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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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场战斗众忍者发现那个在战斗中喜欢斩人的小孩全身冒着黑气，用着普通速度，握着手里剑跟人短兵交战。可是问题又来了，卡卡西才六岁，身高一米一的身高着实伤不起，拎刀砍的时候，刀身还可以弥补身高差距，还能比较容易砍到脖颈一带，不过换成手里剑嘛，那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辛辛苦苦往对方脖子上挥刀还不如找下面的弱点。心脏么？那可是防御格挡的重点。那捅哪里？卡卡西突然明白后来忍者学校的忍者差不多十二岁毕业，因为身高到了呀！他们这些五六岁就毕业的才是特殊情况！
卡卡西一不小心往下一戳，血溅到手上。啊咧，戳到不得了的地方了哎……
“嗷…………”被戳到不得了的地方的雾忍突然跪在地上，捂住下身，嚎的惊天地泣鬼神，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泪。整个战场诡异的静了一下，纷纷看过来。卡卡西眼一抽，面无表情挥手割断雾忍没有防备的后颈。过了一会，战场上出现了几具姿态诡异的尸体，都是趴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裆部，鲜血从指缝间冒出来，后颈也被划开一个血口。这种死法太憋屈了，让人心酸。每当一声诡异的嚎叫响起，忍者们虽然不会扭头去看，却会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然后不自然地夹住双腿。就连木叶忍者也心里发寒。
卡卡西也没办法，男人的这个弱点不要太明显，何况以卡卡西的身高不要戳的太顺手啊。雾忍纷纷远离卡卡西，被卡卡西挑中的雾忍都会接受来自周围同情的目光。而被挑中的忍者一头冷汗的防御，刀刃蹭过命根子划在腿上的感觉真销魂。雾忍根本不打算赢卡卡西，只想着不要向那几位前辈一样惨死就好了。至于拉开距离，跟日向日差学了那么长时间近战可不是光挨打而已，要知道日向一族的术注定他们要贴身战，不能给敌人拉开距离的机会。
为什么不一群人上呢？凡是这么想的并付诸行动的人已经散发着肉香倒在地上。卡卡西不擅长用忍术，不代表他不会用忍术，只要有一个人以上的雾忍上来，卡卡西就直接用千鸟伺候，诡异的是，千鸟在卡卡西身上发生变异，一旦释放就是个范围性忍术，类似爆炸那样往外扩散。当然，也会波及自身，是个坑人又坑己的忍术。可每天对于用电刑的卡卡西，就很明显发扬光大自己的优点。一旦释放，直径五米以内除了卡卡西就别想有人站着。雾忍试了几次就放弃了，因为他们向卡卡西释放水系忍术，本以为湿身的卡卡西不会再释放雷遁时，卡卡西毫不犹豫的往地上释放地走让他们彻底绝望。这种情况最好来个上忍解决卡卡西，可木叶上忍可不是吃素的，把上忍缠的死紧，怎么可能让他们分心去打扰了卡卡西这位上战场历练的太子爷。
一直注意着卡卡西的大蛇丸已经默然，他默默的捂脸，这个侄子，真是个奇葩，很好，电刑加倍。当然，卡卡西不会知道这件事。战斗结束，卡卡西面黑入墨，难道他想向那个地方下刀吗？他也恶心好不好！一刀下去那个地方的血都溅到他身上了！看着手里剑上的血迹，卡卡西嫌恶的挥手扔掉。
呵呵……不准用刀，可以啊，不就是手里剑嘛，一戳一个准啊～
其实大蛇丸并不了解什么是电刑，现在看到坐在电椅上时不时颤一下的卡卡西，只觉得辛酸。大蛇丸收在衣袖里的手指上，是一片黑色的伤痕，那是刚刚他试了一下电力，被电焦的痕迹。他只是碰了一下，这个孩子已经在电椅上坐了半个小时，还找话跟他说，显得很是自然。他没想到修炼雷遁要遭这么大的罪，卡卡西越自然，他越心软。
“为什么要修炼这个术？”大蛇丸忍不住问，虽然脸上仍然冷漠无比。雷遁忍术不只那几个，如果是速度的话，雷神之铠也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
“因为我要变强啊？”卡卡西说的理所当然。卡卡西奇怪大蛇丸为什么要问这种话，总不能是心疼了吧。卡卡西感受了一下大蛇丸的心跳，结合美作铃教的东西，发现大蛇丸居然真的在担心他！“没事的，这样我还能免疫大部分雷遁忍术。就好像今天我释放千鸟和地走，他们都倒下我却好好的一样。”
大蛇丸默然，自己的情绪就这么明显吗？他担心这个孩子却被他安慰了……真是……“为什么要变强？”大蛇丸并不是转移话题而是真的不解。大蛇丸认为，一个人想要变强无非是欲望，想要保护重要的人的欲望，想要得到什么的欲望，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是欲望罢了。可卡卡西，却像是没有心一样，没有欲望，更像是他制定了一个表格，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按照表格做的，因为按照常理应该做，于是他做了。朔茂说他嗜血，大蛇丸却不觉得卡卡西嗜血，虽然杀人时他表现的很狂热，很开心，大蛇丸却感觉到那种狂热下刺骨的冷漠。大蛇丸模仿了一下卡卡西的思维，分析了一下他为什么那样杀人，因为杀人有利于战斗，所以杀人，因为他是血地女王的儿子，他需要像妈妈，所以血腥强硬，因为他的年龄会招来更多敌人，他需要用血腥残忍来让那些人远离他，因为杀人时压抑自己不好，所以杀人时要以享受的心情去杀。而大蛇丸这样想的证据之一，便是卡卡西杀人后会弄得自己一身血，但平时的卡卡西干净的近乎洁癖。这个孩子像是带着面具，总是透着一股伪和感。他虽然红着脸在美作铃怀里打滚撒娇，魂魄却像离体了一般，在不远处冷漠的看着，冷漠而空洞。就是不知道姐姐和朔茂发现了吗？现在大蛇丸也有这样的感觉，像是有两个卡卡西，一个坐在电椅上乖巧地笑，另一个却在房间的角落里蹲着，漠然的看着他，甚至嘲讽地笑。像是在说，你好烦啊，干嘛要问我这种问题。明明只是个孩子，却仿佛看透了一切一样，透着一股死气，没有阳光，没有希望，也没有欲望。所以大蛇丸很不解，这么一个没有欲望的人，自然也不会有活着的意义，那他为什么要活着。
“你这样活着，不累吗？”大蛇丸声音很轻，仿佛怕惊着谁，可这个房间很小，也只有卡卡西和大蛇丸两个人，所以卡卡西听的很清楚。这一句话问出来就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卡卡西的表情马上就变了。
阳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进来，打在大蛇丸脚前，阳光是夕阳的光，所以显得房间更是阴暗。大蛇丸透过阳光看对面的卡卡西，孩子脸上的笑容一寸寸消失，一寸寸变冷，感觉那边的世界被黑暗吞噬，连孩子也被黑暗吞噬了，看不清楚。孩子的脸很白，面无表情的，眼神是冷寂的。
“我的人生没有意义，可人生下来并活着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但若是活下去的话，能找到也说不定。大家都喜欢正常的，可爱的孩子，而畏惧未知的事物。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做一个正常的孩子呢？这样他们就会想，虽然卡卡西在战场上很残酷，但还只是个孩子啊。反之，他们会想，不愧是白牙和血地女王的儿子，是个怪物啊。你，不也这样认为吗？人类总是愿意相信美好虚假的东西，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卡卡西没有直接回答大蛇丸的问话。
大蛇丸沉默了一会，再次问，“你活的累么？”
卡卡西定定地看着他，突然展颜一笑，“舅舅，你入魔了，我已经习惯了，怎么会累呢？只是我比较生硬，像你们，已经成为本能，相对之下，显得我比较奇怪而已。”
大蛇丸皱眉，这么说也对，但还是很违和。
卡卡西与大蛇丸是同类，尤其是后期的大蛇丸。大蛇丸面冷心热，卡卡西面热心冷，明明是两种相反的性格，但他们的确是同一类人没错。对于大蛇丸来说，他从不会为了什么委屈自己，他有自己的骄傲，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压抑自己的本性，更不会服软。所以当老师和同伴不信任他时，他表现的跟决绝，既然你不信任我，那就不再是同伴了。但卡卡西呢？有句话叫做两袖善舞，卡卡西做的更完美。每个人看到的卡卡西，只是卡卡西想让他们看到的一面，不同的人，看到的卡卡西是不一样的。只有卡卡西自己知道，大蛇丸看到的违和的，冷寂的卡卡西是不是他想让大蛇丸看到的。但换个说法，其实每个人看到的卡卡西也都是真实的，一个人有诸多特性，并且彼此矛盾，卡卡西只是把他每一个特性，放大了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 23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