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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我有罪 ...
回到这个时代多少天了?
布鲁斯已经记不清了。
作为一个永远有着B计划的蝙蝠侠,布鲁斯不应该是这样的表现。
颓丧,抑郁,癫狂,甚至于满脑子的窃窃私语。
很容易让人想起那无数个被稻草人的毒气荼毒的疯子。
他们深深地恐惧着自己内心最恐惧的事物,他们深深地沉迷于自己最害怕的事物,他们陷入了一个噩梦,一个永远也无法挣脱的噩梦。
很好笑不是吗?
有很多次,布鲁斯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
周围和平,安宁的一切,就像是一场虚幻的,难以触碰的梦境。
然而即使是蝙蝠侠现在最为美好的梦境,也抵不上现实的一分一毫。
梦里有小丑。
有笑气。
有火焰。
还有一个一个走掉的灰暗的背影。
就像是阳光透过窗户一寸寸挪移,从你的床前最终在黄昏时分,天边烈火缱绻,地上只余乌黑的残烬。
所有布鲁斯所爱的,所恨的,终将离开。
而唯独沉浸在了黑暗的温床里的蝙蝠,连死亡也成了奢望。
在梦中,布鲁斯从没有觉得是这么地难以呼吸,甚至是整个人都是灼烧着的。
明明蝙蝠是一种只需要黑暗的生物不是吗?
为什么在这样可亲,可爱的黑暗中的,他却感觉到了窒息,疼痛,悲伤……
还有某种莫名的喜悦从脊背里顺延而上。
他听见自己的低语。
“要知道杀掉他们是解决一切的方法,我为什么要犹豫呢?”
“坏小子,真是坏小子,这个红色的坏小子让我这么痛苦,他活着为我带来悲伤,他死了我不愿意忘记,为什么他不能像是他哥哥一样乖巧呢?”
“长眠,长眠,我的小鸟儿啊,看看你漆黑的鸦羽,看看你曾直视着鲜血的眼睛,看看你现在安宁的面孔。”
“滴答滴答,你死了,我活着,这是你期待的不是吗?”
低语。
低语。
这是比现实更加狂热而又可怕的低语,日夜呢喃着,它曾经沐浴过鲜血,也曾碰伤过眼泪,它低语着……就像是一个再也抹不去的事实。
被刻在墙上。
被刻在了布鲁斯的心里。
这是属于狂笑蝙蝠异样的快乐。
Laugh 。
梦里的狂笑,无时无刻不在惩罚着布鲁斯。
现实比梦境美好百万倍。
就像是一场荒唐而可笑的笑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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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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