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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外星人的邀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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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出道前，崔瀚率突然被叫走，没一会儿眼睛亮晶晶的回来了。
“Verny什么事这么高兴？”
“公司让我去参加Show me the money4。”崔瀚率很期待，这是个宣传SEVENTEEN的好时机，不管能不能晋级，大家能看到他们就好了。“能为组合出道造势也不错，那有很多厉害的rapper，希望能学到新东西。”
陆煦还记得哥哥当时笑得多开心。“好羡慕Verny，要不是水平不够我也想去参加看看呢。加油，本放死守。”
“Lio已经进步好多了，要不去试试SMTM5？”崔瀚率打趣道。
陆煦当时和李知勋准备出道专辑焦头烂额，再没听过崔瀚率谈起过这个节目，竟然忘了个一干二净。
??今晚是SMTM4首播，半夜睡不着陆煦躺在被窝刷手机，心生一计。关上卫生间的门，陆煦把薯片和可乐放在地上，虽然不太卫生...但是至少不会打扰到哥哥们休息。戴上耳机，播放。
看着看着陆煦皱起眉，嘴里的薯片咬得咔嚓咔嚓响，像要把屏幕里的人拆吃入腹。“恭喜你。”SAN E的一句话和屏幕上出现的PASS让陆煦小声爆了粗口“他妈的，搞什么。”很明显，崔瀚率错拍了，而那个混蛋为了增加噱头故意踩着压哨球让他通过。哥哥成了资本家阴谋中的一个小小牺牲品这件事让陆煦很不爽。
喝了一口冰镇可乐压压火，气泡在嘴里纷纷炸开的感觉倒起了反效果。气对面选手得寸进尺对idol的贬低，气制作组动动手指就把别人的努力切开拼成一堆垃圾，公众就绕着这堆垃圾走，有时候还朝他吐口痰，又有谁知道这本来是一颗钻石。最气的，是他甚至节目播出了才知道哥哥成了众矢之的，而他连参加这个节目的资格都没有。
关掉还在播放的网页，陆煦轻手轻脚拎着薯片袋和可乐出了卫生间。
“Lio？”嘶...怎么偏偏是瀚率哥。
“你在厕所偷吃零食？”崔瀚率只是半夜起来到厨房喝水，没想到碰见做贼一样的忙内。
“额...厕所比较安全。”
搞不太懂同样四次元的弟弟在想什么，不过看着黄色包装袋，崔瀚率也饿了。“还有吗？”
“什么？”
“薯片。”
“没剩多少了，要不要做点东西吃？”
“你知道如果咱们俩被发现都会死吧？”
“没事，我轻轻的，三明治？味道没那么大。”
稀里糊涂地，崔瀚率坐在灶台前看弟弟下厨，在凌晨三点。“大半夜的简陋了点，Verny凑合一下吧。”
“你甚至煎了鸡蛋和培根？”崔瀚率看着在油烟机昏暗灯光下闪着油亮光泽的三明治，“看起来很香。”
“厨师Lio的信条是吃的不好不如不吃。”
“看来这条对厨师本人不适用。”
两个人在黑暗中大快朵颐，“好罪恶。”崔瀚率擦擦嘴。
“没说就是零卡。”
“小孩子不要熬夜，去睡觉。”崔瀚率推陆煦一把。
“哥和我一起躺会吧，早上我要去市场。”
“那我也去。”崔瀚率没反抗，一起躺在陆煦那张床垫子上，二人戴着一副耳机，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
“要是房子没棚顶就好了，我可以给你认星星，我天文地理学的不错。”陆煦举着手瞎比划。
“外星人什么时候来地球？而且就算房子没棚顶咱们的视线也会被高楼挡住。”
“......你得问X档案。就不能让我偶尔浪漫一下吗？”
“fine，学校念得怎么样？”
“老样子，大家隔着屏幕见面，交了几个赛博朋友。”
“可惜我很早就不去学校了。”崔瀚率顿了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说外星人分不分种族？”
“可能不分吧，说不定他们是五维生物呢。”
“要是能在首尔看看星空也不错，我学的第一个词还是sky呢。Lio还记得自己自己学会的第一个词吗？”
“没印象，无非就是爸爸妈妈吧。”
沉默渐渐在二人之间弥漫开，就当陆煦以为哥哥睡着的时候，“Michael Jackson？你能睡着才怪。”崔瀚率拿下耳机揉揉耳朵。
“我这是为了在梦里也能继续唱歌跳舞。”用视线描摹着哥哥即使在昏暗光线中也依然可辨的高挺鼻梁，陆煦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崔瀚率跳脱的话题。
都是小孩，在这种环境下不知不觉睡着也不意外。醒来时崔瀚率推开陆煦搭在身上的胳膊，好热。
他很少有比忙内还起的早的机会，做了外星人在和他rap battle的怪梦。崔瀚率想，难不成外星人也参加SMTM4？不然他怎么长的那么像Andup。
当初兴高采烈的去参加比赛，他是那些人口中的idol，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摄像机也为了抓住他的每一个微表情怼着他拍。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足，本不应该晋级，可是明晃晃的通过给他当头一棒。他不明白，那群rapper应该也不明白，于是视线变成一根根针朝他射来。人们不会探究真相，他们只会知道SEVENTEEN里的Vernon在SMTM4里被贬得很惨。他难道不是来宣传组合的吗？
在台上，他很努力地保证自己不失态，这里没有哥哥弟弟会护着他和他站在一边。He is all alone.“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晋级。”周围的鬣狗围上来，他只是案板上的一块肉。
“Verny怎么不叫我？”陆煦揉揉眼睛，头发乱成一团。“好热。”
“托你的福差点被烤干。”崔瀚率坐起来，往后捋捋汗湿的头发。
“外面凉快，买菜回来洗澡就好了嘛。”
清晨六点，陆煦和崔瀚率前往宿舍附近的市场，和上班族擦肩而过，又途径附近的中学。“要买泡面，面包，牛奶，还有牙膏也不够了...菜也买一点”陆煦数着手指算购物清单。回过头，崔瀚率正看着结伴上学的学生出神。
到了市场，崔瀚率看着忙内熟练地边挑选蔬菜边和市场的大爷大妈们聊天，“诶呀，又来买菜了呀。”
“是呀，今天带了哥哥来，长得帅气吧。”
“真俊啊，不愧是兄弟，特别像，也是好孩子！”慈祥的姨母把菜打包好递过来。
不怪姨母们认错。崔瀚率拎着菜看陆煦的侧颜，睫毛又黑又长，衬得阴影下的眸子更加深邃，纤巧挺立的鼻梁，随着红润的唇开闭，磁性的声音敲在心上让人痒痒的。崔瀚率不由得想，若是他有弟弟说不定真的长这样。
“Verny？睡眠不足了？你今天发呆频率有点高。”正想着，一只手在面前晃了晃。
“Sorry，刚才溜号了。”崔瀚率看着陆煦晃晃手里的袋子。
“就差水果了，剩下的在楼下便利店买就好。Verny想吃什么？”
“都可以。”
陆煦瞥了一眼自己右后方，“菠萝怎么样？”
“有时候真怀疑你被外星人赋予了读心术。”
“其实我是总部派来这里执行任务的生命体，当SEVENTEEN成为宇宙大明星时，我就可以返回母星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瞎话。”其实崔瀚率很爱吃菠萝，酸甜多汁，夏天的好伙伴。但自从当了练习生他就很少吃了，韩国水果很贵，何尝不是一种奢侈品。
“谢谢夸奖。”陆煦不要钱似的拿了几大盒瓜果，“对了，我死皮赖脸搞到一间仓库当工作室。”
“公司居然会分给你一间屋子，不可思议。”崔瀚率挑挑眉，实在不知道公司怎么突然如此慷慨。
“实际上是那间屋子又小又破又旧，没什么利用价值。我们之后可以在那一起写歌。”
崔瀚率突然想起那些来自地下的嘲笑，“...好。”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现在的他，连介绍自己是个rapper都会迟疑。他真的配吗？因为自己连累成员们挨骂，这样配吗？眼中流露出一丝迷茫，他也不知道了。
提着大包小裹回到宿舍吃早饭，出道这股热度还没过，趁热打铁，他们要制作第二张迷你专辑“BOYS BE”，紧锣密鼓地讨论方案选定主打。
再回到宿舍时崔瀚率在床头发现一封信，信封是明显的手绘风格，让他一下想起作者的小虎牙。打开信，漂亮的英文花体写着：如果可以，真诚地邀请您一天后来我的台站参观^_^
原来Lio能把字写好看啊。合上信，崔瀚率在手机日历上标注，一天后，和外星人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