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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自身难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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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时总是偷机取巧,怎么舒服怎么来,可在皇陵这几年也不是白呆的。秦昱趴在桌子上手杵着下巴,满满的期待。我郑重其事的拿着笔,一鼓作气的在纸上画着。“怎么弄的来着?”眼看桌角的废纸越积越多,人也跟着急起来。张道姑说过符呢,一定要画的精准才会发挥它的作用。“成了。”满意的拍拍手,看着一脸迷茫的秦昱,“上床。”待他正正当当的躺在床上,我拿着我的鬼画符想起哪嘴里念到哪,“定。”一下把符拍在他脸上。“啊。”“怎么了怎么了?有什么感觉吗?”听到一声惨叫,我立刻上前扶起他。谁知道他满脸的委屈,“你刚才那下太疼了。”我挑着眉看他,难道要等到明天才会有效果?
信心满满的睡着,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见秦昱诡笑着看我。糟了,又变异了。“你说要我怎么办才好?”手心里攥着我的鬼画符,两眼瞪着我。很好。不慌不忙的坐起来,顺便整理了一下外衣。“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咱们俩个彼此彼此,谁也别说谁。缮奇,你说我无耻,你呢?藏在别人身体里干什么?”缮奇斜着眼睛,前半句一字一顿,“你、都、知、道、了?也是,巫女么,那不如你猜猜我为什么偏偏会选择他呢?”虽然现在正值初夏,背后却不知从哪来的冷风。像是不敢多想似的,我嗫嚅着,“你不会……”“叩叩叩。”看着缮奇露出大大的笑容,“你猜会是谁呢?我刚才通知一个人来房里议事。”果然不出所料,门一开就看见江妍儿晃着身子进来了。“四爷?”软着身子颤颤巍巍的做了个福。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在屋里吧。“你过来。”缮奇弯着眉眼看着我,嘴里却招呼身后的人。终是忍不住要拿别人的身子做坏事了。江妍儿一听,眼睛里像闪着光一样,眼看两人距离越来越近。我突然起身,“你们俩个好好玩吧。”
背抵着门,还是敌不过好奇心。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窟窿,他要是敢用别人的身体做什么事,我一定撕烂江妍儿的嘴。可是我不禁看到了神奇的一幕,缮奇和江妍儿看我走了之后,就立刻放开了彼此。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到怀里的美人还能放开,这人心里想什么呢?记忆里去宫里寿宴那次,那么放荡的人。我非常的确信屋里的人不可能会是他。放下心往正殿走着想去吃饭,结果被一群官兵拦住,“罪人绿袖,竟敢擅自逃出皇陵。”听他们义正言辞的说完,幽幽的开口,“我是绿袖没错,不过是范泽范二爷让我出来的。”眼前的官兵面面相觑,有人在后面小声说“范二爷是范将军家的大公子吗?他怎么会和守陵女扯上关系?”为首的面无表情,“无论怎样,都得和我们去趟衙门,到时候是否和范二爷对峙,就不管我们的事了。”死脑筋。还好在这个时间出府,没被多少人看见,肯定有人故意的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府上抓我。
一路上都莫名其妙,这些人难道不知道我嫁给了我四弟?只是一味的抓着出逃守陵女在说事。离着老远就能看到衙门府上停着两张轿子。走到近处都停下来,轿子里下来了掩着面的女子,真的是活着活着什么都能见到。自她在我自带一股阴冷的风。蛊种……?视线一路跟着,从门里走出一个人,这姑娘对她盈盈的欠身做了礼,“二爷。”真是末世当道,人心不古,一人身边都要配个法师吗?被叫做二爷的人随后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身边的兵就推搡了我一下,“走。”
“你刚才说是我把你从皇陵里带出来的?”脸白的离谱,五官还算端正,就是这一身骨头,看着单薄的不行。“你信我吗?”斜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她会害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