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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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检验实验，第一部分：副作用与不解之谜
1993年6月24日，5：32 pm
哈利看着西弗勒斯施保护咒的背影，心中盘算着他将要进行的那些实验。
与此同时，赫敏似乎对于她应该如何面对那名曾经根据邓布利多的什么伟大的计划在公开场合恶狠狠地羞辱了她，又在没有人知道的情况下偷偷帮助她的SPHEW行动的黑发男人。她犹豫着开了口：“斯内普教授，下午好。你的旅行如何？”
西弗勒斯施完了保护咒和隐私咒，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赫敏和哈利。“格兰杰小姐，我的行程中包含了一个波特先生可能希望私下与你讨论的很长的故事。但在我把空间让给你们俩个之前，我必须得说，无论有没有阿不思的命令，我过去对待你的方式并不公平，而且我的行为曾经让你十分受伤。一年之前，当我急于离开追寻不属于我的力量的时候，我没有向你道歉。我现在向你道歉。”
说句老实话，哈利没想到前魔药学教授会说这个。
——西弗勒斯这么说，是因为他变成了一个更好的人吗？或者，他现在已经准备好为一名白魔王服务了，所以他正在试图修复他与白魔王最信任的谋士之间的关系？
赫奇帕奇比较喜欢第一个原因，而斯莱特林声称，既然西弗勒斯是一名真正的斯莱特林，答案大概是更加愤世嫉俗的那个。无论如何，现在这种情况似乎对哈利今后用西弗勒斯执行他的计划有利。
不用说，赫敏也震惊地看着西弗勒斯。当她能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起伏不定：“我是说，呃，哈利告诉过我，你是那个把纸条放在我的枕头下边，帮我找到霸凌者的那个人。实际上，我该谢谢你才对。而且，好吧，对于其他的那些事，我想既然我们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没问题了。”
西弗勒斯点点头，然后从他的莫克袋里边拿出了一个黑色的旅行箱。“我会进入这个旅行箱，然后把我自己封在里边的。我不会试图知道你们之间的谈话内容的。[蛇]我说的是嘶实话。[蛇毕]”
赫敏猛地吸了一口气，而西弗勒斯假笑了起来。
在西弗勒斯能够将旅行箱放到地上之前，哈利给了赫敏一个“我一会儿跟你解释”的眼神，然后说：“斯内普教授，你能在我跟赫敏面前放出你的守护神吗？我们可能会看出些什么来。”
西弗勒斯的眼睛眨了几下。他放下了旅行箱，抽出了魔杖。“呼神护卫。”
一个篮球大小的明亮的白色光球从西弗勒斯的杖尖跳了出来。它没有哈利或是赫敏的守护神明亮，但却比一般的动物守护神明亮得多。那白色的球直接来到了赫敏面前，然后用前任魔药学教授丝滑的声音说：“天空是蓝的。”
赫敏看了西弗勒斯的守护神一会儿，然后不赞同地看了哈利一眼。
西弗勒斯体贴地为他的新主人解决了疑难：“我用来点燃这一守护神的记忆颇为奇特。我第一次施出这样的守护神的时候，我用的某些记忆恐怕对大多数人来说算不上什么快乐的事情。我不得不回忆起德拉科哭泣的样子，和当我看见卢修斯的头的时候的反胃感。之后，我不得不用上当我得知我关心的某些人的死亡时我本能的拒绝接受，才能施出这一守护神。这确实十分奇怪。”
哈利知道原因所在，但他不确定他是否应该现在告诉西弗勒斯。这是因为西弗勒斯拒绝接受他所关心的那些人的死亡，他希望那些人活着。西弗勒斯还需要再进一步，需要希望所有人都永远活着，需要绝对拒绝死亡，才能用出真正的守护神。
无论如何，西弗勒斯通过了哈利的第一个检验实验。
赫敏带着几分赞叹地看着西弗勒斯，说：“斯内普教授，我知道为什么，但我不确定我应该告诉你。”
“波特先生也是这么说的。看上去，我大概需要自己解开这条谜语了。”西弗勒斯的眼睛盯着赫敏闪闪发光的指甲，说：“我想我现在知道你能够杀死那么多的摄魂怪的部分原因了。”
西弗勒斯突然一皱眉头，他的脸瞬时间变得如石膏一样惨白：“我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魔法能够终结你体内的独角兽的力量，但我不敢说这是不可能的。格兰杰小姐，请你一定小心不要失去这种力量，否则世界可能会陷入非常严重的危机之中。”
赫敏困惑地点点头。
哈利也有些迷惑不解。
——终结赫敏体内给了她近乎无限的生命力的独角兽的力量当然是一件坏事，但这为什么会导致世界终结呢？
“我想我得展开来具体说说。这与某些魔药学相关的传说中福灵剂的最初来源相关。据说，独角兽的血能够让濒死的生命持续一段时间的原因，是它是最强的福灵剂，它能给你的运气多到了无论概率有多小，你的身体都能够自行愈合的程度。但在此之后，整个宇宙都会与你作对。从黑魔王的经历来看，人们大概就算换了一具新的身体，也没办法摆脱这一副作用。”西弗勒斯沉重地说，“而且，除非绝对必要，我不建议你们俩个中的任何一人服用福灵剂。一代代的魔药学者试图改良福灵剂，减少它的副作用，但我不确定如果格兰杰小姐服用了福灵剂的话，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总体来说，过于依赖福灵剂通常会导致灾难性的后果。”
现在哈利开始理解为什么绝大多数濒死的巫师拒绝服下独角兽的血了，为什么人们传说任何喝下了独角兽血的人日后的生命是“被诅咒的生命，半条命”了。独角兽血和福灵剂似乎对于整个宇宙在无数条可能的时间线中选择哪条时间线有着什么暂时无法解释的影响，但宇宙也会努力修正这种影响的。简而言之，在服下独角兽血之后，如果你想要在翻硬币游戏中永远得到正面，那你就会一直得到正面；但是，在独角兽血的效果过去之后，你就会一直得到反面。
哈利曾经思考过他到底是怎么在近乎不可能的情况下战胜伏地魔的，为什么那名聪明的敌人突然变成了文学作品中爱解释自己一切阴谋的白痴俗套反派。现在，哈利明白了。整个宇宙正在与伏地魔作对。伏地魔可能以为换一具新的身体就可以终结副作用，但事实明显与此相反。
哈利想象了一下，在他得知复活仪式和魔法石之前，他在濒死的时候会做些什么，然后颤抖了一下。哈利会做的事情与伏地魔一模一样，他会喝下独角兽血，而世界会在之前的任何一次可能终结的时刻因哈利而走向毁灭。换言之，世界尚未灭亡的原因可能就在于目前有着整个宇宙的运气的赫敏正站在哈利的身边。
西弗勒斯思考了一阵，叹了一口气，然后从他的莫克袋里取出了两瓶金色的液体。“这是我自己熬的福灵剂，比你能够在市场上买得到的好得多。我已经尽全力减小福灵剂的副作用了。如果你们两个绝对需要幸运的话，就喝这两瓶吧。我也会给德拉科同样的福灵剂和同样的指示的。[蛇]我说的是嘶真的。魔药是、是给我只……自己的，没有花招。[蛇毕]”
哈利听到“没有花招”这句声明，知道西弗勒斯已经知晓哈利正在检测他的可信度。但哈利必须得继续检测下去。
哈利和赫敏接过福灵剂的时候，哈利说：“斯内普教授，十分感谢你的建议和福灵剂。你还知道其他什么我们应该知道的副作用吗？”
“对于巨怪，我只知道它们非常愚蠢和暴力，这比独角兽血的副作用好应付多了。”西弗勒斯犹豫了一下，然后嘶嘶地说“[蛇]魂、魂器据说会、会给后代带来厄运，或者森、生下运气非常糟、糟糕的孩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蛇毕]”
哈利不敢看向赫敏。他不确定，他的大脑封闭术屏障能够在赫敏面前遮掩他的惊慌和负罪感。
——不，不，不！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哈利开始对赫敏有了一些遐思。但如果西弗勒斯听说的内容是真的，赫敏永远都不应该生孩子，而她的孩子——她和哈利的孩子——可能会把世界往毁灭的方向狠狠推上一把。
“[蛇]我不知道……那些在不、不知情的钦、情况下，被别人为他或她造了魂、魂器的怎么算。[蛇毕]”西弗勒斯继续嘶嘶道。
哈利觉得好了一点点，但他心中的巨石仍然沉重。
——好吧，这也许是一条不要用大脑空白的克隆人为每个人都造一个魂器的原因。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卢修斯那样的黑巫师没有选择为自己制造魂器。尽管卢修斯是一名狡诈而又冷血的谋杀犯，但他可能比珍视自己的生命更加珍视德拉科。至于说伏地魔，孩子当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或者，他可能根本就不相信那些不符合他的预判的传说；或者，也许善良的人们编造了这一谣言，以便像卢修斯那样的黑巫师不会制造魂器，然后永远活下去。
西弗勒斯停了一下，同时他的嘶嘶声变得更加沉重了：“[蛇]我也不知道独家……角兽血对森、生育和后代的影响。[蛇毕]”
赫敏看见哈利听到嘶嘶声之后变白的脸色，小心地问道：“我该知道吗？”
西弗勒斯和哈利互相看了一眼。哈利的声音有些颤抖：“我需要想想。”
“好吧。”赫敏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面对赫敏无条件的信任和友谊，哈利的心又沉了一下。
——这可能根本不是真的。继续你的实验。
“斯内普教授，非常感谢。我要跟赫敏谈上一段时间，然后我会用守护神通知你的。”哈利礼貌地说。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