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悠悠我思（原名：当讨厌教授的哈利迷进入魔法世界！）》圣月樱泪

36、第十九章 该结束的时候了

　　3月19日，我的生日早就不知不觉地过去了，第一年在这没人帮我庆贺生日，今年在这还是没有。
　　有句俗语说，三月的天气跟十二月一样，四月的天气跟十一月一样。那五月呢？会要去评选“五月公主”的五月呢？
　　秋天是学习的季节，五月是学习的月份。面临即将到来的O.W.Ls，只要温书，学习，温书，学习就好了。
　　好吧，我承认我心情很糟糕。糟到了我竟然去想我的生日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帮我过——因为我压根就没跟任何人说过我的生日！
　　糟到了我竟然去想五月的天气——见鬼的，谁知道，为什么我简直就如同雨神附身，这几天连着下雨未见放晴。
　　糟到我竟然去想O.W.Ls的复习——因为我实在是压抑得已经不知道用什么去发泄好了，这时候忙碌是人最好的朋友。
　　简而言之，我很郁闷。
　　说严重点，我想我可能得了双向情感障碍症，又称“抑郁躁狂症”。
　　现在我很安静地捧着本《O.W.Ls复习导论》缩在公共休息室的窗台里。从风之城回来后才猛地意识到“原来我是五年级生啊”这件足以被人嘲笑一年半载的事——嘲笑我的后知后觉。
　　当大家都还在讨论那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时，我就已经列好了复习计划进入了忙碌的考试复习中——这不得不再次归功于中国的应试教育让我产生了“考试最大，分数最高”的这种永恒思想。
　　我安静地本分地作好我的学生工作——不去参加关于如何对付伏地魔夺回能量石的讨论，不去惊诧为什么那么完美的斯图尔特教授竟会是伏地魔，不去感叹为什么现在这种关键时候邓布利多这个大家的主心骨竟然不在我们身边，不去感怀舒格儿的离开。
　　因为我在麻痹我自己。
　　“身体某部分的感觉或运动功能部分丧失或完全丧失”这是词典上关于“麻痹”这一词条的官方专业解释。
　　我估摸着，我此时此刻就是泪腺的感觉或运动功能部分丧失或完全丧失。

　　“早上好！”我笑着对格兰芬多餐桌上的每一个熟人打招呼，走过教职工餐桌的时候也没忘对麦格教授和西弗打声招呼。
　　“早上好，德拉科！早上好，飞！”坐定后，我回过头顺便对斯莱特林桌上的二人打了声招呼。——
　　我又一次梦见自己置身于风之城苍郁的丛林之中，在小道的尽头等待着伙伴们的到来。大家依然是有说有笑，快乐的神情，从我的身边匆匆走过，“快乐”在他们的身边围绕，对我的存在大家始终熟视无睹。我已习惯了这样的结局，于是麻木得体会不出一丝辛酸，然后梦醒了，循环往复的生活还在继续，你依然会看见我微笑着对所有人道一声“早上好！”但是，没有人会知道，昨晚，我曾在梦中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哈利，怎么了？”这话不是我问的，是赫敏问的。哈利捂着他的伤疤，表情痛苦地垂着脑袋。
　　“他昨晚梦见……神秘人了……”罗恩顿了顿，不安地朝我看过来——我轻松地在边吃着布丁边和金妮开着玩笑话——并没有在听——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什么！……呃，不会吧？”赫敏明白了罗恩看我那一眼的意思，她竭力压低了有些过大的声音，却掩饰不住她惊慌的神态，“你是说，哈利又进入神秘人的大脑了吗？”
　　“不是！”哈利恼火地吼道，可接下来在赫敏和罗恩的眼神示意下，他不满地哑着嗓子说，“不是我进入伏地魔的脑子，是伏地魔进入我的脑子了……”
　　“什么？！”这下连罗恩都跟赫敏一起叫了起来，“他怎么会进入你的脑子呢？”
　　“他是有意的。”哈利切下一大块火腿，愤愤地说，“他是在‘宣告’呢！”
　　“宣告？宣告什么？！”赫敏顾不上我了，她的声音逐渐拔高。
　　“@#$%^&**……”
　　“@#$%^&**……”
　　……
　　…………
　　………………
　　桌上的人差不多走光了，我看了一眼表——“如果你们还要继续讨论下去的话，我也等不了你们咯～”我轻快地说。
　　“嗯，小悠，你先去教室吧，我们有事要去一下……”赫敏想了想，还是决定老实说，“我们去一下斯内普的办公室。”
　　“赫敏？你疯了吗？没有必要！”罗恩第一个跳了起来，“我可不认为为了这一点事就要去那个黑蝙蝠的办公室！”
　　“你认为这是小事吗？”赫敏尖声尖气地叫着，“罗恩，我从来就不知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赫敏，我也认为我们不需要去……”哈利正欲说话，却被赫敏立马打断了：“哈利，连你也这样！只是因为讨厌他，就把别人的生命置之度外吗？！我也讨厌他啊！但我要更重要！！”
　　“怎么了？”飞疑惑地从邻桌踱步过来。
　　“我听见你们好像在谈论斯内普教授啊～”德拉科板着一张脸也走过来了，“怎么，你们不是最不喜欢他的吗？”
　　“马尔福！”罗恩喝道，“够了，我们的事不要也不用你们这些斯莱特林掺和！！”
　　“唷唷，蠢蛋韦斯莱生气了么？～”德拉科蔑视地说。
　　“行了吧，都别吵了！”哈利用声音盖住了底下的争吵，“总之，我们先听赫敏的，去他的办公室，有什么事到那里再说。”
　　“哈利……”罗恩不悦地还要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
　　飞和德拉科互相看了一眼，决定跟上三人组。
　　我无声地站在一边，就如同梦境中的那样——对待空气般的熟视无睹。
　　谢谢！
　　我知道你们是在保护我，我知道你们定了个不用言语自然知晓的约定——瞒住安悠然，任何跟伏地魔有关的事都瞒住她。因为你们都觉得我受的打击太大，大到了我已经开始走向“不正常”的地步了。
　　事实上，我是受到伤害最小的那个——因为我说了——我在“麻痹”我自己。

　　晚上的时候，西弗叫我去他办公室一趟——这是在吃晚饭的路上，他“碰巧”遇到我后，跟我小声说的。
　　黑夜里的地下室，熟悉到让我想要哭泣。
　　“安悠然，哈利那蠢材说昨晚黑魔王进入他的脑子说，他最大的目的就是要你的性命。”西弗冷着一张脸，抿抿嘴，毫无表情地说。
　　“哦。”我淡淡地说。
　　不知为何我会这么平静。其实这种事不是应该摊上哈利的么？怎么现在“原告”没变，“受害者”倒变了啊？！～
　　我无声地冷笑了一下，其实他们能为我而来找西弗，可还真是不容易呢！～
　　他们来找西弗也只是因为赫敏认为依我俩的“特殊关系”有权要跟他说一声吧——毕竟也不是小事啊。
　　不过，对我来说，也不是大事啊。
　　我也知道，现在让西弗来跟我说，肯定是在他们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的做出的最后的决定——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把对我的伤害降到最低——毕竟能这样子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又简练地说出这种残酷之事的人也只有西弗了吧。
　　不过，对我来说，也没必要啊。
　　我咧咧嘴，试着发出声音——不成功。
　　又咧咧嘴，还是没有成功。
　　之后我干脆不说话了，只是盯着西弗在那里翻阅学生们上交的论文。我想那里面可能也有属于我的那一份。
　　以前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人如果长期不开口，舌头会粘在一起呢。
　　虽说是童话，虽然我知道这话纯属谬论，但为了避免万一、万一真的有这种事发生，我还是开口了。
　　“他说了，什么时候来吗？”我轻声说。
　　“呃……”西弗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出这样“KUSO”的问题来，“好像是说，明晚的七点会在霍格莫德村等你。”西弗就是西弗，反应也是够快啊～
　　“嗯，谢啦！我知道了～”
　　豁然有一种有安心又开心的感觉。
　　这是真心话。

　　“你们今晚陪我去尖叫棚屋好不好？”第二天午间休息的时候，我笑着对“格兰芬多铁三角”如是说。
　　“小悠，你不要理睬那个梦啦！”赫敏立马紧张地说。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不要劝我，不要说我，我现在清醒得很，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也能为我自己的所作所为负担责任。我现在只是问，你们今晚和不和我一起去。”
　　“安悠然……”
　　“哈利，我问，你们和不和我一起去。”
　　“你别这样子啊……”
　　“罗恩，我•只•是•问，你们和不和我一起去。”
　　“小悠……”
　　“赫敏！”
　　“我是说，我们和你一起去。”赫敏无力地说。
　　“安悠然，你……”哈利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愣住了——被我的表情吓到了。
　　“那就行了……”我云淡风清地笑着说，“谢谢～”
　　心情好，不需要理由。
　　人这一生心情最好的时候莫过于这样两个时候——被母亲生出来了，和快要死了。
　　一个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探寻正要展开，一个是因为要前往另一个地方继续探索。
　　我“不会死”。
　　但我预感到我今晚会死。
　　为什么？
　　女人的第六感。
　　为什么？
　　有人到了七十岁都还在问“为什么”，其实这人生哪来那么多“为什么”～没有原因为什么一定要有原因？！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结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最后发展成浩浩荡荡的N多人“大部队”了……|||
　　西弗的理由是：我要看着你这个白痴到底有多白痴。
　　飞的理由是：我还没有去过尖叫棚屋耶～
　　德拉科的理由是：我想趁黑魔王干掉你时对付他，报我父母的仇。
　　囧
　　这些个理由……也能算是理由么？！
　　KAO～
　　不过——
　　人生最美是友情。不管大家在哪里，只要在一起、那便是最美的行星！！

　　“你为什么要去尖叫棚屋？”路上德拉科问道，“他只是说在霍格莫德村并没说在尖叫棚屋啊。”
　　“我猜的。”我扮了鬼脸，“感觉上是那儿就是那儿咯～”
　　……|||
　　尖叫棚屋我也没有来过，小说和电影里看过的应该不算吧。因为这房子真的阴气十足啊，TMD有感觉！
　　我惊喜地在脑子里疯狂想着，在尖叫棚屋里适合拍什么类型的鬼片。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上世纪的封建殖民地里有钱富商家的离奇惨死案型！～～
　　（某樱：54这个女人吧，她快疯了，我深深地为我挑这样一个够秀逗的人做主角而感到对大家的万分歉意！～）
　　“你果然来了。”你猜这话是谁说的？我，还是他？
　　咚咚咚——答案
　　既不是我也不是他！
　　哈哈，那是谁？
　　“神秘人”啊～
　　注意，这里可是加了引号的神秘人哦，也就意味着——
　　“老爷爷，你怎么在这？！”我不知说是惊喜还是惊讶地叫了出来。
　　“安悠然，这是……”飞不解地问。
　　“这是我的熟人哈。”我自豪地说。
　　“小姑娘，在这过得怎么样啊？”他和蔼地笑了，长长的白胡子拖到了地上。
　　“啊呀，还好啦，就是有点无聊～”
　　“无聊？！”罗恩噎了一口，说不出话来。
　　“呵呵，小姑娘啊，”他眨巴眨巴眼说，“你可记得去年我对你说的话。”
　　“记得。”我老老实实地说。
　　“小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赫敏看样子已经完全糊涂了呢，估计其他人也是这样吧。
　　“那今天做好把命拿出来的打算了么？”他突然诡异地笑了，眨眼的工夫，他就换了一个人——斯图尔特……教授……
　　“你……”我呆住了，怎么会是这样？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神仙老爷爷会是伏地魔？！！
　　“哼，没想到吧？”他得意地笑了，“你以为自己就真的不会死吗？不，我可以让你死！你可别忘了，你的‘不死之身’可也是靠我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能说清楚！”飞真的生气了，我从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飞，不怒自威的气概在她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出来。
　　“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自嘲地笑了一下，说，“我本是异世界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全靠刚才的那个……‘老爷爷’。”
　　“你真的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西弗紧皱着眉，冷冷地问。
　　“是啊，我以前说了，你不信啊～”我无奈地耸耸肩说。
　　“不过呢……在去年，梦里我又一次梦见了‘老爷爷’，他就说我什么要么回原来世界啊要么在这里就会剩下不到一年的寿命啊，之类的。选择的结果么，现在，很明显啊！”我轻松无所谓地说，仿佛在说着童话书里的故事一样自然。伏地魔只是冷笑着在一边听，看来他是很满足于欺骗我这个蠢蛋吧～
　　“然后呢，我就发现我不会死了——就是上次在美特罗湖跟食死徒战斗的那次。他以前就说过，给了我一项‘特殊能力’便于我在这个世界活下来。所以啊，我想我的特殊能力就是‘不会死’吧。”我笑着说，“好了，伏地魔，我知道的我都说完了。既然你说你能杀我，那么让一个将死之人在临死前听听她是怎么死的，可以吗？”
　　伏地魔勾出了一个狂妄的笑容，开始诉说一个超出我们想像的故事。
　　“在我魂飞魄散之时，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好的方法，保留我的灵魂——活在人们的梦里，‘愿望’里。我一直苟延残喘了不知多少年，终于我在一个母亲的梦里发现了一个愿望够强的念头——要他的儿子成为世上最伟大的巫师。这个愿望强烈到连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身上都沾染到了‘欲’。过强的愿望就是——‘欲’。我意外发现原来我是可以活在拥有强烈‘欲’的身体里的，因为我可以靠吞噬那些‘欲’来维持我那不算‘生命’的‘生命’。于是，我终于真正活下来了。”
　　“那个男孩后来就被取名‘莱茵•斯图尔特’。”赫敏冷冰冰地插嘴道。
　　“赫敏•格兰杰小姐，你够聪明，但我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伏地魔厌恶地说，挥了挥魔杖，像是道拉锁竟然将赫敏的嘴封起来了！！
　　“但我渐渐发现，这个人身体里的‘欲’已经不够我使用了，所以我要去获得更强的‘欲’。”
　　“我父母就是这样被杀死的？！”德拉科脸色苍白，浑身发抖地质问道。
　　“哦，卢修斯啊，他是个好仆人，可谁叫他的愿望那么强烈呢？”他冷漠地说，眼神里是种不将任何生命放在眼里的孤傲神情，“我仍然能够存在于人们的梦里，我通过两方维持我的生命。不久，我就发现了一个拥有不正常的‘欲’的人。”
　　“小悠？”飞指指我，问。
　　“哦，没错，就是她。这个女人的‘欲’能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增强的。从一开始想来到这个世界的强烈愿望，到想要活下来的强烈愿望，不论是什么事，她总是抱以最大的期待，总是给予最大的希翼。这正是我想要的——我的身体只要再多这么些个‘欲’就能拥有自己的生命了啊，我就不用再靠着这个没用的身子了。”只见他勾了勾手指，我的背后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所推着，竟直接滑行到了他面前！
　　“你想要做什么！”哈利喝道。
　　“波特小子，我要她的命，我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吗？”他满意得看到了面前所有人的脸色变得愈发苍白——不，是惨白。
　　“也就是说，我从一开始过来，就是你蓄意的咯？”我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包括我的‘不死之身’也只是为了方便我们帮你找齐能量石。”
　　“我说过了，我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他不耐烦地用魔杖抵着我的脖子说，“也听够了吧？还有什么话要说可赶快说，不然你可就没机会了呢。不过——我想你的这些好朋友们嘛，也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咯！哈哈哈～”
　　“对不起……”我喃喃地念叨着，对着西弗，对着哈利，对着所有人。
　　“安悠然！”罗恩泪眼汪汪地叫道，“你……”
　　“罗恩，你不要说话。”我笑了，将脸转向了伏地魔，“我的生命对你来说很重要吧？”
　　“你说呢。”他懒懒地说。
　　“那就好啊。”

　　银亮的颜色。
　　是银子。
　　魔杖如果是木头的话只能打打手掌心哦。
　　可如果魔杖是金属的话，可是能刺穿□□的哦～
　　：）
　　“我可不知道……什么高深法术能够让我……死……不过，我知道，如果血流尽了，人无论如何也是会死的。”我虚弱地笑了笑，说，“镜子能够把我的手割破，我想魔杖也是能插进胸口吧？看样子……普通的麻瓜攻击对我才有用啊……呵呵……呵……”
　　我最心爱的魔杖笔直地插进了胸口的位置，任伏地魔是用魔法还是用手都拔除不下来——就像长在了我身上。
　　专属于自己的魔杖本身可能就是自己的一部分吧，所以才能……如此亲密啊。
　　“对不起哦，大家，我先走一步了。”我又笑了，“对不起咯，伏地魔，坏了你的大好计划啦！”笑得是又自得又自恋，夸张得一塌糊涂，张扬的唇角——“我是天才我怕谁……啊……”是我笑着的唇语。
　　血流的最快是在刀子拔出身体的一瞬间，因为此刻已经在身体内部凝固的血会因为外界压力的突然加大而加速流动，最后直接喷涌出来。
　　刀子拔也是拔，魔杖拔也是拔，效果都是一个道理吧！～
　　自杀绝对是这世上最有美感的一件事了——预计着自己如何死，死在最爱的人——自己的手里，多聪明、多幸福。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对不起”根本就没有用，我知道“对不起”越说你们是越生气，但你让我不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啊。
　　对不起，舒格儿。我明白你的意思，那个期许——想要保护一个人，又想要保护更多人的矛盾心理，所以你逃避了不是吗？难题交给我们来面对呢！对不起，现在连我也要自我逃避了啊……
　　不过，如果来生有机会的话，我想这样对你说——“如果是我，我会为了崇高的利益，去迎接死亡。”就算生来不像英雄，但我还是要努力争取啊！～：P
　　对不起，飞。我怎么会忘记你最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呢？可我现在就是想哭啊，没办法啊！我希望自己不要自私不要给大家爱添麻烦，所以我不哭，那么人可不可以自私一回呢？那么我可不可以自私一回呢？我就是想哭啊，这是我来这第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哭，惟一一次哭，你好歹让我尝尝“痛彻心肺”的感受啊……
　　对不起，德拉科。如果我就此“不小心”杀了伏地魔的话，不要恨我哦，你父母的仇你没办法亲自报了啊……
　　说心里话，我以前很讨厌你啊，不过现在，我允许，特殊允许你叫我“小悠”哦～嗯，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对不起，罗恩。我是不是一直在打断你的话呢？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每个朋友好，但是没办法啊，我这个贱到死的女人嘴上怎么回事说出什么太动听的话呢？一直都委屈你啦，我总是有气就往你身上撒，想想TMD我还真是作出了太多对不起你的事了耶，KAO，我这人这么缺德啊？～才发现啊……
　　对不起，赫敏。我还能对你说什么呢？那么那么要好，我还能说什么呢？朋友，不需要说太多啊。
　　对不起，哈利。我似乎亏欠你很多——欠你最多的就是对你的“忠诚的崇拜”啊。命运总是在自己手里，可人往往忘记了生命的初衷。
　　对不起，西弗。最后一个说“对不起”的是你，最应该说“对不起”的也是你。如果说“十指相扣，一生相守”这句话是个童话的话，那我是不是欺骗人的“狼外婆”呢？呵呵，早就说过了啊，叫你不用信的嘛，白痴！嗯，真好——终于轮到一次可以由我来说你“白痴”了哦！～
　　可能我还需要说声对不起，对我自己。
　　我不是不爱你，我不是不想和你们在一起，只是你们难道不觉这个故事长得我都不想继续进行下去了吗？只不过是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

　　“爱是永无止息……”这是个名叫“安悠然”的“天才”在这个乱世浮生里留下的最后一点儿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