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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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言墨要换衣服的时后，站在衣柜前思考许久。
邵澈看他站在那里不动，于是就问他：“言墨，你怎么了？为什么站在衣柜那边那么久？”
那人被喊的一机灵，快速将衣物拿好后关上柜门，然后回邵澈：“没有，没什么、没什么。”
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不应该的，怎么会把今天的衣着忘记。
邵澈看他说没事，却又焦急忙慌的，直到他也去拿衣物时也仍旧不明所以。
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打算去问。
半天的假期过去，学生们都会习惯性去看学校行事历，然后哀嚎接下来都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唯一让学生比较喜欢的活动，大概就是下周二一场亲师坐谈，也就是家长会。
言墨发消息给邵澈：【你看行事历了吗】
邵澈秒回：【看过了，又是平平无奇的两天】
言墨：【这是重点吗？】
然后发了一张金鱼生气、双颊鼓鼓的表情包。
而邵澈还在想，那不然重点是什么？
他顺着行事历一路看到下周二，然后邵澈他打算玩失踪。
言墨看他没回消息，知道邵澈是故意的，于是又发了一则消息：【不要试图反抗，你要学会负责】
邵澈回他：【要是你现在怀了，我就能立刻学会负责任】
言墨传给邵澈一个问号，并附上一张“每当我打出问号时，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你有问题”的图。
邵澈憋笑憋的难受，林安恰巧看见，就过来凑热闹：“什么事笑的那么开心？”
林安看完之后，第一反应是：“我觉得你变成这样和我没关系。”
邵澈回他：“段信炎都不信的事，你觉得言墨会信吗？”
林安思考片刻后说：“不会。”
“那不就对了，去骚扰你的伴侣吧，我得跟他谈正经事了。”
于是林安就边走边发消息给段信炎：【小羊-----】
段信炎秒回：【干什么？】
林安：【也没什么，就是想念软软的小羊了】
段信炎：【……】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操。
虽然心里是这样想的，但是不妨碍他依然面无表情。
大概言墨也快跟自己一样了吧，段信炎这么想。
然而现在言墨还是一如既往纯情，就算是隐晦的说辞也仍会因此而面红耳赤。
就例如方才邵澈发的那则消息，虽然他的反应看上去是十分疑惑，但其实抿嘴抿了不知道多久，才勉强让自己不说出那句“这人怎么这样”，以及一系列感到害羞的行径。
邵澈短暂跟林安说过话之后，就没再不正经，言墨也恰好把话题引回正题：【下周的家长会，虽然可能不是你来接手，但你还是要去观摩，毕竟等身份回归之后，学校就会开始给你一堆“来自社会的历练”】
邵澈：【看来你已经历经沧桑了】
言墨：【你很快也会的】
邵澈看一眼时钟，眼看就快上课，他跟言墨告别之后，就赶紧拿出下一节课要用的教材。
忙活一整天，中午一个小时的休息，邵澈用来看资料，大概预览一下身份恢复后要做的事，看起来就是训练量加大，以及要操办的事情多上许多。
回忆以前初中那段时间，言墨好像也没有说到忙的不可开交，高中嘛，目前还没听他诉苦过。
毕竟言墨什么苦没吃过，要让他说出来基本不可能，所以邵澈也很难用这个来断定接下来的工作量会不会很大。
目前就是等身份恢复，然后开始操办第一个活动。
周六的时后陆凝和邵澈去夏终城的塔一趟，毕竟有证明，很容易就可以拿取新的一张哨向身份证，紧接着又办理隐瞒身份的文档，两人十二点出门，接近下午三点才回到家。
言墨看他们回来，那些担心瞬间变少许多。
才踏进房门的邵澈就接到学校的通知，说是有老师要去家访，两人不是一点点的疑惑。
所以是要让莫星从隔壁房间走过来两人所在的房间，接着进行访谈吗？
为什么听起来既荒谬又合理。
才这么想着，莫星就来敲门，大概就是为了所谓的家访，于是就出现一个很奇异的画面。
大概就是莫星颇为不耐烦的拿着一张表格，然后跟他们俩人说：“我填，你们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石继安原本想说些什么，被莫星一记眼刀吓的把话吞回去，反正两个人都在场，有什么地方写不对再改就是了。
在填写完之后，莫星就拿着那个表格去学校，两人则是各自处理自己课业上的事情。
学校方完全处理好邵澈个资之后，就开始派工作给他，毫无意外的，他收到家长会承办工作。
消息发过来时，邵澈还在逗言墨，原本有说有笑，但是看到校方发过来的信息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邵澈颇为不满：“怎么那么快就有工作了？”
“我的假期啊------”
言墨捂住他的嘴，“别叫，让你刚刚弄我，看，遭报应了吧。”
那人没羞没臊的伸出舌头轻舔言墨的手掌，吓的他把手赶紧收回去。
言墨这一收手邵澈就能说话，他开口就是：“既然都遭报应了，那不继续岂不是太亏了吗？”
言墨意识到什么之后起身就想跑，却被邵澈一把抓回来，他在爱人的耳畔说道：“你跑不掉的，这个房间就这么大。”
被抱在怀里的人还想挣扎，却因为邵澈的下一个动作停止。
“别，你不要咬我耳朵……”
邵澈松嘴，提出交换条件：“那你不许跑也不许挣扎，不然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言墨突然就妥协了，“好、好，我不乱动，你也不能咬我耳朵。”
哨向跟精神体存在一定的连结，对于言墨而言，耳朵跟手掌都不是能碰的地方，能做的仅限于轻触跟清洁，所以不能咬，也不能够给予疼痛和刺激，不然可能会有两种截然不同的状况发生。
第一，承受者会暴走，具体表现为突然揍人，或是释放大量信息素逼退他人；第二就是像言墨被邵澈碰触到的这样，身子软软的、使不上力气，而且如果邵澈不松嘴，或是又去刺激言墨的手掌，有极大概率引发结合热。
每个哨向都有所谓的禁区，具体怎么反应还是看个人。
这在初中的时后他们就学过，所以邵澈当然知道，他就是想看看言墨的反应而已。
看过之后，邵澈也就没有继续闹言墨，只是抱着他一起准备家长会的行程，也在不久之后就将人放了下来。
言墨和邵澈存在体型和身高差，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哨兵天生长的快且好，邵澈都183了，言墨还是177，还会不会再继续长高很难定论。
他本身就对身高没有什么追求，毕竟出勤时看的是能力、是贡献程度，不是身高。
在向导中言墨还算是高的，许多向导发育到175就没办法再往上高，这已经是普遍常见的现况，当然，如果努力，这个界线也还是很容易突破，言墨就是其中一个例子。
所以邵澈要抱他还是很容易，言墨基本上会小小挣扎一下，当然，如果他心情好的话就不会挣扎，主要还是看气氛。
现在气氛也说不出来好还是坏，就是两人很认真的在办公事，讨论完毕之后，就是等待周一时预演。
当天两人因公赦免不用上晚自修，班上那群学生不禁打了个寒颤，纷纷希望自己不要有这个机会，那可是未来要背负重责大任的象征。
而言墨和邵澈不太在意这个，毕竟生来就是如此，身份与觉醒是不可逆的，既然都已背负许多年，未来也要继续坚持。
言墨就这样坐在演讲厅的座位上，帮邵澈确认流程，然后听他背稿。
邵澈边说边想：“各位老师与家长们，以及愿意参与家长会之学生，很高兴……”
言墨纠正：“是荣幸。”
被这样纠正之后，邵澈就会从头念，然后到先前说错的地方，改正之后继续接着念：“很荣幸邀请您们来到哨向高级中学，您现在所在位置是哨向高级中学的演讲厅，现在时间大约为六点三十分，稍后在……”
言墨再次纠正：“稍后前面还有活动规则。”
邵澈重新看一遍稿，接着继续回到开头，结果荣幸又成了高兴，被言墨纠正后改回来，然后把活动规则给忘记。
言墨颇为无奈：“……背稿没那么难吧？”
邵澈表示：“你不懂，我现在就在紧张了。”
言墨起身，走到邵澈身边跟他说：“我确实不懂，毕竟我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在印象里，第一次操办活动我很紧张时，阿姨跟姨丈是用正向的推力，当然，也又负向的，你要试试吗？”
“不不不，不用了，正向的先试试看吧。”邵澈如是说。
言墨说：“正向的，就是你喜欢的，举例来说一件你希望我换上的衣物吧，你的稿件每背一个完整无误的句子，我就多穿一天，而且绝不反抗。这是一个举例，你要别的也可以。”
邵澈咽了一唾沫，发问道：“负向的呢？”
言墨说的十分轻描淡写，像是这一切都很容易办到：“大概会让你背更多的文献，例如地下迷宫会出现的所有魔物、地形形态、特殊环境等，帮你增强记忆力。”
“那我还是选正向的吧。”
言墨轻笑了一声，表情严肃的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哦，当然可以，我最多给你十分钟。”
说完，他就按下了码表，邵澈没办法回应他什么，只能将稿件尽量的记住，努力程度就差把稿件深深刻进记忆区块了。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邵澈的稿件终于是入了他的脑子，很顺且完整无误的背出来，言墨僵着的表情终于塌下来，语气十分无奈：“你这不是可以吗？”
邵澈轻咳缓解尴尬，“这不是正向诱因的威力过于强大嘛……”
言墨瞪他，邵澈就乖乖的噤声，为了确保他不会现在背完下一秒就忘，所以他让邵澈重复背。
一路撑到最后的考核，言墨说：“考法很简单，我说上句，五秒内回答下半句。”
这种东西也叫简单？
邵澈来不及疑惑，言墨就问他：“还要时间准备吗？”
“要。”
言墨这次给他两个选择，准备十分钟、考五分钟，还是准备五分钟、考两分钟。
邵澈选了第二个，把不太熟悉的地方再次复习过，言墨就开始提问。
考试的方法与往常不同，言墨会坐在邵澈的正前方，然后码表就在他问完之后立刻开始计时，接着在五秒整或是邵澈开始回答后停止计时。
言墨此一举，主要是希望邵澈看见时间在倒数也不会紧张，使他仍然能想起自己要说的稿件内容。
胆战心惊的时间度过，邵澈终于能够松口气。
也不禁感叹，一个天生的领导者，给予他人的压迫感非常强。
言墨的十年历练，都是一砖一瓦、踏踏实实地建构，基础稳、应变能力强。
怪不得被称为最强的存在。
连同为首席的邵澈也会被言墨压一头，所以，只要言墨想让任何人臣服，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