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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华妃既然下定决心,便向系统道:

      【将那什么礼包给本宫瞧瞧。】
      【好的,尊敬的娘娘,恭喜您下定决心,坚韧的意志是修仙道路上不可或缺的珍贵品质,新手礼包发放成功!】

      【恭喜娘娘!您获得了功法《天隐子》!此功法为上清宗大能道隐仙尊所作,在修仙界中享有极高的声誉。它适用于所有灵根,是一部非常实用的功法。用心领会修习此功法,一定能够帮助你在修仙路上更快地提升实力!】
      【恭喜娘娘!您获得了一颗引灵丹!引气入体是修行的第一步,也是最难的一步,这颗丹药可以帮助您更好地控制灵气,是您修仙道路上不可或缺的助力,请您妥善使用。】
      【恭喜娘娘!您获得了“灵视”功能!但由于您尚未脱凡,此功能限时七天,以免对您的身体造成不必要的损伤。通过使用“灵视”功能,您可以更直观地看到灵气的存在和流动,加深对灵气的了解。您也可以随时开启和关闭“灵视”功能,观察自身灵气的涌动,提高修仙效率。】

      随着系统的播报在脑海中一声声响起,华妃只觉一道金光降下,脑中莫名便多了一篇功法;右手中更是凭空多了一个一寸见方的小玉盒;睁开双眼,只见空中仿佛有一道道微弱的彩光,向手中玉盒涌来。华妃心下大惊,不由出声道:“这是什么神仙手段?”

      她人还在回翊坤宫的步辇上坐着,颂芝还在那里说着皇后派来的小宫女福子如何鬼鬼祟祟,忽然听得这一句,颂芝只当自己听岔了,忙问:“娘娘说什么?”华妃回过神来,忙将手中的玉盒往袖子里掖了,道:“没什么,先回宫再说。”

      一时回到翊坤宫中,华妃正欲将宫人都打发出去,好研究一番手中的灵丹,谁知颂芝却跪下磕头道:“娘娘,奴婢知道娘娘心里不痛快,昨儿夜里便没睡好,今日也懒懒的,奴婢一早便派灵芝去请了太医,好歹让太医瞧瞧再歇息。”

      一说到太医,华妃便想起欢宜香这一节,冷笑道:“好啊!本宫正好有账要跟他们算呢!今儿也别只叫江家兄弟了,周宁海,你去把太医院当值的全都给本宫叫来!”见华妃大怒,周宁海不敢耽搁,忙应声到“是”,一瘸一拐地出去了。他脚程慢,故一来一回在路上的功夫,‘华妃发怒,叫了整个太医院去’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后宫。

      至于华妃本人,她骤然得知欢宜香的秘密不过一日,虽然不愿承认皇帝对她如此无情,心里却也知道,若要整个太医院都对此事守口如瓶,不是后宫妃嫔能办得到的。只是她心思纷乱,一时怨皇帝心狠,一时又想起多年的夫妻情深,始终不肯直面此事,所幸有系统分去了心神,倒还镇定。但对太医院她却不肯忍气吞声了,一时当值的太医纷纷都到了,颂芝进来禀告,华妃便冷笑道:“叫他们都在偏殿里候着,本宫奈何不了皇上,还奈何不了他们?”

      这话颇有些怨怼之意,颂芝听了也不敢接话,只战战兢兢地服侍华妃到了正殿,只听华妃吩咐周宁海道:“把他们一个一个的给我叫进来,本宫一个一个地问,便是问完了,也叫他们在院子里等着,本宫不发话,一个也别想走。”

      周宁海应声去了,众太医见此番华妃召见不同寻常,阵仗不小,轮流叫进去,显见得是防着太医们诊脉之时串通消息,于是都心里打鼓,尤其常给她请脉的太医江氏兄弟,更是心虚,便左一声右一声,劝着声望最高的老太医章弥先去。

      这章太医也是人老成精,进了正殿,只管跪下磕头请安,华妃便笑道:“章大人何必多礼,本宫的身子一贯如何,太医院都有脉案,想必大人也是看过的。唯有一处不足,便是多年前小产之后,再不曾有孕,大人也是知道的。行医者,治病救人,便是治不了病,也该如实道来,大人既然是太医院之首,想来不至于不明白这个道理。”

      章太医品着这话里的意思,愈发觉得不妙,只管点头称是,华妃便道:“既然如此,就请章太医为本宫把脉吧。”章太医上前虚虚搭住华妃的腕脉,沉吟半晌,只听华妃又是一声冷笑,道:“这样为难,不如本宫来替大人说一说,本宫体内,是否有麝香?”

      章太医听了这话大惊,忙跪下道:“不敢欺瞒娘娘,娘娘的脉象弦伏而滑,是惊则气乱,弦数左溢,是因忿怒而肝阳勃升也。据臣所见,乃是受惊且怒,肝气上逆。至于麝香,恕臣老迈,实在不曾察觉。”

      华妃听了这话,怒极反笑,问道:“哦?本宫殿中这香料,大人竟闻不出有麝香吗?既然如此,大人的医术水平如何,本宫也是心知肚明了,周宁海,请章太医到院中稍候。”章太医见欢宜香事发,便知以华妃娘娘素日性情,必要生乱,忙磕头道:“娘娘恕罪,臣年过六十,实在是老朽,只怕不能在宫中伺候了,请娘娘饶恕老臣昏聩无能之罪。”

      华妃却只道:“你能不能伺候,去跟皇上说去,与本宫何干?”便命周宁海将他架了出去,在院中等候。又命轮流将偏殿中的太医宣了进来诊脉,众太医说辞不过大同小异,其中颇有几位犹豫的,最终也都没有说出来。唯有一个姓卫的小太医,踟蹰半晌,道:“娘娘体弱,原不该用太多熏香,譬如皇后娘娘久病,景仁宫中便只用果香。”华妃听了这话心中才转过弯来,怪不得皇后从不用香,只怕多少是知道些,因此防范着呢。便问了这小太医名姓,又道:“本宫记住你了,今日不便赏你,来日有你的好处。”

      一时众太医都轮流看过了,早至院中等候的几位更是小声商议着,都怕这华妃娘娘气怒之下,生出什么事来,他们在皇上面前不好交待。此时见华妃扶着颂芝出来,众人皆垂首,只听她道:“今日有劳诸位大人,本宫这病因已尽知了,至于诸位,有那诊不出来的,诊错了的,蒙骗本宫的,各人心中都有数,趁早告老还乡,本宫概不追究。否则,这大半辈子的好名声,一朝白白葬送了,岂不可惜?”

      华妃说完,便命周宁海将众太医送了出去,她自己回去琢磨那灵丹与修行功法去了。只苦了众位太医,如章弥这样的老太医,既有心保全自身,又属实年岁已高,便打定主意要告老还乡,倒也罢了。但如江氏兄弟这般正值壮年的太医,又因擅长妇科,在后宫中炙手可热,怎肯主动请辞?因与众人商议道:“华妃娘娘未免太过跋扈,她今日言语之间,分明是前因后果已尽知了,不过是不敢与上头分说,拿我们煞性子罢了。”

      说话间手向上指,众人便都知是说皇帝,其中便有人道:“这可不敢说,反正我是学艺不精,诊不出症状来,华妃娘娘言辞犀利,却也不算错。从此我只管研读医书,再不问诊便罢了,如此犯不到华妃手里,想来她也不至于专门与我等为难。”又有与那江氏兄弟素来不睦的,也道:“正是这话,再说,一贯给娘娘请脉的都是贵昆仲二人,您二位都诊不出的病症,我等怎么诊得出来呢?非是我等欺瞒娘娘,实在是技不如人啊。”言语之间分明直指江氏兄弟。众人议论一阵,各自有各自的想头,终究拿不定主意,只得散了。

      不出半日,又有皇后至养心殿求见,皇帝正在看奏折,听见御前大太监苏培盛进来禀报,便不耐道:“昨日来劝朕降了甄氏入宫的位份,今日又是为着什么。”苏培盛听了,犹豫着道:“只怕,是为着华妃娘娘。”

      皇帝听了这话方抬头,道:“华妃又怎么了?”苏培盛小声道:“听说今日华妃娘娘召了整个太医院前去请脉,似乎是……为着不孕之事,质问了诸位太医,逼着章弥等几位太医主动请辞,告老还乡。”

      皇帝听了不由皱眉,沉默片刻,道:“先叫皇后进来。”

      皇后果然是为此事而来,进门请安后便道:“皇上忙于朝政,臣妾实在不该三番五次来打扰。只是今日华妃发落了整个太医院,臣妾不得不向皇上禀报。虽说华妃有协理六宫之权,到底太医院并不归后宫管辖,实有越权之嫌。”

      皇帝闻言仍若无其事,令皇后坐了,方道:“可知她为着什么发落太医院?”

      皇后道:“这就奇了,听说是她坚称自己体内有麝香,于……子嗣上有些妨碍,偏偏整个太医院请了脉,都说诊不出来,华妃便道太医院中俱是一群庸碌之辈,逼着人告老还乡,甚至言谈之中,还颇有怨愤之语。”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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