《CodeGeass真澄的爱尔娜》完美天空

220、翻船

　　“我命令你们……全都成为我——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唯命是从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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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无月海咲。旧日本名门水无月家小夜歌老夫人的三女儿，幼时顽劣，常常以拳脚欺负别家长辈带来的同龄男孩。十七岁时，她作为家族政治的牺牲品，被嫁给了当时的日本天皇嘉仁，次年便产下女儿神乐耶。六年后布国入侵，日本沦亡，她的地位没有跌落，反而有所提升：老天皇和众亲王，还有各大门阀家族的青年才俊相继“不幸”去世。在日本沦亡后的第二年，她年仅七岁的女儿神乐耶便不得不登基继承天皇之位，由身为皇太后的她摄政辅佐。
　　京都六家名义上以天皇一系为首，却并没有人真的愿意认她和神乐耶两个年轻的女流之辈。毕竟，其他五家均是有产业的大财阀，而天皇一系有什么呢？好在皇太后娘家的水无月家的血脉虽然凋敝，但产业却依旧还在，故支持海咲的老夫人水无月小夜歌在京都还有不可忽视的影响力，天皇一系才得以不沦落到名存实亡的下场。
　　然而，水无月家虽也是财阀，但毕竟不属于顶尖的五大财阀（京都六家中的其他五家），所能为孤女寡母提供的帮助有限。即便海咲多年来惨淡经营自己的势力，却依旧在五摄家面前脆弱的可笑——当五家决定将她，老天皇的遗孀当做为和红莲二式捆绑的“礼物”送给黑色骑士团时，她依旧没有反抗的能力。她对此耿耿于怀，所以在确认黑色骑士团未来确有能力抗衡京都后，她一直在团内培养自己的势力，期待着有朝一日能羽翼丰满，回京都铲除那些日本的蠹虫（史称：尊皇讨奸）。
　　在鲁鲁修前些日子的□□运动里，她虽然仅只受到了写检讨的惩罚，但她的党羽却多受到了从降一级到革职不等的处分。虽然她还远算不上光杆司令，但却也没了成气候，同京都抗衡的可能性，这曾让她心灰意冷，以为此生不再有望。然而，眼下ZERO——鲁鲁修的坦白，让她再一次感到了柳暗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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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京都的那些人……也是因为被你控制了！所以，所以才不计得失的资助黑色骑士团，并且放弃了针对沙耶子的阴谋么？！”
　　海咲的声音有些颤巍巍的，她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动。自掌权以来，一直被她视作日本和自己头等心腹大患的五大财阀，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儿戏一般的，被ZERO给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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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声音……轻点，语速……慢一点……是的……是我做的……”
　　和昨夜美丽冻人的着装截然不同，此时的鲁鲁修，身上裹着一层厚厚的大棉被，正靠坐在镶满宝石和贵金属的华座上。因为寒冷，他微微的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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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的整整七个小时里，印度人用强光，噪音，和不定时灌顶的一大桶凉水的精神刑罚反复折磨他——为了问出他的来意，他的幕后指使者。噩梦般的受刑经历一直持续到了第早上九点，被称作辛的王公来视察他的受审情况时，他才得到解脱。那时他精神濒临崩溃，把自己的真实身份都招供了出来，辛为了确认他所言是否属实，在先检查了鲁鲁修确实有龙根后，又命人摘下隔断了他geass能力的樱粉色美瞳，想确认他是否有查尔斯子女特有的紫色眼睛。好在鲁鲁修此时意识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混沌，多少他还有些远超同龄人的心智和意志，所以在美瞳被摘下的一刻，他立刻意识到了他期盼了七个小时的“转机”终于到来了。他拼尽全力，用已经所剩无几的精神力给自己的GEASS充能，随后便发出了“成为我的奴隶吧”的怒吼，这才得以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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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让医生来帮你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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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鲁修轻轻摇头。
　　“医生……刚刚给我看过了，并无大碍，清净点休息几天就没事……给我滚远点你这只猪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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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咲的视线，顺着鲁鲁修露在被子外的光洁的小腿下移，看到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正跪在地上舔鲁鲁修的玉足。海咲的记忆力很好，她记得这个人是昨天陪在辛身边的管家式的人物，名叫贾汀。虽然鲁鲁修已经很努力的想要踢开那个男人，但奈何他给折腾了一整夜，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更别说使上劲把人踢开了，给外人看去，鲁鲁修根本就是在欲拒还迎的样子。她本想看戏，但在鲁鲁修睁开充满血丝的凶厉眼睛盯上她后，她老实的帮忙把那个男人扔出了房间。
　　“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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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确认那个男人短期里已经不能回来舔他后，鲁鲁修满意的闭上了自己肿胀疼痛的眼睛，像是用完了力气一样，腰一软，瘫在了华座上。
　　“不是很清楚……我给他下的命令是成为我的奴隶，但他……似乎，对奴隶这个词的意思，有什么误解……”
　　辛的副手贾汀并不是在牢狱里，被鲁鲁修下“成为我唯命是从的奴隶”的第一批人。他是在鲁鲁修被辛抱去看医生时，第二批被控制的。当时鲁鲁修没什么劲，下命令时图省力就少说了几个字，结果打开了贾汀什么了不得的开关，一直像个神秘男奴似的绕着他转。鲁鲁修只恨自己的高跟鞋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人脱掉了，否则非一脚踩穿贾汀的舌头不可，看他还能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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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京都那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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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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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说，京都的那些财阀，你给他们下的是什么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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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次的，鲁鲁修很不情愿的将眼睛狭出一条缝来，扬起玉颈去看海咲的神情。看了一会儿，他是懂了，头又歪回了椅背上。
　　“让他们完全服从于我……鲁鲁修·Vi·布里塔尼亚……所以，只要，我开口，他们，立刻，就可以，交出权力，剖腹自尽。”
　　鲁鲁修几乎是一个字一停顿的这么说的，他知道海咲一定听得很焦急。海咲是他黑色骑士团的四大核心之一，也是为黑色骑士团效力最久，出力最多的人，所以他早就有仔细调查过海咲的资料。五摄家同天皇一系孤女寡母的矛盾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但在刚刚，他才从海咲的神情上了解到，他们的矛盾到底有多深。
　　“你要……他们给你和……神乐耶当牛做马都可以，但，不能要他们，性命。他们，把持着，日本经济，的命脉。如果，他们死了，留下的真空，会让有继承，资格，的人，杀个，头破血流。会影响，金钱入账，也就会影响，黑色骑士团的，稳定资金，来源。”（鲁鲁修之后的话就不因他的虚弱而打标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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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来的是那么那么的突然，以致让海咲都不知道是该放纵感情大哭大笑，还是应该压抑感情亦悲亦喜，或者是维持自己稳重的样子，平淡的说一声“哦”。嘉仁死后，神乐耶成熟前的五六年间，她独自同五摄家明里暗里的对抗如走马灯一样的从她的眼前飘过，她的理智上还没做出决定要不要哭，身体就已经提前做出了反应，让温热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
　　起初她还是静静的流泪，然后是小声的啜泣，最后压抑在内心多年的情感像是铁桶里的爆竹被扔了火星一般，瞬间就炸成噼里啪啦的响，让她放声大哭了起来。生理上她终究也是个女人。尽管职业让她习惯于隐藏感情，但在不需要隐藏的时候，她也会像普通的女人一样，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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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五家之间的矛盾，大概和我和那个男人差不多吧。如果是我，在打倒那个男人后，一定不会如此失态。我也是隐忍了八年啊，女人啊……真的是脆弱。」
　　“停一停海咲，我能理解你的感觉，但现在还是请你不要急着发泄，我有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
　　虽然是头一次见到海咲失态的样子，有女朋友的他也能理解海咲的痛处，但他还是出声打断了海咲，他有很急的事要拜托海咲去处理，若非如此，他也不用把自己有GEASS能力的秘密，分享给第三个人。那可是连爱尔娜都不知道的秘密啊。
　　“印度劫持了种花联邦的两艘无畏舰，‘热河号’和‘西康号’。他们要将这两艘舰船卖给布国，必须要阻止他们。一旦布国从中参悟出了建造无畏舰的工艺，得以对抗五大海军强国，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命令辛也完全听从你的命令了，我需要你想办法让热河西康和布国舰队打一场海战，在保证热河西康不落入布国手中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歼灭布国阿拉伯海舰队主力舰，能全歼最佳。”
　　在从辛的口中，得知他们和布国的交易时，鲁鲁修震惊了。他很清楚现在制约布国不能向全球进军的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们相对羸弱的海军。所以他第一反应绝对不能让布国成功拿到这批舰船，要让辛命令人找个僻静幽深的海域将船凿沉。但又想到布国准备派自己精锐的前无畏舰队来接受她们时，他想是不是能让热河和西康给布国个教训，最好全歼布国舰队呢？
　　因为头疼的厉害，他没有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昨夜他被折磨的太惨了，就连思考都会让他感到严重的不适。但时不待我，从亚丁湾和波斯湾出发的布国阿拉伯海舰队正急速同她们相向驶去，相对速度三十节，两天就能跨越阿拉伯海。在这种紧急情况下，他也只能和海咲坦白，拜托海咲来代他处理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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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啊……咳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啊……”
　　海咲想立刻止啼，但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哭是止住了，却把自己呛的半死，狼狈的扶墙咳嗽了许久，才将流进肺部的泪水系数咳出。
　　“很抱歉，刚刚失态了。只是打一场歼灭战么？这不难，布国在京都保留了战前日本的几乎所有机构，包括海军省军令部。因为日本已经没有海军了，所以海军省的专家没有遭到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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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不用和我解释了，我相信你能做好的，现在就去办吧。另外，告诉神乐耶他们我们要在这多待半天了。我现在状态很差，要休息一会儿才能去接沙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