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蓝染]那些年》京木良平

70、第六十九掌

　　最近莫名其妙地发现露琪亚似乎是在真央消失了一样，无论是我处罚阿散井还是跑去她们班级上课都没看到她人影，要不是中午的时候办公室的一个老师突然提起这小姑娘好久没来端茶倒水我几乎都要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了。
　　雏森今天意外地兴奋，在走廊里都是蹦蹦跳跳地，刚一看见我就兴奋地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叽叽喳喳地说：“老师老师！昨天蓝染队长来特别授课哦！我真是越来越崇拜蓝染队长了！”
　　我把她从我手臂上拔下来费解地问：“他那个年龄对你来说算是大叔吧？哪里好了？我觉得你家里那个小白发展发展都比他强啊……”
　　雏森娇气地用小拳头捶我一下：“小白不一样啦～蓝染队长很有魅力啊。老师你不觉得蓝染队长很有气度吗？”
　　我摸着下巴仔细回想蓝染的各方面，不得不赞同地说：“的确是很有气度……许多事上不拘小节地不计较，但意外的很细心，也很有耐心……长相名列前茅，智商出类拔萃……虽然有时候有点事多麻烦好像一个更年期的事妈，我至今就不理解他为什么不吃熟鸡蛋这种行为……”
　　雏森震惊地张大嘴巴问我：“老师好了解蓝染队长哦！难道老师其实也很崇拜蓝染队长吗？”
　　正当我暗叹自己一不小心说太多想直接敷衍过去的时候，蓝染就那么毫无预兆地从雏森身后的人群中转过身来，我看见他的时候内心瞬间涌上一股日了动物园的操蛋感觉，内心疯狂地对所有已知的神明祈祷他刚刚没听见我说他是个事妈。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在学校碰到蓝染总有种鸡在窝里遇到黄鼠狼的微妙感觉。
　　当然鸡是我。
　　看蓝染那副狡诈的笑容就知道他肯定是听见了我刚刚对他精彩的评论，看着他对我灿烂的微笑，我恍惚见好像看见了上帝在朝我招手。
　　“日安雏森同学，日安……顾老师。”
　　喂喂那迷の停顿是什么！那是威胁吗！绝对是威胁吧！
　　雏森看见蓝染突然出现简直都要惊呆了，小脸迅速变得通红对着蓝染磕磕巴巴地问好，蓝染笑着拍拍她的头棕色的眼睛却一直死死盯着我，虽然我不认为他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但我依然觉得瘆的慌。
　　“啊哈哈哈……蓝染队长又来真央特别教学了……真是辛苦了……”
　　蓝染眯起眼睛笑：“刚刚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题。”
　　我猛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趁着上课铃响起的时候直接丢脸地落荒而逃，雏森笑明显是被我娱乐到了，我下午上课的时候这小家伙都在课堂上对着我捂嘴笑起来，甚至好几次差点笑出声。
　　……
　　周三晚上蓝染洗漱完并没有直接关灯，而是把已经昏昏欲睡的我从被窝里残忍的拽出来表情严肃地说：“明帆，你的斩魄刀怎么样了？”
　　我昏昏沉沉的有点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听话地爬到窗户边上去拿我的斩魄刀，蓝染在后面无语地把一件外衣扔到我身上盖住我露出来的大腿。
　　“最近你的斩魄刀有跟你沟通吗？”他握着我的斩魄刀仔细端详着，我却木木地盯着他好看的手发呆，心里想着这双手真是太美了，文能执笔挥墨武能持剑斩鬼，无论拿着什么都很相称。
　　“蓝染你拿着锅铲都是艺术，真的。”
　　蓝染不领情地一巴掌拍在我脑门上，摘下眼镜面无表情得看着我：“女人总是难以找到谈话的重点，虽然你们的确以能言善辩著称，但大多数女人的思维太过跳跃难以掌握事件的核心也是导致你们很少能够有所成就的原因。”
　　我有点不满地反驳：“男女前４４条染色体都是遗传信息染色体，最后一对染色体是性染色体，男的是ＸＹ，女的事ＸＸ，Ｘ中包含了两三千的基因，是活动频繁的。Ｙ中才包含了十几个基因，活动范围很小。”
　　蓝染立刻明白了我在说什么露出狡黠的笑容：“不愧是曾经十二番队的人，知识量还是很充足的。生物的进化是高尚而值得称赞的。”
　　“啥？”
　　“没关系，那么，明帆，最近你的斩魄刀有联系过你吗？”
　　我摇摇头，似乎自从现世回来之后红缨就没出现过，也没有再跟我交流过。虽然以前也不怎么交流，但是她偶尔还是会在我脑袋混沌的时候说几句意义不明的话，现在确实处于一种杳无音讯的状态。我之前一直头疼暴躁，记忆也被浦原那个狗日的给抹过去了，所以没注意过这件事，蓝染这么一说我倒是理解他为什么非要现在把我弄醒了。
　　话说回来曾经在现世的时候我的精神世界里出现过一个虚，并且还大声嚷嚷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想起我曾经几乎有过一种类似于心想事成的逆天ｂｕｇ能力，而那只虚对着我吼我不想他出现是不是也在预示着什么……
　　“那个……”我犹豫着开口，“浦原在现世企图给我做虚化的时候，失败了。”
　　“嗯？”蓝染一下子来了兴趣挑眉看我。
　　“浦原打算通过我完善他的崩玉，好以此彻底治愈？或者是完善平子他们的虚化，所以浦原就也对我进行了虚化实验。当时我的精神世界里出现了一直虚和红缨融合了，后来那只虚就自己暴走了……然后我就醒了，浦原说我虚化失败了……在这之后红缨就没动静了。”
　　蓝染听完略微沉吟了一阵，然后把我的斩魄刀放好，起身收拾收拾就躺下准备睡觉了。
　　“喂喂！这就完事了？给个解释啊喂！”我借机揩油地也躺进他的被窝里戳他精瘦的后腰。“你这样话说一半我会睡不着觉的！”
　　蓝染转过来按住我的手直视我的眼睛说：“放心吧，你是不会虚化的。有关你的斩魄刀我想我还需要数据研究一下，所以从明天开始你就找一把浅打代替吧。”说完就熄灯打算睡觉，他没把我撵出去我就顺势死皮赖脸地直接抱住他的腰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上我比蓝染起的稍微晚了几分钟，等我洗漱完蓝染已经在吃早餐并且迅速吃完起身走人。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穿上羽织一只手拿起今天的报纸瀞灵廷通讯另一只手抓起我的斩魄刀急匆匆地出门。
　　“喂喂！今天怎么这么着急？”
　　“今天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所以今晚大约赶不回来吃晚饭了。我出门了。”蓝染语速极快地说完这些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我兴致缺缺地拨弄着盘子里的煎蛋和豆腐没有什么食欲，简单收拾了一下也早早出门了。
　　来到学校莫名其妙地发现今天校门口聚集着许多穿着死霸装的死神，一个个看着都气度不凡仪表堂堂，从灵压看来也是出类拔萃的精英。他们整齐地站在校门口排成两列好像是要迎接谁一样紧张而严肃，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全都对他们投以好奇或羡慕的目光，校门口的老师严厉把学生们撵进校园不让做过多的围观。
　　我一开始以为是谁家的大少爷兴师动众地来上学，结果等我进来教学楼直接被白打老师拉到室内训练场之后才发现问题要严重的多。
　　堂堂六番队正牌副队长，朽木家官方指定唯一传人青年才俊朽木白哉先生正站在空旷的训练场中央，边上那个他们家的的老管家正一脸不情不愿地跟教务主任说着什么，身边站着一个小个子女生低着头看不清表情，额外还有两个死神充当保镖凶神恶煞地杵在边上。
　　“啊啊这位就是真央的鬼道教师顾明帆了，明帆还不快来拜见朽木少爷！”教务主任见我进来连忙拉过我按住我的脑袋硬生生给朽木白哉鞠了一躬，我直起身看见朽木白哉无视我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小个子女生看。我也顺势看过去，这才发现原来是露琪亚。
　　感情这是认亲来了啊……
　　“下面就请明帆来汇报一下露琪亚的平时成绩吧。”教务主任把我推到风口浪尖，我反应过来这是在看露琪亚是否能有资格进入朽木家，被冠以“朽木”这个姓氏，然后再根据她在学校的学习进度安排家庭教师……
　　啧，有钱人的世界。
　　“露琪亚鬼道方面成绩很优秀你不用担心，控制灵力也算是出类拔萃，就算是再女孩子里也是格外细心的那一类，能很好的收放灵压。现在还小，不过以后会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好好教导的话未来会很优秀。”我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大家都爱听的，随手拍拍露琪亚的小脑袋，她抬头眨巴着大眼睛看我两眼，满是感激的神情。
　　各方面都基本汇报完，基本可以证明露琪亚是个足以进入朽木家的小姑娘之后，朽木老管家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虽然看见露琪亚的时候还是狠狠地皱了眉毛，但应该是不再反感了。
　　朽木白哉似乎也对这样冗长的程序感到厌烦，开口让我们都出去，他们要和露琪亚单独谈一谈。我正打算出去的时候却被朽木白哉叫住了，于是我浩气地留下来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露琪亚看见我留下来似乎也稍微安心下来，挺直脊背听朽木老管家训话。
　　朽木白哉则是静静走过来对我低声说了句：“舍妹多亏你照顾了，谢谢。”
　　我受宠若惊地摆手：“没没没，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嘛，该帮的忙还是要帮的。”
　　朽木白哉点点头没说话，又木着一张脸杵在那里不动了。
　　老管家絮絮叨叨地说着露琪亚如果加入了朽木家会有什么什么好处，露琪亚要怎么怎么样才不会丢朽木家的脸，四大贵族之首多么狂拽酷炫……不光是我听得有种日了狗的感觉，连作为朽木家下任家主的朽木白哉都有点微微皱眉，但他也没说什么。
　　可想而知露琪亚的心情……
　　正当老管家说道朽木家的第二十五代当家的荣耀与兴衰时，训练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阿散井那个缺根筋的家伙兴高采烈地嚷嚷着：“露琪亚！你看！我考试合格了！这样接下的一科来也合格的话……？”
　　露琪亚吓了一跳，而被打断的老管家心情十分不爽，透过老花镜死命地瞪着阿散井。阿散井似乎也意识到了朽木白哉的身份，一下子就呆在那里不说话了。
　　“哦，看来有碍眼的进来了。”老管家冷着脸狠狠地说，然后没再理会阿散井，对露琪亚说：“那么，等候你的好回音。”接着就跟在朽木白哉的身后出去了。
　　我全程看完这场莫名其妙的戏码，估计朽木白哉这小子是顺便把露琪亚的心理辅导也交给我了。妈个鸡希望他能给我服额外的工资，毕竟这种青春期小鬼的心里最难搞了。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另一边阿散井已经像是一个白痴一样假笑着庆祝露琪亚能进入贵族的家庭了，露琪亚闻言没说什么，只是低沉地说了句“谢谢”就跑了。
　　我气得一巴掌拍上阿散井的脑袋，把他直接抽出去好远。
　　“喂！明帆老师……突然间干什么啊！”
　　“你的情商真是让狗吃了啊阿散井同学，就凭你这个样子你的鬼道成绩危险我不是很想让你过啊。”说完我也转身就走，完全没理这个白痴的大吼大叫……
　　……
　　晚上蓝染破天荒地快要十二点才回家，银笑嘻嘻地跟着进来不见外地直接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吃柿子饼，蓝染拿着一沓演算纸还是什么的心事重重地样子也不说话。
　　我有点懵逼。
　　“你们这是？”
　　“啊啦都怪明帆啦~今天跟着蓝染队长闷了一天，就为了计算你的斩魄刀的灵子成分，我的神枪还用来对比了呢~”银咽下最后一块柿子饼回答道。
　　又安静了大约十几分钟，在银吃完第二袋瓜子的时候蓝染终于放下笔停止了运算，摘下眼镜疲惫地揉揉眼睛说：“明帆，我可能还需要你的一点血液和头发样本，可以吗？”
　　我点点头：“可以……不过这个有这么难吗？”
　　蓝染难得地露出困惑的神情：“稍稍有些难度，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你还真是总能给我惊喜呢，明帆。”
　　“哎呀~这样当着别人的面说这些肉麻的话好吗~今天京子酱也锲而不舍地跟队长表白了哟~这样看来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嘛~”
　　“银。”蓝染面无表情地说，“我和明帆的关系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银露出惊讶的表情，一脸八卦地看着我。我刚要有所感动就听见蓝染又补了一句：“瓜子皮掉到地上了，明帆麻烦你清理一下，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我哭丧着脸对银耸耸肩。
　　这人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