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都以为A他绿了》子夜青冥

62、离婚？

　　62

　　苏轶醒过来后，只觉得后颈腺体处隐隐发疼，下意识伸手去摸， 手才到脖颈处，就被人拦截了。

　　“别碰。”温热有力的手钳住了他的手腕。

　　苏轶看向坐在床边的略有些憔悴的虞忱霖。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楚的记得。

　　那条彩信打乱了他的心，让他无法以正常的心态去面对这次的标记，而他选择让自己失去理智，让本能控制一切。

　　但他搞砸了。

　　他以为虞忱霖不会发现，更不会去追究，而是从善如流地与他进行下一步，完成这场精心准备的标记。

　　但他低估了虞忱霖。

　　虞忱霖不是那些只是为了得到omega而肆意妄为的alpha，更不是放任自己随意标记omega的alpha。

　　他有原则，坚守底线，尊严更不容他人践踏。

　　绝不可能接受一个心口不一的、对他有所隐藏的omega。

　　可他昨晚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对待自己。

　　一支抑制剂对吃了促情药物的omega没有效果，苏轶希望虞忱霖再给自己打一支，虞忱霖却拒绝了。

　　“抑制剂打多了不好。”

　　抱起苏轶，深眸看着他，轻揉他滚烫的腺体，而后低下头轻轻咬住他的腺体，做了一个完整的临时标记。

　　结束后，虞忱霖拿来睡衣，给他穿上，看到他腰腹的刀痕，只是顿了一下，也没有多问什么，但明显眼神又沉了几分，他说：“好好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苏轶抽回手，缓缓坐起来，“昨晚……你没休息么？”

　　“你发情了，我必须守在你身边。”

　　苏轶抿了抿唇，“谢谢。”

　　虞忱霖沉了沉气，先发制人：“现在可以聊聊吗？”

　　苏轶知道，昨晚的事必须给虞忱霖一个解释。

　　他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小轶？”

　　“对不起。”苏轶垂下眼眸，欺骗、隐瞒，这些都是事实。

　　虞忱霖等了半天，只有三个字，而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而这沉默是摧毁虞忱霖耐心的最后一击。

　　“所以……”虞忱霖紧了紧腮帮，“你的喜欢是假的，你的表白是假的，你的承诺是假的，你对我……哪怕一点喜欢也没有，所做一切都只是因为一纸协议而做的配合。”

　　苏轶慌忙抬头，“不……不是的！我是……”
　　喜欢你的。
　　后面的话却在虞忱霖受伤的眼神中吞没在呢喃中。

　　“小轶，你不用勉强的。”虞忱霖移开目光，“终究还是我太心急了。”

　　“虞忱霖……”

　　“我们分开几天。”

　　“你……说什么？”

　　“小轶，我不求能够得到同等的喜欢和爱，但至少你对我不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是信任的、坦诚的。”虞忱霖抬手揉了揉苏轶的额角，“给彼此一点空间和时间，我们都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

　　苏轶眼睛有点疼，面前依然是那个温柔的虞忱霖，可他却觉得这样的虞忱霖要消失了。

　　“不……”要。
　　苏轶想伸手抓住虞忱霖的手，却连指尖都没碰到，就见虞忱霖收回手站起身，从兜里拿了手机，看了一下，转身就走。

　　“我正好出国一趟，大概一周，回来后先回虞宅，我等你消息。”

　　虞忱霖清楚自己所有的原则和底线，在苏轶面前，不堪一击。

　　虞忱霖走到门口，还是勒令自己停住脚步，但他没有转身去看苏轶，他怕多看一眼，就走不掉了。

　　“苏轶。”

　　“我喜欢你，爱你，想要跟你共度余生。”

　　“不论你愿不愿意信任我，愿不愿意对我坦诚，这个事实永远不会变。”

　　说完，虞忱霖开门离去。

　　门关上的那一瞬，苏轶胀痛的双眸终于闭上，深深呼吸，心口有了一丝碎裂感。

　　……

　　虞忱霖离开的第五天。
　　苏轶狠命纠结的第五天。
　　他还是没忍住用小号发了一条FT——
　　不会画画的SU：每一次的欺瞒和不信任，都是对真诚的亵渎【剖心自裁.jpg】
　　评论一水的关心——
　　网友A：大大咋滴啦，被alpha欺骗了吗？？
　　网友B：剖心自裁？大大你亵渎了谁的真诚？
　　网友C：以我第八感来判断，大大是在自省【嘻嘻嘻嘻嘻.jpg】
　　……
　　网友xxx：无病呻吟不过如此！
　　网友A/B/C/n+1：杀死网友xxx计划开启！【暴怒.jpg】
　　……
　　苏轶看到其中一条评论，自嘲一笑，无病呻吟么……好像是。
　　群众的眼睛确实是雪亮的。

　　通知消息弹出，苏轶打开信息，不是虞忱霖发来的，眸底的亮光一瞬间就消失不见。

　　消息来自三人铁子群——

　　孙路路路路：老铁！我看你小号FT发的什么玩意，被盗号了吗？？还有！过去五天了，你和虞忱霖终身标记怎么样啊！持续几天？？三天还是五天？

　　雪洲之陆：顶级alpha和顶级omega的结合当然需要更久的时间啊！不过，老铁，你们五天时间是不是有点过分长了啊？虞忱霖这么强悍的吗？

　　不养猫的轶：没终身标记

　　孙路路路路：？？？？？什么情况？

　　雪洲之陆：？搞这么大阵仗最后什么也没做成？不是，你们为什么没标记？虞忱霖不行？

　　不养猫的轶：是我不行。

　　孙路路路路：……

　　雪洲之陆：……

　　不养猫的轶：虞忱霖出国了。第五期的节目录制也推掉了。

　　孙路路路路：……

　　雪洲之陆：……

　　孙路路路路：老铁，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行了？怀孕的锅？不应该啊，科学研究表明，omega孕夫在孕期对这方面的需求较之未孕omega高出32%呢！简而言之就是孕妇欲望大！

　　不养猫的轶：那个人出现了。

　　孙路路路路：那个人？哪个人？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情？

　　雪洲之陆：卧槽！不会是那个人渣吧？你看到他了？在哪里？

　　不养猫的轶：他给我发了一张照片。

　　孙路路路路：卧槽，是那个差点欺负你的狗日东西？！他怎么敢？！

　　雪洲之陆：我就知道，这事儿不查个水落石出，不把那狗比找出来虐死，小轶他就过不去这个坎！！

　　显然，陆雪洲和孙路扬都知道，这个人渣的出现，对苏轶来说是什么级别的刺激。所以，苏轶只是“不行”都是轻的，受到严重刺激的话，拿刀自残或者伤人那才可怕，毕竟他们曾经亲眼看到过……

　　孙路路路路：这次没标记成，那就下次啊，虞忱霖为什么直接出国了？连综艺都拒绝录了？

　　不养猫的轶：标记之前，我吃了促情药。

　　孙路路路路：槽！你不会是想在被本能支配的情况下跟他到最后一步吗吧？？？很显然，虞忱霖误会了什么！！要是我，在不知道真相的情况下，标记还需要靠外物来刺激的话，我会质疑甚至认为对方根本不爱我！

　　雪洲之陆：你怎么不解释？？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他肯定不会介意！

　　不养猫的轶：那件事过去了，我不想再提。

　　孙路路路路：过不去，过去了你能看到他照片就干出吃促情药这种蠢事？？

　　不养猫的轶：那件事除了在我身上留了一道抹不去的疤外，都过去了。

　　孙路路路路：过去了你怎么不在清醒的时候跟虞忱霖终身标记？

　　苏轶看着孙路扬的消息，哑口无言。

　　抬手抚上腰腹上的疤痕，过不去……

　　孙路路路路：等我回去，这事儿得继续查，老子不把这个人渣揪出来虐死，老子不姓孙！

　　雪洲之陆：我叔叔之前给你的建议，我觉得你认真考虑一下，找心理医生给你做一下心理干预，调整一下状态。这件事你一直压在心里，时间久了，你以为你忘了，你觉得过去了，但它其实被你藏起来了，逃避没用，它迟早会被剖露，让你畏惧，让你害怕！让你无法打开心结，去接纳你喜欢的人！苏轶，听铁子一句话，为了你娃，为了你余生□□，咱不要讳疾忌医成吗？

　　孙路路路路：老三说得对。老三，你去看看他，他现在一个人容易胡思乱想。

　　雪洲之陆：嗯，已经在路上了。

　　苏轶脚边窝着一只小奶猫，正呼呼睡着觉，苏轶抬脚蹭了蹭猫耳朵，小奶猫喵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不养猫的轶：给你们看看我老公送我的猫。「奶猫睡觉.jpg」

　　孙路路路路：在和你说正事呢。

　　不养猫的轶：我设计的贵妃榻，虞忱霖找人帮我做出来了，整个大岳就这一张，独一无二的贵妃榻「贵妃榻.jpg」

　　孙路路路路：靠，我在跟你说认真的，你在干嘛？？

　　不养猫的轶：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虞忱霖为我做了好多啊。

　　孙路路路路：……日，魔怔了是吧？

　　不养猫的轶：那天之后，虞忱霖就出差了，我已经五天没他的消息了。在这之前，他每天都会用信息素安抚我，让我身心舒适。可他离开后，我整个人都不对了，我以为我没有他信息素的安抚我会死，原来不是的，没有他我能活，但活成了鬼。

　　孙路路路路：操！你他妈别这样。虞忱霖走之前跟你说了什么？？

　　不养猫的轶：他让我好好考虑怎么处理我们这段关系。

　　孙路路路路：那你想明白了吗？

　　不养猫的轶：我不知道，那天，我就是怕清醒的时候，我会推开他……如果是这样，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孙路路路路：操……

　　不养猫的轶：你说……真到那个地步，我会怎么做？

　　孙路路路路：不知道，你要是被刺激狠了，或许会捅自己，也或许会捅死对方……

　　不养猫的轶：……

　　孙路扬说的有点夸张，但苏轶觉得他没说错，曾经因为那个人渣失控而伤人的事历历在目……

　　孙路路路路：马德，当年我要等你一起走，你就不会被那个人渣堵了！每次想起来就后悔！

　　不养猫的轶：跟你没关系。

　　孙路路路路：……

　　雪洲之陆：我到了。

　　苏轶放下手机，听到了门铃声。

　　陆雪洲进门没急着去找苏轶，在门口小声询问宁姨：“小轶怎么样？”

　　“虞先生没回来的这几天，少爷跟失了魂一样，没怎么开口说过话，除了画画就是抱着猫在发呆。胃口……看起来比之前好，但更像是暴饮暴食，如果我不说宝宝吃饱了，他都不会停下来。”

　　陆雪洲心里一沉，苏轶这状态跟当年发生那件事之后的状态一模一样。

　　“我问少爷怎么了他也不说，我给虞先生发消息问什么时候回来，虞先生只是让我好好照顾少爷。每天准备什么饭菜都吩咐过，就是不提其他只字。我猜他们应该是吵架了，可夫夫之间吵架难免的，沟通一下，说开了就好了，一个不出现，一个不张口，冷暴力可怎么能行哦。”宁姨愁得眉毛都拧成一团。

　　“我知道了，我跟他聊聊。”

　　陆雪洲来到小厅，看到画架上的画，地上还散着几张半成品，画风一改他以往风格，看起来有点暗系。

　　一张无表情的脸上只有一只正常的眼睛，而另一边画着一颗四分五裂的心脏。

　　这种风格的画他也很久没见过了。

　　那次之后，苏轶有一年时间都在画碎裂的心脏，而这颗心脏长在人身上的任何地方，唯独不在它本该所在的地方。

　　“这幅画怎么样？”苏轶目光投向画架上的画，“眼睛看不到心，那我就把眼睛换成心。”

　　“我虽然不懂画，但我却能猜你的心思。”陆雪洲走到画前，“你在讽刺谁看不到你的心，虞忱霖吗？”

　　苏轶的眸子一动，嘴角一扯，哭笑不得，“怎么会？虞忱霖最懂我了，他怎么会看不到我的心？”

　　画画的时候，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动手就画，等放下画笔的时候，画已完成，他自己看到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苏轶，你想表达什么你心里清楚。”陆雪洲转个身，在苏轶身边坐下，动作惊动了苏轶脚边熟睡的猫，它睁开眼，扫了陆雪洲一眼，似乎见到陌生人害怕了，它一下跳起来，冲陆雪洲哈气，然后钻入了沙发底下。陆雪洲看笑了，继续开口：“一只猫都比你外向，它懂怎么表达，怎么外放情绪。”

　　苏轶不为所动。

　　“夫夫之间没有信任的话，时间久了会出问题，最终面临的结局不外乎分手、离婚。”陆雪洲说，“既然婚姻没有信任可言，不如趁早离婚，你现在离婚正合适，也不用担心别人会骂你的宝宝。”

　　苏轶听到“离婚”两个字就怔住了，不敢相信地看向陆雪洲：“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陆雪洲认真道：“你不可能为任何人而打开心扉，更不会给予对方信任，那就别耽误人家，人还不知道有多少一心只爱慕他的omega等着他呢，没必要吊死在你这么棵剖露心扉都不会的歪脖树上。”

　　苏轶：“……”

　　听到“离婚”，苏轶内心第一反应是决不会跟虞忱霖离婚。

　　“苏轶，爱是双向的，不是你得到他的所有，而你什么都不付出。”陆雪洲说：“不爱，你却要霸占着他，对他来说不公平。”

　　苏轶手悄悄地攒紧了：“谁说我不爱他。”

　　“哦，你爱他，你爱他标记还吃药，你爱他还得在不清醒的时候把自己交给他，请问苏四少爷，您这是什么骚操作？”

　　“……”

　　“苏轶，你要是没主意了，我给你提供两个选择，二选一。”陆雪洲说着拿出手机：“我手机里有离婚协议模版和心理咨询师的联系方式，你要哪个？”

　　苏轶的视线从手机移到陆雪洲的脸上，看到他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手机里的协议模版已经打开了，他的心瞬间空了一下。

　　“陆雪洲，你知道你这个模样很欠打吗？”

　　陆雪洲道：“呵，论欠打，我觉得你现在这个失魂落魄的狗样子才真欠打。”说着起身，“你去换衣服，我联系心理咨询师，我们去看心理医生。”

　　“虽然，去看心理医生只是治标不治本，但至少你能迈出这一步，有勇气去跟你爱的人提起这件往事。真正爱你的人，他会接纳任何时候的你，心疼你保护你。”

　　苏轶无语地看着陆雪洲，“我没病。”

　　陆雪洲：“啊对对对，你没病，我有病，你陪我去看病行不行？”说着推苏轶去换衣服，今儿他无论如何也要把苏轶送到心理医生面前。

　　苏轶换衣服的空档，陆雪洲把苏轶画的暗系作品拍了照片发给孙路扬——

　　雪洲之陆：“「画1.jpg」「画2.jpg」「画3.jpg」

　　雪洲之陆：你看看，多少年没见过他这种画了，我说他讽刺虞忱霖看不到他的心，他还不承认

　　孙路路路路：承认个屁！你忘了，那会儿他就画的这些，画的真是一模一样的让人觉得无望。

　　雪洲之陆：槽，好像还真是，那你说他这些画到底表达什么意思啊？我一直就没看懂。

　　孙路路路路：你要看懂了你都是艺术家了，还做什么小律师！？

　　雪洲之陆：靠，谁他妈小了，老子是大律师！

　　孙路路路路：对对对，陆大律师，赶紧照顾好他，等我回来再商量后续

　　***

　　孙路扬这头忙的焦头烂额，他想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了回国，但没想到远在西岚的他见到了虞忱霖。

　　这比时与追到西岚找他还让他震惊。

　　咖啡厅里，孙路扬搅着咖啡，抬眉瞄了几眼虞忱霖，他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沉稳，只是眸底没有半分柔和。

　　“这些事，本该由我的丈夫苏轶亲自告诉我，但他只字不提。”虞忱霖终于开口，“你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我想问问你，他腰腹上的疤痕怎么来的。”

　　孙路扬懵了，没想到虞忱霖这么直接。

　　“我查过，也问过，但无线索，连苏辀都不知道苏轶曾经受过伤。”

　　“得，这下苏家人都知道了。”孙路扬先是一愣，放下咖啡杯，放弃一般道：“这事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苏轶不允许我们告诉任何人。”

　　“这道疤痕是他的心结。”

　　御明苑那晚，给苏轶打完抑制剂，苏轶在意志还没回来的时候，紧紧遮挡住那道疤痕，似乎要隐藏什么。

　　虞忱霖伸手去摸，却被苏轶恶狠狠地挡开……

　　“事情发生在大学二年级开学没多久的时候，我们仨选了一样的公共课，那天课结束，我急着去和学长吃饭，陆雪洲去社团参加活动，就都没等小轶，先走了。”

　　孙路扬话到这里，顿了一下，有几分懊恼，“如果我们当时多等他几分钟，他就不可能遇到那个人渣。”

　　“我们接到苏轶的求救电话后赶到现场，苏轶已经躺在血泊里了，他手里握着刀，捅在自己的腰腹上，他还笑着说，人体学的很好，知道怎么捅自己不会死。但他说完就晕过去了，他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多休克……”

　　虞忱霖额角青筋暴起，拳头紧紧攒着，微微颤抖着。

　　孙路扬继续说：“苏轶住院那几天，我去调查了，周围监控很清晰，能拍到那个人渣，但是那个人渣裹的很严实，根本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追查的特征。唯一的突破点是楼梯口的监控，当时都以为是坏的，后来发现不是，但我们去监控室调取监控的时候，监控室突然起火了！什么都烧没了。”

　　虞忱霖问：“仅有的监控是否还留着？”

　　“留着，这个事情三年之前都还在暗中调查，但一直没有什么结果，后来看苏轶状态渐好，没什么事后也就放弃了。”

　　虞忱霖：“你的资料都交给我，后续我来继续查。”

　　“最好查出来是谁，让这个想要侵犯苏轶的人渣蹲一辈子大牢！”孙路扬一捶桌子，“不，抓到他后先让我见一面，我一定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虞忱霖沉默。

　　孙路扬看一眼虞忱霖说：“从这件事之后，苏轶对任何alpha都心存芥蒂，他虽然会玩，会撩，但感情方面从不跟alpha有进一步的可能，而其他方面就更不必说了，都传苏轶睡过多少alpha，其实……除你之外，一个都没有过。”

　　“他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到理智被本能支配的地步，更不可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跟alpha有进一步的行为。跟你的那一次，完全是意外，意外发情期被诱导，意外的本能支配了一切。”

　　“而这次意外跟你信息素脱不了关系。”

　　虞忱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你……没什么想说的？”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孙路扬一啧，“我的意思是……这个意外，你不能因为小轶有心结就不负责。”

　　虞忱霖却说：“嗯，你说的对，苏轶必须对我负责。”

　　“……”孙路扬一愣又是失笑，敢情他都白担心了呗，人虞忱霖压根儿就苏轶不可了！！

　　孙路扬手机弹出消息——

　　雪洲之陆：带小轶来看心理医生了。想打开苏轶心结简单也不简单，需要找到那个人。

　　孙路扬看完消息，把手机递给虞忱霖看。

　　虞忱霖点头，“嗯。谢谢你们。”

　　这时候，虞忱霖的手机也响起，虞忱霖看了一眼，眉头紧皱，是方涔。

　　“喂，有什么事老爷子都解决不了？”

　　方涔急忙说：“虞总，不是工作，是苏先生，苏先生的马甲被人爆了，现在全网都知道苏先生就是黄色漫画家「带颜色的喵」了！”

　　“绘图博主的马甲如何了？”

　　“「不会画画的SU」这个马甲暂时安全。”

　　“嗯。知道了。”虞忱霖默了片刻，“查是谁曝的消息，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他。”

　　“是虞总，那苏先生那边……”

　　“暂时不用告诉他。”让他安心进行心理疏导。

　　“是虞总。”

　　虞忱霖挂掉电话后，就见孙路扬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小轶没跟你说过他马甲的事吧？”

　　“迟早会知道的，我只是想提前了解我的丈夫，所以先调查了。”

　　孙路扬吓得脖子一缩，好在虞忱霖是为苏轶好的那种人，否则他真担心苏轶跟虞忱霖，会不会被他给囚禁了……

　　“好……好吧……”孙路扬说：“希望以后你能好好对待小轶。”

　　思来想去，跟虞忱霖对比，时与简直很直男蠢呆萌，没有那么多弯弯心思。

　　“嗯，会的。”虞忱霖起身，“回国吧，一起。”

　　“啊……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