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DCEU/阿卡姆骑士游戏）镜像囚笼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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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把她给我吧。”
一个年长的女人这么说。她从衣兜里掏出手帕，快速擦拭了一下额头，将染上尘土与血污的那一面折了折，重新叠起来塞进口袋里。她冲超人伸出手，要接过超人从废墟里救起的女孩。
“莱斯利！”女孩用左胳膊环住她的娃娃，从超人怀里探出身，挣扎着要离开一个可能是世界上最稳固的钢铁怀抱。“放开我啦！——嗨，莱斯利！”
“行啦，你这捣蛋鬼。”
上了年纪的女人忍不住微微一笑，伸手接住那女孩。“你知道自己该乖乖的，对吗，小淘气？”她抱着女孩颠了颠，转身交给另一个身穿护士装的人，“带她去儿童护理区，我记得那里没什么损毁。感谢韦恩集团。——和大家在一起，安静地待一会儿，好吗，亲爱的？”她弯腰与女孩对视，“我们会没事的。”
女孩吮吸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然后笑得露出一口小小的白牙，“我知道，莱斯利给我讲过这个故事的！那、那你觉得，他会来吗？要是我乖乖的，他会来看我吗？”
那双眼睛像星星，像镜子，倒映一个支离破碎的哥谭，却又含着孩童般稚嫩而倔强的信任，去信仰一个自愿被黑暗吞没的骑士。
莱斯利看着她，摸了摸女孩的头。
“他会来的，珍妮。”莱斯利说，“他会来的。”
超人和莱斯利一同目视珍妮离开。莱斯利转过身，对超人伸出手：“莱斯利·汤普金斯。——谢谢你救了珍妮，现在，我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做，多救几条人命之类的。”
超人小心翼翼握了握莱斯利的手，笑了一下，“是我多心了，还是哥谭人都不太喜欢我？”
“没这回事。你只是……你太不适合哥谭了，”老人挥了挥手，终于露出些符合这个年龄的倦怠来。她转过身去，眺望着贫民区这片狼藉，它本就是属于移民与穷人、黑/手/党和走私犯的一个沟渠，它藏在黑暗里，被保护色层层叠叠地笼罩起来，因此在这里居住的连半个玛萨拉卷饼都买不起的娼/妓、为一根烟屁股大打出手的混混、被迫掏出裤兜里最后一个子儿的赌徒，都在这里直着腰行走。连蝙蝠侠都不会去管这些小打小闹们。他太清楚了，这些黑暗只不过是哥谭泥垢里最不起眼的一部分。
可超人站在这里，红靴子踩在哥谭被地震掀卷起的沥青路上，胸前大大的“S”简直发着光。他无知无觉地在自己所立之地照出一片光来，叫那些与哥谭共生的影子们无所遁形。
莱斯利叹了口气。仅仅隔着一片海湾……她在自己的思绪中感到一阵熟悉的痛惜，从与托马斯·韦恩做同学的那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简直伴随了她一辈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双眼能适应这光芒的日子。她也不知道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还能不能等得起。
他们都只是人类。他们都在老了。哥谭到底要堕落到什么程度，才愿意一点点好转呢。
“您要的医疗担架，女士。”
这声音从空中传来。莱斯利抬起头，笑了笑，“谢谢你，姑娘。担架放旁边空地上就行了，等下我叫人来帮忙。”
堆叠在一起的担架落在地上，却不比一块硬币砸进泥土里声音更重。那“姑娘”笑了一下，伸手理了理腰间金色的套索。
哥谭人自己行动起来，将一个目瞪口呆的超人扔在背后。
“你是……你——”超人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怎么……”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女人——戴安娜·普林斯挑起眉，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严厉地看了超人一眼，“你没别的事情好做了吗？别发呆。——蝙蝠侠呢？”
“呃，所以说，你一直知道他是蝙蝠侠？”
“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见蝙蝠侠跟在布鲁斯·韦恩身后。”戴安娜微微拧着眉心，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种时候他去哪里了？”
“你在说什么？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超人大吃一惊，完全抓不住头脑，“可潘尼沃斯先生说——而且那些装置！我盖住了蝙蝠洞！再说了，他没否认啊！——不对，他也没有承认这件事！”
超人咬着牙，一种被愚弄的怒火混着茫然从背脊窜了上来。‘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赞助者与掩护人’？这说法虽然听起来有模有样，但超人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那个已经接受了身份暴露般的坦然姿态，并不像是虚假的。
而此时此刻，超人听着又一波余震的来袭，凝神在人间地狱里捕捉到一个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记下的心跳声。两秒之后，超人简短又果断地说：
“蝙蝠侠现在去了阿卡姆疯人院。”
TBC
作者有话说
第72章 （DCEU/阿卡姆骑士游戏）镜像囚笼 9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