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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黄玉婷受苦阎罗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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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婷与洪天贵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天京城破,两人失散。
阎罗殿的相聚,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此时黄玉婷正遭受着鬼卒的鞭打,被打的是皮开肉绽,鞭鞭带血。
被折磨的,时而人形,时而羊形,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阎罗王他们的目的,就是要让洪天贵福开口讲话,之后让洪天贵福签字画押,坠入十八层地狱。
洪天贵福,咬紧口中的钢牙,忍耐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幕幕往事,如过电影一般,在脑海中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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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他们在田间里头插秧耕作。
夏日炎炎,他们在林间凉亭读书写字。
秋高气和,妻在土楼里织布,夫在扫洒庭除。
冬寒天短,妻在河边浣纱洗布,夫拿火炉给妻取暖。
洪天贵福参加乡考,客家山路,九转十八弯,黄玉婷送了一程又一程。
月白风轻,洪天贵福不放心,又把黄玉婷一程一程的送回客家围屋。
儿女情长,卿卿我我,难舍难分。
临别时,黄玉婷送给洪天贵福一张秀着情诗的手帕。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知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两只蝴蝶,两只鸳鸯,秀得也是栩栩如生,与情诗相得益彰。
洪秀全常说要心系汉民族,但这个世道是被通古斯人所掌控,实行着种性制与农奴制。
汉民族深受着水深火热的压迫。
通古斯人不用参加科举就能当官,不当官就当兵镇压汉人。
而对于汉民族的资源的分配,极端不均。
洪秀全不是一个迂腐的死读书的人,他辞别妻儿去了广州。
罗孝全,1846年在广州开办学堂,第二年洪秀全应聘,成了他学校的教师。
他们创办拜上帝会,第三年,妻儿、儿媳也从花都老家来到了广州,一家团聚。
日子过得清贫,但也其乐融融。
拜上帝会是一神信仰,信奉的是主神,昊天上帝。
自秦以后,汉民由先秦的一生崇拜,变为多神崇拜。
罗孝全与洪秀全的这些做法,就是要让汉民族反本归真。
客家汉人比别的汉民更容易接受一神教。
这和客家人独特的“归宗”观念有关,即跟客家人在祠堂中只摆一个祖宗牌位,其他民系汉人则“牌位林立”。
这有助于形成“一神”而不是“多神”的观念,这可以从太平军的统一组织和天地会的“山堂分峙”的差异上看出来。
拜上帝教,受到了广大的贫下中农的响应。
尤其是在洪秀全,金田桂花树下讲经之后。
参加的人络绎不绝,我连天地会、小刀会、哥老会等帮团组织,也都来参加,拜上帝教。
广大的汉民,都受不了通古斯人的残酷统治了,起义爆发。
没用多长时间就攻下了南京,建制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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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罗殿,黄玉婷已被打得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一只蓝脸小鬼,蹦蹦跳跳的跑到洪天贵福身边
,狞笑道:
“你的妻子她就要死了,你是签字画押,还是让她形神全灭?”
这时,这个蓝脸小鬼神通大显,洪天贵福脑中又像过电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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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天京城已经破败不堪,太平军与湘军混战正酣。
黄玉婷在天京城古巷内流浪,已经换上了平民的衣衫,她长相出众,为躲避湘军,脸上抹上了乌黑的淤泥。
有的读者不禁要问,满清不是以八旗军为主力吗?八旗军到哪儿去了?
这还要细细道来。
明末,入关的通古斯人,将近二十万。
入关之后他们过着养尊处优的奴隶主生活,人口急剧膨胀,全国各地的满城更是星罗棋布。
以满城为殖民手段的方法,在中国的历史上是首屈一指的。
满城的主要作用就是镇压汉人,效率之高,速度之快,手段之狠,远胜于蒙元时期的行省制。
在满城治下,汉人只有乖乖做奴隶受死的份儿。
这样下去汉族人民,在走向灭亡。
黑暗的清朝就是汉人的血泪史。
黄玉婷已有了身孕,流浪的是又困、又乏、又饿。
她昏倒了,醒来发现自己被反绑在船上,前后左右,有许许多多的姐妹,同样反绑着双手。
一朝天国败,伏尸遍冈峦。北去三百舸,舸舸满红颜。
他们这些美女是作为战利品,经隋唐大运河,运往目的地北京。
几经辗转,这些被清军俘虏的美女,被押解到圆明园,等待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