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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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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回去了一个多月,我们每隔几日就会通电话,为了不让他们担心,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体情况。
原本母亲担心我没人照顾,还着急回来。后面听说我去了晏家就放心,她和我说,这次回去要把三叔也一起接过来,我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三叔在原身的记忆,从来都是一个人,他没结婚,没有孩子,独自一人搬去了隔壁村居住,在镇上的小学教书。
他对原身特别好,就像原身是他的亲生孩子一样,他每个月都会来看望原身,给原身买衣服零食,还会拿钱给父母,这些事在原身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原身从小就很黏三叔,两个人长得还有几分相似,他们每次出门逛街,别人都会把原身误认成三叔的孩子。
这段时间,我躺在床上时不时就会想,倘若原身真的不是爸妈的亲生子,那有没有可能是三叔的孩子?
这件事我没在电话里问,我想等他们来了自然就会得到解答。
父母这段时日除了忙着处理房屋田地,还在劝说搬去隔壁村居住了二十年的三叔和他们一起来京都。
但我听父母说三叔似乎不愿意,老板都帮着游说了一个月,性子倔的三叔也没点头,看来父母来京都还得一段时间。
静养的这段时间,介于手机辐射,孩子不稳的情况下,我都没碰手机。
每天躺在床上真的很无聊,我便天天缠着晏辰之给我讲叶徐两家每日的境况。
通过三家联手的行动,叶徐两家倒得很快,他们能倒得如此之快,首先要归功于晏辰之一下掐断了他们的经济命脉。
没有经济支持,他们想用钱找关系谋门路就行不通了。
再说能站在高位的人,他们的政治嗅觉都很敏锐,就算前期有几个家族和叶徐两家交好,在闻到味道的情况下,那些人也会选择明哲保身。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叶家徐家这两个存在了百年的大家族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在确定外界已经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我决定待到刑满释放,就返校读书。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孩子稳定了,我孕吐的情况得到好转,不再一天吐个十几次,现在每天就是早上起床和晚上临睡才会想吐。
今天终于“刑满释放”,不用躺在床上了,为此我的心情很雀跃。
如今已是春末,院子里的郁金香开得正艳。
我叫晏辰之搬了把躺椅到院子里,我躺在太阳底下,闻着淡淡的幽香,拿出手机刷热搜、看新闻。
我用的是京都索引。
刚点进去就叫首页的头条吸引了视线。
标题:惊!原豪门贵女未婚有孕,孩子父亲疑是我国最高领导人罗建行!
新闻内容写到:罗建行行政总长从政二十年,政绩卓越,近两年在他英明的领导下,我国经济有了质的飞跃,相信在未来三年一定可以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然,近日有消息称,原豪门贵女陈长芝曾在公开场合吐露怀了罗建行行政总长孩子之事。记者询问罗建行行政总长此事是否属实时,他却闭口不谈。
罗建行行政总长今年43岁,至今单身,从政二十年从未传出过有关他的任何绯闻,而今却传出他在未婚的情况下与一个小他17岁的女性有了孩子。
倘若此事为真,这对他的政治生涯将会有很大影响。
……
我举起手机问晏辰之,“这上面说的是真的?”
晏辰之摇头,“叶家想东山再起,似乎用什么事威胁了罗叔叔。”
我疑惑,“你们就没调查原因?”
晏辰之解释,“罗叔叔说这是他的私事,他希望能自己解决,爸和贺叔叔应了。”
陈长芝,后台全倒的情况下我岂能让你起死回生?!
晏贺两家不管,我祁梵可没说不管!
我瞥了眼晏辰之,语气不善道:“晏辰之,你该不会是因为陈长芝是你同门师妹,你就故意放她一马吧?”
晏辰之否认,“没有。”
我勾勾手指示意晏辰之靠过来,他乖乖把脸贴到我手指边,我拍了拍他白玉无瑕的脸,似笑非笑道:“晏辰之,我可告诉你,如若让我知道你和她有什么,那从今往后你就休想再上我祁梵的床!”
晏辰之听了我的话,居然把我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紧搂住他的脖子,训斥道:“青光白日,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也不怕人笑话!”
岂料晏辰之不但不为所动,他抿紧的薄唇竟然微微勾了起来。
晏辰之抱着我朝屋里走去,刚走到一半,有一道令我重生以来经常梦魇的声音唤住了他。
“小叔,你怀里抱的谁?”
晏辰之停住了脚步,我却叫这道声音惊得松开了环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我的心此刻跳的很快,嘴唇微微张着,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虚空。
我不知道这颗强烈跳动的心代表着什么,我没想过要回头去看,也没想过要去确认,我的脑子里现在一片空白。
晏辰之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赶紧抱我去了他的卧室。
他放我在床上,指尖轻抚上我的脸,不安地唤道:“祁梵,你怎么了?”
我一直盯着虚空,像是没听到那般毫无反应。
晏辰之急了,大声喊道:“你们快进来!”
大夫进来之前,有个人比他们先站到了我床边。
那个人看了眼我的状况,立马单膝跪在床上,拇指掐住我的人中,从中间往上推。
我让他推了两下视线就有了焦距,同时我也看到了那张杵在我眼前,就算化成灰我也忘不掉的脸。
再次见到这张脸,我红了双目,眼睛瞪大到了极致,我提起全身的力气,一把掀开了他。
他跌下床,踉跄的倒退了几步。
晏辰之见我有反应了,连忙抱我起来坐在他腿上,他搂着我的腰,唇贴在我耳边亲吻着。
那几个成天围着我转的人进来看到这种情形,马上又出去了。
整间屋子现在除了我和晏辰之,就还有一个不识相的人杵在我们面前,一脸肃杀之气地盯着我,他问:“你是谁?接近我小叔有何目的?”
我亦毫不示弱满脸寒气地瞪着他,我冷冷道:“你看我像谁,我便是谁。你说我有什么目的,那便是那个目的!”
路长澜!不,你是晏辰之的侄儿,那么就应该姓晏。
晏长澜,没想到我还有再见你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