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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真的变异 ...


  •   美好的一天,从Pearl早上一巴掌把闹钟拍个稀巴烂结束。
      “WTF……?”
      她有些呆滞地看着一地的碎片,伴随着刚起床的眩晕,让Pearl沉浸了很久。
      “Pearl!下来吃早饭了!”
      “In a minute!”
      Pearl最终放弃了思考,大脑的逻辑模块完全被瞌睡虫黏糊住,勉勉强强撑起眼皮去洗漱,结果一不留神把门把手扯了下来,这下她终于清醒了。
      “oh……shoot……那只咬了我的蜘蛛。”
      昨天晚上Pearl端着那只蜘蛛观察了许久,甚至拍下照片上维基网上搜索了半小时,也没找到和自己相同的症状,那只蜘蛛临死前还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一串丝,有种怪异的恶心,她洗了很久的手背。
      她很小心地挤出药膏,用的幅度大概是把线穿过针孔那么细微,左手迅速捏住一只试图咬她的蚊子,她攥在眼前,咽了下口水。
      真是见鬼,我可能只是……太饿了。

      “——Pearl!”
      梅姨的声音再次从楼下传来。
      “我来了!!”
      Pearl恋恋不舍地把它丢进了下水道口,无论如何她得在今天去找一下康纳斯博士,开除什么的现在都无所谓了,关键是她不太想变异成八只腿的蜘蛛!

      “hey!Pearl!!”
      山姆从他的家里推门而出,Pearl正巧往包里塞那只蜘蛛的尸体,她迅速地用纸包住然后丢了进去,脚将滑板踩立,一边低头理衣服,一边和山姆搭话。
      “怎么,你的亲亲老爹愿意给你买辆兰博基尼了?”
      “oh……别这样,我还差最后一个A了,还得多谢你给的物理笔记,你说我要是说我想要一辆肌肉跑车,他会给我买吗?”
      Pearl目光放在正在铺花园草地的维特维奇先生身上,夫妇俩很亲切地和她打招呼。Pearl觉得自己如果犹豫了半刻都是对于维特维奇先生的不尊重。
      “不会,这件事的概率比mojo戒掉止痛药还要低。”
      “别那么刻薄!Pearl,你可是我的后盾!”
      “OK,OK!我还赶着出门,记得把你床底下的色情杂志收好,你诬陷给我你妈妈可是不会信的。希望下午我回来的时候能看到你的新车!再见!”

      下一秒Pearl就踏着滑板车飞了出去,直奔奥氏集团的大厦。

      “Dr.康纳斯!!!”
      Pearl推开实验室的门,用她自己的工卡刷开了锁,康纳斯博士正在调试药剂,看到她来了顺势放下了试管休息,眼睛里的红血丝向Pearl描述他许久未合眼的事实,Pearl突然有点犯怵,她抿了下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怎么了……”
      “对!关于那个…呃,昨天你给我看的那个配方,有个公式错了。”
      她拿起一旁的白板笔,飞速地写了下来。

      “……真是绝顶聪明。”
      康纳斯又戴上了眼睛,拍拍Pearl的肩膀,又立刻投入到新的实验中。
      “还有就是……呃”
      “怎么了?”“我被蜘蛛咬了一口……是实验室里的。”
      听到这康纳斯停止了一切动作,转过身来,那双眼睛仿佛是在Pearl身上看到什么希望似的。
      “呃,我不会多长出来手或者脚吧?”
      ——————

      “我应该不会被开除吧?我签合同的时候可没说过带伤会辞退员工的……”
      “哈哈哈,不会的。”
      听完Pearl的自述后,康纳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听到她的话后笑了一下,看着她手背上的一块红印。
      “……这可真是……这些蜘蛛里的基因有一部分是来自你的父亲,对,理查德。也就解释了之前的实验为什么没用了。”
      他转过身翻出了之前的实验记录,看着Pearl。
      “因为你是他的直系亲属,变异影响只有对你才有用。”
      “呃……我会变成怪物吗?我现在感觉胃子很不舒服,我不会要下蜘蛛崽了吧……它们不会从我的肚子里刨出来吧!?”
      康纳斯显然是被她逗到了,冲她摆摆手,调试出了最新的试剂。
      “当然不会,只要你少看点《异形》,并且不要那么快得跑到实验室,善用电梯。来,帮我记录下实验。”
      “不是说还缺少实验对象吗……难不成……哦……”
      “我知道这很疯狂,总得尝试一下。”
      康纳斯盯着自己残缺的手臂,Pearl知道自己再无法撼动他的想法,无奈地耸肩。
      “你得确保你助手的安全,博士。……她真的不想变异成更奇怪的动物。”
      康纳斯又被她逗乐了,他释然一笑,走进了隔离室,手上拿着针管。
      “就当这是一个……”
      “信念的飞跃*A leap of faith。”

      实验很成功,康纳斯博士说多亏了Pearl给的公式,不过博士新长出来的胳膊还是肉乎乎的,让Pearl想到壁虎的爪子。
      在观察期的几小时后,新生的部位也一直保持稳定,最终慢慢复原成原本的样子。康纳斯认真地摩挲过自己新长的胳膊,然后用它推了下自己的镜框,看着正在拿笔记录的Pearl。
      “好了,我们再来看看你。”
      “我,我怎么了?”

      ——————
      “令人惊叹的数据——平均力度在30吨——远超人类,视力也是,还有反应……嗯甚至还可以自由攀爬在墙壁上,完全复刻蜘蛛的典型系统。”
      Pearl瘫倒在地上喘着气,她已经做了一百多组实验,多亏现在的她速度够快力气够大,在上午就完成了大部分,她现在十分感同身受地同情那些实验小鼠,以及,非常非常需要热量摄入。
      康纳斯很慷慨地点了Pearl最喜欢的那家汉堡店的外卖,连上了三分加满料的还有一份正常的汉堡,那位是他自己的,然后眼睁睁地看着Pearl又吃了份公司食堂的意大利面,淋上厚厚的奶油的那种。
      “好吧,同时热量的摄入也变大了。”
      “我饿得胃子都要自己消化自己了博士,我发誓,从小到大没这么饿过。”
      Pearl喝完了最后一口汽水,看着康纳斯不熟练地用右手吃饭。
      “所以,我们要对外公布实验吗?”
      “目前来说,不可以,Pearl。就像是我说的,我们的研究结果同样能带来便捷,但是稍加利用,well,也能带来一群的哥斯拉,你也不想每天早上一掀开帘子,对上的是个张开的血盆大口不是吗?”
      Pearl和康纳斯同时笑了出来,但是下一秒他立刻正色道:
      “不对外宣布任何实验,同时你自己也要注意Pearl,别告诉其他人。”

      ——————
      当然,康纳斯告诉Pearl,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可以发学术论文的时候,他们可以申请到一笔不小的资助金,还有一些奖学金,她已经很想给自己换一个新滑板了,还有本叔叔的新眼镜,梅姨唠叨了好久的烘焙机……想到这,她很雀跃地继续往外走,紧接着,那种感觉又来了。
      谢谢那辆车亮眼的涂漆和拉风的赛车拉花,Pearl轻而易举就在两个路口外锁定了它,她开始往回走,时不时通过自己的余光瞄着,那辆车又不紧不慢地极其富有目的性地跟着他。
      “尾随的奇怪车辆……现在的你当然可以好好教训教训他了,让他好好尝尝女高中生的力量Pearl,不过收着点力,别把他呃……你懂的。”
      康纳斯博士是这么和她说的,当然——Pearl也正打算这么做,她左绕右拐地绕进一家店的后巷,手掌贴着墙面,左脚一蹬离地,那辆车也缓缓驶了进来,Pearl虚掩在墙与墙的缝隙里,她落在地上,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抬脚,紧接着就是一记飞踹,将这辆车猛地踢在了墙上,周围的汽车也因为这次不小的震动,开始吱哇乱叫报警起来。
      “So rude!”
      一个高昂的女声从车内传来,这辆车的收音机开始转动起来,放起了歌
      “You really hurt me babe?~”

      “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快说,不管你有任何企图,我要报警了!”
      Pearl单只手扯着背包肩带,另一只手试图来开车门,她用了点力气,把手明显地变了形,然后车门突然猛地往里弹开,在Pearl眼中是突然消失了,她也没收住力,往前一栽,一骨碌被这辆车吞进了驾驶位,严严实实地绑上安全带,天!无人驾驶!难不成真撞见鬼了?

      “Hey!放开我!”Pearl开始猛拉安全带,一下子被她扯了下来,然后她又被吐了出去。
      然后一阵机械的摩擦声,使她不得不感叹确实是撞见鬼了,雪佛兰变形成了一个大型机器人,半蹲在巷子里。这只巨型生物睁着一双蓝汪汪的大眼睛,看起来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头上类似触角的东西沮丧地耷拉下来。
      “shoot……”
      但是那个尾随犯可没在人类的范围之内啊……
      Pearl还是想本着有事好说大不了我跑的心理建设开了口,尝试着沟通。
      “what you are……?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Wise ...自主思考……机械,ET!”
      断断续续的音频凑成的一句话,见Pearl没打算继续动手,他又播了下去。
      “山姆,你的……滋滋友好的……邻居。”
      “Okay……这是什么奇怪的理由……但是这样不动声色地跟在别人身后实在是太呃,让人感到不适了,这不是什么杀手47,你懂吗?等等等等,关山姆什么事?”
      她疑惑地歪了下脑袋,然后十分夸张地啊了一声,转头看向远处。
      “wait,这是什么声音……?”
      黄色的机械生物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竖起了触角,Pearl趁着大家伙发愣的时间,从他身上爬了过去,故技重施地翻墙跑走,头也不回地往地铁站赶。
      “下次注意!不过我还是希望别有下次了!Farewell!”

      —————
      Pearl一边踏着滑板,一边打着字给康纳斯博士发消息,她敲击屏幕边念出消息内容,在她说完“跟踪的是辆活生生的车。”后,她差点从滑板上摔了下来,板鞋擦在柏油路上,嘎吱一声——她的好邻居山姆家正停着那辆亮黄色雪佛兰。就停在路边,而山姆很骚气地靠在一旁,右脚搭左脚和她打招呼。
      “hey,beaty?想兜风吗?”
      此刻雪佛兰里的收音机滋滋作响,开始放起了流行歌。
      “I'll find you,我会找到你,Just hold on, and I'll find you,坚持下去,我终会找到你~”

      “……what?这是你的……新车?”
      “怎么样,好吧我知道我爸不可能带我去买跑车,但是它也不错不是吗,你看,还有迪斯科球和蜜蜂内饰呢,甚至还有赛车拉花……”
      山姆很着急于向Pearl展示这辆车的优点,他最后无措地一摊手。
      “好吧,至少它的漆没花。”
      “不不不,山姆。这辆车很酷,说不定哪天就变成T1000,呃,‘我是说那种会变形的T1000。”
      “What?”
      “先不说别的,梅姨和本叔和我老爹说过了,在还没抓到那个尾随你的人渣之前,放学我和你一起回家。”
      Pearl瞟了一眼那辆此刻突然变得沉默的车子,收音机已经没有之前滋啦滋啦的声音,给人一种很心虚的感觉。
      “这可真是……wow!”
      她干笑了一声,随即沉默了下来。
      “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我还想在米凯拉面前炫耀一下我的新车。”
      山姆对Pearl此刻像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表达了强烈地不满,她也不好再解释什么,总不能把这种你的车子其实不是车子,他是活生生的机器人并且就是那个尾随我的这种话说出来,只好进了家门,至少她没忘记带梅姨让她买的鸡蛋。
      ————
      Pearl坐在顶楼外的栏杆上用笔在自己的涂鸦本上画着那只咬自己的蜘蛛,目光瞥到了山姆家的车库,那辆车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似乎今天在Pearl面前大变活“人”只是错觉,门突然被推开了,是本叔叔。
      “oh……这样有点危险,你在这做什么?”
      Pearl悻悻把腿从窗外收了回来,因为她的动作,一只蜡笔掉到了下面一层的水泥板上,她拍掉本子上的橡皮屑,摇下头说:“就是,画画而已,”她很轻松地继续说着和康纳斯博士一起实验的事情,这周结束后她可以得到一笔不少的实习资金,可以给家里买个新烤箱了。
      “你知道你是我们家里最出色的Pearl……可能我已经对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一直是我的骄傲,Pearl。”
      Pearl揉揉自己的头发,带着一些小得意的表情笑起来。
      “当然,你也是个很好的父亲,本叔叔。”
      他再次像小时候一样,摸摸她的头,奇怪地感叹Pearl似乎又长高了,离开了顶楼,Pearl确定脚步消失了之后,她猫着腰跨出窗框,整个人双脚踏在90°的墙面上行走,她捡到了笔,随手丢回了屋里,然后准备往回走,这时她突然对上了一双蓝色的,有点熟悉的,可以称作眼睛的东西。
      她现在无比确认的只有一件事,山姆那家伙的车绝对不是T1000,肯定是机动战士高达跑出来的。

      ————
      改动了下时间线和真人世的剧情节奏,好快进到蜘蛛侠大战变形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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