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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表碰我!表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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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少校还在思考,究竟是什么样难题让他那妖孽一般的队长每天黄昏都要在靶场打掉1000发子弹的时候,他接到了上边的命令。
中国要派舰队出访美国,还军那边的老领导惦记上了我们技术过硬外语精通的小少校。没办法,老上级的面子铁路也不敢不给,两个月,不长也不短,让人说不出是痒,还是痛。(某潇我介是说啥呢,不管了,各位心灵神会的筒子,自己能体会吧,嘿嘿。)
等到吴哲回来的时候,基地已经是春末了。
(这还要感谢英明的铁大队以任务为由要求吴哲坐飞机第一批回来,不然估计还得晚)
看着即将西沉的太阳,他顾不得别的,先看看妻妾去。
就在少校心急火燎的往花圃奔的时候,某人用语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诡异运动模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挡在了吴哲面前。
“大硕士回来了,美利坚合众国怎么样?”痞痞的语气,一张烂人脸笑的没心没肺。
“今天的黄历一定是:“不宜归乡”!要不怎么一回来就撞上烂人!”我哲腹诽着,皱起了眉头。
“队长好,我回来了。明天我再跟您汇报工作,我要先去看看我的花。”吴哲无奈的应付着,右手下意识的抓了抓脖子,放下,又抓了抓。
袁朗注意到他这个小动作,顺着他的手往他脖子上一看,好家伙,红红的一片。
“我说你这脖子是怎么了?”袁朗说话就要上手去摸。
吴哲警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伸手挡开了袁朗的手。
袁朗被这个动作弄的有的窘,手放下不是,伸出去也不是。最后只好挠了挠头。
看他这样,吴哲也不自在起来:“那个,没什么,只是湿疹而已,我自己有办法,您不用担心。我时差还没倒过来,我先会宿舍睡去了。”吴哲说着就要走。
“你等等。”袁朗伸手拉住了他,因为他看到吴哲脖子上的红点已经肿起来,可能是被他抓的。看那样子再这么抓下去,就要感染了。
吴哲本来是海军,对于海上的湿度很适应。但老A的基地在北方,气候干燥。吴哲适应了这种湿度以后,再回到海上漂着,身体的调节能力一时没跟上,结果,身上好几处长了湿疹,涂了药,也不大见效。吴哲是个要强的人,心想不是什么大病,又在舰队里,不好意思麻烦别人,就没吭声。结果拖到现在痒的厉害,都抓了好几天了。
袁朗拖着他往卫生队走,不理会他的嘟嘟囔囔。
具体内容类似于:队长大人我大小也是个少校看不看病这种事还是有自主决定权的吧你这样拖着我去让医生们看见的话你把小生的颜面置于何地再说卫生队那个张医生打针是出了名的痛你要是和他串通好了A我那我岂不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而且我现在困的站着都能睡着您能不能放我一马剥夺他人的睡眠时间是不人道的,队长啊••••
(以下省略五万字)
“吴哲,我不过带你上看个医生你紧张什么?”袁朗不愧是队长,说话一句顶一万句。
吴哲马上停止碎碎念,愣了一下:“我,我哪有紧张?”
“那你话唠个什么劲?”袁朗闷闷的说。
于是从这一刻开始到走出医院,吴哲一个字再没说过,连回答医生的问话,都用点头摇头代替。
吴哲没很幸运的没有被张医生按住打屁针。卫生队只是给他开了口服药,另外给了药膏,让他外敷。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星斗满天了。
吴哲很困,倒时差加上身上痒,他已经72小时没踏实的睡觉了。
此刻,他只想倒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可是已经走到宿舍楼门口了,某烂人还是如影随行的跟着他,并且明显有把他往对面宿舍楼拉的趋势。
“队长,你带小生去医院小生真的很感谢,可是小生现在真的想睡觉了,有什么工作,我明白再做。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小生,小生感激不尽。”吴哲垂死挣扎。
“我不过是想带你到我宿舍帮你上药,你又紧张什么?”袁朗一本正经。
“我,哪里有,紧张?”吴哲结巴了,他发现睡眠不足的自己连斗嘴都不是他队长的对手。
“那就跟我来。”袁朗别过脸笑。
进了屋,袁朗关了门,把吴哲塞进浴室。
“为什么要在这里?”吴哲郁闷到极点。
“大夫给的那药膏跟稀的跟水似的,流到地板上又没人帮我擦!”袁朗理直气壮。
吴哲认命似的打开了浴室的灯,看着镜子里自己和烂人。
“脱吧”袁朗气定神闲的吩咐,顺手拧开了药膏的盖子。
“为什么,为什么要脱?”少校有点炸毛。
“我说你真是困傻了,不脱衣服怎么涂药膏。”袁朗一脸的不屑。
吴哲别别扭扭的脱掉了上衣,顺便打开袁朗伸过来要帮忙的手。
看着吴哲裸露的上半身,袁朗着实倒吸了口冷气。
前胸、后背、侧腰都有红色的湿疹小点,有的也已经肿起来。
“都这样了,还不肯去医院呢!”袁朗责备着,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上招呼。
“慢着,我还是自己来吧。”吴哲的声音有点抖。
袁朗诧异的看着少校有点发绿的脸幽幽的开口“后背上也有,你自己涂不好的,反正我都帮你了,就帮到底嘛。你个大男人你别扭什么?娘们叽叽的!”
吴哲被他一句话激的无言以对,小嘴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看着袁朗伸过来的手,吴哲索性闭上了眼睛。
少校的表情让袁朗觉得很好玩,他索性不理他,专心的涂药。
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慢慢的往前胸上涂。
吴哲的皮肤有着很好弹性和诱人的麦色光泽,包裹着漂亮的胸肌划下过于收拢的腰线。
细致的皮肤在袁朗的手指下摩擦,让袁朗的心情莫名的愉快。
“这家伙除了腰太细之外,身裁还真是标准啊。”他暗自这么想着却发现吴哲有些不对劲。
少校低着头,狠狠的咬着嘴唇,也不睁眼,貌似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袁朗研究着他的表情,正琢磨这小孩又出了什么状况,手指不知不觉摸到了少校的腰。
没有任何预兆的。
“啪”的一声脆响,袁朗只觉得脸上一疼,随即变的灼热。
五秒钟以后,袁朗才弄明白出了什么事,刚才,他被吴哲扇了一耳光。结结实实的一耳光。
吴哲睁眼了,看着目瞪口呆的袁朗,吴哲的表情堪称惭愧至极。
“队长,我,对不起。
我从小就不能碰,尤其对皮肤的接触特别敏感。谁碰我,我打谁,条件反射,都不过脑子。对不起队长,打疼你了吧。”
吴哲看着袁朗侧脸上红红的五指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听他说完,袁朗还是有点搞不清状况。
就在刚才,A大队,军区闻名的中队长,中校袁朗同志,生平第一次被人扇耳光,居然是因为帮小南瓜涂药膏。
“那为什么你刚才不说?”袁朗的语气里没有一点火气,有的只是郁闷和凄凉。
“我说了我自己来,你就说我娘们叽叽。”吴哲越说越委屈。
沉默,浴室里弥漫着诡异又脱线的气氛。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朗忽然抬起头看着吴哲,眼睛里是满满的笑。
“吴哲”他叫着。
“干吗?”吴哲有些哀怨的答应他,依旧低着头。
“你真好玩”袁朗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落,两只手已经招呼到吴哲身上,没深没浅的抓起来。
“表碰我!表碰我!••••••啊 ••••”吴哲几乎是带着哭腔在喊,分不清是警告还是哀求。
之前袁朗在浴室洗过澡,还没擦过,瓷砖地很湿。
少校光着脚丫,这一顿没命的上窜下跳。
只听扑通一声,吴哲失了平衡,整个人跌到了袁朗怀里。
吴哲笑的脱力,索性扶着他大口喘气。
袁朗也不再招他,搂着他静静的笑着。
“你怎么不躲啊?刚才。”吴哲在喘气的间歇问了一句。
“我,没防备。”袁朗像考试没及格的小学生,有点赧颜。
“一个睡着了都能使小擒拿的人,居然也有没防备被人扇耳光的时候。”吴哲忽然觉得这个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那么狐狸。
“我说啊。”许久,袁朗叫吴哲。
“什么,•••”困到极点的吴哲,再经由刚才那么一顿折腾,再也抗不住了。他含糊的答应着,已经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
再说袁朗的怀抱又温暖又舒服,实在是个睡觉的好所在。
“我说,你也说过,我们是战友,是兄弟。看在我白给你打脸的份上,以后,能不能别那么防着我啊?”袁朗晃着怀里的人。
“恩?哦。”他听到吴哲这么说。
“喂,你这是醒着,还是睡着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袁朗还抱着一丝希望。
“诶,吴哲我说,药膏还没涂完呢,你别睡啊。诶,小猫,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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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楼主我面条泪,不知道各位筒子有没有和小哲一个体质的。
楼主我奏是!(面条泪更宽)。我提醒和我一样的筒子,如果你也是这样,千万表让你身边的人知道,要不然,你会像小哲一样被蹂躏滴!
某潇扶墙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