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氪金续命》无妄

50、五十

　　在有了克莱恩教授的帮助在前，穆迪医生的谈话过程则显得过于平和了，没有说他不好的意思，只是夏洛克觉得相比之下，可能和克莱恩聊天，她会更自在一些。
　　也许因为他们都认识杰基尔，有了这层原因她会更放松点。
　　夏洛克:糟糕，她刚才忘记问对方的名字了，只知道他叫克莱恩。

　　在谈话的最后穆迪医生对夏洛克的评估是病症较轻，一个是夏洛克的表现与普通人没有太大的差别，再是她看见幻觉也不是那么频繁，酒精或者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才会出现，况且她有心想要治疗，只要一直保持这样积极的心态一定能够痊愈。
　　在穆迪医生的话里，夏洛克顶多有一些抑郁症的倾向，没有那么严重。他建议夏洛克可以多出去走一走，玩一玩，结交些新朋友，让自己忙碌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让自己忙碌起来，具体应该怎么做呢？
　　夏洛克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从企鹅人下手，现在她知道所在地的只有蝙蝠侠、猫女、企鹅人和小丑。
　　蝙蝠侠她今晚就会遇到，猫女同样。小丑目前被关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她还没有勇气去直面蝙蝠侠的头号粉丝，就连哈莉在认识了小丑后都变得疯疯癫癫，她可没把握自己会比小丑女强。
　　至少企鹅人，他的目标是成为□□老大，在夏洛克眼里他可比其他反派要“可爱”的多。
　　她现在的身份在大众眼中名声也不算太好，也许这是个机会，比如深入敌营，得到些隐秘的消息。
　　夏洛克回去换了身寻欢作乐的打扮，这一次她带上了布鲁斯给的对讲机。
　　在冰山俱乐部门口，夏洛克又被保安拦下了，他们看上去像是认识她一样，在看到了夏洛克后，马上给人打了通电话。
　　“女士，请您跟我来。”很快有一个侍者打扮的女人婀娜多姿地朝她走来，朝她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
　　这次是个高挑的红发美女，夏洛克越过她朝后面看了一眼，并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冰山俱乐部的人太多了，也许赛琳娜正在忙别的。
　　夏洛克跟着女人走到了俱乐部的深处，在大概是个VIP包房的位置停了下来。美女拉开门，侧着身子示意夏洛克进去，“科波特先生在里面等您。”
　　夏洛克“嗯”了一声，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在她进门后，女人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门。但根据高跟鞋的声音判断，她应该没走多远，大概率是在门口等候。
　　估计是企鹅人的保镖之一。
　　房间里只有一个中年男人，没有电影里看上去那么臃肿，像座肉山一样。
　　企鹅人并没有那么肥胖，可他的啤酒肚也不小，把衣服撑得滚圆。他个子不太高，有着巨大的鹰钩鼻，肤色苍白，眼窝深陷，像是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给人一种充满潮气的感觉。
　　他坐在房间正中央的位子，正在专心致志剪着手里的雪茄。夏洛克进来了他也只是不慌不忙地抬眼看了她一眼，好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
　　“夏洛克女士，请坐。”
　　夏洛克很希望自己现在能有一张面纱遮住脸，她总觉得对方能通过她露出的微表情猜出她在想什么。
　　企鹅人知道她的名字，这一点夏洛克并不意外。以对方的能力，如果这么几天他还没没摸清她的底，夏洛克才会奇怪。
　　“科波特先生，您好像已经知道我是谁，看来我不需要再自我介绍一番了。”
　　夏洛克坐在了企鹅人对面的位子，摆弄着自己的指甲，好像这是现在她唯一感兴趣的事。
　　“你看上去有点紧张，”海德也顺势坐在了她旁边，“不过别担心，我相信你能应付好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可以不说话，让他只管去猜。”
　　夏洛克只是看了她一眼，动作隐蔽。在看过医生后，海德再出现她也没有刚开始那么惊讶，相反有一丝隐隐约约的安心。
　　“当然，这段时间有关于您的事，可以说哥谭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科波特往椅子上一靠，饶有兴趣地看着夏洛克，“不过我很好奇，除了德雷克，还有谁在你背后呢？”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呢。”夏洛克捂嘴笑着说。
　　“我比较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科波特点燃了雪茄，缓缓吸了一口，“我相信夏洛克女士你是个聪明人，不如摊开来直接说吧。”
　　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发生在这位女士身上的事，可却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她就像是突然出现，然后出现在年轻的富豪身边，在富豪离奇死亡后继承了他绝大部分的家产。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个女人从中做了些手脚。
　　只是从调查结果来看，夏洛克·苏在哥谭的一言一行简直可以用泯然众人来形容，但却有一方势力在背面替她遮掩，倘若不是上一次她主动出现在这里，引起了注意，谁会想到这就是那个风口浪尖的“狐狸精”？
　　科波特猜测她来到冰山俱乐部，可能是夏洛克背后之人的授意，不过为了什么呢？
　　“我要是能像您说的那样就好了，”夏洛克叹了口气，“我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女，在哥谭如同一片浮萍。”
　　“没有了杰基尔，我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她表现得非常担忧，好似误入狼坑的猎物，“他快把一切都给我了，可是总有些人眼红这件事，这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你知道的，这是哥谭，我真害怕哪天自己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了。”
　　“我相信德雷克夫妇对你还算不错。”科波特挑眉看着她，至于夏洛克的话他信了多少没人知道。
　　一心想要打入黑暗势力暗伏的夏洛克选择和善良的德雷克一家划清界限，为了不把他们牵扯进来，她只能说些谎话，“那只是他们表现出来的，其实他们一直都不太喜欢我，一直干预我和杰基尔在一起，甚至让他和我分手，不然杰基尔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可他还是没有想到，在他死后，他的妹妹也生气地回了老家，所以他们都迁怒于我……”
　　情绪到了，夏洛克说得越来越伤心，好像这真的是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就像个被全世界针对的绿茶婊。
　　而海德在一旁很努力地憋笑，整个人都要抽过去了。
　　“他们一直压住我的消息，我猜如果我死了也没人会发现。”
　　“你可以去找警察，”科波特耸耸肩，表示夏洛克找错人了，“我相信对于你这种年轻且富有的女士，他们会非常有耐心。”
　　“我需要一个靠山，”夏洛克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科波特先生，我想你我都知道，那只是群酒囊饭桶，靠不住。”
　　“所以现在你要讲一讲自己此行前来的真正目的了吗？”科波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却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我也有一些自己的消息渠道，”夏洛克回看他，看上去丝毫不畏惧对方，不管是他背后的法尔科内，还是这位未来的□□掌舵人，只是她的语气依旧充满着委屈，“我需要一个机会，我想在这一点上，没有人比科波特先生您更懂了。”
　　“如果这是一场赌局，你应该先告诉对方，你有什么筹码值得留在这里。”科波特对刚才夏洛克的发言兴致乏乏。
　　“我还算有钱，不过我相信你见过的有钱人已经够多了。你开个价吧，我需要一张入场券。”
　　“只是这个？看来你野心不小。”这个女人确实知道点什么。
　　“做什么总是要一步一步的来，不过我还想向你买两个人的消息。”夏洛克说。
　　“谁？”
　　夏洛克:“布鲁斯·韦恩，他是我的下个目标，我需要一个接近他的机会。”
　　“你的消息渠道很灵通，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布鲁斯·韦恩近段时间只露过一次面，似乎夏洛克钟爱这种年轻、有钱的富豪，难道她有什么对付这类人的诀窍吗？
　　“我比你想象的有用的多，你不妨当做一个投资。”夏洛克微笑着，拿起科波特放在矮桌上的雪茄剪，
　　放在手心轻轻一捏，一团金属色的“纸团”就诞生了。
　　“我想要的不仅仅是金钱，我想要的更多，至少没有人能够再把我当个一个任人宰割的小女孩。”
　　“也许你说的没错，”科波特对夏洛克展现还算满意，他好奇地问，“所以你要打听的另一个人是谁？”
　　“蝙蝠侠。”夏洛克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给人的感觉和刚才完全不同。
　　科波特顿了顿，他以为夏洛克会需要杰克·德雷克的信息，结合她那非人的力气，害怕被德雷克家族搞死什么的都是胡编的理由，她只是来找一个更优秀的跳板，也许是个当权者又或是个有钱的傻男人。
　　“蝙蝠侠？那个披着斗篷到处窜的私刑者？”
　　夏洛克感觉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正是推特给她推送的戈登警长刚刚发出的推文，看来他们已经破解了谜语人留下的第一个谜语。
　　蝙蝠侠应该马上就会过来了。
　　“他救过我，简单来说，我对他一见钟情了。”夏洛克把手机放回了原处。
　　“我以为女人们会更喜欢布鲁斯·韦恩那样的小白脸。”他不懂夏洛克为什么会喜欢这个显然更不入流的小角色，也许这不是她的真实目的，可能还有所隐瞒。
　　“当然，”夏洛克不置可否，“不过蝙蝠侠是不一样的，他比你想像的要危险的多，放心，我会处理好他的。”
　　“你只需要信息？”
　　“偶尔在合适的时候，配合我演演戏也不错。”她看了一眼四周，漫不经心地说，“哪怕法尔科内先生在也一样。”
　　夏洛克静静地等着企鹅人的回复，显而易见，企鹅人绝对在谜语人的计划里起了重要的作用，他的目标很简单，做掉老大，取而代之。
　　“希望幸运女神会眷顾你，”企鹅人将雪茄摁熄在烟灰缸里，“我不喜欢做亏本的买卖。你不会想知道戏弄我的下场。”
　　夏洛克没有说话，而是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
　　“我倒是好奇地很，他能把你怎么样？”海德翻了个白眼。
　　谁知道呢？反正她也不怕，现在她算是加入了企鹅人阵营，比起这个，夏洛克更好奇，在还没有开机的新蝙蝠侠二里，企鹅人又酝酿着什么样的阴谋。
　　终于，她有资格进入地下真正的俱乐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