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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怎么会怀孕呢?

      难道是避孕药没吃,还是避孕药没效?

      她喜欢的人竟然怀了她的孩子了,这也太突然了。

      她们海马血统都很高产的,从来没经历过啊,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孩子名字也太难取了吧。

      叫什么名字好呢?

      ......
      不过几秒的功夫,云意的思绪已经跳脱到了九霄云外,心里万千疑惑和不知名的情绪将她重重环绕,像是高兴激动,又像伤怀和愧疚。

      她怎么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呢,让余怀茗怀孕是害了她啊。

      可是唯一能和她商量对策的系统已经走了,它大概是母亲留给她,引导她一步步发现真相的智能,没了它,为今之计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直到余怀茗发现她发呆,用力将她手上的验孕棒抽走,语气冷厉:“我告诉你贺筠,不管你有什么借口可以解释,就算死我也不会怀你的孩子。”

      “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悲剧,等会我就去打了她。”

      此时此刻,余怀茗再也不想隐藏什么,怀孕这件事让她的情绪濒临崩溃,就好像在告诉她,她上辈子受的苦毫无意义,甚至重生,都是个笑话。

      她浑身有些发抖,转身欲走,贺筠却忽然反应过来,猛地抱住了她的腰。

      “孩子不能打掉,会要了你的命的,你听我解释
      !”云意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颤着手,脑海里浮现海马精怀孕有关事项,满心的愧疚几乎要将她淹没。

      母亲好不容易制出针对海马精的特效避孕药,可就算是这样,播种后最好的打胎时期也只是在几天之内,体内胎儿一旦成型,就是母子连心,不能用外力打胎,否则母体也会死亡。

      有些事必须坦白。

      可余怀茗是铁了心,掰着她的手,一双清凌凌的眼睛里似乎燃烧着火焰。

      “贺筠,你还装什么?我知道你腺体受损,根本就不能让我怀孕!我不管你是使了什么手段让我怀上,或者还记不记得上辈子的事,你带给我的伤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脑子里仿佛轰地一声,这些话将云意炸得一片空白。

      什么意思?

      她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仿佛要透过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穿女人的内心。

      余怀茗咬紧牙关,亦直视她,脸上的冷漠让人心里发凉,她浑身透着股死气沉沉,眼里是阴翳,和遮掩不住的怨恨和痛苦,她嘲讽地说着:

      “你的手段真低级,想用孩子来捆住我让我痛苦,你也真厉害,卧薪尝胆伪装了那么久,一个腺体受损的Alpha,竟然真让我怀上了。”

      两人对视的无数个瞬间过后,云意明白了,余怀茗也许重生了,她知道原本会发生什么,她经历过贺筠对她做过的错事,心里压抑着痛苦和仇恨,这才能解释之前她种种不同于原来的行为。

      很好,她大概会把她碎尸万段都不够解气,她又是这个世界的主人,想将她关在这个世界折磨致死更加简单。

      云意心里百转千回,已经能幻想出自己的一百种死法,但是她却更加箍紧了余怀茗的腰身。

      那就来吧,反正她死也不会放手!

      厚脸皮才能追到媳妇儿,将自己置之死地才能后生!

      云意瞳仁微转,准备实行怀柔政策。

      就在余怀茗死掰着她的手,濒临要被气疯的边缘时,下一秒,她忽地滑到地上,转而抱住了女人的腿,顿时声泪泣下,高贵冷艳的包袱荡然无存。

      “你不能这样阿老婆,搞不好就是几百条人命,不能去打胎!”

      “还会被抓去做研究。”

      余怀茗推着她靠过来的脑袋,被她忽变的画风给气懵了,只是骂道:“贺筠,你够了,发什么疯呢?”

      “不管你发什么疯,你现在都已经一无所有了,别想着再耍什么诡计,或者想用孩子来威胁我放过你吗?”

      “我告诉你,无论你说什么,这个孩子我都打定了!”

      她双眼泛红,脑子里不停交织着和贺筠的种种过往,最后满心坚定。

      她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不想再看到贺筠那张脸,不想再和她待在同一个地方,她要杀了她。

      “我......”云意能明显地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劲,就像是杀人凶手犯罪前的阴翳,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媳妇儿好像被她逼黑化了......

      她眼皮跳了跳,却还是顽强地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忽然吼了一声:“我妈一胎一百零八宝!”

      感觉这句有点不对劲,她声音又弱了下来:“我......我的意思是说,我彻底标记你的那晚,忽然觉醒了妖族血脉,我这才知道,原来我是只海马精!而且我的妈妈曾经一胎生了一百零八个孩子,只是不小心将我遗落在了这个世界,而我们海马精一般一胎至少上百个,而且如果怀孕一周后打胎的话是会连累母体死亡的!”

      “你懂我意思吗?你相信我吗?”她眼巴巴地抬头望着一脸阴沉的女人,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真的是海马精,没有骗你!”

      余怀茗:“......”

      虽然这种大女主复仇悲情文秒变玄幻无厘头的画风很诡异,但云意坚持有关孩子的事一定要坦白,至于她的来由和余怀茗痛苦的循环她则决定隐瞒到底。

      她又猛地站起身抱住余怀茗,眸光柔和,情真意切:“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去做b超,这样就能证明我说的话了。”

      “但怀茗,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很抱歉没有经过你同意就给你播了种,我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她急于表白的声音忽然被余怀茗的一声冷笑打断。

      “好啊,我做。”余怀茗转头看向她。

      “真的?”惊喜来得太快,云意越发箍紧了她的腰身,唇角忍不住微微挑起,可下一秒,脖颈处便传来一阵刺痛。

      麻醉针刺入她的皮肤,药剂注入,几乎是瞬间她意识便恍惚起来。

      “我会做了你。”

      “神经病。”

      她听见余怀茗阴沉的声音,和低不可闻的骂声,随即丧失意识,头靠在了女人肩头,那股依旧香甜无比的水蜜桃信息素香味萦绕在鼻尖,像毒.品,引人堕落,给人致命一击。

      好狠啊。

      她在潜意识里叹息。

      不愧是她喜欢上的女人。

      ......
      贺筠是医生的好处是,余怀茗可以偷拿到她用来防身的麻醉针来对付她。

      但出轨的贺筠和一个劲说自己是海马精的神经病贺筠真的是一个人吗?

      余怀茗满脑子混乱,努力支撑住贺筠的身体。

      但这女人真的好重,Alpha的重量怎么可与Omega的力气相比拟,何况她还比她高半个头。

      她忽然想到,她为什么要撑住她?管她去死呢。

      想明白后,她将贺筠扔在地上,目光却又忍不住直白地将女人从头打量到尾,即使只是穿着家居服,贺筠也依旧完美得无可挑剔,昏睡中的侧脸立体而清冷,长睫在眼帘处投下一片阴影,一头黑发凌乱散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洁白的颈项,却又脆弱得不堪一击。

      余怀茗目光深沉,就像即将进行人体解剖的实验人员打量着自己的实验体,良久,又忽然将贺筠拖到沙发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变得疯狂,身体颤抖,终于慢慢弯下身子捧住女人的脸,低头吻在她的薄唇上,将那唇瓣咬得满是血迹。

      将鲜红的血液舔掉,吞入喉咙里,她冷笑着低喃:“你会死的,我会让你死得很痛苦。”

      ......
      云意是被脸颊上的一阵刺痛感唤醒的,张了张干涸的嘴唇,发现嘴唇也疼得厉害,睁开眼,头顶的场景逐渐从朦胧变得刺眼,是白炽灯。

      她缓了缓才发现这是一间检查室,右手边放着设备,左手边......

      余怀茗就坐在她的床边,整个身体倚进椅子里,白色内衬,米色长风衣,一条腿闲散地撩在另一条腿上,七分直筒裤将她撩起的腿勾勒得完美无缺。

      她长发微卷,还是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古典的长相中那双猫眼却似纯似魅,嘴唇丰满而性感。

      在她们同居的那一个月里,她若是发脾气,云意就会笑着摸摸她的头,或者捏捏她柔软的脸颊夸她可爱,可现在她满脸冷淡,只那双眼睛,瞳仁又黑又沉。

      她捏着一朵鲜红的玫瑰花,大概是从一旁桌子上的花瓶里抽出来的一支,花瓣被蹂躏在掌心里,花汁顺着手腕滑下,只那翠绿的带刺的花枝伸到床上女人的脸颊上摩挲,尖刺划破女人的脸,血珠渗出,衬着她发白的脸,让人更加有破坏欲。

      云意撑着手肘起身,才发现不仅自己被换了身运动装,甚至手脚都被沉重的带铁链的镣铐铐住了,不禁探究地看向余怀茗,对方却将糜烂的玫瑰花砸向她的脸,冷冷开口:

      “我想清楚了,我相信你是一只爱播种的海马精,我也可以不打胎,但你要做我的奴隶。”

      云意接住玫瑰花,紧紧攥在手里,分明看到了她眼里的嘲弄,但现在这样的情况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再好不过。

      她压下心里的喜意,起身拖着沉重的镣铐下地,腿又被踢了一下。

      余怀茗瞟了她一眼,下命令道:“做b超吧,看看你是什么精。”

      也看看这个神经病到底使的什么手段。

      她刚刚已经在医院查过了,确实怀孕一月,贺筠真是好手段,所以她现在只是先用话拖住她让她帮她做b超而已,等b超做完,好戏还在后头呢。

      “好,你慢点。”云意连忙下了床扶着她上床,那谨慎的态度活像扶着个快临盆的女人。

      她脸上没有一丝算计人的阴霾和心虚感,反而坦荡自然,眼神明亮。

      余怀茗皱眉,心中漾起抹奇怪的情绪,下意识就乖乖躺好了。

      云意微微勾起唇,戴上医用手套,骨节分明的双手被包裹在半透明的手套中,又撩开孕妇的上衣下摆,露出暂且纤细的腰身。

      接着按部就班,涂抹耦合剂,探头放于腹部,在皮肤表面反复来回移动调整纵横位置进行检查,手上锁链叮叮当当声随之响起。

      余怀茗只觉得腹部冰冰凉凉,有点痒,偏头看向正认真观察b超仪屏幕的女人,女人侧脸清冷,凤眼眼尾的泪痣此刻变得鲜明,不知看到了什么,眉头微皱,忽然一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探头又在腹部来回检查着,仿佛在确定着什么。

      她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屏幕上的图像。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静得可怕。

      只见屏幕里,她腹中怀着一些小小的椭圆形,像鸡蛋一样,b超竟探知不了椭圆形里面是什么,但也足够震慑人的三观。

      余怀茗微微睁大了眼,被震懵了。

      而贺筠,竟还凑到了屏幕前,伸手一个个仔细数了数。

      明明是她搞出来的,她却一脸不可置信,呐呐道:“十?有十个。”

      “十你的头!”余怀茗猛地起身,被气得头昏脑胀,她挥开肚子上的探头,屏幕上瞬间消失的画面让她觉得刚刚的场景仿佛是一场梦。

      但她颤抖着手,双眼泛红地指向贺筠,质问她:“你究竟搞得什么鬼?”

      “我......我也不知道。”云意想去牵她的手,却被躲开了,只能解释道:“明明我的血统是胎生。”

      可现在余怀茗的情况明明是卵胎生。

      “胎生?”余怀茗被气笑了,红着眼嘲讽:“你是海马精吗?我看你是鸡精吧,让我肚子里揣这么多蛋!”

      云意无言以对,为了不再刺激她,只能沉默地走到床前,又弯下腰,伸手将她套在手铐和自己的身体之间,紧紧拥抱住她。

      余怀茗恨极了地拼命挣扎,她只能强硬地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双手像铁钳一样不可撼动,用脸颊轻蹭她的侧脸,一声声轻声安慰。

      “好,我是鸡精,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倾尽一切好好照顾你......”

      “你不是让我当你的奴隶吗?以后我就是你的奴隶。”

      “就算我死了,也是你的。”

      ......
      她的声音,像醇酒,引人入醉。

      余怀茗听得耳朵发麻,恨恨地一口咬上了她的耳朵,她太狠了,让耳垂迅速见了血,贺筠却一动不动任由她咬着,甚至更加搂紧了她。

      鲜血染红了她的唇瓣,刺目的红映入眼帘,那具熟悉的身体带着熟悉的香味将她牢牢包裹在内,Omega已经一个月没度过发.热期了,腺体散发出急切的信号。

      她控制不住,只觉得有一股气流冲上头顶,心脏砰砰直跳,后颈则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热发胀。

      信息素融入血液,流向全身,促使四肢无力,水蜜桃的汁液沾湿了后颈,像后颈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一股浓郁的水蜜桃香味瞬间充斥在了房间里,其间的信息素因子刺激着云意的神经,勾得她有些发热。

      她已经彻底标记过她,两人的信息素便有了天生的吸引力,一旦沾染上一点,便如同上瘾一般,她不自觉就凑近吻掉了她后颈的‘汗珠’,又猛地含住Omega的腺体。

      待虎牙跃跃欲试想咬一口,余怀茗却忽然无力地拍了她的脸一下,发红的眼睛瞪向她,像暴躁的兔子,凶巴巴的:“不许咬我!放开我!”

      “你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揣了你的蛋,你敢碰我,我就......”

      她威胁的话还没说完,云意就迅速弹开了,语气带了些焦急和纵容,连忙满屋子翻找起来:“你忍一会儿,等我!”

      余怀茗攥紧床单,眼里渐渐升起的雾气遮住了贺筠焦急的身影,她脸色潮.红,不住喘.息。

      她不停地坚定自己的决心,她要戒掉贺筠的信息素,反正上辈子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这辈子她一定会杀了贺筠。

      可是颈后的布料被浸湿,一波波汹涌的信息素正在摧毁着她的神智,她满脑子都是以往和贺筠亲热的画面。

      贺筠虽然青涩,却让她很舒服,被她抱在怀里亲吻的感觉就像她的全世界里只有她,浑身充满着真挚的热情,标记的那一瞬间,就像她们永永远远连在了一起,永不分离。

      不,那都是幻觉!她掐着自己的掌心。

      终于,云意找到了一只Omega抑制剂,注射器包装,注射头密封,牛奶味的,可惜屋里没有针头,但是喝掉也行。

      她立刻冲向余怀茗,满头冷汗,女人已经瘫软在了床上,一双猫眼里盛满了眼泪,眼尾泛红,额角的碎发被汗湿,她是真的很努力地在忍。

      云意满心酸涩,想抱住她,却被她抬起的脚抵住胸口,余怀茗上床前踹掉了鞋,此时小巧的足抵着她,腿微弓,双眼迷蒙地看着她,她握紧注射器,抑制住自己想扑上去标记她的冲动,撕掉了密封标签。

      虽然她可以强硬地接近她,但她不想,起码现在不想,她更想尊重她。

      她一手抓住她的脚踝,一手握着注射器,伸长手将抑制剂送进她的口中。

      余怀茗感知到了冰冷的液体,开始吸吮注射器的注射头,乳白的抑制剂充斥在了她的口腔,吞咽进腹中,开始平息体内汹涌的信息素。

      她微微昂着头,长睫蒲扇,有眼泪顺势滑落,脸颊绯红,美得像一幅画,舌尖舔舐着注射头,像喝.奶的小猫,又像瘾.君子。

      云意紧盯着她,一抹信息素滑下后颈,面红耳赤,手上不自觉用力。

      “疼!”余怀茗猛地抽脚,皱起眉,白色抑制剂滑下嘴角,原来她刚刚按到了她受伤的脚踝。

      但好在她发热的迹象已经渐渐被压制了。

      云意这才靠近她,看她喝得太急怕她呛到,坐上床畔将她搂到怀里,一点点喂她喝。

      余怀茗真就像小猫.舔.奶,吮.吸声很响,喝个抑制剂都能让人要命,一整只喝完后,她才喘了口气,舔舔唇虚脱地浑身放松。

      云意将她放在床上,用指腹将她唇角的白色水渍擦掉,却又忍不住低头在她发热的脸颊上缓缓亲了两口。

      “我看你不是鸡精,是狗精,只知道发.情。”余怀茗睁开眼瞪她。

      到底刚刚是谁发.情啊。

      云意弯起唇笑起来,眼里是水波般的温柔,用手心擦掉她额头的汗。

      “我也不知道谁是小狗~”她努努嘴,示意自己嘴上的伤口,边躺在了她身旁,偷偷攥住她的衣服,眼巴巴盯着她。

      呵。

      余怀茗不说话了,闭上眼干脆眼不见为净,耳根却通红。

      她觉得她快要疯了,更觉得这世界疯了......

      肚子里揣了十个蛋,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但就算这世界疯了,她该怎么样还是就怎么样,她一定不会心软,贺筠必须为她曾经所做付出代价。

      还有,徐晚荣。

      等贺筠死后,以后她在暗徐晚荣在明,她一定会找到机会讨回上辈子的仇怨!

      好一会儿后,余怀茗休息好了,扯着她离开。

      原来这是一处私人妇科诊所,她借用了这里的检查室。

      云意紧盯着她的脚踝,想背她,她却不让,反而打开了她脚上的镣铐。

      脱下运动外套遮住手上的镣铐,云意觉得余怀茗已经心软了,所以才愿意给她开锁。

      两人一起下到地下停车场,才走到车边,没曾想几个高大的Alpha忽然从隐蔽处出现,包围过来。

      那是许久不见的余建材一行人,这种人是无论进多少次警.察局都不会长记性的。

      云意目光警惕。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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