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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一、
“陈小姐,张少说——”
“没空!我很忙!”
“张少说这次是你弟弟......”
“呵呵——终于到了动用这种手段的时候了吗?你特么告诉他,让他尽管去做,他对我家人做过的事情,我都会在我身上通通实践!我无能我不慈不肖我只能亲自去体验——都特么给我滚!!!滚!”
陈漠一再隐忍的怒气终于爆发,张箜抓到了她的软肋!但是,她不打算屈服,她也不会。屈服一次,下一次同样的招数,她接二连三的屈服让她的家人时刻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张箜不就要她共沉沦吗?那她奉陪到底!
陈漠愤怒到极点,她很想很想很想去破坏掉什么——
可是,她什么也没做,只是指甲无意扣伤了自己,但愤怒中的她,感觉不到这点伤害。但是这不代表别人看不见。
别墅内,几乎是陈漠一进门,紧盯着她的张箜就发现了她手心的红与手臂上的点点月牙形碎伤痕。
“你就是这样对抗我的?”张箜在忍耐,在爆发的边缘。
回应的是她的无视,陈漠换完鞋子就直接远远避开客厅沙发向楼上走去。
意料之中,她被阻拦了。
陈漠扯一扯嘴角,露出一个冷到极致的笑:“怎么,有事?”
张箜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一张脸,眼中波云翻涌,黑色的情绪积压已久,兵临城下——
“我没动他们!你这又是做给谁看!”
张箜使力气把她的手臂抬高,显然他还在压抑着脾气,声音寒凉道。
“你想说什么?”陈漠吃痛皱眉,终于丢出一句话,然后,她也看到了自己被迫抬高的手臂上她之前无意抓出来的细密伤痕。
“说清楚,你要干什么?”张箜用力握紧她的手腕,他还在忍耐。他已经如她所言两天没有打扰她,给她空间,只是这两天她又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哦。你说这些啊?”陈漠了然,这人以为她又自残来反抗他?切,自作多情,只此一家。
她觉得可笑,不过看看他这样子,气什么呢?还学会忍耐脾气了,啧啧啧,有进步!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没注意吧。”陈漠随口道,应该是下午听到消息之后她那阵子脾气上头时候抓的吧,当时的确没感到疼,现在恍惚中觉得还挺疼。
“别多想。我很爱惜自己。”陈漠用力挣扎,要抽出自己的手,对方无动于衷。
陈漠抬头,眼神示意张箜放手,她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和他说。
张箜清晰地从她的表情和眼神里看见她丝毫不掩饰的厌恶。他心里发疼,眼里就要火,他退让的这几天,一点意义都没有!退让与忍耐没用,还是一起疼好了,这个女人都忘记了吧,还是疼痛记忆深刻。
他冷笑,俊秀的面容冷如冰雕,用力把她扯入怀里,禁锢住她的头,低头狠狠压上她的唇......
又是一场豪夺和弱抗,一个人生理的胜利,两个人的精神压抑,一个是精神空虚,一个是精神痛苦,却斗志昂扬。
“张箜,你违约了!让我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浴室走出来的女人,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告知他——她要离开。
张箜看她一眼,这一眼很冷,也是警告。
陈漠不理会张箜的无视和警告,最后一句还一个字一个字地加重语气强调:“三天之内不碰我,张箜,这是约定的第三天,你,违,约,了。”
“我也说过,你离开是不可能的。”张箜仍旧是微眯着眼睛养神,似睡非睡。
一切利害都藏于他的一双眼,闭上眼睛,他的面容柔和俊秀,线条凌厉却不刺人,眉眼口鼻都如精雕细琢的藏品,毫无疑问他的相貌极其出色。这个时候的男人看起来无害又干净,如少年一般清爽。
只是,他的内里住着一个污秽不堪|有极大缺陷的灵魂。
现在张箜在陈漠眼里,就是一个又黑又脏的破破烂烂的垃圾物品。所有的与他外表有关的褒义词,在她这里荡然无存。
“算了,我就是知会你一声。”陈漠有点嫌恶道,这嫌弃是对自己,还和这坨人形垃圾物品确认什么呢?明知此人无赖又阴险,走就是了,约定书签了,证人也找了,他亏就是了!水来土掩他来她踹就行了。
希望这一别两宽吧,千万不要再缠上来!
陈漠不打算再费口舌,她抬步不紧不慢地向门口走去。
“看来你还不累,是我手下留情了。”冰冷如刀刃的声音很快地随着温热的呼吸出现在她的耳畔。
陈漠背靠着一个明明滚烫的身体,但是却感到如落冰窖,冷,从头到脚——只有冷!
这个人形物品终于撕开人的伪装了,暴露出如他灵魂一般丑陋又肮脏的野兽本相——又是这样!
陈漠心灰意冷到极点!
每次都是,强迫,反抗,威胁,反抗,适当退让,反抗,强迫,反抗,周而复始,恶性循环,永无宁日!
“张箜,你怎么不去死呢?”熟悉的疼痛袭来,陈漠终于无力地咒骂出声。之后她一直呢喃着,即便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也在低喃着这句话。
我爱惜生命,却唯独祈愿你去死。你终于还是感染污化了我的灵魂。
我的灵魂已然变色,最后的底线,最原始的本色,被你破坏殆尽。
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此后余生,你将再也不能威胁强迫到我。
“痛吗?”张箜盯着陈漠,问。
他眉眼是冷的,整个人都是冰的。
陈漠一睁眼就看到他,就听见他,她已经没有脾气了,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任何情绪给他都是施舍。
陈漠挣扎着坐起,避开男人伸过来的帮助,身体的疼痛感是麻木的,疼还疼,已经习惯,也不是很痛。
可是因坐起动作而掉落的被单下,她的身体展示出来的现实显然不是这样。
白皙的身体上姹紫嫣红,五颜六色青青紫紫,红红艳艳。
疼不疼呢?只是看着,眼睛都都觉得很疼。为陈漠上药的女医兼秘书的余星这么想,心里第一次涌现出对老板的责怪情绪。
陈漠沉默着,眼睛里看不见任何情绪,是麻木吗?可是分明是有色彩的,可是让人觉得难受。
张箜一直盯着陈漠,自刚刚开口的一句话之后,也不再言语。
明明外表看起来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怎么就发展到如今这幅两败俱伤的模样?余星为他们感到无助又难过。
余星一直记得一年之前第一次从少爷口中听到陈漠名字的时候,少爷的声音有了感情,眼睛里也有了琉璃一样的色泽和光彩。她不知道少爷是什么时候喜欢的陈小姐,但是她可以明显地察觉到少爷对陈小姐的特殊在意和顽固到可怕的掌控欲。
“余星——”
“是,张少,陈小姐...身体基本健康,只是——近两周内不能再行房事......”
张箜点点头,眼色深深看不出情绪。
“张少,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张少,你为什么非陈小姐不可?她有什么特别和引人之处吗?”
“余星,你逾越了。”
“对不起!张少!我只是......”
“......”沉默触目惊心。
余星胆战心惊,手足无措,静候了多时,张箜还是无声,余星轻手轻脚地整理了工具。
“少爷,我先去给陈小姐配药......”
“去吧。”
余星整理好工具提在手上,静静地离开主卧,轻轻掩上房门。
卧室里传来了一声轻叹,好似人声,又似错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是你......”
陈漠躺下,在被子下蜷缩着身子,面向着张箜,继续睡觉。
她真的很累很累很累,先好好睡一觉吧,睡一觉,明天还很好,她也会很好。
对一个人最大的戒备,是不管面对什么,永远不会把后背露给他。
如果说之前张箜还觉得自己一定留得住陈漠,这一刻的他是真正有了恐惧和动摇。
他的手段,将都失效,陈漠,在不久的以后,会永远的离开。不管是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的离开,还是永久离开他身边的离开,都是他不能接受的局面,哪个都不行,全部都不能!
张箜心中的破洞又在扩大,扑通扑通跳动着的心脏在一声一声响亮地告诉他他必须要找到什么填补破洞,他必须要找到,不然这个洞会吞噬掉他,他将彻底毁坏!
陈漠,你不能离开我!你是填补破洞的唯一,你不能走!你到底想要什么该死的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怎么做都是错,做什么都不对,我要怎么留住你,这颗破洞的心脏需要你,这具冰冷的躯壳渴望你,你不许离开我!你不许!
陈漠再醒来,窗帘还是厚重地阻挡外界的一切窥探目光,室内昏昏沉沉的一片浓暗,让人难以估测到具体时间点。
“嘶——”陈漠撑着还疼痛的身体坐起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力气回来了,真切的痛感随着身体体力的恢复也清晰可感,呼,真疼啊!本以为习惯了疼,不过还是真疼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她自言自语,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六点十分。”意料之中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她全身竖起防备,不过陈漠就是顿了一秒,随后继续在昏暗中摸索着找鞋。
突然间室内一片光亮,陈漠下意识闭眼拿手遮挡刺目光线,但这动作落在有心人眼里又是一根刺,扯开他内心更大的破洞。
他明明距离她这么远,她居然还要遮挡防备?
明明难受得紧,可是他依然一副高冷优雅的贵公子模样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紧紧地凝视着她。
张箜做好了陈漠和她开口谈判的准备,他想,这次他的底线依然是只要不离开他,说什么条件他都不会再剥削压榨了。他已经竭力克制了自己商人利益为先的本性。
等了一会儿,她没有开口。
她再次从衣帽间穿戴整齐出来,依然没有说话。
张箜的心一点点地下沉,破洞在扩散的边缘跃跃欲试。
陈漠收拾好自己,好像终于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她没有多做犹疑就走到张箜的右手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说吧。”
“说什么”
“无话可说?”
“......”
陈漠起身。
张箜紧盯:“你要做什么?”
“......”陈漠转身。
“不许走!”高冷优雅贵公子焦躁了。
陈漠回头,瞧他,冷笑。
“你不能走!”张箜眼里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墨色情绪翻涌。
“呵,然后呢?”
“永远,待在我身边。”
“啧,张少贵人多忘事。”
“我不打扰——”
“没用。我也不想和你拐弯抹角。以前是我求你放,现在是我要走。我,自,己,走。与你无关,我也不管任何人。”
“其实,不管是人样,还是其他样,你也就这样。”陈漠还想说,你爱咋咋地,老娘没在怕的!我奉陪到底。
但是她觉得言尽于此,再说都是多余。
如果最后必有一人以死亡做结,那人肯定不能是自己!
“不行!你不能离开我。”张箜很快冷静下来,毕竟他是冷静狡诈的商人。
曾经陈漠是打从心眼里面害怕张箜的眼睛,张箜的一切。
现在陈漠只是觉得眼前这人可卑可贱可脏,这人的一切,不足为惧。
陈漠转身,不打算再停留,人性自私,她总要先保全自己,再去守护其他。
“是不是我给你自由过多了?”他的声音阴沉至极。
陈漠听出他的意图,要搞囚禁吗?随你吧,你以为你只手遮天,那你就继续独霸天下吧,与我无关。
陈漠脚步不停,已经打开了门把手。
“你在逼我!”张箜从她身后握住她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声音里黑云翻滚。
陈漠都能想象到乌云密布的暴雨天的场面,然后这个场面就幻化成张箜的样子,完美比喻!陈漠在心里给自己点赞。
“你太看得起我了!张箜。我没有这个影响力,你也没有这个必要。”
“陈漠,我想我只是爱你,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张箜的声音突然就来了很大的转变,仿佛受伤了,低哑地诉说。
“商人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过,张箜,你输给我了。”陈漠只是笑笑,笑他突然的示弱和自己的新的利用把柄。
“无所谓。我爱你。而你,你必须爱上我!”
“这就是你的爱?”陈漠嗤笑着挣开他的压制,转身正视着他,将高衣领都藏不住的身体上的痕迹露给他看。
“你的爱,动物都能给的,繁衍的本能而已。”陈漠看着他的眼睛,暗笑——
不出意料他的眼睛里还会出现她熟悉的东西——果然,他的呼吸重了。
“张箜,爱是你这种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体验和感受。”
“你这次给我的痛,我会记得。等着我还给你吧。”
陈漠好像想起来什么,笑得璀璨,不过短暂。
她拉开门走了。
张箜没有留住。
陈漠临走时候的那个笑容,张箜太熟悉了,在很多很多女人脸上都曾出现过,是他极其厌恶的神情。
陈漠是打算作践自己来让他感到难受吗?那她成功了!就是想着她对任何男人用那样的笑容笑着,他就想杀人!
二、
后来,不夜城的暧昧夜影里,莺莺燕燕的呢喃细语,荷尔蒙的充斥与侵略,张箜与陈漠在对峙着——
“陈漠,你碰他哪里,他就会失去哪里,你试试看!”
“我拿了钱,他得了他想要的体验。关于这之后他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陈漠——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多么——”
“贱?脏?还是恶心?这得要感谢你哎!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亲手按到泥潭里染黑弄脏,成为一个灵魂与你同色的人,满意不满意?张,先,生。”
“我的灵魂没你这么脏!没有!”
“再问你一次,你被别的男的上了吗?既然一个上也是上,不如我找一群男人来,把你染得更黑!既然我得不到,那就直接毁掉你!”
“也行啊,你也可以和他们一起参与,这种感觉会更爽吧!呵呵呵......”
“......”
“张箜先生,你这是什么表情?千万别伤心,你要得意啊,要开心哦,因为......这是你的作品呀——”陈漠刻意拉长了尾音,语调上扬。
“怎么,张先生,还不叫人过来吗?如果你不叫人过来,那我就自己去找人了哦。这个人,比你啊,嗯,不相伯仲吧,你要不要看看呀?”
“你是,在报复我。”
“嗯,可以这么说。”
“你不用牺牲——”
“呵!”陈漠冷笑,嫌恶地打断好像张箜受伤的低语,言辞愈发犀利:“和你上床是爱,和别人就是牺牲了?张箜,你一个人的爱情,这场独角戏,还要唱到什么时候?”
陈漠的眼角眉梢都含着媚与惑,柔若无骨的身子软软地斜倚着酒红色真皮沙发,嘴角弯着,尽是嘲讽。
张箜极力压抑膨胀的黑色情绪,冷眼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陈漠,恍恍惚惚中,他似懂非懂,似悟非悟。
当过往记忆在他脑海里走马观花式飞速又清晰地掠过的时候,他终于恍然——
“原来如此。”
其实,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和这些恩客有什么区别呢?他想独占她,可是其中的本质却是一致。
原来,如此。
“懂了?你居然会有这一天?”陈漠看着张箜脸上的一番神色变化,慢慢读出了他的心绪——他终于认识到错误。
然而陈漠已经没有了那种想要释怀的感慨——她的灵魂已经变色,她甚至宁愿他永远不懂!
“这是回光返照吗?”陈漠高高地仰头大笑,精致妆容下的素面破裂——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是不是很痛啊?有没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呢?你的心脏,密密麻麻地抽搐疼痛,好像被人套在真空袋子里使劲挤压捏紧那样是不是?是不是痛得想死却死不了呢?”
“张箜,你,当真爱上我了。”
“嗯,我爱你。”
我爱你,从很久以前。
张箜悲哀地发现:
只是我迟到了这么久,才意识到我爱你,还用错了爱你的方式。
没有人告诉我,要怎么去爱一个人,没有人叫我怎样爱才不会有伤害,是我咎由自取。
但是,我爱你,没有假。
张箜漆黑的双目里装满了浓厚的情感,或许其中,还夹杂着情绪,神情怆然,
陈漠终于在他身上看到了脆弱。
张箜沉默又哀伤地看着陈漠。
陈漠只静默了一瞬,回给他一个风情万
种的深笑:“你要是早点说,我或许就少让自己费心费神做这么多了......喂,看戏的那位老主顾,你还不出来吗?你的对手已经钻进套里了呢,快来收网喽!”
......
陈漠想了好久——怎样才能彻底摧毁一个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并且让他痛不欲生呢?
答案是,一个是永失他爱,一个是惨败在他引以为傲的事业竞争对手上。
陈漠费尽心思,赌上她变色的灵魂和仅存的尊严,还有所有生的力量,去实行这场复仇。
可惜,到底是让他逃了,不过他也元气大伤。
他的身负重伤,是为了替她挡枪。
陈漠不只利用了他,也利用了他那个竞争对手,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第三方——警察一锅端掉了两大军火走私案窝点。
只是后来,张箜依然光鲜亮丽地端坐高峰,他的后台与人脉,让他完好无损。
陈漠呢?还是被请去做某人的救命稻草——还是让他抓住了一线生机。
熟悉的地点熟悉的人——
余星,张箜的秘书兼医生,她是怎么说的?
她对陈漠劝说:“不管你怎么唾弃少爷的背景和处事原则,但是他对你的爱是绝对的纯粹和唯一。即便被你弄得身心俱碎、遍体鳞伤,他却依然在察觉到你危险之时奋不顾身地救你。你可以不爱他,但是请你报恩。陈小姐,请你燃起他求生的信念!少爷已经在改变,他醒来之后,一定会改变!陈小姐,我求求你!救救少爷,好不好?”
陈漠闻言,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泪。
她说:“余星,你是不是抖M啊?被人一次次强迫,被人拿家人和自己的安危威胁,被人囚禁恐吓......你告诉我这是爱?你是脑子里哪根弦断了会觉得这是纯粹的爱与唯一?把它给你,你要不要?你想不想时刻处在被当禁脔、没有人身自由、没有思想空间、家人朋友时刻被监视拿来威胁的生活当中?你告诉我这是爱情?余星,这分明,是一个笑话!”
陈漠看着低下头沉默不语的余星,继续控诉,那些痛不欲生的黑色时间仿佛还紧紧地生在她的脑海和心脏里,她还控制不住地惧怕:
“你眼里你家少爷的所有优点,在我眼里都是缺点。你崇拜他是强者,没错,他暴力贪婪,他有能力,可是在我眼里这些都是我不屑的,没有一点吸引我!万物有度,我心中的什么要求都有一个度。你家老板是极端,远远越于我的度。我不好强,不凌弱,不仗势,我只要平平淡淡就好。他不顾我的意愿,强势地把我扯进了你们的生活,霸道自私地干扰我的世界。他的每一个行为举动,每一个表情眼神,每一句话语,都让我打从心眼里厌恶。其实我是颜控,但是厌恶的滤镜让我觉得恶臭的垃圾桶都比你家老板好看。”
后来,余星鼓起勇气颤颤地问陈漠:“那,你对张少,有没有过一点点的喜欢,就是一点点点点点——”
陈漠直接打断她的问题,回答干脆利落:“没有!”
余星还想继续:“我——我就是觉得——”
陈漠回答地坚定:“没有,一点儿都没有。这个世界上,我最不会爱上的人就是他。当然,我已经不会爱人了。要不,余星,咱拉拉吧!我真心的,你看你不也没有——”
“不行!我是直女,而且,我有男朋友了!”
“那行吧,再见。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陈漠小姐,对不起,这一次,还非要打扰你不可。”
“余星!你干什么......你下药——”
最后,陈漠晕眩昏沉之际,模模糊糊听见余星说了这句话:“陈小姐,少爷需要你。”
三、
后来,张箜写了一封信给陈漠:
如果我赎罪,你会接受吗?
陈漠把自己的答案说给了余星,叫她代为转告:不会,你赎罪与否,和我没有关系。你离开了我,你就不能说话和做事了吗?
张箜:
我懂了,对不起,陈漠。
对不起,陈漠。
对不起,陈漠。
我会赎罪,等我赎完罪的那一天,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
陈漠撕掉信纸,仰面看天——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呢?或许我都已经老化升天,都那个时候了,一个人的所有爱恨情仇恩怨都会看淡了吧。
如果真到你赎完罪的那天,我会给你一个表达的机会。
至于我到底爱没爱过你,我很肯定,没有。
陈漠,从未爱过张箜。
(完)
短文试笔,加油。修改了一点标点符号的问题。没想到这一篇短文还被锁了一点内容......好严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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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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