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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命运的交汇 ...


  •   “目暮警官,店里的客人已经有不少表示想要离开了。”
      下属走到二楼,向目暮警官汇报楼下的情况。
      上班族看了看时间,也不耐烦地说道,“我们也有很多事情啊,反正杀人犯应该就是那个木仓吧?”
      “随身物品也检查过了,还有什么需要调查的吗?”西尾也向目暮警官的方向进行询问,“我想快点离开这里……”

      ——明明知道犯人就是那个长泽,却无法说服别人啊。
      宾治头一次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沮丧,在往日他也许可以拜托景光帮忙推理。但今日此刻的情况,身为宾治的他并不能做出这样的行动。
      凶器就是死者背上的刀,使用毛巾裹住了手因此没有留下指纹。
      地上的血迹有摩擦过的痕迹,那个男人在杀人后,特意将尸体移动到门口吗?所以身上会有血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宾治努力地思索着,令他还有些在意的,是西尾的那条手帕。
      手帕上写有“kina”的假名,那大概是“木奈”的意思。
      也就是说,死者用血写下的木字,所指的也许是……“西尾木奈”的名字。
      ——是那个叫长泽的人故意留下嫁祸给西尾的吗?
      而且在另一方面,西尾的举动也很反常,她故意将手帕上的字用酱汁掩盖了。
      ——西尾小姐一定在隐瞒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对宾治而言,他也想尽快离开这里。
      “宾治遭遇了案件”的事情,要尽量避免被组织知晓——因为一旦组织进行调查,就会发觉“宾治与几个孩子认识”这件事。
      再追究下去的话,会牵扯到的问题实在太多了。

      目暮警官又询问了几句信息,最终扭头看向二楼的三位嫌疑人,语调有些低沉,“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看来只能请各位先行离开,在之后再询问案件的其他情况。”
      ——“不,根本没有这个必要……”
      带着浓厚关西口音的年轻男性声音在二楼响起,那声音对于在场的几位警察都有些耳熟。
      光彦举起手中的手机展示给其他人,而在视频通话的那头,是一张更加熟悉的面孔。
      “因为我服部平次——”电话那头的平次自信满满地说道,“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服部平次……是那个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吗?”西尾不确定地询问道。
      上班族也一脸疑惑,“为什么关西的侦探会知道这里的事情啊?!”
      “我也很想问啊……”目暮警官弯腰向少年侦探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木仓哥哥绝对不会是凶手……”步美对他回答道,“所以我们拜托了平次哥哥洗清他的嫌疑!”
      元太也跟着说道,“平次哥哥刚刚说了!木仓哥哥并不是凶手哦!”
      “如果那个木仓不是凶手的话,你倒是说说看……凶手到底是谁啊?”上班族长泽一脸看不起的表情,说话也不是很客气,“第一个上楼的人是奈奈,胜平进入卫生间后就离开了;第二个是木仓,说胜平当时还活着;最后一个是我,我打开门的时候,胜平已经死了。如果你说木仓不是凶手的话,是想说我才是吗?”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目暮警官向服部平次询问道。
      “我要先纠正长泽先生的一个错误,木仓先生并没有见到活着的死者,而是听到了死者的声音。”服部平次缓缓说道,“所以当时死者是否真的活着,这一点并没有确定。”
      ——当时死者是否真的活着,并没有确定……?
      ——喂,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说,凶手其实是……
      宾治皱起眉,他想开口反驳,但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不行啊,只是通过手机的话,服部平次无法获取全部的线索,这样可能会导出错误的结论。
      宾治将视线从光彦的手机上移开,看向站在侦探团身后的冲矢昴。
      男人也感受到他的注视,二人的目光再度交汇。

      ————
      “你说没有确定死者是否活着,那是什么意思?”目暮警官向服部平次询问道。
      服部平次笑着说道,“我也是托了某个人的福才解开这个谜题……就让孩子们来演示一下吧。”
      “首先,我来说一句话!”元太大声地说道,“——我想吃鳗鱼饭!”
      步美在元太的手机上操作了几下,说道,“好了!完成了!”
      “之后的话,再拨打元太的手机……”一边说着,步美掏出自己的手机进行操作。
      过了一会儿,元太的手机忽然响起了元太的声音,其话语的内容正是元太刚刚所说的——“我想吃鳗鱼饭!”

      “这,这是什么啊?!”目暮警官惊讶地看着步美,“这是什么机关吗?”
      “特别的人与特别的声音……”
      服部平次在视频电话的那一头解释道,“这是女生间流行的定制铃声。将特别的人的声音录下来,然后特别设定成手机铃声——使其具有更加特别的意义……”
      目暮警官也很快意识到这所代表的含义,“等等,难道说……”
      “是啊,这是非常简单的手法。”服部平次进行描述,“事先录下男友的声音,在行凶后使用男友的手机给自己设定好定制铃声……”
      “这样只要你拨通男友的电话,他的手机就会响起设定好的——‘他本人的声音’。”
      服部平次缓缓叫出了对方的名字,“是这样对吧?西尾奈奈小姐。”

      “——什么?!”
      “意思是说,西尾小姐就是犯人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西尾的身上,西尾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我,我确实设定了那样的铃声,不过那只是想和胜平开个玩笑……”西尾小声说道,“你是想说……那个木仓听到的其实是手机的铃声吗?不过光凭这点不能证明什么吧?”
      “是啊,也可能是那个人杀人的时候听到了声音,所以才那么说的!”上班族长泽帮忙说道。
      “不……我是先猜到西尾小姐你是犯人,然后才解开这个手法的。”
      服部平次再次向少年侦探团吩咐道,“那么,开始下一个演示吧。”
      “好!!”
      步美凑到灰原的身边,跃跃欲试地说道,“那么小哀,我们开始吧!”

      ——这样发展下去的话,犯人就会被确定吧。
      ——犯人就会是……那个女人。
      “嗯,我们开始吧……”一边说着,灰原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她把手伸出来,一枚硬币跟着滑落到地上,一直滚到上班族的脚边。
      “那么吉田,”灰原向步美平缓地说道,“可以帮我捡一下吗?我找不到它了。”
      在场的人有些汗颜,这样的表演实在显得生硬,不过大家仍然对接下来的推理更加期待。
      “好的!小哀!”步美高兴地应了一声,向着硬币的方向走去。

      ——接着,一位男人忽然弯下身伸手将硬币捡了起来。
      “——诶?”对于这样的变故,步美有些猝不及防,在演示的过程里,上班族忽然插入其中,先一步捡起了硬币。
      上班族伸手将硬币抛还给步美,不屑地询问道,“然后呢?这又代表着什么?”
      “真是的,应该是由步美去捡起来啊!”元太一脸不爽地对上班族说道。
      “抱歉啊……”上班族再度看了看时间,“我可没有闲心和你们在这里玩过家家游戏,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出来吧。”

      ——怎么回事?
      步美跑回来将硬币交还,灰原情不自禁地攥紧了硬币。
      ——刚刚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那是……
      灰原偷偷瞥向一直沉默地站在少年侦探团身后的冲矢昴。
      冲矢昴将手搭在下巴上,似乎正在思索着什么。

      “虽然有些变化,但是并不影响演示的结果……”另一边,服部平次的推理秀仍在继续,“刚刚长泽先生弯腰捡起了硬币对吧?——如果将硬币换成小圆片……这就是这次的手法了。”
      “……小圆片?!”目暮警官很快想到那是在指什么,“是说犯人另一只手里死死捏着的那个圆形塑料片吗?”
      “是啊,犯人在死者俯身去捡那个东西的时候……用刀刺入了他的后背。所以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因为死者是被偷袭死亡的。”服部平次顺畅地说出自己的推理,“大概是用‘我的隐形眼镜掉了,可以帮我找一下吗?’这样的借口吧,毕竟那个小圆片特意弄成了类似的大小。”

      “如果是这样说,隐形眼镜的话……”目暮警官转头看向三位嫌疑人。
      “死者的脾气很差,木仓先生无法保证死者会帮陌生人捡东西;另外与死者为同事的长泽先生,他的视力很好,根本不需要佩戴隐形眼镜,这样的手法会引起死者的疑惑和警惕……”服部平次说道,“所以唯一有可能完成这个手法的,只有身为他的女友的……西尾小姐,就是你了。”
      “也就是说,你先和死者到达二楼,声称有隐形眼镜掉了让死者去捡,然后趁机用刀刺入死者的后背。在那之后,你将死者的铃声进行设置,回到一楼后拜托其他人上楼,最后拨电话让那个人听到死者的声音——以此证明死者当时还活着。”服部平次认真地说道,“不过可惜的是,死者紧紧捏住了小圆片,导致你无法回收啊,西尾小姐。”
      目暮警官很快想起来另外的线索,他询问道,“那么那个‘木’字又是怎么回事呢?”
      “虽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我想应该和西尾小姐的手帕有关啊。”服部平次回答道,“在得知死者留下这样的死亡讯息,而且警方要调查随身物品之后,她故意弄脏了手帕,一定是想掩盖住什么。只要将那条手帕再度清洗干净,就会如同真相一样显露出来了。”
      听到他的分析,目暮警官点点头,他转向西尾说道,“那么西尾小姐,请你出示一下手帕。”

      名叫西尾的女性无动于衷,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开口了。
      ——“那是名字啊……”
      西尾用手握紧自己的胳膊,露出充满仇恨的扭曲表情。
      “那是——西尾木奈,那个男人曾经伤害的女孩的名字啊。”

      “西尾小姐,你要认罪吗?”目暮警官连忙询问道。
      “是啊,已经完全没有意义了……”西尾看向一旁的木仓,带有几分歉意地说道,“即使再狡辩下去,也只是在把罪行推给无辜的人吧?”

      ——看来是结束了啊。
      灰原看着女人阐述着自己的动机,心中蔓延开名为悲伤的情感。
      她回想起得知姐姐死讯的那一刻。
      ——为什么呢?
      不管是谁都好,帮一帮她的话……也许她就不会那样死去……

      “话说昴先生去哪里了啊?”步美有些疑惑地问道,“从刚刚就没有见到他。”
      ——咦?
      灰原向身后看去,原本冲矢昴站着的位置空空如也。
      元太不是很在意地说道,“也许是去卫生间了吧?”
      “不,好像是有些事情想去问问证物那边。”光彦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他们小声地说道,“另外,你们可以帮我拿一下手机吗?我的胳膊举得要酸掉了……”

      ————
      “嗯,是啊。那位关西的高中生侦探说想要看一看。”
      冲矢昴和善地对负责证物的警察说道,“好像是推理的时候要使用。”
      “真没办法啊……可不能碰哦?”那位警察将装有毛巾的袋子提起来展示给他看。
      “这就是据说用来裹住刀柄的毛巾吧,血的痕迹和上面的红色图案很难分清啊……”冲矢昴仔细观察着毛巾上的痕迹。
      ——上面的血迹,有的是直接沾上的,有的是浸透之后显现出来的。
      冲矢昴在心中做出了判断。
      ——这条毛巾的正反两面,都沾着血迹。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个人的行动也就说的通了。
      冲矢昴向那位警察道了谢,转身向二楼的走廊走去。

      “我是在最近才知道的,那个男人居然就是小时候欺负了我的那个人……”西尾似乎陷入到痛苦的回忆之中,“我本来想要分手,但那个男人一直纠缠着我不放。而且同时还有跟踪狂好像噩梦一样死死黏着我……恶心,可怕,担忧……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所以我就想,干脆把那个男人杀掉,然后嫁祸给那位跟踪狂吧。这样做的话,所有让我难受的东西都会消失了……”西尾发出感慨,“前几次在这里吃饭的时候,我都有被窥探的感觉。我知道的,今天那位跟踪狂一定也会来到这里。”
      “木仓哥哥可不是什么跟踪狂啊!”步美大声地插话道。
      “当时他一直跟在车的后面,所以我真的以为他就是跟踪狂……我本来想请服务生上楼帮我作证,然后再用香水的理由引诱他上楼的。但是我听到木仓先生说要离开,不得不临时改变了计划。”西尾掏出了自己的手帕,露出几分苦笑,“好像不是那么顺利呢,如果我没有粗心地掉下这个的话,木仓先生也不会出现了。”
      “在刚刚一楼木仓先生询问我的时候,我就彻底明白了,我弄错了嫁祸的对象……我想木仓先生应该看到手帕上的名字了吧?但是一直没有说出来……真温柔啊。”西尾将手帕放在胸前,“是因为我让你想起了谁吗?真的非常抱歉……我自私地做出这种事。”
      目暮警官走到西尾的身旁,这起案件似乎已经走到了结局。

      ——不,案件还没有结束……
      冲矢昴盯着三位嫌疑人,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件事情。
      ——得尽快说出来,不然这些人就会离开这里了。

      “其实……西尾小姐你,与那个人一点也不像。我最初就意识到了。”
      宾治忽然开口,他盯着一旁的最后一位嫌疑人,坚定地说道,“我只是认为,长泽先生才是犯人,所以不想让案件变得更加混乱。”
      ——“就算是手中的圆片,手机的铃声等等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法……最终真正的凶手也一定是长泽先生。”

      “……”
      冲矢昴将注意力放在宾治的身上。
      作为组织成员的话,案件已经收尾,身上的嫌疑已经洗清,对于这样的人来说,只要离开这里就好了。
      对于他而言,其他的什么都应该无所谓,能够抽身而退已经足够。
      因此,他以为这个男人也会急着离开。

      “你说长泽先生才是凶手,是因为什么呢?”目暮警官向木仓询问道。
      木仓迟疑了一下,他错开视线,“这个是因为……”

      ——既然推理的开场已经就绪,可不能就这样结束啊。
      “红色图案的毛巾……”
      冲矢昴隐隐露出笑容,他开口说道,“在现场的那条毛巾,上面的血迹,有的是直接沾上的,有的是浸透之后显现出来的……”
      “浸透……红色……”服部平次重复着他的提示,很快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那说明毛巾的两面都沾有血迹。但是很奇怪啊,如果只是用来包裹刀柄和手的话,只会有一面沾上血迹才对。”冲矢昴继续说明着。
      服部平次顺畅地接着向下推理,“那是因为……有第二个人使用了那条毛巾做了同样的事情。不过不同的是,他使用的毛巾的反面。”
      “——第,第二个人?”众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是啊,地上的血迹有摩擦过的拖痕,说明死者曾经移动过,但那并非被挪动了尸体,而是……在西尾小姐下手之后,死者其实并没有死,他拼命爬向卫生间的门口留下的痕迹。”服部平次说道,“而第二个人见到活着的死者,于是同样用毛巾包裹了刀和手,然后将刀更加用力的刺下,最终让他真正的死去。”
      “不过因为他使用了毛巾的反面,带有血迹的毛巾正面碰触到他的手,所以还是留下了血迹……于是他就让身上都沾有血的痕迹,再谎称‘当时以为死者没死,所以摇晃了几下’。是这样没错吧,长泽先生?”
      “什,什么啊?!我没有说谎啊!”上班族长泽愤怒地指着木仓喊道,“而且第二个人什么的。那种事情,那个木仓也可能做到啊!”
      冲矢昴面向他的方向,缓缓说道,“即使反了,也担心会有痕迹,是这样吧?”
      听到他的话语,其他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唯独1长泽露出有几分惊恐的表情。
      “当时这个女孩过去捡硬币的时候,你先一步把硬币捡起来,然后又抛给她吧?”冲矢昴说道,“那是因为你的脚部有血迹,所以担心被靠近的孩子发现吧。”
      服部平次补充道,“原来如此……死者面朝门口倒在地上,而且向前伸着的手沾有血迹,我想大概是你打开门后,被他抓住了脚踝吧。那样的血迹可不是摇晃了死者可以解释的啊。”
      “那么,请让我们查看一下。”目暮警官示意了下属,下属将长泽的袜子卷起,露出袜子内侧带血的指印。

      ————
      ——终于结束了……
      确认到最后一个证据,宾治总算松了一口气,同时在心中发出感慨。
      ——不愧是赤井秀一……真敏锐啊。

      在西尾小姐被确认为凶手的时候,他便陷入到短暂的混乱之中。
      在他走上二楼的时候,他确切地感受到了,门后存在着微弱的世界能量。
      也就是说那个时候,里面的人当时确实是活着的。
      而之后他与西尾小姐在一楼交谈的时候,世界能量忽然减少,之后上班族长泽冲下楼梯。
      死者是在长泽身处于二楼的时候死亡的。

      ——因此宾治从始至终都清楚地知道,真正的凶手一定是长泽。

      虽然可以就这样结束,虽然可以就这样离开。
      事件已经与他无关。
      他没有任何证据,但宾治仍然难以抑制地开口了。

      ——“真正的犯人一定是长泽先生。”

      他不允许案件就这样结束,让真凶全身而退。
      他一定要让这个案件以找到真相告终。

      ————
      ——真正的凶手,正如那个男人所说……其实是长泽吗?
      灰原的心情有些复杂,她的脑中反复地出现着那个猜测。

      ——这个男人也具备着那种程度的推理能力吗?
      ——而且最后的时候,他的行为实在与组织成员的身份不符……

      最终长泽与西尾都被警方带走,毕竟西尾也算是杀人未遂,同样具有着罪名。
      “木仓先生,”西尾临走前转过头说道,“如果早一些能遇到你……大概我就不会陷入到泥沼之中了吧?”
      “也许吧……”木仓沉重地说道,“在我不知道的情绪中,确实存在的一部分那样的想法——不忍心看到你陷入到困境里……真是奇妙啊。”

      ——这个人……
      ——他真的是宾治吗?
      灰原的脑中产生了这样的疑惑,在见证了这个男人的整个案件之后,她无法将其与列车上的那名人物对应起来。

      ——这样的人,他真的可能……对她开枪吗?

      灰原握紧了兜中的手机,在离开之后,她要向工藤确认一下。

      ————
      “案件完美结束啦!”
      服部平次挂断了手机视频,炫耀地看向和叶,“怎么样,我很厉害吧?”
      和叶在旁边听完了全部的推理,她有些奇怪地问道,“不过长泽为什么要杀掉那个人呢?他们是同事吧?难道是因为工作上的纠纷吗?”
      “我想……没准长泽先生就是那个跟踪狂,因为妒恨和爱意杀掉了自己的情敌吧。”
      “什么?是真的吗?!”和叶非常吃惊。
      服部平次说道,“西尾小姐说那位跟踪狂一定会出现在餐厅,而他也真的在餐厅出现。我想长泽之所以去卫生间可能就是偷听到了对话,为了取得西尾小姐所说的遗落的香水。而且他身上带着的平光眼镜也可以遮掩容貌,让人无法认出他来。”
      “在推理的过程里,他也一直在帮西尾小姐说话,而且使用奈奈这个亲密的称呼……如果他是跟踪狂的话,他应该再清楚不过木仓并不是跟踪狂,那么用刀刺了死者的只能是西尾,他却完全没有提到相关的事情……”服部平次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些都要看之后的证词了。”
      “还有啊,平次。”和叶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你在推理的时候说,特别的铃声有特别的含义……那是什么意思?”
      “啊……那是……我是想说,可能是杀意吧……”服部僵在椅子上,胡乱地解释道,“你看西尾小姐不就是想杀了那个人吗……”
      和叶无奈地看着他,“是这样吗……”

      ————
      “我有事情要问你。”
      灰原向电话那头说道。
      “你真的确定……花川狩野与宾治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6章 命运的交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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