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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南宫宝贝的古代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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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北边的院落传来一阵叫喊声。声音的来源体就是南宫采,躺了三个月的软香玉床,她实在是忍无可忍。谁都不允许她下床活动活动,在冰仪的解说下,她终于,弄明白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叫什么朝代。这里有四个边界,最强大的就是炎国,临国,紫云国,圣国,三个排在一起。
而自己穿越的国家就是圣国,比起炎国来稍微差了点,但比起其他还是挺富裕的呢。四个国,只有紫云国是女皇当道。南宫采听了冰仪的解释,郁闷了好一阵子,这些历史和自己在书上学到了,没有一个朝代是相象的,苦恼啊。圣国的作风和唐朝比起来,有点象,但是,女子的穿着没有那么的开放。
南宫采,最庆幸的就是自己穿在富贵人家,可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她在这里过了三个月的米虫生活,已经非常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说起南宫家,在圣国还是有点地位,她名义上的爹是当朝丞相,还有一个未见面的哥哥,是将军,在边疆守关。所以,她还是比较喜欢现在这个身份的,有一个爹当大靠山,除非,是皇亲国戚,一般人她都能欺负来着,这感觉别提有多爽了,她在心里想着。脸上的笑容有些象狐狸,到处算计着。
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哈欠。好无聊啊,好想出去,爹真霸道,不许她出门。哼,我偏要出去。走进自己的房间,叫来冰仪问她要了套男装,冰仪知道,这小姐的老毛病又犯了,三个月的安分,怕是到头喽。看着冰仪拿来的男装,南宫采力马走到屏风后面换了起来,换好衣服后,坐在铜镜前,让冰仪帮她把头发扎起来,古代人真麻烦,没事头发养那么长做什么,害她老是坐到发梢,痛啊。
冰仪鼓捣了一会,铜镜里出现了一位翩翩美少年,手上拿着从哥哥房间里顺手拿来的扇子,她用了顺手,坚决不说自己是偷来的。手很潇洒的甩开纸扇,在自己的面前来回扇着,冰仪看着南宫采打扮后的样子,呆滞在一旁。南宫采笑的很贼,拿起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敲了一下冰仪的头,恶作剧的说道:“口水流下来了,小娘子,你擦擦吧”,冰仪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南宫采耍了,可是,她人早已不见。只能做罢。本来,冰仪跟着去,南宫采说下次带她去,这次叫她守门。谁叫自己是下人,认命啦。
南宫采象是出笼子的小鸟,自由自在的。穿梭在大街上,走到各个小摊子前,东摸摸西看看,十足一个刘姥姥,游赏大观园。太阳好大,大小姐她懒得走了,还是二十一世纪的空调,肯得基好啊。走到一家酒楼前,她抬头看了一眼招牌,观望楼。很贴切麻。酒楼里面很热闹,好象在比赛什么,南宫采拉着小二问了一下,原来是斗诗大塞。
她技痒也想上去比比,反正现在是男装谁会在意呢?于是,她也上了台,台上一位正在比赛的红衣男子笑着说南宫采:“小子,你别逗了,个还没长高,学人家斗诗,输了可别回家抱着娘哭啊。”南宫采的气打一处来,太小看人了,笑眯眯地说道:“是吗?那在下就献丑,看看兄台,晚上,谁回家抱着娘哭。”话还没说完,台下的人哄堂一笑,坐在二楼靠边的位置,一张桌子上坐着三位男子,一个身着白衣,俊秀,清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另一位穿着黑色的长衫,一脸冰冷,好象谁欠了他钱没还。另外一位单凤眼,长的比女人还漂亮,但却不阴柔,给人的感觉是不能惹,他一直注意着南宫采,细长的单凤眼,微微眯起,修长的手指握着酒杯,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楼下的情景更加热闹了,离清扬转头看向他们:“楼下的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你们说是不是?”离清扬对着他们两个人说着,但眼睛始终未历来过南宫采的方向。
红衣男子被南宫采将了一军,怀恨在心,:“好,小子,你有骨气,那么就以花为题,做首诗。什么都不限,谁先做出的就算赢”。南宫采心里想到,你个白痴我堂堂大学生还会输给你这个千年后的古人,笑话不是。于是,她对红衣男子拱手一下:“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台下一片掌声,红衣男子脸成了猪肝色,他又喊到以春色为主题做首诗,南宫采笑着点点头。她胸有成竹的甩着手上的纸扇,朗朗道来;“津亭杨柳碧毵毵,人立东风洒半酣。万点落花舟一叶,载将春色到江南”。
二楼的离清扬此时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天下居然还有出口成章的人才,今天要是不出来,还真是见不到。红衣男子没辄了,只能认输。南宫采心情大好,这样一斗她发现自己肚子还真的是饿了。拍了拍手,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一脸痞子相。她一系列的动作被楼上的离清扬尽收眼底。
他唤来小二,在小二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小二满脸疑问的下楼来,看见南宫采,对她恭敬的说道:“这位公子,楼上的爷有请”。南宫采,抬起头。看着楼上的离清扬,有些郁闷。古代人的搭讪方式怎么那么的老套啊。好,就让本大小姐来会会你这个古人。
看向小二:“请你引见吧”。说完还不忘摇着自己手中的纸扇,南宫采见到离清扬第一个反映是,怎么会有长相如果妖媚的男子,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帅,只见他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握着酒杯,喝酒都能喝的风情万种。离清扬,打量着眼前的南宫采,发现,原来出口成章的人才,居然还是一个女的。并不是他有性别歧视,而是,不敢相信,这些诗出自女子的口中。有趣,有趣。他重重的咳了一下,南宫采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扯出一脸的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她多年的商场经验,事实证明还是挺管用的。
四个人坐在一张桌上,除了离清扬,其余的两个人都不开口说话,南宫采觉得有些闷,打量了一下坐在身边的另外两个人。古代这个地方是不是专门盛产帅哥的啊。什么样的类型都有,冷酷的,清秀的,妖媚的。南宫采又呈现花痴状态,她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离清扬始终微笑的看着她。南宫采望向离清扬,看到他脸上的笑。;“大哥,你别笑了,你不知道自己看起来象是在勾引我吗?祸水啊,这年头男人也是一大祸水”。她在心里诽谤着,还不忘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白衣男子和离清扬交换了一下眼神,看着南宫采:“公子为何叹气,斗诗大赛很精彩,赢了双局,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南宫采对着离清扬:“公子既然请我上坐,那么我们来喝点酒如何,尽尽兴。”她话刚说完,桌上的三个男子齐齐看向她。离清扬叫小二上了几壶挂花酒,这是他最喜欢喝的,母亲还在的话,他就能喝到最好喝的挂花酒。南宫采喝着挂花酒,虽然比不上二十一世纪的葡萄酒,但还算凑合。想起白衣男子的问题,南宫采答到:“斗诗是赢了,可是,心里却没有胜利后的喜悦啊。”她一向不喜欢出风头,望着楼外的景色,她的手指在桌上打着节拍,轻轻地哼唱起刘若英的《后来》:“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
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再
桅子花白花瓣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爱你」你轻声说
我低下头闻见一阵芬芳
那个永恒的夜晚十七岁仲夏你吻我的那个夜晚
让我往后的时光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那时候的爱情为什么就能那样简单
而又是为什么人年少时
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在这相似的深夜里你是否一样也在静静追悔感伤
如果当时我们能不那么倔强
现在也不那么遗憾
你都如何回忆我带着笑或是很沉默
这些年来有没有人能让你不寂寞
永远不会再重来
有一个男孩爱着那个女孩
她有个通病,每次喝点酒就容易感伤,想起了自己最喜欢的歌,便会不由自主的唱起来,天色不早,想起冰仪,她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免得爹发现事情就大条了,以后要是想出门恐怕都难。她起身和三位同桌的帅哥告别,离清扬想送送她,被南宫采拒绝了。她可不想被人知道,丞相府的千金原来是这副德性。离清扬拉住了南宫采,问她名字。南宫采用嘴向上朝着额头吹了口气,额前掉落下来的碎刘海,随着她吹出来的气舞动着,那模样象个小混混。:“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你喊我殷采吧,三位公子告辞了”。说完匆匆走下楼去,离清扬朝着暗处打了一个响指,出现一个暗卫:“主子,有何吩咐”。黑衣人跪在地上,等着命令。“跟上她,查一下她是哪户人家的孩子。”离清扬觉得南宫采不会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至少,她的行为与举止一点也不象。他站起身来望向外面,看着南宫采远去的身影。一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