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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招安 ...

  •   小波告诉秦天凌,影子三出现了,已动身去金川。
      ……
      ……
      “回八爷,跟在赵三旁边那小子,是个中学生,据说是因为跟他老师打架……”回道。
      不及说完,秦老八“啪”的扇了过去,“我是来听你说‘据说’的?”
      那人也不敢捂脸,回了句是,接着说:“确是与一老师起了冲突,随后被警察带走了,后来被人保释,保释之后有一段时间查不到踪迹,之后就跟这个赵三一起了。”
      秦老八眼睛一眯,赵三已经消失了好多年,突然出现,秦天凌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他需要赵三的资料,这些年都去了哪里。然后想了想回头问薛红衣:“九妹,你确定万筌说的是让你协助我?只要陪好菜头?”菜头在九头蛇指目标。
      薛红衣坐在一头磨着指甲不耐烦道:“八哥,你要不信你自己打电话问啊。”
      秦老八忙陪说是,是。对于薛红衣,他可不敢怎么得罪,他表面虽是老八,但薛红衣可比他进的早,混的也比他熟,而且说是八蛇,但除了薛红衣其他蛇王他一个也没有见过,大有结盟讨好之意。
      秦老八又回过头问道:“查过他家人吗?”
      “查了,普通人家。”回
      “继续查!”
      “是。”
      而后等金叔与我们一进山,秦老八就吩咐小波,叫把撒到其他地方的网收回来,既然赵三找上了胡丁,那就对上了,赵三就是菜头,就在这等。另外去好好查一下赵三这些年的情况。
      这些我们当然不知,我们上得断崖后,金叔做了个担架,我与金叔、胡丁轮着抬他儿子。其间我也与胡丁闲扯了一些,他问我年纪这么小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学生,他说现在应当不是放假的时候才对,我说我是有些事情要来求教他的,他笑着说你这个学问做的很用功,命都快搭上了。至于是什么事情我也一直没说明,一来有外人在,也不是时候;二来赵三没有说的意思。之后我们花了八天半的时间才下了山。
      至此,我们到阿坝已经有二十四天了。
      一下山,果真看到有人缩头缩脑朝我们望,我看到其中一个很像在当日汽车上秦老八的打手,赵三只扫了一眼二话没说朝天放了一枪,那些人早准备好了逃也似的开着车绝尘而去。赵三找到金叔,金叔早吓坏了,问我们那是些什么人,赵三说可能是挟持金彪的混混。然后问金叔家里还有没有其他落脚的地方,金叔说没有,只有在离他们家五公里外有一处公建的牧房,平常没住人,偶尔放牧会去。赵三问金叔的儿子知不知道去,回说知道。
      赵三就让我们二十分钟后跟过去,他与金叔先去牧房。赵三知道刚刚那批人就是秦老八安排在那里等他们的,但一个照面他就知道那些人只是确定他们的行踪并无冲突的意思,他当然也疑问秦老八要做什么。
      等我们赶到牧房,金叔已经升起了火。我们累的实在不行了,长时间待在山中,阴冷潮湿休息不好,还得一路抬着伤患。赵三本担心以秦天凌的性子必然会在可能的地方都安排人手,但后来却发现这牧房并没有人,这更加让他捉摸不透。
      半小时后秦天凌就知道我们已经下山了。他也很不爽,这次接到的这个事情弄的他更莫名其妙,就这样在这里等了二十多天,跟着别人的屁股后面,什么事也不干,也只说让等着,他想不明白。他想自己原来就是靠脑袋混的,玩心机套路他也在行,但这一套下来将近个把月了,他再故作镇定也有些装不下去。前些天他让薛红衣再套套万筌的话,人直接回,让八爷安心候着,如果真有事直接打给我。
      秦天凌被噎了一把就再也不问了,他意识到是角色的变化让自己没底。刚刚他知道赵三已经下了山,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钉子还得去碰。于是他拿起电话准备打给万筌。这时候薛红衣伸过手机给秦天凌,秦天凌眉头一皱就出了煞气,阴冷的扫着四周的人。
      薛红衣给秦天凌看的手机,万筌发的信息:“就到!”
      显然这个消息多半是自己这边的人告诉万筌的,他恼的不是这个,这批人不是自己带来的,难免。他心里想的是既然不让我问,又偏安插眼线,让我来候着,还得过来插手。秦天凌一下觉得自己被人玩弄了一样,不痛快。他摸不透这是二爷的意思还是万筌的意思,琢磨着万筌不该有这个胆,又拿不准“就来”的人到底是谁。
      几个小时候就来了两辆车,从车上下来一人,爵士帽大衣黑手套。秦老八曾经与万筌有过几面,这来人不是他是谁。他只知二爷从未见人,他的事情均是由万筌出面,知这位万管家可不是一般的管家,对他也须慎重,尽管憋火,也不好发作。想着就边迎过来边往车里瞅。
      万筌笑道:“八爷,不必再看了,就我一人过来,二爷不在。”
      秦老八牙痒痒的,又不得不堆上笑脸:“万管家,想来你应该就在阿坝,你应该打个招呼,我好备上为你接接风才对。”
      万筌大笑:“八爷别往心里计较,这活都是按照二爷的意思吩咐下来的。您有您的活,我也有我的活,八爷心里可千万别给我记下了。都是为了上面做事,事情做好了,你我才有好的前程。”边说着抬手向天拱手,“再者,您是爷,我只是个管事的,您心中必然不应把我当回事。”
      秦天凌心中大骂他老匹夫。这文绉绉的对台戏,他秦天凌唱不来。
      这时薛红衣过来喊了声万管家,万筌回了句九小姐最近可好,薛红衣只说一般。接着各人又互相寒暄几句后笑着进了屋。
      秦天凌事没完成,心中难沉住气,落座即道:“万管家,不知二爷的计划是怎么样?这是个什么事情让我们这样大动干戈?都已经快待满月了。”
      万筌回说:“实不相瞒,二爷并没有说要干什么,只交代让我过来跟着八爷跟九小姐,让八爷与赵三见上一面叙叙旧就行,叙完各自哪里来还回哪里去,但是请八爷把事情都记着,怕是二爷以后会问起。”
      秦天凌跟薛红衣对视一眼,这下真是懵了,这一趟差走的可真算窝囊。
      万筌又说,请两位放心,二爷如此安排必有他的道理,我们目光不到不好多说,尽管按着他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秦天凌见话已至此,心知再问也是无趣,只得顺了明面上的意,就准备安排一下去会会这位老朋友。
      正要动作,忽的一物也没看清从哪里一跃而下,一个闪身立在他们面前,落地站稳之后,四周干活的这才想起要赶紧围住。来的正是赵三,开口就道:“不费劳各位了,我来了。”
      我们落脚牧房后,终觉不妥,这强盗进村从不做空手回巢的买卖,如今倘若自己一直躲着,难免会连累到金叔一家,况且还有个金彪也扯了进来。思前想后,赵三觉得有必要露个面,他与秦天凌当年并无太多交恶,不知他要唱哪出。
      秦天凌先是被突了一下,正要发作,又见落下了个赵三,不由急忙收气,心里急转一想,倒也省事,你不来我还得去找你。趁着这万筌在当场,秦天凌自然也想及早把这事情给过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过的什么糊涂日子,早想回去,便对赵三说:“哈哈哈。哎哟,是影三爷,来来,误会了误会了,我这正要差人去请你。我这真是特意来叙旧的,你看,来,介绍一下,这位…”一边干笑,一边忙想着万筌还在这里,得提。又觉得这事情一来二去真他妈不是他秦天凌的作风,真是滑稽够了,当下说话也不利索。
      赵三回到:“秦天凌,你现在这般油嘴滑舌,很是生厌啊。”
      秦天凌牙一绷,忍住火气,正要开口,不想万筌挥了挥手支开众人,道:“曾听传言,北方北无常北老先生,门下曾有五位得力悍将,个个骠勇善战,一身本领,为他立下不少汗马功劳,能得其一者可加得半壁江山,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
      “你是哪位?”
      “不才万筌,九头蛇二爷的管家。”
      “没听过。你们说的什么我不懂,怕是认错了人。”而后接着说,“但几位跟着我这么久,这事情得弄清楚。”
      万筌也不恼,笑笑,“无事。只是想影三爷隐没多年,突然接到消息,特想来接个风捧个场。”又说,“影三爷如若还在北方,有些话我断然不敢讲,但如今既重新出面,我们二爷让问了,不知肯否赏个脸来我九头蛇坐坐?必无薄待。”
      ...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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