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蝙蝠侠]乌托邦》果木烤鸭

4、第四章

　　酒吧里还响着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声，但是却也掩盖不了里面夹杂着的、被困在酒吧中的人的哭泣声和用来警告的枪声。
　　迪克忍不住再一次地在心里表示对哥谭治安的唾弃，又看着手臂屏幕上显示的画面，小心翼翼地一边通过通风管道，一边洞察周围的巡逻力度，寻找着最佳机会去找到炸弹的位置并且安装信号器。
　　但是这种警戒程度也太高了吧？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如果是蝙蝠侠的话会怎么做，让我思考一会……”迪克手上拿着蝙蝠镖，看着通风管道口不断走来走去的双面人手下，注意力全被对方手中的枪吸引住，“不，现在不是想着怎么找到炸弹了！而是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嘿，这些人手上都拿着枪，我现在该怎么从这里出去？”
　　“现在一共有……一、二、三……好吧三个敌人。唔……跳出去击昏？放烟雾弹然后把他们打晕？”他扳起手指，接着又放下用手扶额，“算了吧，现在看来无论哪一种都糟糕透了，但是不管怎么说……”罗宾轻轻地将一只蝙蝠镖扔出，“先把拿着重火力的搞定。”
　　蝙蝠镖上带着能够将人击晕的微型炸弹，而这只蝙蝠镖也在空中发出了撕裂空气般的声音的瞬间，击中了拿着机关枪的雇佣兵，瞬间把对方炸晕。罗宾本人则是在其余两个人还未反应过来的同时，瞬间从通风管道口冒出，用腿直接踢在一个人的胸口处，把对方的头往墙上拍。
　　又解决一个！
　　而最后的一个人则是反应过来，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枪对准了罗宾，但是他却看到罗宾对着他笑了笑，挥了挥手上的蝙蝠勾枪——枪口延出的线缠绕在了他的枪上，最后被对方一把回收到了手中，“现在你没有武器咯。”
　　说完，比同伴稍微支撑久了那么点的人，也在罗宾的体术下被击倒。
　　“YES！我果然是个好学生！不过……”在清场后，他有些兴奋地低声喊了出来，却在意识到这有些打草惊蛇后立刻收声，抬头看了看周围，甚至一脸深沉地打开了电子屏幕，问远在蝙蝠洞的阿福：“阿福，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正常，另外在您左边的房间里就有安装一颗炸弹，不过门口有两个人守着，推荐您从通风口进入。”
　　阿福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路线图，“我把所有人都做上记号了，请小心，双面人与您就隔了一层的距离。”
　　少年想了想，又问道：“蝙蝠侠到哪里去了？”
　　“她正在潜入双面人的那一层，现在您所在的是第三层，而她在第一层，双面人在第二层……不过第一层的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现在的炸弹主要就是在第三层和第二层。”管家思考了一会，“现在第三层我已经找到了三个炸弹位置，一个已经被您拆掉，不过还有一个地方监控摄像头被破坏了，无法查证，但是不排除有炸弹的可能性。现在您可以把微型移动探测器放下了，由我控制去探查。”
　　“没有问题。”
　　说完，罗宾关掉了联络器从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辆微信的遥控车放在了地上，接着一个助力钻进了通风管道中，往着左边的房间爬过去，重复之前的过程——把管道口打开——然后把门口的守卫吸引进来——扔出蝙蝠镖，最后再在烟雾弹的遮掩下将他们手上的武器夺走，全部用体术解决。
　　但是这有一个问题。
　　“打得我手好痛……”少年抱怨道，“我也许应该去定个武器？”
　　双节棍？指虎？还是说把手套换成硬一点的？他一边想着一边把现找到的最后一枚炸弹旁边安装了信号干扰器，踢了踢旁边的双面人手下，确定不会醒过来后，还是给对方补了一支麻醉药，才赶往最后一间房间。
　　“阿福，现在双面人还在第二层吗？”他边跑着边用手按住了耳边的联络器，“我在赶去最后一间房间。”
　　“不，现在没有必要去那个房间了，确认了没有问题。”阿福的声音有些奇怪，罗宾刚想开口问发生了什么，却听到对方说：“现在，请去支援蝙蝠侠。”

　　双面人，哈维·登特，哥谭市以前的希望，如果说蝙蝠侠是夜晚的骑士，那么他就是哥谭的光明骑士，他嫉恶如仇，是……布鲁斯·韦恩的好友，也是蝙蝠侠的合作伙伴。
　　但是已经没有办法像过去那样友好相处了。
　　“好久不见，蝙蝠侠，要来猜个正反吗？”这位因为爆炸而毁容的前任光明骑士坐在了吧台旁边，手里的硬币在他大拇指的操纵下灵活地上下翻转，“你猜这枚硬币是正面……还是反面？”
　　“双面人。”蝙蝠侠冰冷地念出了对方的名字，“你想要做什么？挑起市民的混乱吗？”
　　“不，我只是在猜人到底有多坏，但是我猜不出来，所以在想要不要用实验的方式来看一看……”双面人将硬币抛掷出去，眼睛盯着硬币露出的人头像叹息，“看来你的运气很好。”
　　“解除炸弹，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逆着光的黑夜骑士慢慢地走近对方，“人质都在那里？”
　　“人质都已经被你救出去了，我把他们都放在了第一层，你不是已经都看到了吗？”对方摊手，“现在能陪着我的也只有炸弹了……”
　　“搞起恐慌？还是让别人尝到你的痛苦？为什么？”她抿唇，复又开口：“你该从你自己的世界苏醒了，这个世界不止你一个人痛苦，但是你不该把自己的痛苦不断地重复在别人身上。”
　　“你在说什么呢，蝙蝠侠。”双面人直接举起枪朝着蝙蝠侠，枪口火星迸溅，他看着对方灵活地闪开他的子弹也没有恼，反而笑出来，“正还是反？你选择吧。”
　　硬币再一次被抛起。
　　蝙蝠侠看着硬币后的双面人，耳边却传来了他的声音——
　　“你救不了任何人，无论是当初的我也好还是那个人也好……你看呀，你救得了谁？……没有人。”说到最后，似乎当初的哈维·登特回来了，“所以，在这里陨落吧。”
　　但都是幻觉，他将枪口移向对方胸口，“再见了，蝙蝠侠。”

　　罗宾自然不会坐视这样的情况发生。
　　他在双面人的枪口对准了蝙蝠侠的那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直接咬牙一个越身抢在了子弹飞出的瞬间把发愣的蝙蝠侠扑到在地，向着对方大喊：“蝙蝠侠！你到底在干什么！”
　　“罗宾……”由于面具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是并不妨碍他生气，“就连子弹都不会躲了吗？”
　　他能感觉到蝙蝠面具后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会，对方似乎察觉到什么，气息一瞬间变得柔和，“我没事。”
　　“真是感人，这是你的新维护者吗？”双面人眼睛直直地盯着罗宾，“还是个孩子，哈啊。”
　　“你就是双面人？”罗宾上下扫视了对方一眼，最后把目光就放在了对方手上的枪上，“……武器，就是一把枪？”他扭过头看向蝙蝠侠，“嘿，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可不希望我第一次出任务就是帮你收拾残局。”
　　“不会太久的，我保证。”
　　恢复过来的人取出蝙蝠镖，“这次的战斗会很快结束，你去通知警察让他把这里绑住的人全部带走。”
　　“好吧……我希望我回来之后你能够解决掉面前这位，而不是再一次地让一个新人拉着你躲枪口……”
　　罗宾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直接翻出了窗外，留下两个人对峙。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正义的，毕竟我用的手段就是恐惧，而我的目的也只有守护哥谭。”她昂起了下巴，“我与现在的你不同，我并没有偏移我的道路，一直走在这条路上。”

　　“所以，这都解决了？”
　　罗宾和蝙蝠侠站在一座能够看清哥谭大半街道的高楼顶上，看着远处不断亮起的警灯，用手挠了挠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性，问：“你还好吗？”
　　“……为什么这么问？”她呼出一口气，“我当然很好，因为我认清了一件事情，并且我从今以后不能再犯的错误。”
　　“是吗？”少年放下心来，“那么，今天晚上还要继续吗？”
　　“当然会继续，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
　　“我有一个问题，蝙蝠侠，你一个晚上睡多久？”迪克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坚持着这样吗？”
　　“这是必要的，虽然因为我的存在导致了一些意外发生，但是……”
　　但是无论是之前的好友瑞秋的死亡也好，还是被人指责也好，都要继续前进——因为她还有阿福，还有罗宾——想到这里，蝙蝠侠看向了迪克。
　　布鲁斯·韦恩作为迪克·格雷森的监护人，而蝙蝠侠则是罗宾的导师，无论那一种身份都不能让她被轻易地击垮。
　　她还有人需要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