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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应师父之求 ...


  •   “爹爹,”宝儿搬回老爹的脸向着自已:“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的家吗?”

      子画看着儿子,又看看花树道:“宝儿,你能不能去把玄月叔叔找来,爹爹想救一个人,只是。。”白子画迟疑一下,悄声地:“别让娘亲知道。”子画是真怕女人知道又生气不见了去,那可如何是好。

      宝儿心下一凛,爹爹居然要救一个不让娘亲知道的人,那会是什么人?宝儿不解却还是道:“玄月叔叔就在隔壁人家救一个病人。”

      “什么!?“子画好不吃惊。

      隔壁,岐黄女一脸充满希望地守着南玄月给自家气色大好的小弟把着脉。少年披着风衣,坐在轮椅上,沉默不语,任随南玄月号脉,验看。看着少年一脸甚至一身莹莹之光,甚至就是过去的那些年里,南玄月都没有看到过这少年有这样好气色的时候。姐姐师父玉质之香的奇异,真不是一点半点的猛。

      然而这少年的命就在这三天里他满十七岁的那一刻将尽,阎王可不会管你身体是好是坏,你的命在三更去阎王那会留你到五更,怎么办呢?南玄月暗暗叹息,与天争命与阎王争命,该要怎样?!

      岐黄女拉拉南玄月的衣袖,退远后悄声地:“月大夫,你在那个玄冰洞取回的药,给小弟吃下就会改变小弟在阎王那里的命数了吗?”

      南玄月生气地扯回自已衣袖道:“哪儿会有那么美的事,我到那里去,是曾经隐约从那个古迹上看到过,那冰洞深处好像有一个联通玉世界的一个洞天福地,可以让死灵复活,千万年才出现的那种玉人灵魂可以聚集在那里得以保存循环,不受地狱阎王管制。。”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道路那里那么容易打通。

      看着南玄月的神色,岐黄女心凉了,嘴唇发抖地:“月大夫,三天后就是我家小弟十七的岁轮,他会在今年的某一天被阎王夺去生命是不是?”

      南玄月很想对这个女人说不是今年的某一天,而是就在三后的那一天那一个时刻,多一分没有少一分不行,但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都忍不下心说下去。耳中反倒是听到隔壁宝儿召唤:“叔叔,赶紧过来。。”

      一清居凉亭里,南玄月吃惊地声音:“姐姐师父,你。。怎么知道隔壁有个病人的?”

      子画“嘘”地:“当心!别让你姐姐知道。”续而小声地:“你说怎么救?”

      南玄月为难地看着白子画道:“姐姐师父,你知不知道,隔壁那个病人的命在阎王那里上了册的,三天后准时来勾取。”

      子画悚然一惊呼地站起,神色大变恐慌地:“怎么会这样?”脑中响着蓝玉的话:。。。这一次死去!他将魂飞魄散再也凝聚不起人的福缘,不再具备了转世之机。为了等候您的到来,我的主人已经等待了十一世,上千年的转世,而您是他唯一的活命之源。他白子画是那个人唯一的活命之源。。。

      白子画一把抓着南玄月衣襟赫然变色地:“你说!怎么救?!”看着姐姐师父身上瞬间散发着的凌然,南玄月心下苦笑,到底是长留上仙白子画,瞬息之间爆发出的骇人气场好不吓人。南玄月苦笑着轻声地:“姐姐师父,阎王册上被勾了命的,你说能怎么救!”

      子画颓然地一个坐在亭子里,怀里那块蓝玉静寂无声。

      怎么会这样,该怎么救呢,子画摸着怀中的玉,那玉在他指端发着幽幽光芒。然而还没有待子画合计出什么主意来,花树上给爹爹望风的宝儿发声了:“爹爹,娘亲回来了。”

      子画拾起桌上的书,南玄月看看这父子俩,宝儿飞下花树,跑到亭子里给爹爹煮茶。很快花千骨的身影徐徐出现,看着姐姐手中拿着长长短短物事,南玄月好不稀奇地跑上前:“姐姐,你这是要干嘛?”

      花千骨不声不响走到竹林树荫里,开始弄制木藤编织的秋千。很快弄明白姐姐所为的南玄月,不禁回头看看姐姐师父,看到在那编制藤椅秋千的女人,子画眼中滑过异样的温暖流光,他能知道那是专门为他制建的。

      南玄月虽然想帮姐姐搭把手,但是他更知道,自已呆在这里就是一份多余,甚至南玄月还知道,整个仙界围绕着东海水域时空沸腾吵闹喧天。。。子画看着南玄月满腹心事一步一步离去,虽然很想拉着他研究寻找救人之法,但是看看竹林里的女人,他终究没胆。

      三天之后命尽!子画握着书心神不宁,宝儿给爹爹捧来茶,大大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爹爹,脑袋里却在想:隔壁那个人很重要吗,叔叔为了他不要命地闯绝死之地,爹爹为了他心神不宁。爹爹服了师父的药却没有明显变化,他宝儿要不要再去找找师父呢?还有隔壁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宝儿悄悄往外走去。花千骨一边编制着长藤,一边用余光扫视着亭子里握着书垂目坐着的师父,好半天没有翻动过一页书卷。白子画心神黯然地垂头坐着,脑中反复思谋着救人,怎么救人,如何才能够从阎王的手里救人。冷不防他垂在袖边的手被女人执在手中,子画抬起头。

      花千骨将师父的手牢牢缠绕在手中,缓缓散发着一股力量包裹着,那力量波光丝丝绵绵地从掌心参透进师父的身体。花千骨一言一句地:“真的有那么重要?”子画一震呆呆看着女人。

      花千骨木然地:“小月救不好的病,师父一定要救吗?”

      子画慌了,女人会不会又生气了,女人是不是又要惩罚他关他禁闭!最大的恐慌是:女人会不会一下不见了?

      子画拉着女人语无伦次地:“别。。走。。你骂我。。罚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看着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包围的师父,拉着自已像个无助的孩子,是那么的可怜无辜!风起了,白子画漆黑的长发纷纷扬扬飘荡到花千骨绣衣上,手上,甚至脸上。

      这场景是那么熟悉,花千骨轻轻伸手滑抚过发丝,这是师父的发啊。这清香熟悉的味道又萦绕在她眼前,缠绕着她,就这样倾洒在她的指尖,花千骨的手掌轻轻顺风抚摸着。白子画却牢牢记得上次就是他的不安份触伤了女人,瞬间被移到暗色时空,他微微后退着将自已与女人拉远着距离喃喃着:“小骨。。你别生我的气。。”他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老老实实地好好呆着,没有让一个外人看到他,可是隔壁的那个真的是从天而降。。。白子画的心充满异样地难过,过去的许多时光里,他都做了一些什么。。方伤人至深?难道每一次的救人都是这么的无可奈何非救不可?

      白子画无力地垂着头,等着女人的最终审判,如果女人将他关起来,最终他没有能够救到人。。心忽然很疼,白子画忽而非常讨厌这样的自已,是不是过去的每一次救人都是这样的疼,他不知道。。他想,到底他都做了一些什么才会把一个纯净明媚的女子伤成这样一副死气沉沉?

      师父轻微退开的距离,手掌上墨发的滑落,惊醒了幻觉在过去时光中的花千骨。她愣愣地看着师父,瞬间定回神格淡淡地:“没事!小骨习惯了!”师父一向先天下之忧而忧,什么时候有过为自已乐而乐,如今就算失忆了,然天性使然,师父怜悯众生的心却依然在。

      花千骨苦笑一下,她封印了师父就得为师父解决任何出现在身边的麻烦,救人不是唯一。花千骨握着师父美美地手,拉在掌心往她搭建好的木藤编织的秋千走去道:“试试!”

      子画看着好像没有多少生气的女人,忐忑不安地:“小骨。”

      花千骨伸手将师父挪到秋千上,微一用力,秋千荡荡悠悠中好多花瓣随风飘扬而来。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一片霁月风光中,子画微微沉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女人,笑意再一次星星点点聚集而来。。。他眼中的女人他可不可以理解为并没有因为他要救人而生着滔天怒气,他就说嘛,这女人不会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呢。过去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子画第一次为自已的过去好奇探究不已。

      凉亭里,被唤来的南玄月看看自家一本正经的姐姐,再看看一旁眼睛亮如星光点点的姐姐师父,不是吧,姐姐这么快就被师父胳膊往里拐地诱拐成功了?原本以为打死不愿意理会窗外事的姐姐,这是打算要帮忙了。

      花千骨的眼中流露着威胁的眼神:小月,只此一回下不为例!下一次你要是再拐带师父胡乱出手,看我怎么收拾你! 南玄月懂,缩缩凉飕飕地脖子,心里万分委屈,那是他招惹的呀,那是那少年自已闻着师父的香味儿跑来的好不好?

      阎王勾命册上夺命!?那还不闹得四海皆惊!花千骨看着小月:“ 你说的那个洞天福地,可以让死灵复活,千万年出现的那种玉人灵魂可以聚集在那里得以保存循环,不受地狱阎王管制。。。到底靠不靠普?!”

      南玄月赶紧摇头如拔鼓浪:“不靠谱!不靠谱!姐姐千万别指望,玄冰洞里黑暗冰冷,神都没法进入的。。”小月内心:你家小月弟弟可是披着妖神的皮下去,都差点没有了命出来。

      花千骨看着师父,子画很紧张,阎王那里夺命,好难啊。花千骨冷漠地垂着眸子,行如此诡秘之事,好像得去瑶歌城询问书生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才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花千骨的目光看着美如逐玉的师父,她一点也不想走向书生,也不愿意理会在魔界呼唤了她好多次的姐姐。

      她的人她的心,竟然就愿意这样天天时时地守住她想守着的这个人,什么也不想也不干,什么人也不理地一日日过下去。一定得去找东方吗?花千骨扪心自问,心底竟然泛起一股极其强烈的排斥,她的心她的人也不愿意啊。。

      花千骨陷入沉思,南玄月也是煞费思量着,白子画坐在一边,脑中折腾半天只有一大片白茫茫的世界,他的领域里全是失忆的空白,以至南玄月问他关于玉灵人什么的,他一片茫然所知是那么的苍白。南玄月无可奈何地瞅向姐姐,意思是:姐姐,你不封印师父,兴许师父知道怎么救?

      花千骨恶狠狠地瞪一眼南玄月,吓得南玄月赶紧低头喝茶。

      三人坐在亭中无计可施,却又毫不放弃地开动着脑筋。子画摸着怀中温润地玉,轻声以玉的语言问着:“你如此有灵,难道不知道如何救下你的主人?”蓝玉静寂无声。

      最后花千骨站起身,她知道坐在除了白白浪费时间,啥用也没有。师父要救的必定不是什么简单易于之辈,此人能惊动失忆的师父一心要救,本身就非常可疑。花千骨不愿意费思量去找寻此人的来弄去脉,她只希望赶紧寻找出什么办法救好了人,让此人赶紧滚蛋消失。

      南玄月看着姐姐漆黑地眸光,冷浸浸盯着自已,心明眼亮地立刻坐正道:“姐姐,你尽管去想办法,小月保证会守护好姐姐师父,绝对不会让半个狐狸妖精瞧见姐姐师父的花容月貌,乱打注意!”

      子画的脸唰地红了,恶狠狠瞪向南玄月,花千骨不声不响地走出亭子。子画的眼睛恋恋不舍地看着女人一步步离去的身影,心中郁闷非常,好像除了等待,他啥忙也帮不上,真是无用。南玄月偷眼看着白子画望着姐姐早已不见了的大门方向发呆,暗暗叹气,心中逐磨如何才破掉这两人目前的这种状态。

      东海水域时空,红光漫天水浪翻滚,波光大作仙力弥漫,各种仙术法术,道家法家修炼秘门,从来没有这么齐心过的仙界中人,你方唱罢我登场地在水域上空折腾个不休。隔得老远,花千骨就被那里宠大的强力磁场刺激得衣襟猎猎作响,虚光冷眼透视着那里人声鼎沸的景象,心中参着浸人的寒意。

      云海里,长留的一干人看着越来越多的四野仙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老仙们,好像从地底冒出来一般,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多。。如果不是今时今地闹出了神迹风波,你绝对想不到原来这六界之中还卧有这么这么多的老仙老怪们。摩严的脸越来越黑,以至笙箫默很自觉地站得离自家这个大师兄远远的。没办法掌门师兄失忆了,你让笙箫默有什么办法上哪找出他们家那个英明神武的子画师兄回来,解决目前这个乱局。

      笙箫默提心吊胆地看着连番出马的秘门怪宿们,在那用着什么上古阵门,企图破开虚空里的神迹大门。南玄月告诉他,没有神的气息,仙人无论如何折腾也是启不开神迹门阀的。只是,这一次感觉这些个老怪物折腾的这个阵法怎么那么参人呢。所有人看着六界中最神秘的那几个秘门老宿终于捕捉了什么契机是的,开始了启动阵法。

      虚空里一阵能量波动,众目睽睽下,那里的空气慢慢扭曲着,好如凭空被洒上什么水银一般,波纹细细密密地显像着,围在那周围掠阵的老仙们激动不已。藏在异术中的花千骨明白了,那是秘门借用了各自神秘保藏着的上古神人骨髓,或者神人的什么神秘器具,联合阵门启动的能量波,一鼓作气想要破解开神迹空间。

      这些个老怪物们还真是不可以小看,神迹空间虽然没有半点生气,暗黑无光,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该是这些牛鬼神蛇能叨扰之地。花千骨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远远近近掠阵以待的多方老仙老道们,别看这些老家伙站得不伦不类,其实呢正等着她花千骨不受其扰自动出现。千均机门的绞杀大阵,不论花千骨从南还是从北从东还是从西,这些老家们联合纵制的这个千古杀阵都是牢不可破,万难脱身的。

      一旦沾上,千机杀气启动,花千骨一人就得与他们所有人联合成一气的凝聚力搏斗,仙人成擒神人不是梦,而这些好几千岁的老怪物们正在一起做着此番翩翩美梦,一箭双雕算盘打得噼啪。想进神人之门做你们的春秋大梦,花千骨甚至感觉得到自已再近前一些,这些老怪物们浮动在空气里的能量波就会冲击破她的隐术神光。

      如今师父的事哪怕再小的一件事也比这世间任何事都重要,而守护师父也成了她花千骨唯一的心之甘愿,所以。。。花千骨一秒远循。

      魔界,魔君杀阡陌姹紫嫣红身披霞披,风华绝代地游荡在浩浩如烟的红云城里,身边跟着新晋位的红城之主碧霞君,陪着万千小心侍候着这位他们魔界喜怒无常的君王。双手沾满各方城主域主鲜血的杀阡陌,放纵形骸地躺在红城至高点,凤色修长地美眸邪睨着红城最大的消金窟。

      深明其义的红城之主碧霞君赶紧上前躬报道:“且禀魔君,艳南君的九个女儿,十三房妻妾全部在消金窟等待被消费,那些已经被接过客的一天人均接待数十名以上的欢客。。。魔域曾经的东主西主南主名下的女儿妻妾们,全部列排着名次。因为她们一个个貌美无双,所以在消金窟非常受欢迎,消金窟主日进万金,万分感谢魔君隆恩。。。”

      “哈哈哈。。。”杀阡陌肆意狂放仰天长笑,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比杀人更能惩罚人的千秋绝代好办法,你不是背叛老子吗,杀你算便宜你了。老子就这样凌虐你的家族至亲,让那些背叛者或者将想要背叛者看看这下场与代价。艳南君!灭你一千次都不解我魔君杀阡陌的气,更别提那些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城西主们。

      碧霞君搬来一面铜镜像放置在杀阡陌面前,掐媚道:“魔君,请观看在魔焰山劳作的几大背叛域主的家族儿孙们。。。”杀阡陌靠在美人榻上一边狂放饮着美酒,一边用带着凉血的美眸扫视着铜镜,里面显出好多以前在魔界呼风唤雨的公子哥儿们,冒着魔焰山细细密密的火雨不停地炼制魔金石,动作稍微慢一点,烙兵的铁鞭纷纷击下。

      那些以前穿金戴银的公子哥儿们,一个个衣不蔽体,赤着血迹斑斑的足,脖子上戴着镣铐,不停地来回爬涉在火雨中,搬石捶打,躬着腰,哈着背,奴颜婢膝,一脸乌黑。

      碧霞君很快调正镜像,显露出另一方花天酒地的醉生梦死场所。。。特别是今天第一次被推选出来竞争的消费对象,被强制站到露台上,四围闻风而来的欢客们,那个疯狂竞拍的气浪犹如山崩海啸,场面壮观火爆。。随着高台上吆喝:”今天竞拍的是艳南君的掌上明珠七公主与曾经西域主最宠爱的七夫人。。。”

      呜啊。。。人们野兽般的嚎叫淹没了高台上的吆喝,雪花般魔金魔票晃花人的眼。杀阡陌仰躺在美人榻上,每一天他的日子就是这么奢华的过着,眼中却是多少寂寥,过去一百年呆在暗无天日里。为了一个人一日日一年年虚度着光阴,他都没有这么无聊寂寞过。魔界再大地域再阔,身边没有那个人,时间就像荒芜里的流沙,生命没有绿洲。

      让你珍惜愿意不惜一切代价留着的,你就算费劲了千辛万苦救回了她的人她的命,却依旧悍不动她的心一丝半毫。不过就算知道这样,也愿意付出所有,不为别的,只为了六界能有她的气息存在,他活着的生命才具有了意义。天空一望无垠,人的思念也是无边无际,一次次的呼唤未果从未得到过回应。可是有什么关系,我杀阡陌喜欢,我呼唤我的,你应不应那是你的事。

      “小不点儿。。。”杀阡陌对着长空又一次发出自已嘹亮地秘音传呼,空中传来淡淡地应声:“姐姐。。。” 杀阡陌一个跄踉,差点没有从美人榻上栽下。半空里,花千骨黑衣面具若隐若现,杀阡陌呼地从美人榻上消失。

      天地之边没有人烟之地,呼呼狂风里闻听了花千骨的来意,杀阡陌眯起凤目道:“丫头,告诉姐姐,你要救的这个人,是你师父要救的还是你要救的。”面对着姐姐灼灼犹如烈火燃烧之目,花千骨坦言:“师父要救的就是我花千骨要救的。”

      明明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答案,杀阡陌还是非常愚蠢地问出,可问题是,他的小不点儿,你有必要让自已再一次被你那个师父吃得死死的嘛。看着姐姐阴晴不定的脸色,花千骨淡淡地:“姐姐如果觉得为难,就当骨头没有来过好了。”

      杀阡陌确实非常生气,如果单单是为了他的小不点儿,上刀山下火海皱下眉头他就是不杀阡陌。可是为了那个杀千刀的白子画,他憋屈啊。为什么呢,他都给他的小不点儿注入了魔气,在魔界眼睁睁看着他的小不点儿大杀四方,好不威风!为什么一遇上她的师父,就给一百年前一样了呢。。。

      “丫头。。”杀阡陌小心翼翼地求证:“你说,你在长留山下与你师父打了一架,是吧!地形姐姐都看了,打得不可谓不凶悍,然后你把你师父捉了去,后来很快长留百年大祭,你师父那么快出现在长留,你说,一百年的冤屈,你是怎么忍的?”

      怎么忍的?从来没有冤屈,有的只是不悔的爱而不得罢了,姐姐你不懂!如今的小不点儿为自已编制了一场盛大的美梦,现在正身在梦中,无论如何都不愿醒来。所以,在美梦里师父的一切所求,她都有求必应。

      不死心杀阡陌又问道:“为什么没有找书生,却来找我?” 书生诡计百出,阎王小鬼也必拦不住。

      花千骨看向无烟凶悍的深处道:“书生毕竟是凡人,能不麻烦最好还是不要麻烦了吧。”

      杀阡陌:他能不能理解为这算是借口,书生不好惹,太难缠。。而他杀阡陌看起来有勇无谋,五大三粗比较好用一点?这算不算是他杀阡陌的一大优点。。。杀阡陌啼笑皆非。哼!闯阎王殿,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只是怎么就有点那么不甘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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