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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仇人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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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曾经有过仗剑走江湖,一身高强武艺,遗世而独立,所有反派就跟一地白菜一样随你践踏砍切。
可惜了,这是一篇漫改同人文,我不免惋惜了自己一身本领,要是换到一个武侠同人我也许还能创教立帮当教主或武林盟主,要是换到一个热血动漫,还能去争取下什么海贼王,木叶的火影,
奈何穿越到一个一本笔记操作人生死和拼智商的世界,我着实没有兴趣去争夺当新世界卡密萨玛。
在我明白世界除了自己家外,还有许多地方;除了中国,还有许多国家时,我曾幻想着周游世界。
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有着一颗征途是星辰大海的远大抱负,奈何囊中羞涩,离梦想距离远的可以绕地球一圈。
不过穿越后,貌似是有可能实现,但就当我觉得有指望可以周游列国时,发现一万步与一步之间没有区别。
离开英国后,我开始正式工作,基地在纽约地区的一栋八层建筑里,设施完善,我和月亮住在第六层,这个巨大的钢筋混凝土的高楼丛林里,外观与其他建筑没有什么不同,就连我们住的第六层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同,可实际上却夹杂着暗道,监视系统,防护系统,当然一栋大厦不可能长年没有人出入,所以渡边和月亮将楼下三层出租于人,但要通往五楼以上就需要完成特定的条件,而楼下三层皆处于监控状态。
而我的工作是陪同月亮一起去查案子,月亮并不是像外界说的足不出户,或者应该说他一年里会飞往世界各地,但是一般呆在酒店里不出门。
月亮不出门等于我也不出门,即使出门也是为了完成月亮给我的任务,比方说,抓捕凶手,毒枭。
曾经我想过自己穿越后,会不会想某些前辈一样杀人如同砍白菜,变成杀人越货的强盗小偷,结果我成了想也没想过的维护正义的女英雄,我是不是该高呼一句,代表月亮消灭你。
二月的一天,月亮把我从不但来了个熟人,而且还是仇人,见到那个银色长发,优雅的推推眼镜的男人时,我眼睛都红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瞪着该死的白大褂,想象着,自己已经用眼刀子插了N刀,似乎脸皮的厚度到了刀枪不入的地步,他嘴角一撇,心情似乎十分愉悦,“小姐,好久不见啊!”
再插一百刀,忽然,我想到关键所在,扭头开始瞪着正准备吃早餐的天才月亮,吼出,“这个家伙怎么在这里?!”
“嗯,他是我应聘过来的私人医生。”
“他不是该在监狱里么,不是说那次毒品试验的犯人被判无期徒刑了么?!”
“那是主犯,他只是一非法买卖人口未遂拘捕,前几天被巨额保释出来了。”月亮你难道不知道这家伙想把我解剖了么?
“以后他就是你的私人医生了—”
月亮,你不要这样子啊,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管你玩电玩了。“我不要私人医生啊!!有病去医院就好,请医生多贵啊!而且这家伙可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你确定么?!”
“关于这点你可以放心,弗吉尔医生的成绩我们是有目共睹的,当时在医学系第一名。”
“当时!?”我惊呼,不相信的看看月亮,又看看不良医生。
“我们是校友。”
这是什么破学校,竟出败类,不过貌似渡老头说过月亮考上的是英国最有名的学校,不过至于那所我没仔细听,人家都已经毕业了,知道也没用。
脑子飞快地转动,想着能不能想出个理由把面前的人类的败类,社会的渣滓从这里赶出去。
“月小姐,以你的身体不会想像普通人一样去医院吧,没有医生敢用超过正常药量2倍的药物来医治病人,你的以上次戒毒的情况来看,是4倍左右。”
我咬牙,没想到月亮老早就和这家伙勾搭上了,看着两个人之间似乎还存在着哥俩好的嫌疑,我在想是不是月亮见我最近管他比较多所以想让我死在白大褂的手术刀上,哪天中弹了,他的手“不小心”抖一下下,手术刀只要稍微“不小心”一下下,我也就“不小心”的死掉了,由于是黑户都不算的人口,只要月亮找个公墓把我一埋,这个世界就完全没有我这个人了。
我不就怕他营养不良,逼着他吃肉吃蔬菜吃海鲜,他也不用这么快找出我的心理阴影,揭我的旧伤伤疤。
“每隔六个月一次体检,今天就麻烦你了。”月亮一定是在报复,我可从没听说过要体检。
“你,”我咬牙,摩拳擦掌,看着月亮,挤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皮痒了是不是?”
月亮吞吞口水,因为他知道,如果是他贴身保镖的我去揍他,目前没有人可以救他,可是他有他的招,“如果你不想要这个月工资被扣留的话,或者银行账户被冻结。”
于是乎,我咬着牙,切着齿,跺着脚,瞪着眼,不甘不愿的去隔壁房间。
不良医生似乎心情不错,那目光,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实验品,有种要把我切片研究的感觉,都说女人的直觉十分准确,所以这家伙心里一定这么想。
“放松一点,只是测量血压,又不是把你切片了。”看看,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至少我确定他想过。
抽血的时候,我脸色刷刷白了,被白漆漆过一样,“你确定抽血是化验,不是献血或者做做血豆腐?”我吞吞口水,看着那跟特号大针筒,想必不久之后我就会死在某人的手术台上了。。
“你在说什么呐,抽这么点血就害怕了。”某人抽完,一本正经的推推眼镜。
我发誓,这家伙一定是在报复我让他蹲监狱,一定暗藏私心,想哪天我死了,在月黑风高夜去刨开我的坟墓,挖出我解剖。
本来决定抽完血后拉月亮出去晒太阳的我,因失血过多而将该计划延后。
给月亮抽血时,我看见弗吉尔这家伙差别待遇的拿出一根粗细和筷子差不多的针筒来,看得我眼睛都直了,我似乎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
于是从他的箱子里找出一根大针筒,将他扑倒,“未防你这家伙也有病,我也要给你验血,你最好不要挣扎,要是一不小心把你胳臂拧了,算意外。”
月亮居然没有阻止,也跟着我胡闹。
不良医生明显知道这不是开玩笑,所以也安分了些,他似乎期待我,或者说是期待月亮有着良好的医学知识。
我挽起不良医生的白袖子露出白手臂,让人嫉妒的好皮肤啊,月亮动手绑上止血带,用酒精对着经脉擦上消毒酒精消毒,这次不良医生彻底不挣扎了,我想他想通了,在失血与断胳膊之间选择了无痛性对生活无影响的失血,可是—
我把针直着扎了进去,月亮开口,“好像要斜三十度插进去的。”
“不是好像,是‘是’。”不良医生对着月亮一笑。
我应了一声,拔出针头,重新插了进去,开始抽血,“怎么抽不出来?”
只听说过尸体抽不出血的,没见过大活人抽不出血。
“你好像没对准血管扎针。”月亮含着手指,眼睛盯着针头和手臂。
“你可以早点提醒她么?”
“这样才能让她知道只有正确的方法才可以抽出血液来,而且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过,实际操作并没有试过,我觉得,她的最近的课程里可以加入急救练习,需要医生你交她一些医疗知识与应用。”月亮对不良的白大褂说,表情像个认真的孩子。
我觉得月亮其实是隐性的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