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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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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真的了!
林真一拳又一拳,一拳接着一拳。
胖子满脸血渍!
小铃铛嘿嘿怪笑。
艳红满脸奇异!
白菊面色诡异!
张烨则是满目吃惊!
唯独徐方寿的表情,宁静而平和。
似乎对于一切早有预料!
“真是美好绝世的艺术。”
胖子已经奄奄一息。
没有人劝阻。
整个楼道里阴暗而昏沉。
只有林真的怒吼与胖子的哀嚎。
“让你冤枉我!让你冤枉我!”
林真怒吼着。
“该死!你看不起我!你以为我愿意来这里看你个死猪的脸色!!王八蛋!王八蛋!谁会碰你的恶心东西啊!老子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死猪!”
林真起身,使劲踢了胖子一脚!
胖子满脸桃花开!
显然没有反抗的力量了!
“哇!真好看!像花!”小铃铛惊奇而欢喜地拍手!
掌声刺耳。
林真好像被吓了一跳似得,这才回过神来!
“我.....”
他看着地上□□的胖子,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鲜血,忽然惊慌失措地尖叫起来!
徐方寿上前,一下将他抱在怀里。
温柔有力的双手轻轻抚摸着林真的后背。
“没事。没事啊。别怕,别怕。他该死。死有余辜呢!”
林真躲在徐方寿的怀里浑身颤抖!
“他......死了吗?”
徐方寿道:“怎么会!没有呢。你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这种贱人,就该处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一切都交给我来处理。”
他看向小铃铛。
小铃铛笑嘻嘻地拖着胖子离开了。
林真回过神的时候,这里只剩下他和徐方寿。
徐方寿把着林真的肩膀,微微低下头看他的眼睛。
“真是可怜。怎么吓成这样!好啦!先不用上班了,去花店里吧。”
林真道:“胖子他......”
徐方寿打断他的话,“先去花店吧。今天有一批新的花要送过来,你帮我看看。”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林真下楼。
到了404门口,林真看了看屋里,里面没人。
门开着,却没人。
不知道哪里去了。
白菊不在,老陈不在,连吴优也没来。
真奇怪。
林真心想,他们是不是送胖子去医院了?
胖子会不会告我?
警察是不是要来抓我了?
带着这种紧张而惊惧的心情,魂不守舍地来到了花店。
这时,他才注意到徐方寿的花店名字叫纳西赛思。
“进来吧。我已经和白菊说过了,今天你先休息。上班的事情不着急。”
徐方寿站在花店门口,身边是郁郁葱葱的绿植,绿植之中各色的花朵争相开放。
林真犹豫了一下,心里突突跳了两下。
他忽然有些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
徐方寿看起来那么的美好,可是此时此刻,林真觉得他的眼睛无比的深沉,其中似乎孕育着可怕的猛兽。
“怎么了?”徐方寿微笑。
林真摇摇头,“没。”
他走了进去。
徐方寿轻轻关门。
将门口暂停营业的牌子翻过来。
微风吹过。
里面,外面。
两个世界。
林真站在花树下,等着自己喜欢的人的到来。
但是他等来的,却是两个人。
俊男美女,还有豪车。
男生摇下车窗,静静看着林真。
林真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女孩。
男生回头看着女生。
女生这才看向林真。
“小真,我们不合适。喜欢我的人很多,而我不喜欢的人也很多。你,只不过是我不喜欢的人里的其中之一罢了。”
林真手里拿着花。
他只是看着女生。
看着坐在豪车里面的女生。
看着一直不敢正视自己眼睛的女生。
“你能不能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下去做什么?这么糟糕的天气!”车里的男生看着林真:“林真,你知道的。我有洁癖。”
“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林真继续说道。
男生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又无视我?呵,很好,很好。那你就在这里站着吧!哼!高傲如你,也有被人冷落的一天!”
汽车飞驰而去。
残花凋尽,落红飞旋。
“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啊。”
“你下来,我有话跟你说啊。”徐方寿说道。
林真愣了一下,回过神,却发现自己站在门口台阶上。
“怎么了?”徐方寿道,“还是担心?我说了,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下来吧,别站在那里了。”
林真心道:“我刚才怎么会想到以前的事情?唉,真是倒霉啊!来到这里以后就没有一天是轻松的。还有刚才那个胖子的事情,他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行李箱里?到底是谁做的,谁要陷害我?会不会是二鹏那个家伙?或者,也可能是胖子自己做的!他不喜欢我,而且对我十分有偏见!唉,真是恼火!”
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香味。
“想什么?”
徐方寿笑着说道。
林真接过他手中的红色的花,闻了闻,道:“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精神有些不好。”
徐方寿道:“洗个澡吧。洗澡之后睡会儿。”
林真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点了点头。
来了这里以后还没有好好洗过澡呢。
洗个澡也许会轻松一点!
筒子楼里连洗澡的地方也没有。
难道以后自己要买个大桶泡澡吗?
唉,好可怜。
要不,或许,我可以来他这里蹭澡?
浴室里水汽蒸腾,温暖的水喷在脸上。
耳边都是水声。
自己完全沉浸在没有其他的世界。
好安静。
好舒服。
他的手插入发间,指尖与头皮接触,灵魂也放松了。
“怎么样,舒服吗?”
忽然有人说话。
林真惊呼一声,连忙回身。
就见徐方寿也裸身走了进来。
好尴尬。
不过,这人的身材,真好。
林真连忙回过身去。
幸亏水汽朦胧,没有注意到他的脸色微红。
“嗯,挺好的。真羡慕你的生活啊。”
林真心道:“他进来做什么?这里只有一个淋浴。好尴尬!我还是赶紧洗完出去好了!呜!”
一双手放在林真的肩上。
“我给你揉一揉吧。我会一点按摩手法。我看你太紧绷了。放松!”
徐方寿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人放弃警惕。
林真有些不舒服,避开了他的手,道:“那个,我洗好了。你洗吧。我先出去了。”
徐方寿轻声低笑,“你害怕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吗?”
林真侧着身体,道:“没!那个,我真的洗好了。”
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徐方寿看着匆匆跑走的林真,脸上露出极其怪异的笑容。
林真穿好衣服,刚坐下,就接到了乔雨的电话。
作为女朋友,林真来了这里以后,他们还没有见过面。
“喂?”
“小哥哥,在干吗啊?”
林真道:“没干嘛。”
“没干嘛是干嘛?上班咋样?认识新同事了吗?”
林真顿了一下,道:“今天有空吗?我去找你。”
“小哥哥,对不起啊,我今天出差,现在正在去车站的路上呢!这不赶紧想着给你打个电话。要不我回来以后去找你。咱们也好久没见面了。”
“你一个人出差啊?”
“......没,和同事。”
林真心里一跳。
眼前闪过一个男人的脸。
他叹气一声,“我住的这里环境有些差,公司的同事也不怎么友善。今天我.....”
“哎呀,我快到了。要下车了,等我上了动车给你电话啊!”
“嘟.....嘟.....嘟......”
电话挂了。
林真拿着手机,愣在那里。
渐渐地,他有些困倦,眼皮不由自主地想合拢。
“好累啊,看来真的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不过真是很奇怪,我的精神头自从来了这里以后一直都不好。”
他打了个哈欠,坐了下来。
在他没有看到的身后,徐方寿站在那里。
静静地看着他。
很快,林真就昏昏欲睡,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徐方寿走了过来。
站在林真的后面,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据说头发柔软的人,内心也柔软。
徐方寿轻笑。
门口有人进来。
小铃铛扛着胖子。
胖子的手脚都被拴住,像只猪,一只待宰的猪。
徐方寿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小铃铛看到睡着的林真,眼中闪过光芒,然后扛着胖子悄悄走向后面的玻璃房。
关上门,前后就是两个世界。
这种玻璃是隔音的,里面发生什么,外面根本听不到。
胖子终于醒来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躺在地上。
想要起身,且发现手脚不能动弹。
想要说话,却发现嘴巴被封住了。
“呜呜呜.....”他惊恐挣扎,但是手腕和脚腕的绳子似乎用了一种奇怪的结扣,越挣扎,越紧。
绳子很细,勒进肉里。
小铃铛正在拿着一根小拇指粗细的长管子摆弄。
“嘿嘿!”
他看着胖子笑。
小娃娃一般的脸孔,却有着成年人一样的成熟神色,神色之中全是狠毒与疯狂。
“别叫了!这里是没有人会来的!”
小铃铛拿着管子走到他的跟前,在他的身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地方。
胖子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股尿骚味!
小铃铛连忙后退!
“完蛋了!完蛋了!你完蛋了!啧啧!”
他捏着鼻子绕了一圈,果然看到胖子腿间涌出一股黄汤。
“完蛋了!嘿嘿!老大可是最讨厌被人弄脏这里了!你就等着被剥皮抽筋吧!”
“呜,你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是小铃铛,你见过我的!不过我早就看你不爽了!这次,嘿,终于能把你这个肥仔送过来当肥料了!你这一身肥肉!啧啧!不知道血好不好!”
他走到尸香魔芋跟前,贪婪地欣赏着巨大的花骨朵,又道:“好花!哈哈!好花!我想着,把你的肉割下来喂她吃!那样一定能够快快开花呢!我都等不及了呢!嘻嘻!”
他正要伸手抚摸尸香魔芋的花瓣,忽然一声厉喝!
“你做什么!”
小铃铛连忙缩回手,跳到胖子跟前。
“没....没干什么!”
徐方寿走进来,沉着脸道:“没有我的准许,谁也不能碰!你忘了规矩了!”
小铃铛立即道:“我不敢了!再不敢了!”
徐方寿看他一眼,然后看着胖子,道:“李辉,是吧?”
“呜呜.....”胖子满脸惊恐。
徐方寿道:“好了,拴起来吧。”
小铃铛拿来四条绳子,将胖子的四肢分别拴住,系在四根柱子上。胖子的整个身体呈现大字型。
徐方寿拿出各种刀子,开始准备。
小铃铛道:“不用先放血吗?”
徐方寿看向他。
小铃铛立即不敢再说话。
时间过得很快。
林真睡得很沉,但是并不舒服。
梦里,他总是能够看到过去的事情。
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就如同巨大的蜘蛛网缠住他。
他就如同扑进蜘蛛网中的苍蝇蚊子,毫无脱身的可能!
“哎呦!”
他挣扎着从网上跌落!
惊醒!
又是噩梦一场!
“你醒了?”
徐方寿坐在一旁修剪一盆水仙。
林真从床上下来,揉了揉眉心,“我怎么又睡着了?”
“洗个热水澡,总是让人感到困倦的。睡得好吗?”徐方寿问道。
林真也不知道如何回到,只能嗯了一声。
“几点了?”
徐方寿从桌上拿过他的手机,看了看,“下午了。哦,对了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了。我没有接。”
林真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时间是下午一点半。
“他看我的手机了?”林真心道。
徐方寿似乎能够听到林真的心声,道:“我只是看了电话。并没有看其他的。你要不要回个电话?”
林真拨了乔雨的电话,那边没有人接。
想来是正在工作。
他收起手机,道:“我得回去了。”
徐方寿道:“要不要吃了饭再回去?”
他顺手从旁边拿了一束红色的花,道:“这个拿回去。之前的也该枯萎了。换一个吧!”
林真有些犹豫,总是拿别人的东西,不是他的习惯。
徐方寿道:“已经摘下来了,不拿回去,放这里也是浪费。”
“那,谢谢!”林真道。
徐方寿道:“不用跟我说谢谢。小真的话,没关系的。”
林真看着他,道:“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徐方寿笑了下,像是夜空里飞速划过的流星。
“因为是你啊!”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回答。
不过林真点到即止,他看了看徐方寿,然后道:“那个,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林真心道:“就几百米的路。”
他出了花店,扑面而来的炎热几乎透不过气来。
里外真是两个世界。
他喘了一口气,然后向筒子楼走去。
“汪汪汪!”
小狗的叫声。
林真闻声看去,只见在前面不远的垃圾箱角落里有一只小黄狗,似乎是跟他一样的被惹得喘气。
林真想了想,跑到前面的便利店买了一瓶水。
回来的时候,他却没有找到小狗。
“奇怪?哪里去了?”
找了一圈,没有找到,只好离开。
等他离开之后,却见小铃铛掐着小狗的脖子从后面走出来,看着林真离去的背影,又看着手里的小狗,嘿嘿直笑。
林真回到楼里,白菊看到他来了,就笑着道:“没事了吧?”
林真十分不好意思,道:“菊姐,我.....”
“没事!没事!年轻人嘛!有点火气是正常的!再说了,那个胖子我也看他不爽!整天黑这个脸!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肮脏心思,见到女人就一脸猥琐!这样也好,我已经把他开了!以后没了他,办公室更好!”
林真没想到白菊将胖子开除了,他也不知道怎么说,只好悻悻不语。
白菊笑道:“别在意!人多的是,再找个就行了!小林你也累了,不如去休息,上班不着急,咱们的事情也不多!”
林真道:“我没事了。我还是去上班吧!”
“哈哈!名校出来的就是不一样!这么着急上班!好啦,随你吧。”白菊十分热情,与之前的样子十分不同。
一双红色的眉毛像红色的蛆虫一样扭动,整个脸笑得诡异而又不合时宜。
林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这里就没有也跟正常人。
就算是徐方寿,在接触几次以后,林真也觉得不知道哪里,透着一股诡异。
进了404,老陈和吴优两个见他进来都看着他。
老陈笑道:“年轻人手腕硬啊!哈哈!李辉那个胖子这此可是栽了!嘿嘿!”
吴优倒是没笑,眼神里有些怪异的神色,似乎是不可置信,又有些厌恶,不一会儿就转过身去了。
林真坐在位置上。
胖子的位置空着。
电脑依旧开着,但是人不在了。
“小公司就是这样,人来人往。我不用在意这么一件小事。无所谓!反正我也不会在这里太久!”
老陈还在一个劲儿的感叹人生,感叹时不我待。
屋里只有他的说话声。
街道外,一个老太太到处喊着。
“小黄?你在哪?回家啦!”
“小黄!在哪啊!?回家啦!”
小狗不在了。
老人很着急,找了一个多小时,没有小狗的踪迹。
警察很快帮忙来了,但是也没有找到。
派出所的新警察周文皱眉看着污浊的巷子。
附近已经丢了很多的小狗了。
大部分是出门溜达的时候失踪的。
“到底是什么人在偷狗?难道是狗贩子?”
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街角,没有任何的摄像头。
这里是个死角。
“刘奶奶,我帮您找小黄,您先回家,别着急!”
“小周啊,你可千万要帮我!”
“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的!”
老人颤巍巍回家了。
周文心中发誓,一定弄清楚这件事。
很多老人的宠物都是晚年寂寞生活的伴侣,十分重要,到底什么人会偷狗呢?
再说林真下班以后,正要回到宿舍里,就见小铃铛端着一个大铁盆,盆里放着不知道什么的肉块从屋里走出来。
“嘻嘻!”他笑着说道:“要不要来点?”
林真皱眉。
小铃铛道:“是狗肉哦!很香的!”
林真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的脸,心里不知道有多反胃。
“不用,谢谢。”
他说道。
小铃铛笑着道:“你嫌弃我?”
林真心道:“废话!”
不过他还是说道:“没。我不喜欢狗肉。”
竟然有人吃狗肉?!真是什么鬼都有!林真简直都要吐他一脸了!
真的是个混蛋!
林真侧身走过小铃铛,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铁盆之中。
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之前在街上看到的那只小黄狗,心中不由大惊!
“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嘻嘻!”
小铃铛笑着,眼神里一点笑意也没有。
“你嫌弃我!是这样吧!”
林真再也不想停留,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呼!我一定要离开这里!马上!”
林真进屋,小铃铛站在那里,面容狰狞!
“看来人家不把你放眼里啊!”艳红斜靠在门口,用口型说道。
“不把我放在眼里!!嘿!嘿!”小铃铛走到林真门前,盯着门。
好像要把门上盯出一个洞来!
他这辈子吃苦受苦,因为身高糟了许多的白眼和嘲讽。最恨别人的事情就是忽视自己!
一直到三十岁以后,才有人告诉他可以假扮小孩来博取眼球。
但是卑微的内心敏感久了,就算是轻微的碰触,也会浑身颤抖!
不知道多少人因为无意识的忽视,死在了这个小恶魔的手中。
艳红不忘火上浇油。
“以前咱们是老大的重要伙伴,这以后啊,啧啧,新人胜旧人啦!唉,我是没关系,一个女人而已,去哪里也是混日子。你好歹是个男人,一辈子也就这么个样子了!要是以后没有了老大的重视,只怕你就没有出头之日了!你猜,那个花店,会不会还用你?”
小铃铛怒火中烧。
狠狠说道,“那就杀了他!”
艳红装作没有听到,笑了一下,“总之啊,老大看中的人,没人能动得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进去屋里了。
小铃铛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也走了。
412 的门开了。
张烨从门缝里看见小铃铛路过,轻轻喊了一声。
小铃铛不耐烦地道:“作死啊!”
张烨道:“狗肉分我一半。”
“想吃?自己没手?”小铃铛停也不停,就要离开。
张烨轻笑一声,“我可是看到警察了。”
小铃铛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那些警察可是正在调查附近有没有狗贩子呢!毕竟,丢了很多狗,这事情也停那个啥的!”
谁知小铃铛嘻嘻一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看着张烨道:“你以为我怕警察?嘿嘿!有本事你就去把警察引进来!看看老大能不能放过你!”
“你以为我不敢?”
“哦!你当然敢!毕竟,咱们这四层,你可是一心想着成为老大的左膀右臂的!可惜啊,这个梦想,没门儿了!”
说完他就走了。
张烨的眼神冰冷,自言自语道:“哼!一个新人也想取代我的地位!真是不自量力!好,不就是个林真么,我倒要看看,你能在我手里走几个回合!”
他关上门,拿出一把尖刀来开始削指甲。
指甲缝里,有红黑色的污渍,看起来就像干涸的血。
哦,对了,他竟然有七根手指。
每一个手上,都有七根手指。
削完左手,又开始削右手。
十四根手指都削完了,然后他伸出手,仔细地看着锯齿状的指甲,满脸微笑。
警察周文在附近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收获,只能无奈回派出所。同事刘成锦见他回来了,就道:“怎么样?找到了?”
周文摇头。
刘成锦笑了笑,道:“依我看,你这就叫白费功夫!咱们这片儿乱的很,什么人都有。那些狗贩子手段有多,偷几只狗算什么!我看你啊,也就是闲的!”
“这话不对!对咱们而言,那是一条狗,可是对于那些老人,却是生活中的陪伴,是伴侣。”
周文在电脑上搜索附近的监控,但是却一无所获。
“该死!这里为什么是个监控死角!”
刘成锦道:“那边很少有人去,快拆迁了。谁会浪费钱在那边安装监控!政府的钱要在重要的事情上呢!”
正说话间,张烨走了进来,他有些警惕地回头看,见果然无人跟着,这才道:
“警察同志,我听说你们在找偷狗的人,是吗?”
周文立即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张烨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被周文的声音吓了一。
“那个,我说了的话,警察同志能保证不透露出去是我说的吗?”
周文道:“你怕打击报复?”
张烨道:“嗯。怕!”
周文道:“警察有责任保护举报人的安全与身份信息不泄露!你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张烨轻声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前几天看到一个小孩儿,小男孩,用一根火腿肠把一只小狗哄骗过去,然后抓走了!”
“小男孩儿?在哪?你认识他吗?”
“不不不!我不认识!我就是无意之中路过的时候看到他,他进了那个小巷子!就是那边有个花店的小巷子。巷子口有几个垃圾箱!警察同志,你不会说出是我告诉你的吧!?”
周文道:“放心!不会!你是说那个口袋巷?”
“是啊,就是那里!”张烨说道。
周文皱眉,“那个巷子不是要拆迁么!难道还有人住在里面?哦,我想起来了,那里边有个筒子楼!”
“嗯!好像就是那个筒子楼!我看那个小孩就是进去了!唉,说不准是家长教的!这消息是告诉你们了!警察同志,千万要解决这件事情啊!不然这种事太多了,传出去,总是不好的!再说,一个小孩,怎么可能偷了这么多狗狗,一定是有别人在后面呢!嘿,我猜测,是不是有个狗贩子集团呢!你说是不是,不然怎么会丢了这么多!”
张烨见周文面露思索,就道:“那我就先走了啊!我这还有事情呢!来这里也就是实在看不过去了!作为一个良好的市民,我有责任向警察提供消息!”
说着就要离开,周文喊住他,道:“留个电话吧!有事情再找你!”
张烨哪里肯留电话,他可不愿意留下任何的痕迹,连连摆手,道:“我还会来的,如果需要我的话。电话就不留了。”
说着,快步跑了出去,出门的时候,头上帽兜一扣,很快消失在街头。
刘成锦笑道:“哈哈,我看这人说的不尽不实。一个小男孩有什么能力偷狗?你也别费功夫了,咱们商量下周末吃什么吧?”
周文自言自语道:“口袋巷会有什么?”
“成锦,我出去一趟!”
周文离开派出所,出了门。
此时,白菊接到一个电话。
“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
她笑着问道。
那边传来声音,一个温柔的男人的声音。
“想你,就打了。”
白菊哈哈大笑。
老陈和吴优充耳不闻,似乎没有听到一样。
“行了,有话就说。用不着跟我打哈哈!”
那边道:“四层人有些少了。需要招新人。”
“嗯,你说的倒是。不过,那个小林,你真的要.....”
不待白菊说完,那边打断她道:“他的事情你不要插手,相信我就好。”
白菊笑了一下,“我当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方寿啊,你之前失败了一次。咱们花了很久才解决。如果这次再失败,只怕......”
“绝不会!我相信这次一定可以成功!”
“哈哈,你总是这么自信,从小就这么自信。也罢,就再相信你一次。”
白菊挂了电话,喃喃道:“就算是你失败,也不过是我再料理一次罢了!没关系!嘿嘿,小林,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毕竟,这一年来,对你的观察和培养,可是花了不少钱和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