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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一篇傻白甜(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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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赛季的全明星周末简直就是梦幻夜。
      后面的混乱和激情我就不想再讲了,总之白天我累得像条狗一样,晚上想放轻松看个演出吧,今年又如此劲爆,并不能让人轻松愉快。
      不过鉴于我还是比较崇敬叶秋前辈的,那么那就算一个好消息。
      全明星持续两天半,完了之后我不跟战队走,先把我爸妈送上飞机。于是最后一天晚上的活动结束之后,群里老早就有人喊约约约,队长一直人缘不错,被拉去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玩玩,看我太宅了又没什么朋友,我一想明天可以睡懒觉到十点钟,再陪爹妈去机场,就有些意动。
      我好像是交际能力过于有局限了,连一个圈子里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以后还上哪儿去锻炼交朋友啊。
      这时云秀出现了,跟着一些妹子,看见我兴高采烈地过来,说女选手准备聚一起,走吧阿筝。
      我果断抛弃了队长跟云秀走了。
      大晚上的,时间不是很充裕,大家又比较是公众人物,所以娱乐方式挺少,最终还是聚到了KTV,而且群里一对盘,发现另外一拨人跟我们一家,就在楼上。
      “都是江波涛推荐的!”云秀拿着话筒吼。
      所以之后就不停地有人串门,黄少天冲下来鬼哭狼嚎说不能啊妹子本来就少你们还内部消化了,不行我们要实现财富涌流人才沟通,被沐橙打发走了。
      我其实唱歌还蛮好听的……声音好,调子不太准,所以一方面跃跃欲试,一方面又不是很敢参加集体KTV活动,这次好不容易在场的都是善良的女孩子,我就点了几首,高兴了没留神喝了几口鸡尾酒,晕乎乎地坐到沙发边上去,看见这赛季刚出道的一个小姑娘蹦蹦跳跳地唱一首很热辣的歌。
      有人摁门铃。
      KTV里面根本听不见的,门铃都是个摆设,不过是服务生进来的时候会随便拍两下,然后直接推门。我坐得离门近,听到它响了,然后没动静,头脑不清醒,起身把门拉开了。
      门外还真站着人。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因为外面站着的是王杰希。
      后头还跟着几个,太黑了,花里胡哨的灯光乱闪,不知道都是谁,反正王杰希就站在我面前,吓得我立马神思清明,侧身让开问他什么事。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看到我的刹那,他紧绷的神色放松了,又是往常那种云淡风轻的高人模样。
      他说:“吴筝,你别怕。”
      ……啊?你说啥?
      我疑心是环境太嘈杂,我耳朵又不好使,然后下一秒,我就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张开双臂把我搂进了他的怀里。
      猝不及防,我几乎是跌过去的,鼻梁撞在他肩膀上。
      可恶,什么鬼?等等,啊啊啊啊啊——
      他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跟着他来的那几个男孩子立马咔嚓咔嚓地照相,闪光灯连成一片,我背后的女战友们也发现了情况,呼啦啦地涌到门边开始大呼小叫。
      “我擦我擦,老王好臂力!”
      “筝姐快我来采访你一下,被王队公主抱是什么感受?”
      我……如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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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们是在玩无聊的国王游戏。
      我有点儿害羞,但更多的是生气,又气又恼可是找不到源头,没法儿这么小气,连个玩笑都开不起,就说我喝了点酒有些晕了想回去了。
      说着也不听人说话,想往外走,刚拨开一个人,就被他抓住了手臂。
      “吴筝,”王杰希说,“对不起,你不要生气。”
      “没……我没生气啊……”
      刚还在起哄甚至热闹地往群里传照片的家伙们安静了一下,女孩子们也没唱歌了,挤在门边,任伴奏自己流淌,又刚好是一首比较安静的歌。
      我觉得我快晕厥了,不得不狠狠摇头,说我生什么气大家玩玩游戏而已,我是真喝了两口酒有点不舒服……好吧顶多是被你吓到了。
      “啧啧,老王这是你的不对了,”黄少天说,又看向我,露出很灿烂很阳光的一个笑容,“筝姐,我们规则是让他下来抱第一个看到的姑娘,只能跟她说一句话。你说他要是跟你说这是个游戏不就不会吓到你了吗?咦,王杰希你刚说的什么来着?”
      王杰希缄口不言,就固执地看着我。
      我受不住他这么看,而且想起人刚刚帮过我一个大忙,挺好的一个人,就摇摇头,把手抽回来,说:“我年纪大了,不是很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哎哟怎么可能呀,”黄少天说,“我跟他们喊的筝姐,好以后再也不这么叫了,吴妹子你不是真的生气吧?你看王杰希好不容易开玩笑的,逮到他一回太不容易了,你赏脸笑一笑嘛。”
      天呐,蓝雨的人太可怕了。
      云秀走出来,说怎么了都干嘛呢。黄少天立刻转移目标,像只热情洋溢的大狗狗……我不是心里存着气恼才这么比喻他的,相反我是觉得他很可爱。
      总之黄少天跟云秀说和一帮大男人玩儿国王游戏巨无聊,反正我们也要经常下来打扰你们的,不如你们上来几个一起玩嘛。
      “你怎么这么……爱凑热闹?”沐橙倚着门,说黄少天。
      云秀了解了事情真相后哈哈大笑,从后头一把抱住我,挂在我的肩上说好好好,我们的人能让你们白欺负了么,走,来战!
      我稀里糊涂地被云秀拉着往楼上走,搞不清楚事情的发展。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不气了,就没有力量控制住自己的躯体。
      我听见后头黄少天问王杰希:“老王你不是要走吗?你说你玩儿了这把就走的呢?”
      “杨聪呢?”王杰希不动声色地问。
      “我靠你们关系好到这个地步?还要一起回去么?难道你们睡一张床吗?”黄少天碎碎念,“他还在楼上啊,哎呀你来来来,多玩一会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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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紧张地捏住了藏在自己背后的牌。
      可恶,这局的国王是黄少天啊。
      他几乎就要叉腰仰天笑了,说风水轮流转,你们之前点的都是什么鬼玩意儿,为什么不上经典,云云……
      喻文州好脾气地笑笑,提醒他:“少天,悠着点,你也有牌的。”
      桌上剩下的一张就是国王的牌号,喻队真是个好人,还害怕黄少天一时兴奋过于冲动,万一运气不好把自己坑进去了。
      黄少天眼珠子转了转,高高兴兴地说:“就五号和七号亲吻……嗯,三十秒吧!要嘴对嘴的!”
      卧槽我就知道会有这种鬼东西!而且我特么是七号!运气这么好吗!
      “你疯了吗!”说出这句我的心声的竟然是队长,他很震惊地瞪着黄少天,而且他也把牌藏到了身后。
      “怎么就疯了?”黄少天很不高兴地说。
      完了,难道五号是队长?!
      完了。
      其他随便什么人就算了。
      这玩意儿太尴尬了,我跟队长铁打的友谊,耿直不屈,万万容不得这种玩笑。
      我紧张惊惶之际,藏在背后的手忽然被人碰了碰,我猛地一扭头,右手边的王杰希根本没看我,目光在和黄少天对辩的队长身上扫了扫,又泰然自若地望向其他人,一副真是太无聊了本座勉为其难观察一下你们这些凡人的样子。
      但是他在背后碰了碰我的手,把他手上的牌递了过来。
      我的天啊,我又一次有点要晕了。
      王杰希是这么目光犀利又乐于助人的人么,观察到了我的窘迫,还用他的牌来换我的!
      还是说……他真的喜欢队长……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和他飞速地完成了手牌交换,心虚又欣慰地看到全场都被吸引走了目光,所以没人发现。
      队长觉得这种命令非常无聊,在场又有妹子,多不好。
      黄少天是会理屈词穷的人吗?不,和他吵架是一场永恒的错误。
      总之最后他叫人亮牌,看到王杰希摊开了一张七,他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喜笑颜开,转过头去差点要亲上喻文州了,虽然他只是转头太猛,想和自己队长分享又坑了王杰希一把的喜悦。
      我淡定地,不动如山地翻开了自己的牌,然后整个人都要崩裂了。
      ……王杰希换给我的牌是五号!!!
      他疯了吗?!!!他为什么要跟我换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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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整个人都震惊了,半晌不能言语。
      “吴妹子你这种惊讶是不是反应迟钝了一点?”黄少天笑嘻嘻地说,“哎呀你跟王杰希好有缘分哦。”
      我想骂人,用老家方言骂人,但我不能,我只能像傻子一样盯着王杰希。
      他皱着眉,看我,然后说:“我不知道你原本是……”
      “什么跟什么呀,不要废话了!快亲!来大家拿出手机来记录这千载难逢的一幕。”
      你不知道我是七号但你是知道你自己是五号的啊!
      魔术师大大你到底在想什么……我好想给你跪下,难道你其实是想利用我转嫁伤害的吗?
      云秀沐橙都在幸灾乐祸竟然……虽然她们看我的脸色马上假装严肃地提出了一些反对意见,但根本不是真心实意的,也没有人会理会。
      “看吴筝前辈好像真的挺为难的,能不能有人代?”还是刚刚那个唱歌很有活力的妹子仗义执言。
      我精神一振,望向队长,“队长!”
      队长大惊,“啊?我吗?你要我代王杰希吗?”
      ……啊呸,我们的默契呢队长。
      “哈哈哈哈哈当然是代替吴筝前辈啦!”妹子笑嘻嘻地说。
      对对对,我用力点头。
      队长马上翻脸,狂乱摇头,“不不不我最怕就这种情况,筝儿啊你就从了吧,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替你向黄少天报仇!”
      要你何用!
      “规则接受代替么?”王杰希开口,声音平静,好像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点都不像我这么承受不起压力,“不然杨聪代我吧,看吴筝这么为难。”
      “不!”我一把按住王杰希的手,“还是你吧,不好意思王队。”
      我仍然不清楚他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跟我换牌,在我说完之后并且以毅然赴死的目光看着他时,王杰希忽然挑了挑眉,嘴角微扬,竟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你为什么要笑?
      他倾身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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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真的,也就是……嘴巴和嘴巴对贴了三十秒。
      跟我们手碰手有什么区别呢……
      我不是感觉遗憾的意思!就是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
      三十秒到了,我跟被火燎到一样往后一栽,火速离开王杰希。他不动声色,没事儿人似的坐正了,把手牌丢回洗牌人手里,大家的起哄都好像跟他无关。
      我觉得自己脸红都要红到脖子根儿了。
      队长马后炮地来关心我:“阿筝,你今天晚上运气背啊,不如咱们先回去吧。”
      “不,说好的要报仇呢?”我冷静地说。
      豁出去了,谁还怕谁啊!
      但我真正抽到鬼牌,已经是好几轮以后了,其间又发生了几件鸡飞狗跳的事情,大家有点倦了。
      我望向黄少天,冲他温柔地笑一笑。
      黄少天抓住喻文州的胳膊,“队长你看到了吗!吴妹子冲我露出了恶魔的笑容!完了我要完蛋了,队长你会救我吗?!”
      但是我并不知道你的牌啊,可恶……
      “九。”我身边的人说。
      王杰希说九。
      我惊愕,其他人也一样惊愕,黄少天在刹那的震惊之后立刻喜笑颜开,说对对对就是九,吴妹子你点九号吧不会错的。
      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王杰希可是会算命的人,我当作鬼神敬而远之的人物。
      “九号现在去把账结了吧。”我说。
      所有人纷纷摔手牌,哈哈大笑,黄少天脸色红白变化,最后羞愤欲死地砸出一张牌……九号。
      我立刻对王杰希的感情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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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你……会算牌么?”
      “不会啊。”
      我感觉我不是很能相信你。
      “这种游戏算不起来。”
      ……???你再说一遍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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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的不是很懂王杰希这个人,而且现在我可以坦然地承认,我挺害怕他的。
      那天晚上我头晕脑胀地回酒店去,还以为爹妈已经歇下了,万万没想到我妈竟然在我房间里等着我。
      吴老太君把她的手机举起来对着我,慈眉善目地问:“这小伙子谁啊?”
      我被酒精侵蚀的躯体终于为恐惧所夺取,一把抢过手机,发现王杰希抱起我的那张照片被人发了朋友圈!
      队长你糊涂了吗?你忘了你有我妈的微信好友了吗!
      我快要气吐血了,颤颤巍巍地说:“同事,这玩游戏而已。”
      妈妈立刻就失望了,嘟囔着说:“我等你俩小时呢,怎么你们年轻人没事竟玩这种游戏,气死我了。”
      我也快气死了妈妈。
      顺了半天吴老太君的毛,末了她却严正地跟我说:“不过我看这小伙子也不错,个子高,长得还挺帅的。”
      “……妈,他五官不端正。”我毫无心理压力地黑了一把王杰希。
      “怎么可能呢?叫什么名字啊,”妈妈说,“我查查看。算了我直接问问你队长吧,怎么不跟别人玩游戏,跟你玩呢,有猫腻。”
      我简直要一巴掌糊自己脸上了,整个人又冷又热,好说歹说跟老太君扯清楚了,她忿忿不平地回屋了,也不知道她气冲冲的会不会吵醒我爸。
      我已经身心俱疲了,洗漱完之后倒回床上,跟队长发送了一条消息:队长,我们的革命友情结束了。
      没想到队长竟然很快地回复了:???
      然后他说:阿筝,我真的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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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队长跟我说,他那天晚上喝醉了,手机也摔了都没有聊天记录了,如果说了什么瞎胡话让我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杨聪,你那点烂演技!
      我是真的有点着急上火,自从那个可恶的夜晚之后,我就被一种诡谲的气氛包围了,队长的目光是,女选手群里也是,客场微草的那种诡谲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比如说赛前在休息区碰面的时候,微草的小孩儿对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客气,又不是第一次见面,那群熊孩子也不可能突然良心发现认真敬重一个三赛季的老前辈……我也没什么值得敬重的。
      我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某种阴谋里,但并不清楚这个阴谋是什么,而且比赛又很难打,我不可能分心。
      赛后老规矩去夜宵撸串。三零一发挥得非常好,面对上届冠军队也一点都不虚,所以我心情本来十分飞扬,都忘了那点子糟心的感觉,高高兴兴地等着一起去吃夜宵,就听到邓复升在约我们一起凑个大桌,说就场馆附近有一家店新开的,挺好。
      不知道为什么,队长看了我一眼之后,露出迟疑的纠结的表情。
      我背后寒毛都炸了,因为邓复升也看了我一眼,又看王杰希,最后看队长,露出一个坚定的表情。与此同时,我总感觉,微草的其他人也都若有似无地在打量我。只有王杰希泰然自若,低声和高英杰说着什么。
      我疑心自己想多了,这样非常不好,然而后来两队还是约上了一起往外走的时候,队长和王杰希落在后面,我听见队长说:“我这是两难全,你不能要求我助攻,哪有拱手让白菜的老农民?”
      “谁要求你了?”王杰希说。
      “难道你想就靠你自己?二十几年没牵过妹子手的单身男青年?”
      沉默片刻后,王杰希轻轻笑了一声,那种非常高冷,意味不明的一声“呵”。
      队长被激怒了,“你信不信——”
      他顿住了,因为我回头望向他们,队长立刻摆出一副成熟稳重又白痴的微笑脸,王杰希则微微垂眸,神色平静。
      我是很迟钝,更多时候是懒得关心一些事,但我也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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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他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想认真严肃诚恳地和王杰希谈话,克服掉我有点怕他的前提。
      夜风送暖,包厢里喧闹如旧,我们俩站在露台上,还好身高相差不远,让他站我面前的时候我不至于太有压力。
      “误会什么?”结果他反问我。
      我有点羞赧,又有点莫名其妙的生气,回头望了一眼,自暴自弃地抓了抓头发,说:“之前全明星的时候,不是就一个游戏吗,咱俩太淡定了,是不是其他人就误会……我们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我多心了,我道歉,但是总觉得,觉得……”
      王杰希安静地看着我。
      被广为调侃的眼睛特点挺明显的,五官的其他部分却坚毅有型,算个英俊的北方男人。我记不得自己有没有跟某个异性这么大眼对小眼过,反正他看了我半分钟,我就有点退缩。
      “这不是一个合适的谈论场合,”王杰希开口说,声音低沉,仿佛是故意的,语调放得有些……温柔,“但是,吴筝,我不想你误会。”
      我稍稍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肩膀,笑了笑,想说多大事也没什么和大家解释清楚就好了,就听他说:“我的确喜欢你。”
      ……啊?
      我仿佛被夜风灌了耳朵。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你没看出来,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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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你怎么追我的?!!
      不不不,是你怎么会喜欢我?!还强调是想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你是全联盟我认为最不会儿女情长的人啊王大仙!而且,我们,我们有很熟吗?!你怎么突然就——
      我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愣愣地看着王杰希。
      然后短时间之内他第二次冲刷了我的认知线,他别过脸去,轻轻咳了一声,让我看到他微微发红的耳尖。
      “我没什么经验,”他说,“可能太笨拙了吧,抱歉,但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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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八道!你手段超高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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