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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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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那我在大门那里等你。\"
\"嗯，好。”
手机另一头传来忙音，莫凡把手机揣进衣兜里，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口等待杨英到来。
说来惭愧，直到今天早上莫凡才知道杨英是主修风系次修水系的猎法师。这个系别配置还不错，能跑能防能打，在猎人小队里还是挺受欢迎的。所以莫凡打算带他一起去面试。
“快看快看，是大魔头!”
“他怎么在哪儿?看样子好像在等人。”
“等人?不会是女朋友吧?\"
“怎么可能!开学典礼上他可是把全级部的学生都得罪了，他要是能交上女朋友我倒立洗头!\"
几个男生在不远处窃窃私语。莫凡听到了他们的话，不过他觉得无所谓。败者的哀嚎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
莫凡看了看手机，嗯，两分钟了，按宿舍到大门的距离来算，应该……
“哇!快看!\"
“那人是谁啊?以前没见过啊!是新来的转校生吗?\"
“这……太好看了吧!\"
“哎?他好像是omega哎!\"
有惊呼声远远传来，莫凡抬头一看，果然是杨英。他换掉了昨天那身衣服，现在穿的是明珠学府的校服。但他的颜值不是盖的，普普通通的校服愣是被他穿出了贵族气质。莫凡不由得在心里感叹，果然一件衣服好不好看还是得看人。
可能是习惯了，杨英对一众简直粘在他身上的热烈目光毫无反应，穿过人群径直走到莫凡面前。
“我没迟到吧?\"
“没迟到。我们走吧。\"
“嗯。”
青天猎所离学校不算太远，这倒是给莫凡省了不少事。两个人一起走出校门，那一瞬间，莫凡仿佛听到了身后一片眼珠子落地的声音。
不用想也知道那群人的心理活动，肯定是一串凭什么刷屏。虽然不知不觉间又给自己拉了一大波仇恨值，但莫凡反而觉得心里暗爽。
哼哼，叫你们看不起老子!
至于多出来的那点仇恨值?和他原本就有的仇恨值比起来，毛毛雨啦!
青天猎所门口坐着一个正在看图画书的双马尾小萝莉。别误会，这不是普通的小萝莉，而是一个一开口就三十万以下委托金任务都不接，而且觉得莫凡年纪小不要的小萝莉。这让莫凡刚从兜里掏出来的水果糖都不好意思给她了。
莫凡当然不想第一次面试就被拍回去，正当他打算进屋和那位老者详谈时，一个看上去慌慌张张的少妇走了进来。她是真的很慌，青天猎所的牌子那么醒目她还走错了好几家店面。
小萝莉顿时双眸一亮。“爷爷，有肥羊。”
“怎么说呢?\"
“神色慌张、精神紊乱、穿着打扮来看明显是有钱人家的少妇。”
“啧啧，这个好。”
莫凡:“….”
大爷，您确定这是青天猎所，而不是什么谋财害命的黑店吗.....
少妇哭诉着自己丈夫的种种不对劲，怀疑丈夫是妖魔，她实在是太害怕所以一大早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她哭的实在伤心，妆都哭花了。
不料老头并不打算接她的委托，小萝莉则安慰她乐观点想，也许她的丈夫并不是什么妖魔，而是个杀人魔……
听得莫凡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尼玛还叫乐观点想?!
少妇也没想到他们会不接自己的委托，放下一句狠话后就失魂落魄地跑出了青天猎所。莫凡有些不忍，不由得问了一句:\"为什么你们不帮她?\"
“那个女人不对劲。”
老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从进入青天猎所一直安安静静的杨英突然出声。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莫凡听得一头雾水，他摸了摸下巴，如同一名名侦探一般地思考起来。
\"她化了妆。按她说的，她一大早就发现丈夫有问题，那她哪里还有心情化妆。\"
一旁正在看书的小萝莉抬起头，略带惊讶地看了杨英一眼。
“小伙子不错啊。”老头也赞许地看了杨英一眼，敲了敲自己的烟斗，然后顺手从吧台下面取出一份协议抛给莫凡。
“凡事不能看表面呐。”
莫凡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这份协议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委托的，这对夫妻俩居然怀疑对方是妖!
“两位，即使你们来青天猎所面试，那么这件任务就委托给你们了。\"老头看着莫凡，倒是笑得有几分奸诈。
\"一来就有活干是好事，可我也觉得这件事挺棘手啊，我根本搞不清他们两个谁说的是真的。”莫凡把协议交给杨英，而自己已经云里雾里了。
“所以他们才只接了一份委托吧。”正在看协议的杨英出声道，\"你看，这上面写着，如果委托人遭遇不测，他并不会追究我们的责任，他只希望我们保护好他的孩子。这对夫妇俩的问题能解决最好，但更重要的是保护好孩子。”
“没错。”老头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莫凡点了点头，然后环顾这个空荡荡的小店问:\"那我们的队友们呢，总不能就我们两个去处理这件事吧?\"
万万没想到，老头居然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对啊。”
“啥?!”
莫凡傻眼了。
“我们青天猎所大部分委托都是由单人或双人小组来完成的，灵灵的上一个搭档在为审判会追查一件事的时候死了，所以只好再招一个过来。\"老头说道，\"我也没想到一次来了两个人啊。”
莫凡:“……”
\"算了算了，不逗你了。你们和灵灵一起搭档吧。她就在你旁边。”
“灵灵?”
莫凡在店里环视一圈，只看到了小萝莉，他一下子人都傻了:\"开什么玩笑?你要我带这么一个小丫头去猎妖?!\"
\"是我带你这个菜鸟猎妖，谢谢。”小萝莉灵灵鄙夷地看了莫凡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徽章放在莫凡面前。
她居然是--猎人大师!
这种猎人协会颁发的徽章是无法造假的，而且都有身份绑定。也就是说，这个十二岁的小萝莉真的是猎人大师!
\"爷爷，我不要这家伙，看着傻头傻脑的，容易坏事。感觉还是他的同伴靠谱点，那个女人的问题我一开始都没看出来。\"灵灵对老头说。
“留下吧，我们青天猎所一向很难招人，一次来两个不怕死的也挺不容易。我看这小子实力也不弱，慢慢培养起来还是可以做大事的。\"老头好心劝道。
灵灵冷哼一声，带着几分小情绪往自己在店里的房间走去了。
莫凡:“….…”
好嘛，合着他被一个小丫头嫌弃了?
一番交涉后，莫凡和杨英留在了店里，店主包老头给他们两个都安排了房间。莫凡也没客气，店里什么都有，有好茶也有咖啡机，一切自己动手。他拿了一本店里的有关地貌和妖魔的书籍来看，杨英则拿了一本和历史有关的。
在青天猎所里呆了一上午，包老头很友善地请两人在店里吃饭。因为两人都是住校生，所以灵灵跟他们约定天黑前在那个杰作私家花园会和。
在学校里吃过晚饭，出校门时，莫凡打了辆出租车。比较巧的是，有三个女孩也要去杰作私家花园，车后座上要坐四个人，实在有点挤。
三个女孩都是omega，所以最后是杨英坐在了后边。他多半是相当不适应，全程绷着个脸，杀气差点就藏不住了。幸好这段路并不长，起步价就到了。
下车时，那个短发女生主动和莫凡搭讪，被两个伙伴戳穿后，三个女孩顿时旁若无人地打闹成一片。莫凡无奈，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黑着脸的杨英拖去和他们的上司灵灵会和。
到了之后才发现，灵灵早就给目标家里装好了摄像头，他们只要待在楼顶，监视那一家人的情况就好。
只不过这小姑娘也太大胆了吧，直接就坐在顶楼的栏杆部位了。一般的女孩子在这个高度恐怕往下看一眼都会眩晕。莫凡无奈，只好坐在了灵灵旁边。
楼顶的视角还是很好的，可以看到即将进入夜色的繁华都市。往下看，整个私家花园尽收眼底。这会儿正好是饭后时间，男女老少都在花园里散步，小孩们在游乐园里追逐打闹，时不时从某层楼的闺房里传出女孩们的娇笑声。这一切宁静、祥和，只会让人感到惬意，谁能想到这里面居然藏着可怕的妖魔?
杨英安安静静地坐在两人身边，出神的眺着夜幕将至的魔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去洗个澡。”那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莫凡一听，连忙申请监视。灵灵瞬间看穿了他的目的，因为一早就知道那女人有问题，所以浴室的画面不能屏蔽。最后灵灵选择自己一个人监视，把莫凡赶去一边禁止观看。
莫凡郁闷地走到一边，想找杨英聊聊，结果发现杨英在发呆。
\"杨英?杨英?\"莫凡张开五指在杨英眼前晃了晃，杨英这才回过神来:“莫凡，怎么了吗?\"
\"你在想什么啊?这么入神。\"莫凡坐在了杨英身边。
\"没什么……他们真好。\"
“啥?”这没头没脑的发言让莫凡一阵摸不着头脑。
……没什么。”杨英似乎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莫凡还没来得及问其他问题，就听到了灵灵的惊呼声:\"你们快过来!\"
两个人连忙跑到灵灵跟前，随即在监控器上看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那个女人居然在褪皮!
“哼!果然是这东西!\"灵灵眼神锐利，仿佛早已看穿了一切。
“这到底是什么鬼?!\"莫凡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这简直是画皮的主角啊!
\"不是鬼，是活人。具体情况等会儿再跟你解释，她从浴室离开了，应该是去行凶了……\"灵灵小牙一咬，\"洗澡的时间满打满算也不会很长，她多半是在这个小区行凶……”
\"灵灵，你能找到她吗?\"莫凡问道。
“不好找，但据我所知这种东西最喜欢吸年轻女人的血，假如是omega或者魔法师的话，它的兴趣会更大。我和杨英在这里看着这个小孩，梵墨你去把那个露出真面目的女人找出来。”灵灵急忙说道。
“好。”莫凡也不啰嗦，带上通讯器，双手撑着栏杆往下一跳，沿着楼房笔直坠下，最后消失在楼房下半段的阴影里。
匆匆去物业那里询问了一下，莫凡锁定了大致目标。匆匆跑到目标地点一看，居然是那三个在车上遇见的女孩。
女妖的目标果然是他们，那个和莫凡搭讪的短发女生被挂在了天花板上，双手腕部被割开了一道口子，动脉血不断沿着她的双手下滴，落入女妖贪婪的大口中。
\"烈拳……艹，别跑!\"
那女妖倒是机灵，见莫凡暴怒地冲过来便一下子跳出了窗户。它的爪子十分有力，可以吸抓在垂直的高墙上。这只灵活的女妖在两栋楼之间来回攀跳，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而莫凡因为两栋楼之间没有阴影无法继续追逐，只好先拜托没受伤的女孩送她们去学校医务室。
\"梵墨，有情况，你快回来!\"
突然，灵灵的声音变得焦虑起来。“怎么了?\"莫凡问道。
\"她丈夫……她丈夫也在褪皮!\"灵灵的声音有些惶恐。
\"艹，这对夫妇俩有问题!杨英在哪儿?那个孩子又怎么样?\"
“杨英去救那个孩子了，但那个女人刚从外面回来了!所以我让你快点回来!\"
“哔了狗了，夫妻联手!\"莫凡破口大骂。
“先救人，完成我们的委托。这件事恐怕不太简单!\"
莫凡火急火燎地杀向委托人的家，却突然听到通讯器里传来杨英的声音:“梵墨，到委托人阳台下面的地上等着，准备你的中阶魔法。”
“什………”莫凡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赶紧用影遁从电梯里跑了下去。虽然不知道杨英的用意是什么，但既然他那么说了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咔嚓--”
清脆的玻璃碎裂声响起，一团人影从委托人家的阳台撞出，杨英抱着那个孩子，就那么笔直的从十几层楼落下。
“杨英!!!\"
捏着烈拳打算扔出去的莫凡瞳孔收缩，杨英不是用风轨从跳到另一栋楼上，而是真的从那里掉了下来!这个高度掉下来，就算是中阶法师也得粉身碎骨啊!
“呷~”
“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两只褪皮妖怪压根没打算放过杨英和小孩，居然也从窗子里爬出，向下扑了过来。而且，速度比杨英下坠的速度要快。
“糟了!”
莫凡狠狠咬牙，这个距离他也不敢贸然出手，因为如果他真的用了烈拳，先遭殃的一定是杨英他们。这下可怎么办!
莫凡没有注意到，原本平静的空气仿佛泛起了层层涟漪。丝丝缕缕的微风抚过，吹动了他的衣角发梢。
这里一开始是没有风的，但是现在，周围的风元素仿佛接到了号令，周遭的气流潮水般涌向此处。起风了。
从三十几米的高度落到地面统共也就三秒不到，而微风就在三秒不到之内变成了咆哮的狂风，吹得莫凡险些睁不开眼睛。狂躁的气流飞速旋转，形成的巨大龙卷巧妙地绕开两只褪皮妖怪，将即将落地的杨英二人甩上楼顶。随后合拢的龙卷化作风的囚笼，将两只尚未反应过来的褪皮妖怪困在了半空中。
“梵墨，动手!”
耳机里传来杨英的声音，被一连串变故震惊到说不出话的莫凡瞬间反应过来，手中捏着的烈拳对准被困在空中的两只褪皮妖怪狠狠挥出。
两只褪皮妖怪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此时它们两个已经可以看到巨大的轰天之拳涌了上来，而它们却悬浮在龙卷风中无处借力。眼见着避无可避，褪皮女妖突然抓过褪皮男妖，在它背上狠狠一踩，居然勉强冲出了风之囚笼，向另一栋楼的阳台位置跳去。
“呜哇!\"
火焰拳头的威力何其惊人，褪皮男妖直接被轰到了比楼底还高的地方，远远看去就像一道划过的烟花不小心落在楼顶。
\"可恶，跑了一个!\"火焰在手上缭绕，而褪皮女妖落在了另一栋楼的阳台上。它收到了惊吓和火焰灼伤，很快没了踪影。
“好狡猾的东西!”
莫凡不由得冷哼一声。
“梵墨，杨英，你们没事吧?\"灵灵的声音从蓝牙耳机里传来。
“没事。”莫凡回应道。
“没事。”耳机里传来杨英的声音，随后是小孩子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哭声，估计是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听到哭声莫凡倒是松了口气，有力气哭还哭这么大声，这孩子百分百没事。
“你把褪皮男妖轰到我这里来了。”灵灵有些不满地说。
“这个我也控制不了，不过我的烈拳威力比普通中阶魔法强一倍多，那只男妖吃了我一个满满的烈拳轰天，不死也残了。\"莫凡说道。
\"没想到你们还挺厉害的。”灵灵夸赞道。她一边检查这个褪皮男妖的尸体，一边和另外两人保持通话。之前爷爷说梵墨挺厉害的，灵灵还以为是爷爷在糊弄自己，不想让自己去碰危险的事。没想到这个家伙实力相当强，还持有灵级的火种。在这个年龄拥有这种实力，相当难得了!
还有杨英......
\"你刚刚那是领域吗?”
杨英被龙卷甩到了另一栋楼的楼顶上，当他抱着孩子用风轨横跨几十米回到灵灵所在的楼顶上时，灵灵忽然问道。
如果只是风盘还好说，但刚刚的风盘化风牢是中阶魔法师所不具备的能力，中阶法师还做不到在中阶魔法技能之外灵活掌控元素。杨英不是高阶法师，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拥有风之领域。
\"是，可惜没能把两个都留下来。\"
“这不怪你，如果我没看错，风牢的作用是把敌人困在空中无处借力，没想到那只褪皮女妖的智商那么高。不过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抓到她的。\"
半分钟后，莫凡也赶到了楼顶上。
看着还在哇哇大哭的小孩子，莫凡挠挠头发，从兜里掏出几颗水果糖递给他。小孩被吓得够呛，拿到几颗水果糖后才慢慢抽噎着止住了哭声。
顺带一提，这还是之前莫凡想给灵灵但没好意思给出去的那些。
\"怎么样?”莫凡看向灵灵，询问起这具焦黑尸体的情况。
“你自己看。”
莫凡正在疑惑，就见焦黑尸体的外皮突然间龟裂来了，先是背部，再缓缓蔓延到头部、腿部。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烤焦的地瓜正在自己龟裂开外面那层黑皮。
莫凡提高了警惕，却在发现里面露出的是活人的皮肤时，整个人都愣了。
黑皮里滚出来一个浑身上下沾满粘液的男人，他身上□□，像是被窒息了很久似的，爬出来后便拼命呼吸着。
莫凡看的呆住了。
“救……救救我……”男子好像承受了巨大的折磨，整个人虚弱地在地上爬着。
“父亲!\"
刚被哄好的小孩大喊一声，似乎想扑过去抱住父亲，可是又忘不了父亲褪皮变成怪物的样子，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眼泪又开始哗啦啦往下掉。
灵灵冷着脸无动于衷，莫凡也是不知怎么做才好。楼顶上一片寂静，只有阵阵凉风掠过。
“叫救护车，他是人，别让他死了。\"
大概十几秒后，杨英突然开口说道。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地拨打了急救电话。
“你确定他现在是人不是妖?\"灵灵看着杨英。
“确定。”
“..…那好。”
“丫头，你也确定?\"莫凡问道。
\"他是委托人，死了，我们另外二十万就没了。”灵灵银牙一咬，很坚定的说。
莫凡被雷得外焦里嫩。
包老头说的对，这丫头心智远超常人!
把男人送到医院，医生发现他只是相当虚弱，有严重的失血现象。三个人守在医院一直等到天亮，确定真的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后才离开。
这期间那个小孩一直对杨英怯怯的不敢接近，生怕杨英再带他来一次超级刺激的跳楼机体验。
接下来莫凡和杨英回学校了，灵灵则一头扎进各种资料里，孩子和监视这个男人的任务都交给了城市猎妖队。
回到宿舍后，莫凡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都黑了，匆匆到食堂吃了顿饭，回宿舍就收到了十万块钱。
莫凡那叫一个激动啊。
之后几天，莫凡都没有接到灵灵的电话，不过他也没闲着，专心修炼，终于把暗影系星尘突破到了星云。虽然还不会连接星图，可他有唐月老师送的星图之书!
回到宿舍，莫凡发现两个室友都在，这倒有些少见。赵满延和张平谷见到他也是松了口气，不过他们还没说什么，莫凡的手机突然响了。
\"梵墨，你现在在哪儿?\"
可爱的小清音一下子传了进来，里面多了几分焦急的味道。
\"我在宿舍……灵灵?你怎么了?
莫凡也感觉有点不对味，灵灵一向是很冷静的，今天怎么….….
\"快到宿舍楼下的奶茶店里去，我在里面等你会和。”灵灵的声音里满是凝重，“杨英在哪儿?我联系不上他!你快想办法通知他一声!出事了!\"
\"...好，我马上就下去!\"
来不及跟室友们解释什么，莫凡便匆匆跑下楼。他在路上给杨英打了个电话，可是电话根本打不通。无奈之下，莫凡给杨英留了条短信，至于对方有没有看到，他也无法保证。
宿舍楼附近只有一家奶茶店，莫凡赶到的时候，灵灵正坐在店里，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草莓奶茶。见他跑过来，灵灵把手上的平板递给他。莫凡快速扫了一眼，是一张电子地图，上面还有快连成斑块的大量红点。
“怎么了?”
“那两个人身上的是寄生妖魔，我用那个女主人的血液做了个追踪器，将它接入电子地图就会显示出它在哪儿。可是当我接入时，我看到了这个。\"灵灵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慌张和不知所措，“黑点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而红点是妖魔………这些红点就分布在我们周围……也就是说……”
“仪器坏了?”莫凡下意识的回答道，可随后就意识到了不对:“仪器……没坏?\"
灵灵重重点了点头。
\"我问过我姐姐了，梵墨，姐姐让我问你，那个妖魔有没有喝血的习性?\"
\"有的，那天我到的时候，它正在将一个女孩吊到天花板上，并躺在下面等待女孩的血滴到喉咙里。”莫凡回答。灵灵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那个寄生妖魔会像传染病一样传播……它一定是把寄生血注入那个女孩身体里，再放掉女孩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血!\"
莫凡顿时感到自己仿佛被浸泡在冰水里，骨头都发颤了。
被那个妖怪寄生的人，是并不知道自己在晚上会变成怪物的……
如果那个短发女孩也变成怪物，在晚上褪皮出去行凶的话.……
天!学校里有女妖需要的养料啊!
仪器没有坏，它非常准确的追踪到了女妖的血液。但是经过那个短发女孩，携带这种血液的女妖变得这么密密麻麻。
这个学校，被寄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