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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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卡在了靶向药的研究上。
不管怎么样，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行，提高靶向药精确度还是太难了。更何况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哪怕在游戏空间里无限拉长时间，但人的精力导致研究不能一朝一夕完成。
那群各地顶尖医生们几乎要被榨干了。
金子名利揉揉抽痛的额角，有些好笑地看着下面的那群医生，有的已经已经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七仰八倒瘫在了地上。
有的人甚至还在模拟手术，躺在地上双手不断在空中划拉着。
再继续研究下去也没有特别重大的进展了。
名利社长挑选了对檀樱子特定病症研究得更有效果的几位，让其他人沾染上《拉莱耶之主》的微病毒后将他们遣回。
病毒不仅能够掩盖他们这段时间的记忆，而且还能够在危急的时候暂时保护他们。
将约定好的款目以各种公款形式打入医生们的账户后，名利社长看着剩下来的几位医生们。
“那么医生们，”它眉眼微低，看起来和和气气的，“如果传统医学和现代科技暂时还无法治疗癌症，那么，不防让我们来开辟新的道路？”
“……你是指什么？”
面前的女人手指轻点朱唇，眼睛潋滟如秋波：“当然是指，游戏和现实的结合了。”
黎斗在某种程度上是对的。
如果给现代科技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或许在未来他们能够研究出更好的靶向药来达到治愈的目的。
可是当一位病患已经癌症晚期，生存的时间已然不多，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等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来的药物。檀黎斗才会寄希望于自己的才能吧，至少在自己所熟悉的领域里，他能够给予母亲活下去的另一个形式。
Bugster。
但金子名利想走出另一种方式。
既然短时间内无法提升医疗器械和药品精确度，那么，试试另一种方法吧。
癌症，在从游戏构建上，看起来也是一种病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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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灰马医生…？”
喊了几声后，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才恍然惊醒。
先前在前台值班的护士小声道：“医生，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看您今天下午一直没有出办公室，是有什么问题吗？”
镜灰马沉默着，脑内开始回忆。
可是无论他怎么回忆，记忆里的某块被遮掩得完完全全。
“你说我今天下午都在办公室，”他开口问道，“那中间有人来找过我吗？”
护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您怎么了？下午的时候有一位女士来找过您，你们在办公室谈了大概十分钟，后面女士就离开了。此后您一直坐在办公室内，幸好今天暂时没有您的手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没有离开过吗？
镜灰马直觉有些不对劲，他现在浑身上下都很疲惫，特别是精神上，如果现在给他一张床，他准能昏睡过去。
可是护士却说，他从来没有离开过办公室。
真是奇怪。
他双手交叉扶在唇边，正思考着，衣兜里的手机突然铃铃作响。
镜灰马手忙脚乱地接听，听见了儿子不满的声音。
“啊啊啊不好意思飞彩！”镜灰马医生脑内警铃大响，赶紧收拾东西下班，“爸爸马上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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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段数据被编写进游戏，名利社长稍稍满意。
它推门进了家，不出意外地嗅到了晚饭的香气。
餐桌边上，整整齐齐围坐着四个人，作为晚餐厨师的秘书小姐还在厨房忙活着，她抬头一看，见到名利社长瞬间落泪。
“社长～！！！”
名利社长熟练地扭头：“打住，我不吃这一套。”
“可恶，黑心的资本家，果然就会压迫我们劳动人民……”
“难不成让我这个勤勤恳恳的社长既上班又做饭？”名利社长把东西放在沙发上，打算吃完饭再拎回房间。对于秘书小姐的小声嘀咕，它冷笑一声：“蜜子，哪有劳苦的打工人像你这样整天摸鱼的？”
摸鱼王者我妻蜜子：“……嘤。”
“再说了，你会不会做饭我还不知道？”
名利社长擦了擦手，凑到餐桌边一嗅，然后万分肯定道：“秀明家的日式咖喱。你又点的外卖。”
秘书小姐：“！！！”
看着画风逐渐灰败的秘书小姐，宝生永梦赶紧转移话题：“名利小姐最近好像天天都很忙呢，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都是工作上的一些事情，”名利社长面色不变，拉开餐椅，“作为实习医生的你，大概帮不上什么忙吧。”
宝生永梦：“……嘤。”
他的画风和秘书小姐开始持平了。
帕拉德和Poppy大惊失色：“M/永梦！！”
秘书小姐抱住乖乖用餐的小永梦，语气颤抖：“大BOSS恐怖如斯！仅仅一招就让天才玩家M残血！”
被秘书小姐再度伤害的宝生永梦：“……”
他捂着脸虚弱地哼哼。
“檀黎斗呢？”名利社长挑眉，换了个话题，“他不下来用餐么？”
“说是开发到了关键期。”Poppy想了想问道，“名利社长是在忙游戏开发吗？”
“……”
名利社长看了一圈餐桌上的人，大家都十分自然地望着它。
“你们，很闲？”
众人：“哈哈哈哈有点好奇嘛。”
“卡带开发好了？”问的是宝生永梦。
“游戏玩完了？”问的是帕拉德。
“辅助工作很闲？”问的是Poppy。
“还有，”名利社长矛头一转，直接问在一旁看热闹的秘书小姐，“这种问题，不应该是身为秘书的你来应付吗？”
秘书小姐：“……十分抱歉！”
名利社长资本家的气势恐怖如斯！！！
“还有问题吗？”
“没有！”
名利社长优雅地拿起餐勺：“那就继续用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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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檀樱子便收到了上次那位来拜访女士的信息。
她收拾了一下，给黎斗留下便条以后就出门了。
最近黎斗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和公司的开发室。不过对檀樱子的态度更加亲昵了起来，日常里十分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收回了思绪，檀樱子坐在咖啡店外等待着，低头给对方发了条消息。
“生病了的话，就不要约到咖啡店了。”
声音从背后传来，她讶然望去。里面是嫩黄色的雪纺衫，下身是修身的休闲长裤，今天气温转低，对方还披了一件沙茶色的风衣。
女人的手上端着两杯温热的罐装牛奶，走过来递给了她。
“谢谢。”檀樱子无奈一笑，低声道谢。
名利社长坐在对面，自然地开口：“最近过得怎么样？”
它的态度太过于自然，檀樱子一时间以为两人是许久未见但依旧亲密的好友。
她下意识地放松：“还好啦。”
“黎斗最近变得很听话，当然了，他一直以来都是乖巧聪明的孩子。只不过最近变得更加粘人了。”檀樱子捧着热牛奶，温暖着她有些冰凉的手心，她继续说道，“正宗……最近也愿意多回家了，父子两个交流多了些，我也有点放心了。”
名利社长静静地听着她的絮叨。
檀家父子的调和剂，温柔贤惠的檀樱子，此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却也依旧掩盖不了她苍白的脸色。
“如果只是早期的话，建议还是去医院里治疗，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檀樱子的笑容一顿。
“……我知道，”许久，她才说道，“但是不行啊。”
“黎斗已经有些走偏了，正宗却根本不管。”
“最近他们的关系又开始缓和了，我要是这个时候入院，两个人又会变成先前的样子吧？”
檀樱子笑道：“而且正宗那样子，一看就不知道怎么照顾黎斗。”
“正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好好保养身体啊。”
名利社长看着这个憔悴的女人，缓声开口：“如果你离开了，黎斗还剩下什么呢？”
“……”
“已经晚了，”檀樱子握紧了手中，被冰冷逐渐覆盖的瓶身，她冷静道，“癌症中期，扩散速度偏快，靶向药物治疗在进行，但是化疗一类的治疗我可能无法坚持。”
“最多三个月。”
她说：“我还想多陪陪黎斗。”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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