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朝依暮

28、第 28 章

　　“说起来那个叫乙骨的孩子，你去见过了吗？”
　　“没有，悟哥没跟我提那个孩子，我感觉他有点想把人塞给我的意思，毕竟之前的我都没有创造出······”五条友纪对着家入硝子做了噤声的手势，同时释放咒力拉开纸门，某被特意交代过需要注意的小男孩正蹲在门后，一幅偷听的样子，被发现后，男孩还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离开。
　　五条友纪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前者无奈的站起身，两个跨步就追上了想要跑的男孩，抱在怀里，江户川柯南挣扎着，想要摆脱五条友纪。
　　“别乱动，小鬼，除非你想让我把你的秘密告诉其他人。”五条友纪用最平淡的语气威胁到，“比如某瓶酒。”
　　小男孩僵住了身体。
　　此时还不认识某违法公安的男孩尚不知道琴酒已经落网。
　　毛利一家的包间就是五条友纪隔壁的那间，男主人毛利小五郎正在和警察探讨案情，他的女儿毛利兰坐在包间里。
　　五条友纪将江户川柯南送回去，还以成年人的身份建议最好别放孩子在凶案现场乱跑，可能对小孩身心发展不利，跟毛利兰多聊了两句，完全无视江户川柯南那戒备的小眼神，在回到自己包间后，从衣摆下摸出一个窃听器，当着家入硝子的面一把捏碎，隔壁包间的江户川柯南给电流声刺了一下耳朵。
　　“那小孩是什么情况？”家入硝子看到五条友纪这个操作后，问道，“刚才就想说了，他看起来仿佛被诅咒了一般。”
　　“也许真的被死神诅咒了也说不定。”五条友纪随口说道，“有那小孩出现的地方必定会有意外发生，他和与羂索联手的那个组织还有不小的关系，窃听器批发户，什么人都敢贴，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哦？好危险的人。”
　　“所以硝子下次看到他，记得离他远点。”
　　“我知道啦。”家入硝子摆摆手，“外面那个案子什么时候结束？我们点的菜什么时候能上来？”
　　“快了吧，我刚才出去看，厨师都还待在厨房，那个小船开过来也能听到马达声的。”
　　“你知道犯人是谁了吗？”
　　“怎么可能？我都没参与调查。”
　　“不是有那种所谓的警察的直觉吗？你直觉是谁？”家入硝子很有兴致的连声问道。
　　五条友纪无奈的看着家入硝子，不知道她最近又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我可没有那种玩意。”
　　家入硝子失望的唉了一声。
　　“你要是好奇，我们就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谁知道犯人是不是还在现场。”
　　他们这个包厢可是正对着发生凶案的包厢，只要拉开纸门就能看到警察侦探以及受害人的关联者在中庭里讨论案情。
　　“肯定的，又没有客人离开。”五条友纪听到有马达声响起，“我们点的菜来了，看来这家店还行。”
　　五条友纪仗着房间内也没有其他人，直接用咒力拉开纸窗，待船停下后，探出头，看看这一排上也没有其他人，大胆的用咒力凝结成几条手臂，将菜品一次性端下。
　　“你真是大胆，如果被那些老头子知道你用咒力干这种事······”
　　“哎呀，都半截身子埋入土的老家伙少管美少女的事。”五条友纪不在意的说道，“要是多管闲事的话，就把他们全都杀掉好了。”
　　“喂喂，你一个在职警察说这种话好吗？这可是大危机哦，被听到的话。”家入硝子笑道。
　　五条友纪指挥着咒力凝结的手臂，将盘子摆好，按下墙上让小船离开的按钮，才道：“悟哥这些年也有想过杀掉烂橘子们吧？为什么没有动手。”
　　“这个问题，你要去问悟才对。”家入硝子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鱼生，沾了沾酱汁，咬了一口，“友纪，这个真的很不错。”
　　包间内两人吃的不亦乐乎。
　　包间外众人在破案上一筹莫展。
　　最关键的就是犯人究竟是如何进入九号包间的。
　　毛利家的小侦探跑前跑后，仗着自己脸嫩去和餐厅的工作人员问东问西，还跑进人家后厨去看，正好看到了送菜的小船自己开回来。
　　“呐呐，姐姐，这个船好厉害啊，为什么会自己回来啊。”江户川柯南小朋友一脸天真可爱的看着服务员小姐姐问道，以此获取破解案件的关键线索。

　　一直有在注意外面动静的五条友纪，在听到警察们撤离的声音后，对着家入硝子说道：“抓到犯人了，要看看是谁吗？”
　　之前还显得对这起案子很有兴趣的家入硝子，已经被美食美酒转移了注意力，对这个案子的后续没了兴趣，反正她后续也不会有机会和这群警察打交道。
　　饭后，五条友纪把家入硝子送回高专，自己开夜路回长野，继续自己的社畜生活，同时在为了把诸付高明调回本部努力，还要培养长野公安的观测能力。
　　还有已经迟了好几天的让公安们上交的，关于上次被五条友纪单方面指教的术式体验感想。
　　友纪收到这一沓子感想就摆到一边，准备去压榨伊地知批改，还在赶报告的伊地知尚不知天降横祸。
　　“今天来讲讲咒术师是怎么培养出来的。”五条友纪靠坐在投影屏旁的桌子上，她今天没有准备什么材料，全靠嘴讲，“全日本有两所咒术师培养学校，一所在东京，一所在京都，我当年是入学了东京的那所，你们猜猜，这两所学校一年能入学多少名学生，又有多少咒术师能毕业？”
　　下面的公安相互看看，有人举手说道：“20人入学？”
　　咒术师很稀少，这个概念友纪给他们灌输过，代课的七海健人和灰原雄也一样灌输过，20人，如果用每年警察学校入学的人数来对比，这个数字已经少的可怜的。
　　友纪点点头，说话的那人还以为自己答对了，就听见友纪下一秒说道：“挺多的，全校四个年级加起来可能都没有20个学生。”
　　公安：这真的是办学校吗？咒术界执行部门是怎么做到不垮台的？就那么点人，一年能祓除多少咒灵！全日本一亿多人，真的能好好保护人民吗？
　　“我入学的前几年，最多的一届是4个学生，无人毕业，我之后的，就你们之前见过的那位伊地知高洁，我的学弟，他那一届只有他一个，他也没有成为咒术师，那么现在活跃在一线的咒术师都出自哪里呢？”
　　“答案是家族。”五条友纪指着自己说道，“比如我，我出生于咒术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另外两个家族分别是禅院和加茂，我们三家都是可以追溯千年历史的家族，像是京都最古老的神社，贺茂神社，就是加茂家的祖先。”
　　“五条家呢？”
　　“学问之神菅原道真的后代，谢谢你们以前学生时代去神社祭拜我们家祖先，以后也要记得待孩子一起去拜哦。”五条友纪并不意外看见下面一张张目瞪口呆的脸，“菅原道真做为日本四大怨灵之首，后代有点奇怪的能力也很正常吧，虽然我们家已经好几代没有出现过有雷击术式的术士了。”
　　“除了家族，其余的就是招募，从普通人里挑选有资质的小孩入学，你们之前见过的七海和灰原都属于招募，我们三个是同届，三个人在历代入学里都算是人很多的一届了。”
　　公安：你们咒术界没垮真是不容易，三个人就是一届学生，四年才能毕业，全日本分摊一下，一个地方能分到一个术士吗？
　　“那么猜猜看，我们三个人里有几个毕业之后成为了术士。”五条友纪再次抛出了问题。
　　公安：你们三个不都是咒术师吗？
　　“3个。”有人很肯定的说道。
　　“答得很好。”五条友纪点点头，道：“答错了，首先，我没有毕业，我高专肄业，七海毕业后去了一家金融公司当投资理财人，只有灰原当了咒术师。”
　　“没毕业也可以做咒术师吗？”
　　“可以，绝大多数家系的术士都不会去上学，家族里的古籍会教导术式该如何施展，绝大多数能入学高专的招募生在入学前就知道他们的术式要如何使用，高专更多的是教导如何和咒灵战斗，理论知识是少数。”
　　“所以我们今天再来体验一下吧，我的术式。”
　　五条友纪露出恶魔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