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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COS、游戏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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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怎么黑咕隆咚的?
眼前还是花的,头晕得很。
殊图难受的用鼻音哼唧了几声,想要撑起身子。
可是身子刚一离开地面,那种恶心感几乎要让他吐出来!
他闭着眼睛干呕,身子好像突然被人扶住了。
“你醒了?”很轻的声音,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恩…别动我,难受。”
“好,那你先躺一会儿,然后我慢慢把你扶起来。”
当殊图终于清醒一点的时候,他才感觉头部火辣辣的疼。
他忍不住伸手去摸,立刻被身旁的人拉住了“别动,血刚止。”
天已经全黑了,阴森森的沙沙声笼罩在周围,眼前是一小堆木头支起来的火堆,正劈啦的烧着。温暖的火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他发现自己和倾少正在一片树林里。
“我的头…”他晃晃脑袋,上面好像覆了什么东西。
“磕了个小洞,不碍事。”倾少将自己身边的小木枝扔进火里,动作十分娴熟“刚才谢了。”
“不客气。”本来还想问现在荒村野岭的身上又没带东西,这血是怎么止住的,但后来一看倾少那原本及地的长袍突然变成了短裙也就明白了。
殊图顿了顿,看着那人在跳跃的火舌下时暗时明的小腿想发会呆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双腿很漂亮。
没有男人那种天生的大毛孔和汗毛,甚至很是光洁。纤细,但不会让人产生一看就觉得营养不良的不适感。
文艺一点来说,很像是美人鱼陆地上的尾——那用美妙的声带换来的双腿。
当然,这只是文艺的说法。若是真的这么夸奖了,说不定人家会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这么看着看着,居然还看出感觉来了。殊图有些诧异,难道是很久没碰女人的原因么?
这目光火辣辣的,倾少自是会发现。
他转头看向殊图,见后者没有反应,有些警惕的移了移腿。
目标一移动,殊图这才回神。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肇事者决定转移一下话题“你刚才看见什么了?怎么就?”
“恩…一只很大的红色蜘蛛。大概..”他比划了一个篮球大小的圆状“这么大。”
“哦”森林地有着东西并不奇怪“那你经常野营么?”扬扬下巴示意他那个扔树枝的动作“看你的动作很熟练啊”
“额…也算是吧”
柔和的光亮总是显得些许暧昧。在这种暧昧的视觉效果下,殊图承认,倾少很…额,让人着迷。
随即殊图醒悟过来,不对,他奶奶的倾少是个男人!
看来这才是卡脑子的最高境界。
可就算是理性知道,但身体的本性已经开始有些萌动“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时间?”X,问题已经开始深入】隐私了。
相处了三天,原本早就该知道的信息到现在殊图也一无所知,因为在那几天里,倾少成天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卧室忙什么,两个人虽然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就跟陌生人差不多,根本没机会聊天。
倾少看了他一眼,过了一会才开口“翻译。半自由职业。”
“哦,翻译啊,工资应该不低。”
“还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天亮吧,晚上山路不好走。”
“恩”殊图突然想到什么“我们是不是应该把火灭了?”
“为什么?你想冻死么?”那人挑眉问道。
“这里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我担心…”
“担心被抓住吃掉?喂,你也说了这是少数民族的聚集地,又不是食人族的”倾少啧了一声“我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白了那人一眼,果断转头睡觉。
倾少坐在地上,上身趴在一棵断掉的粗树枝面,埋头不在理人。
殊图叹了口气,心说这人还真是强硬惯了。
假寐的人埋着头,脸开始发烫。
倒不是别的,只是他刚一醒,就发现自己被人抱着搂在怀里,然后姿势实在是…
本来以为让人占了便宜,结果一看殊图头上的伤才反应过来。
那是他突然发现,其实这个人也挺man。
其实他皮相很清秀,也并不像那些人一样让人讨厌。恩,好感度可以上升了。
这姿势越来越不舒服,倾少只能起身换一个。
一转身,触及到那人的目光——火热的性】欲味道。
“你在看哪里?”冰冷的问道。
“额”给人带了个正着,忙把视线从人大腿上…额,可能是大腿根部移开。
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一阵草地的踩动声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太近了,已经逃不开了。
当光照亮了来人,倾少盯着‘他们’身子往后移了移,对另一个人吐出三个字——“乌鸦嘴。”
这间茅草屋显得尤为阴冷。
殊图象征性的挣了挣捆绑着的手腕,语调有点幸灾乐祸“你看吧,我就说把火给灭了,你不听。”
倾少闭着眼睛兀自养神,幽幽道“谁让你乌鸦嘴的?…都这样了你还笑得出来?”
虽然情形很坑爹,但殊图就是很开心。心说再让你不听话,自以为是吃到苦头了吧。
月光拨透乌云在草屋里洒下了几分清冷。
殊图落井下石“你说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人。”
“可是…”殊图看了看外面围着篝火边唱边跳的土著“我怎么有种不幸的预感,今天晚上我们是他们的伙食,你的人我们恐怕等不到了。”
“很有可能。你小心点,长得那么清秀,肯定先吃你。”调侃而言。
“呦,我倾国倾城的倾少小爷,这荣耀我怎么能抢过你~”这调调相当讨打,声音突然一低“红颜薄命,说的就是你”
这屋子只有一扇小窗,除了一小块地方有月光外,其余都漆黑一片。倾少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一具骷髅上,目光一沉“喂,乌鸦嘴,好像又被你说中了。”
“你在看什么?”
“右边角落好像有个骷髅,你仔细看。”
“嘶”那人倒吸一口气“OMG,倒霉到家了。”
“说实话我22年来的霉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的一天多…难道我们八字犯冲?”
“不要搞封建迷信,说说怎么活着出去才是关键。”殊图坏坏一笑“看见那个组长没有?…就是穿得最花儿的那个。他好像喜欢你啊。”
“然后呢?”被绑的时候那个人在自己身上闻了又闻,这点倾少承认。
“你可以…和他沟通一下”殊图表面像是开玩笑,但私下也是有几分认真的。
“我们语言不通。”闷声。
“可以肢体交流。”继续引导。
“…你让我去爬床?”声音一下子冰到地狱里去了。
“额,拿出点奉献精神呗,你看..”晃了晃脑袋“我们轮流奉献,再说了,你是队长”真狗腿。
“你TM真不是男人。”那边的草垛稀疏了一下,似是有人站起“看错你了。”
“你你你…怎么站起来的?”他们的手脚明明都是被绑的严严实实啊,难道那个死族长给他开小灶了?
“切”大步跨出,他经过月光地的时候,殊图的眼睛被他身上的一阵冰冷的反光狠狠的刺了一下。
这是…如果没记错,那是两人现在唯一的武器——倾少身上拍照时挂在腰间的佩剑。
就那玩意儿?谁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别再还没打就先绷断了伤着自己。
还没等殊图说什么,那人已经离开了。
“喂,你不要你的队员了?”装可怜的喊道。
十足委屈的喊声并没有让那人停步。
人走远了,殊图突然诡诡一笑。
没一会儿,倾少就回来了。
用剑挑开那人的麻绳,语气不善“跟我走”
“哦”殊图也不敢多说什么,低头,那人的剑锋上沾满了水珠。
“他们不会追上来么?”走了一路,殊图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会。”倾少走在前面引路,衣袍配长剑,走在这茫茫森林,颇有古代隐士的味道“这是条小路”
“恩”
一路快走到山下,一阵兰红色的闪光。
随即看见了木鱼亭子他们和一堆穿警服的人站在一起。
“倾…倾少殊图?”亭子眼尖,看到了两个黑影后立刻就认了出来。
那边招了招手示意。
木鱼大呼一口气“还好没事。”
他们往这面走着,突然从黑暗中蹿出了一个影子硬生生的将两拨人隔了开来!
车窗没有摇下来,黑色玻璃盖住了车中人的貌。
殊图还没反应过来,倾少已经打开了车门翻身进去了。临关门留了一句话“真有你的。你给我记住了。”
什么啊,是因为刚才那个爬床问题么?
车一溜烟没了影,亭子郁闷了。一路小跑过来问“倾少他人呢?”
后者更郁闷“走了,我不小心把人家得罪了。”
亭子骂了他一句,大呼可惜。
那边,木鱼谢过民警,给了答谢费,警车也走了。
三人晃着往回走。亭子问“那倾少怎么办,你什么时候去把人给我请回来?”
殊图哼唧了一声“我连他具体在哪都不知道!…哎,等等。”殊图突然想起来当时倾少的戏服就是从他那寄来的,上面有个很模糊的地址,虽然不是具体位置,但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别说,我好像还真知道,不过不是具体位置。”转头看看那一脸急迫的某人“亭子你那么急,你们两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亭子红了脸,忙说哪有啊,让殊图别瞎想。
主力军没了,这社团还怎么混?倾少回娘家,那可不是小事。
废话不多说,第二天日头还没升起,殊图就动身准备去找人了。看了看那两边的屋子静悄悄的,就知道两头猪还没起床。
他记了一下位置,大概是在百蝶花园那边。
算了,大不了到了那再一家家问,总能问着。
一路波折,殊图没吃早饭,都快要吐了。
这花园很宁静,树多花多,因为还早,有不少人在遛狗聊天,气氛一派祥和。
殊图看了看每户挂着的窗帘,根据倾少的品味开始蒙那家几率大。
左拐右拐,在一个临岔口的地方突然一道影子一闪,自己就被人捂了嘴抵在墙上。
“别动!”那人轻声喝道。
这么一喊殊图果然不动了,仔细打量这个人,大大的眼睛姣好的面容甚是好看,颇有点邻国小女人的味道。
“你是日本人?”殊图轻声。
“你骂谁呢!停,殊图你被人跟踪了你知不知道。”那女孩儿及时打住了脱线某人的话题。
“啊?我被人跟踪?”自己又不是什么富婆包养的男人出来偷情,干嘛要被跟踪?
“你自己看,嘘——”一猫身,将殊图的脸别到右面。
“啊,怎么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