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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风水砚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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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主,来了来了。”莲青一路小跑,边跑边叫。
此时的听雨正姿势不雅的调戏着她可爱的小牧,见来人没礼貌的打扰,不爽的给了那人一白眼。
而小牧则彻底羞愧死了,他没脸见人了。
“雨主,风,风水砚来了嘛。明明是主子交代要第一时间告诉你的嘛。”莲青颇感委屈。
“来了?人呢?在那里?快请啊!”听雨闻言,兴奋的跳起来,完全忘记她此刻的装扮不宜见人。
“……雨。”牧耘帝惊呼,声音沙哑粗糙,极为难听。
“呵呵……”小牧一提醒,听雨才想起自己没穿什么衣服,尴尬的傻笑。眼神则拼命暗示莲青快滚。
莲青也被突然看见的画面惊呆了,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该回避,而是他舍不得。最后在他主子‘不滚就杀了你’的眼神中恋恋不舍的退了出去。
“人在那?”听雨穿戴整齐了,回到厅里,莲家两兄弟已恭敬的站立一边。
“属下安排他在看竹阁住下了,派了小金小银伺候。”莲战恭敬的回到。
“恩。他休息好了你带他去小牧那里,让他务必尽力。”听雨很满意,就是对莲战的正经很受不了。
“雨主,怕是不行。”莲青打岔。“属下刚见过神医,想是一时半刻,也不行下地的。”
“他怎么了?”听雨想到莲青和自己曾所过的话微微皱眉。
“病了,看起来很严重。像是很久没吃东西了。”这是莲战回的,一向正经的脸上闪过一丝奇异的表情,像是不甘,像是心疼。
“那就按照他说的做,尽量让他过的舒坦点。”听雨沉思了下回说。
“奴才明白。”
莲家兄弟异口同声的答道。
“小牧,害怕吗?”听雨回到沐阳轩,见牧耘帝忐忑的不停张望,颇为心疼。
“……”牧耘帝抬头看着听雨,眼里有丝丝担忧,又有几分期待。
“小牧。相信雨吗?”听雨蹲下,脑袋枕在他腿上,温柔的问。
牧耘帝握着听雨的手,满脸焦急。他怎会不信?若是不信他怎么陷入的如此之快。他想,他怕是早已掉入她撒下的情网,再也逃不了的。
“我就知道小牧最好了。”听雨笑着在他脸颊轻轻吻了下,看他羞的满脸通红,得意的笑了。“小牧,说话给我听好不好?”
牧耘帝一僵,眼神闪烁不停。他不想让她失望,可是,可是自己的声音那么难听,她一定会讨厌的。
“小牧,人家想听。”听雨知道他不是完全不会说话,只是很难说好。她当然并不在意他是不是会说话,但是她希望他可以全然的信任她。
牧耘帝困难的点点头,他知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她的。
可是想到要说话,也许会让她讨厌自己,额角不禁冒起冷汗。
听雨大概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又好气又好笑,拉住他的手,睁着大大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努力了半天,他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习惯的比了手势。‘说什么?’
听雨看懂了,这几天她老缠着他比划,说是在学嘛又不像,完全像是逗他的。不过听雨到也是学会了一些,起码看懂了他这个手势的意思。
“小牧,喜欢我吗?说喜欢就好了啊。”听雨笑,逗他是件有趣的事,她想她恐怕此生都不愿意放过这个乐趣的。
牧耘帝为难的看着听雨。自己是会说话,可是他没办法连贯的发连续的音,最多只能一个字。
看她这样,听雨吻了吻他委屈嘟高的红唇。“那就说爱我好了。”
牧耘帝虽知道她是在逗自己,偏他就是不争气的容易脸红。叹口气,乖乖开口。
“……爱。”牧耘帝说完,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低着脑袋不敢抬头。
“小牧,这样不行哦。”听雨捧起他的脸说。
牧耘帝脸色一黯,本来羞怯担忧的眸子此刻透出些愤怒。
“小牧只说爱,人家哪知道你爱谁嘛?也许是爱小鬼啊。”听雨气呼呼的说,非常不满的诬蔑。
她这么一说,牧耘帝呆滞了片刻,最后忿忿地吻上她,不让她继续说些混话气自己。
当然她的反应其实也让他很高兴。
她并没有讨厌他的声音,
没有讨厌他不会说话,是个哑子。
几天后,听雨楼。
“雨主,风神医到。”莲青敲了敲门,小心的说。
“……哦。带他去小牧那里,我一会过去。”有好一会,房里没有声音。听雨懒懒的爬起床,睡意蒙胧的回着。
“莲青知道。”
“风神医,怎样?”听雨赶到沐阳轩的时候,风水砚已经问诊完了。
“雨主不用担心,帝郎主他没病。”风水砚清雅的声音回到。眼睛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他看的出女子眼里的担忧不是假的。
“没病?”听雨傻了一下。同样也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风水砚一身白衣,墨黑的头发随意披散,只已一根月牙白的丝带松松绑着。听雨暗道,好一个出色的男子。
“恩。帝郎主身子骨弱,怕是先天的。这后天没能妥善照顾的话自然比常人容易得病。不过,不要紧,在下给开两副药,好生照料便是了。”风水砚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便头朝书桌走去。
“哦。那他的腿呢?还有神医可否治好他的哑疾?”听雨摸了下鼻子,也知道自己失态。
握笔疾书的风水砚听此疑问,顿了下说。“帝郎主的腿没事,只是身子骨太虚,腿脚才没力道,身子调养好自然也就没事了。”
听雨点头,却也忍不住惊讶,这男子若是她的世界,铁定是个抢手货,可在这里,怕是灾祸吧。
“至于哑疾,恕在下不才,那个帝郎主的声带受过损伤,药膳是可以改善下,但要舒畅的说话是不太可能的了。”风水砚叹息了下。那么美的男子,命运也多坎坷啊。
“受伤?”听雨一楞,她一直以为小牧不会说话是天生的。
“恩。怕是烈性的……灼伤。”风水砚没说下去。眼前这个清秀玲珑的女子怎么看都不像会下毒之人。
且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不止不会伤害那人,怕是疼爱都来不及。想到着,他眼色黯。
“你是说……毒?”妈妈米呀!居然有人用这玩意儿。
风水砚点头。
随后停笔,拿起纸张吹了几下,交给一边等候的日向。
“这些药一日三次,且不可停顿。不可与昏食同用。还有,食物尽量清淡少盐。”他交代到。
“小的明白。”日向崇拜的看了眼风水砚,接过方子一溜烟跑了出去。
“风神医?谢谢!真的谢谢!你治好小牧,听雨自当感激不尽,他日若需要听雨帮助,风神医尽管开口。听雨一定尽力。”这话不只是客套,听雨直觉相信这男人有需要自己帮助的一天。
“谢谢雨主。”风水砚轻轻一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