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现在就弄死我,再去找新人啊!”
“哎呦我这暴脾气,别以为深哥就非你不可,赶明儿我就给他找个新男朋友,再把你这个前任烧成灰扬了!”
目睹了这一番鸡同鸭讲的八八:......我这辈子从没这么无语过。
短发女说到兴起,目光顺着四周一转,拍了拍卫衣男的肩膀说:“西西,我看你就不错,腰细腿长,当队长媳妇正好。”
卫西,一个人狠话不多、沉迷卫衣穿搭和丧尸爆头的男子,原本还倚在铁门边当他的酷哥,闻言差点没跳起来:“燕、燕、燕子姐,你别、别、别、别开玩笑,我不、不、不——”
陈燕一把捂住他的嘴:“好了你别说了,你个结巴配不上我们英明神武的深哥。”
卫西顿时松了一口气,把陈燕的手拉下来,坚持把刚才的话说完:“你、你、你说得对,而且我不、不、不——”
又开始“不”字无限循环了,陈燕翻了个白眼,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分钟去掐死刚才的自己。是折磨陆之宴不快乐吗,干嘛非要去招惹一个较真的结巴。
陈燕深吸一口气:“限你30秒说完,否则我就揍你。”
卫西一秒说完:“而且我不是gay。”
陈燕:“......”
这不是嘴皮子挺利落的吗!
插科打诨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地上捆住陆之宴的藤蔓已经松了开来,仿佛被谁汲取了生命力一般,逐渐凋零枯萎。
而与此同时陆之宴的手腕上,细密的花枝一圈一圈缠绕,掌心绽放着一株玫瑰,鲜红如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