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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ch.122 ...
新的出租屋邬孽住的很不习惯,整个房子看着十分空荡,坐在床边他低头翻着相册里那几张照片,只觉得拍的太少了。
以后的日子该怎么熬?
要是真死了不会连个棺材都没有把?
翻到尹造给自己拍的那张照片,他默默的P成了黑白色。
嗯,有遗照那味了。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翻出几件衣服口袋里终于从里面找到尹造之前做的平安符。
幸好没有丢,当时随手放到口袋都给忘了。
这么一看。
好拙劣的绣工,确实不敌街上买的。
随即他挂在了腰间,走到镜子前照了照,看了半天才吐槽:“真丑。”
哼哼。
跟尹造说的话一样丑。
想着想着就对着镜子比了个中指,不过还是算了,看在尹造是细心为他做的份上,还是戴在身上好了,也算是留个纪念。
毕竟还是第一次有人亲手做小玩意儿送他。
回去又在床上躺了会儿,他忽然收到备注为“陆一”的消息。
呦呵,这么快就来活了。
陆一:在吗?
煎饼狗子:说吧,杀谁。
陆一:……
煎饼狗子:开个玩笑,说吧,怎么了?
随即收到对方发来的一段视频。
看着应该是酒店。
邬孽的视线落在左边男人身上,总觉得这个人有点熟悉,看清脸后他仿佛是发现了新世界。
这不是江林他爸吗?这也在外面偷吃啊。
煎饼狗子:就拍了他们进房间的视频?
陆一:?
煎饼狗子:为什么不录全给我?
陆一:?有病吧?
可惜他不是陆之远,如果是的话早该骂他一顿了。
不过兄弟俩长的还挺像。
煎饼狗子:开个玩笑。
陆一:……之远怎么没打死你。
嗯哼。
他命大呗。
煎饼狗子:陆二舍不得。
陆一:……
邬孽懒得再说这些没用的了,干脆直接步入正题:说吧,需要我做什么?绝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一:白痴。
怎么?忽然不相信他的实力了?
邬孽为自己辩解:[放心,我这里江家父母还是挺信任我的。]
陆一:最好是这样。
陆一:视频给你,你自己见机行事,我会给你提供你想要的一切。
煎饼狗子:OK。
陆一: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
废话真多。
说的好像他很蠢似的,邬孽盯着天花板发呆了两秒后,目光又转移到手机上。
煎饼狗子:嗯。
*
在无人管束独自生活下,邬孽也逐渐开始放纵自己,没有尹造也算没有了牵挂,每一刻都不需要想怎着去怎么让另一个人开心。
需要回复的消息不少,但偏偏没有一条是尹造的,他也不想主动发消息。
班主任:怎么又不来上学,家里又出什么事儿了?
煎饼狗子:请假。
班主任:不批,过来上学。
“……”
真小气。
看着手里还没喝尽兴的酒,他不由得蹙了蹙眉。
煎饼狗子:明天吧,今天来不了。
发完消息后,邬孽就收了手机,躺在床上睡到七八点才醒,由于实在是太饿又懒得去做饭,于是他打算随便找了个饭馆吃饭。
游走在大街上,他忽然感到有些许的迷茫,算了,至少现在什么都不缺,如果没有仇恨的话再努力努力以后也衣食无忧。
这么想开自己还蛮厉害的。
还没踏入饭馆,邬孽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看着那张熟悉的刀疤脸,他惊愕的挑挑眉。
这不是上次在药店门口遇到的那个奇怪的男人吗?
“干什么?”他问。
男人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你现在看清楚真相了吗?”
“?”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邬孽一头雾水:“什么真相?拦我路你是不有病?”
男人瞥了眼饭馆:“请我吃顿饭我自然而然就告诉你了。”
邬孽张口就来:“你是要饭的?”
“……”嘴怎么这么贱?
不过邬孽也正闲着无聊,“走吧,不差你一顿饭的钱。”
男人点头:“行。”
到了饭馆邬孽随意的点了几道菜,随即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你有话直说,我就当闲的没事听个乐子。”
“你六岁那会儿我们见过。”
六岁?
邬孽记不得他:“没印象。”
“你打架打输了那次。”男人顿了顿,“蹲在路边,我扔给你一个馒头。”
“……”
男人又说:“当时看你脏兮兮的,以为你是哪里的小乞丐。”
“……”
乞丐?
邬孽嘴角一抽,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有这么个事儿:“再怎么着我也不是乞丐,我当时在我们孤儿院牛得很。”
如果人不是太多的话,他打架基本是不会输的。
“当时我问过你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邬孽问:“什么?”
“你愿意不愿意跟我走。”
邬孽顿感好笑:“怎么着,你看上我了还是怎么,你这可是骚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养父母就是害死你亲生父母的凶手,是吧?”
邬孽原本戏谑的眼神猛然变了:“你是什么人?和江家有关系?”
男人并没有给予回应,而是起身慢慢悠悠的去柜台那边拿了瓶白酒,随即放到了他的面前:“喝酒。”
邬孽莫名的有些浮躁,拧开透明酒瓶后他猛地灌下去,顿时胃里像有火在灼烧,缓了会儿他才哑着嗓音开口:“说吧,找我有什么目的。”
男人似乎是吓了一跳,想去夺酒:“不是你,等等等等,五十几度的牛栏山,你就瓶喝啊?”
烈酒直冲大脑,邬孽有点齁不住蹙了蹙眉:“找我,有什么目的。”
“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行了,我叫许彤,如果你愿意可以喊我一声老许。这是我的名片。”
邬孽低头瞥了眼那张所谓的名片,瞬时间脑子一片混乱,他揉了揉太阳穴:“你是江氏集团的主管?”
这不就是给江家人做事的吗?
捋不清,他感觉脑子要炸了。
“这只是一层身份。”
邬孽问他:“你也和江家有仇?收着他们的钱,还要害他们?”
许彤莞尔:“我去拿两个杯子,待会儿下酒菜上了我们长谈。”
“嗯。”
邬孽答应了。
酒劲儿真大。
他那张精致的脸微微泛起红晕,但还不足以达到喝醉的地步。
许彤把杯子放在他跟前,随即准备给他倒酒:“你酒量怎么样?”
“还行。”他说。
很快邬孽点的菜便上来了,许彤又递过去一双筷子:“边吃边聊。”
闻言,邬孽接过筷子:“说。”
“十几年前你们家那场杀人案,和我多多少少也沾点关系。”
邬孽盯着酒杯看了会儿,眼底晦暗不明:“什么叫,和你有关系?”
“你不都看到了吗?”
邬孽瞥他:“我看到什么了?”
许彤声音沉闷,又说:“你不都看到看到凶手的样子了吗?那会儿我也才十几岁,现在我都已经奔三了,时间过得真是快。”
“别给我弯弯绕绕的。”
邬孽握住酒杯,一股脑的将里头的酒一饮而尽,像是在发泄。
许彤瞧他这么喝酒,忽然笑了:“别这么急性子,你仔细看看我这张脸,真的不觉得得眼熟?”
“什么意思?”
许彤伸手挡住了脸上的刀疤:“你不应该忘记的,再仔细看看。”
这张脸瞬时间与回忆中那张狰狞的脸重合在一起,杀人凶手。
邬孽瞳孔紧缩,脸色煞白的看着他,握着酒杯的手也顿时颤抖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极力控制自己冷静下来。
当年那个杀害他父母进监狱的男人已经死了,不用怕他,你不用怕他。
许彤将手放下:“你怕什么?”
邬孽的声音哽在喉咙,他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慢慢一杯后,又全灌了下去,连带着情绪一起压住:“我他妈怕什么了?继续说。”
“我是他亲弟弟。”
“……”
许彤“啧”了声,把那瓶酒往自己这边移了移:“那会儿我念大学,我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他已经给你全家杀了。”
“他为什么杀我全家?”
许彤笑了:“他那会儿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当时我妈重病缠身没钱治病,我爸死的早,我当时就打算干脆辍学,这时候有人找他杀人,他不就去了?”
“……”
“后来我妈也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了,这不,在外面混日子。”
邬孽垂下眸子,心情十分复杂:“你跟我说这些有意义吗?”
“你既然知道真相了,不打算听听完整的。”
是么?
邬孽抬手就要去拿酒:“反正他不都死监狱里了吗?我也用不着找他寻仇。”
许彤按住酒:“小伙子,待会儿要醉了。”
邬孽冷哼:“没那么菜。”
“加个联系方式吧,以后你跟着我混。”
邬孽挑了挑眉,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在逗我呢?”
他当大哥这么多年,还不至于沦落到被别人罩着的地步。
“我在这片也算小有名声。”
邬孽按了按眉心:“彼此彼此,平日里都是我罩着别人。”
“狂傲。”
“我有那个资本。”
“……”许彤懒得和他争执这个,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加个联系方式,下次有机会再约啊,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找我。”
这个人值得信任么?
他还不清楚。
但也不是不能赌一把。
邬孽最终点头:“行。”
*
氛围灯下,笛牌修长的手指捏着杯酒,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墨镜下的眸子藏着说不出的冷冽,摘下口罩露出那锋利分明的下颚线。
银白发微微凌乱,五官精致,坐在那简直给人某种不真实感,
“你今天见邬孽了。”
这是肯定句,带着些许的质问。
许彤姗姗来迟。
旁边站着的陈叙好奇的问:“怎么样老许?那个邬孽长得怎么样?”
笛牌的视线落在陈叙身上,微微眯起眼睛。
陈叙立即闭嘴。
许彤咽了咽口水:“……老大,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你还加了他联系方式。”
许彤:“……”
怎么就连这个也知道。
“不经我同意随便行动。”笛牌语句中带着质问,“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许彤板正的站在他面前,听着训斥:“不耽误以后的任务,反而有我的存在,可以更好的给他提供信息。当然,老大要是不满意,随意处罚。”
笛牌按了按太阳穴,随即摆手:“都出去吧。”
酒吧包厢过道,陈叙再度凑过去询问:“老许,那个邬孽长得咋样啊,说实话,我到现在还没见过,久仰大名。”
“我瞧着不赖,就是从小就狂。”
陈叙“豁”了声:“人小时候你还见过?”
许彤点头:“见过。”
“话说你在江家那边咋样?”
许彤淡淡的瞥他:“你个小孩少管,回去上你的学吧。”
“等我毕业跟你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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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失踪人口向野重新当“苦b”上班族去了,更新缓慢,谢各位可爱的读者见谅!!!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