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Vermouth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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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灰夜、羽和小哀三人回到了家中。嗯？叶灵？哦……她好像有些重要的事，不知道跑哪去了。
刚到家没多久，小哀就迅速泡了杯咖啡，悠哉悠哉地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羽一言不发地看着那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灰夜哭笑不得，要不要这样……
“那个……”灰夜琢磨着怎么开口比较好，“其实吧，松本小百合和竹中一美她们……”
“嗯？”小哀投来一记凌厉的审视目光，让灰夜说到一半的话卡住了。
灰夜深吸一口气，偷偷地跑到小哀身边坐下，这才满脸赔罪式笑容地说道：“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我先说好啊，我可没对高杉俊彦做什么，最多也就是让成实医生做个【伪证】。”
“哦？是嘛？”小哀依旧看着杂志，似乎是为了集中精神，还特意用手指着看，“说来听听。”
羽默默侧过脑袋瞄了一眼，随后在心中为灰夜偷偷默哀。
灰夜没忍住摸了把小哀的头发，立刻就被小哀瞪了回去，“快点！”
“哦哦。”灰夜只好收回不安分的手，讪讪地道来：“松本小百合和竹中一美之间的事即使我不说，小哀你也能猜到。说白了就是两人疯狂地利用高杉俊彦这个工具人来试探对方，这次算是最极端，也是最后一次了。”
“工具人？”小哀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开始不免有些好奇，但在大脑快速运转下，很快就明白了，“继续。”
“你看，我和羽接到她们两个分开的委托，又分别给了她们两个不同且只有一半，却一旦交汇，就可以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自动合并的策略。所以，就有现在这种局面喽！”灰夜很自然地耸了耸肩。
“嗯。”小哀还是平静地回了一个字。
这让灰夜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奈。
“小哀你觉得我做得程度如何？”灰夜比较想知道这点。
小哀稍稍下移了杂志，微微抬头，“如果你指的是高杉俊彦的惩处的话，我只能说，你太仁慈了。”
“不是……”
“但如果说是那两个矫情的女人的话，我只能说，你还是太善良了。”
灰夜：……这是在夸我吗？
羽：……女人真恐怖。
看着小哀若无其事的平淡面容，灰夜真不认为小哀内心会有这么平静。
灰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其实……高杉俊彦活不了多久了。”
“嗯？”小哀开始时疑惑，随后又舒展开来，“随便你。”
“不是……”灰夜不想被小哀误会，可她又不想这么早说出来，“反正那家伙活不了多久了，但跟我是半点关系没有，真的！”灰夜着重咬了咬最后两个字。
小哀只是点头：“嗯，我相信你。”
灰夜摸了摸右耳垂，再次道：“那就行。”
还没等灰夜完全放松下来，小哀看着杂志冷不丁地道：“可那个大侦探不一定相信你。”
喂喂……灰夜无语至极。
无奈地扶了扶额头，灰夜伸手从小哀后面的衣角处扣下一个小小的圆形贴纸，对着其说道：“你都听见了吧？就像我说的，相信与否，选择权在你。”
另一边，早有预料的柯南只是眼皮动了动，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要说他相信？那是不太可能的。可要说他完全不相信，柯南自己都觉得脸皮发热。
明知道会被发现，柯南还是做了，可让他始终无法明了的是灰夜那捉摸不透的态度。
一向严谨的柯南怎么可能相信那些巧合。成实医生和毛利大叔刚好碰在一起，还与犯人有着那些巧得不能再巧的巧合，如果没有灰夜，或许他还有可能选择相信，一旦与灰夜扯上关系，柯南就不会认为简单。
可灰夜明显就没有掩盖的意思，先是叶灵，再是羽，然后又是小哀，柯南都快糊涂了，灰夜究竟想干什么？
默默关闭了窃听器，柯南蹲坐在沙发上，双掌合并，放在下巴处做思考样。
松本老师和竹中一美利用高杉俊彦互相试探？她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柯南想不通，唯一能明确的是，灰夜在她们背后出谋划策。包括委托毛利大叔……
高杉俊彦……虽然听灰夜的意思，这人好像无关紧要，柯南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莫非他真的活不久了？
真是烦，为什么最近所有的事都跟灰夜有关啊……柯南的心在滴血，他都觉得自己脑细胞不够用了。
……
米花中央医院。
此时成实医生和竹中一美在病床两侧陪着松本小百合。可一眼看去，松本小百合面色红润，神态自然，身上的婚纱都没脱下，妆也没卸，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曾中过毒的人。
“真的真的十分感谢您！”松本小百合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异样，激动地握着成实医生的手，“成实医生，请替我再次感谢灰夜大人，如果没有她，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说着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成实医生轻轻地抽出手，温婉而优雅地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也是我们应该做的，不能让你们白花钱不是？”
竹中一美这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微低着头，弱声道：“灰夜大人的恩情我们真的无以为报，我们现在才知道以前是多么愚蠢，多亏灰夜大人点醒了我们。”
“好了。”成实医生觉得这再正常不过了，他也是过来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医院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只要你们伪装好就行了。”
“好的！”松本小百合连忙答应，“我们一定不会辜负灰夜大人的期望！”
“嗯嗯！”
成实医生笑着走出去了，在她们看不到的地方摇了摇头，嘟囔着：“什么期望啊！灰夜姐可没期待，百般无聊中的一点消遣罢了，顺便逆转一个惨剧。能让她期待的，可不是那么容易哟！”
成实医生快速下楼，爽朗一笑，脱下身上的白大褂往前台一甩，潇洒地走了。
……
第二天，让柯南惊骇的是，高杉俊彦真的死了，而且是自杀。
警方判定是因为精神疾病导致的精神崩溃而自杀。嗯？你问在警视厅怎么自杀？不知道，反正警方只说了自杀，具体情况啥也没公布。
柯南颤动不已，灰夜的话真的应验了？可是……怎么做到的？
柯南倒不认为灰夜会专门为了这么个小人物在警视厅内部冒险，他只觉得灰夜肯定察觉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至于会不会真的是精神崩溃，柯南也做了考量，还是那句话，直觉告诉他，这事并不简单。
顺便一提，高杉集团几乎是一夜之间濒临破产，业内谁家都知道高杉集团掌权人是个顽固老头子，膝下无儿无女，也没信得过的人，唯一收养的继承人原本还只是即将入狱，现在好了，直接自杀了。自然谁都不看好高杉集团。
……
黑衣组织，酒吧。
琴酒叼着根烟，一如既往的冰冷面孔。贝尔摩德在一旁难得地开口夸赞道：“灰皮诺这次可是帮了大忙，高杉集团那个顽固老头总算是彻底放弃了。”
琴酒盯着电视屏幕，冷冷地开口：“哼，没有她组织照样能拿下。倒是你，贝尔摩德，雪莉的事还没有进展吗！”
贝尔摩德毫不在意地悠悠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优雅而性感地吐了个烟圈：“急什么，猫抓老鼠还得有耐心不是吗？再说了，咱俩谁也别说谁，你不也一样没头绪。”
“哼！”琴酒再次不满地道，“还不是你没有看好才让她逃出去了。”
贝尔摩德抬起她那精美而魅人的五官，淡淡地瞥了琴酒一眼，“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损失了好几个手下，要怪只能怪隐藏在组织深处的某些叛徒，可是让我苦恼得很啊！”
琴酒压了压帽檐，喝了口酒，“确定不是灰皮诺下的手吗？”琴酒始终觉得这跟灰皮诺脱不了关系。
贝尔摩德也没在意，她知道琴酒一直看灰皮诺不顺眼，或者说她俩就一直不对眼，一言不合就开干。
她先是悄悄对酒保说了句话，然后才转头道：“不是，都已经确认宫野明美是被灰皮诺亲手杀掉的了，灰皮诺还与雪莉决裂了。”
似乎觉得理由不够充分，她继续补充道：“那天基地内没有任何与灰皮诺或黑樱桃酒有关联的人靠近那里。”
“你说过了。”只得到琴酒无情的回应。
“呵。”贝尔摩德轻笑，“可你听得进去吗？”
琴酒不语，似乎是默认了。
贝尔摩德说到这，一只手撑在吧台上，有些怀念地自言自语：“说起来，黑樱桃酒好久都没来组织了，在学校的生活过得不亦乐乎，倒是想去看看。”
琴酒拿着烟的手顿了一下，随后不疾不徐地道：“学校么，倒是挺适合那个冰人。”
贝尔摩德似有所指，强调了一下，“是帝丹学园呢。”
琴酒的目光猛地一滞，心境似乎有所波动。
贝尔摩德觉得无趣，修长白皙的手臂朝酒保一挥，然后起身走出了酒吧。那令人羡慕的美妙身躯在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变得更加神秘而不可靠近。
琴酒待其走后，默默瞥了眼酒保刚刚递过来的酒。
——La Copa Vermouth 雪莉香艾酒。
……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Vermout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