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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轮流制约会的实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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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们商量好了,决定公平竞争,轮流着与清秋会面,培养感情。
赫连攸向冷相提出约冷二小姐一日游!
冷相一副温吞相,(即将嫁女的心情,很微妙)对赫连攸说了些不轻不重的话,男人们在客厅里,慢慢耗时间。
冷母一脸欣喜,不待冷相发话,往女儿绣楼去。
冷母喜滋滋的,闺女终于有人问津了,生怕迟了,女婿跑走了。
“秋秋,赫连少爷在同你父亲说话,他要约你出去玩!”
冷二卧床浅笑,“娘,我还没醒透。”
冷母很严肃的命令,“快收拾好了,随我下楼”。
冷二心里头叽歪,大清早的起那么早干嘛?
她睡眼惺忪,眼神呆滞。
冷母替她挑了身素净文雅,裙边绣墨梅的衣裳,丫鬟妙烟为她梳了简洁的发式。
素净秀丽、明媚可人的冷二小姐新鲜出炉了。
冷清秋缓缓的随母亲下绣楼,往客厅拜见了相爷。
冷母背地里嘱咐了丫鬟婆子们,将小姐看牢了,严禁两个小青年,有过份逾矩的肢体行为。
冷二当着母亲面,只能顺从,对赫连少道:“走吧!”
原来姑娘大了,做娘的真会狠心卖掉,这话一点也不错。
青草葱葱的林荫地,冷二决定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做什么?为什么约我出来?我和你私交不是很熟”。
丫鬟婆子们远远的跟着,(在她们的视线范围之内,)小主子的话不能不听从。
赫连不说话,一直静静的看着冷清秋,她将所有人都蒙骗。
“喂,你是木头人啊?我跟你说话你都不回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赫连攸难得微笑,嘴边轻微的弧度,整张脸生动化了,不再像大理石雕像般冷硬没温度,微冷的眸子里隐含笑意,她着急发怒的样子,很有个性,也很美!
“臭屁赫连”,冷二几乎用吼得,“我回家了”,她大早的找气受。
赫连一把拽住冷二:“陪我一天好吗?”
远远观望的婆子们顿时慌了,那算不算‘过份’的肢体接触,要不要走近了打搅一下?
“凭什么?”冷二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
赫连微摇摇头,语调里含忧伤,满目同情,似真似假的道:“清秋,你已经十八岁了,就当本少爷可怜你,娶你好啦!”有些内情不便明说。
冷二发愣,“娶我?”
赫连认真的说:“我一定要娶你,说好了啊!”
那一年,皇帝下旨赐婚的对象若是他,那么,一切都不会是现今摸样。
冷二嗤笑:“疯子!鬼才信你”。
这一天的大多数时候,都是冷二在气恼,喋喋不休的骂。赫连只是一旁静默的听。
赫连与冷二的第一次约会在争吵声中结束。
与赫连攸出去的第二天,慕容肖白粉墨登场。
他当面孝敬了一副前前前朝的字画老古董给冷相。
名家的笔墨点点滴滴都是钱,其中更蕴含了无价的历史沧桑感、沉淀感、是名士们展现身价品位的最佳物品,收藏者会很有面子。
冷相很不客气的接下,笑眯眯的对慕容说:“贤侄啊,清秋现在很有空,你带她出去玩呵!嘿嘿!”
冷相‘嘿嘿’笑后,感叹:有闺女的爹能得未来女婿孝敬啊。
他的收藏里,唯独没有这幅栖止上人的墨宝,慕容果真是皇族之后,这样的宝贝慕容家肯定会有很多!
慕容肖白满脸恭顺,知道是字画起了作用。
——————此藏品的背后故事————
皇帝的亲姑姑,昌平公主很忧伤,儿子这么早地,为一桩八字没一撇的婚事,这么着急的忙着孝敬那位冷相爷!
公主更纳闷了,单就冷二姑娘的长相文采,赫连家,金家,祁家的三个儿郎,还与她儿子争抢冷二姑娘,这是啥世道啊?
她儿子说起冷二姑娘时,眼里都发着光,说:“儿子要是能早些知道她的真性情真面目,现在也不至于和他们三个争抢!”
昌平一听急了:“你就非她不可?”
慕容肖白满脸委屈,使出杀手锏,可怜兮兮的露又呆又萌的表情,拉扯母亲衣袖,赚骗自家老妈。
昌平公主抖擞精神,拿出皇家公主威仪,哄着儿子:“儿子不急,大不了母亲为你求一道赐婚圣旨,你那边多讨好岳丈,对冷府丫头多施些手段,娘亲帮着你!”
慕容游说成功,拿走了昌平公主当年的嫁妆物品之一,他老爹慕容宪的心头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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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二无奈,这次是爹爹亲自吩咐了的,他们四少到底干吗?这明摆了和她爹都说好了的,只瞒了她一个,为什么呀?
她能理解,爹娘将剩下的闺女大甩卖了,但,对象为什么会是他们四个?
突然间,他们四个就像苍蝇似得叮着她。
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冷二和慕容去了她与赫连见面的地点,昨天从赫连嘴里没挖出什么,今天定要好好问明白。
“慕容,你告诉我,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少追着我,要干嘛?”
慕容一脸正色,纠正冷二的发音错误,“咱们俩的称谓,不用太正式,清秋唤我肖白即可!”
冷二在心里讥笑,面上分毫不露:“小白,你告诉我,你们四个意欲何为?”
慕容很开心,他与她之间,先从称呼上改变,“清秋,我叫你清秋了!”
冷二冷笑,“素日里,你们不是直接称我为‘冷二’的吗?我是个生来没名字的,‘清秋’二字,从你们的嘴里喊出,简直令我受宠若惊,冷二当不起!”
慕容尴尬,心里嘀咕:那不是从前不知道你真性情吗!
冷二好奇:“你们四个从今以后再不怕我啦?不怕我将你们迷晕了暴打?”
慕容更汗颜,红了脸,心中委屈:咱们那是都让着你,好男不跟野女斗!
慕容面上换作笑容,决定早下手,大胆的告白:“清秋,从今日起,我要追求你!”
冷二大惊,昨日赫连要拐她当老婆,今日慕容直白说要追求她?
“我,,,,,我什么时候起,,大受欢迎啦?没有突如其来,无缘由的爱恨,说,,,我到底哪招惹你们啦?,,,更何处来爱慕?”
慕容笑眯眯的盯着冷二,他就是不说。
他们与皇帝,跟贵妃娘娘都说好了的,打死都不能泄密。
冷二看小白架势,知道答案不可能有,她可以肯定的是再问不出什么,没必要同小白牵扯。
冷二满面笑容朝小白近距离的招手,待小白满面期待,欣喜的凑近了,冷二猛地一扬帕子,小白华丽丽的摔到。
冷二踢了踢慕容,“哼,果真是小白,这般容易上当”。
冷二扬长而去。
在慕容倒地的身旁,有一颗大树,树上藏着一人,正是在此地,缅怀昨日快乐时光的赫连少!
赫连跳下树,同情慕容的遭遇,比起慕容,他好运的没被清秋暗算。
赫连开始期待,等金少,祁少与清秋第一次零距离接触后,会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第三日,祁少顺利的领了冷二外出,未遭遇任何拦阻和刁难。
冷母私下里异常开心,一女百家求的盛况,时隔多年,做娘亲的又能体会了,那是对自家产品的认可,对母亲最好的褒奖。
祁少性情不喜多言,通常他只是摆了个美美的姿势,众女就会发疯一样的扑上前,一切都会尽在不言中。
他不说话,冷二更不会说话。四少们口风紧,跟闭嘴的河蚌一样。
二人静静的走在大街上,冷二在前,祁少在后。
冷二突然间,望见了一人!她急速的转身,投身祁少怀中。
祁少被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惊呆,犹豫着下一刻,他要不要双手聚拢,将冷二拥在怀里?
她的眼还悄悄的四下张望,仿佛是在躲避什么人?
祁少的目光四下搜寻,居然是姓秦的那位自他们身边经过。(秦少自在走路,没留意到熟人。)
祁少再打探,发现不远的地方,还有金燕西的身影?他跟着来干嘛?
祁少嘴边泛起微笑,使坏故意的拥住冷清秋,更过份的朝金燕西方向,挑眉展欢颜!
金少气的冒火,却不能上前打搅,他们四人都商量好的,要公平竞争!
冷二拨开祁少的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婆子们刚又发急了,不一会,伦理危机解除。她们庆幸自家小姐自制力强大!那么美的男人,被抱上一抱,是多么的销魂啊!)
冷清秋悠哉自闲,慢慢欣赏街边小物件,一件件的打包,反正有人花钱,免费的冤大头。
一整天,祁少的心情非常之美。
虽说他和清秋无言语交流,清秋好歹‘投怀送抱’了,他不住地回忆那温润绵软的肢体触感。
祁少想:“幸亏我给冷夫人送了首饰珠宝”。
祁少不知,冷氏家族都一个脾性,是抓好卖乖,喜贪小便宜的主。
祁少心里太美,分手时,忍不住的问:“清秋,我今日美吗?”
冷二禁不住喷了,怪笑连连,点头说:“你比我美!”
这男人天生该打,一个男人问女人他美不美?他不就是具备了‘流行委婉美’吗?
连春晚都整这套,演小品的男演员,说话姨娘腔。
是国人的审美观太另类,还是网络耽美太流行?
祁少听了,心里更加欢喜,眼神愈加的妩媚多姿,电力发射高达几千瓦,把周遭的小姑娘大婶,个个电晕歇菜,只冷二一人顽强抵抗,奋勇拼搏,不被电力电晕。
祁少的跟班仍不忘在这样的美好日子里,兴兴作势。阿太招呼摆街摊卖艺的瞎子阿权,演奏一段喜庆乐:喜洋洋!
冷二被这对行事无厘头的主仆,搅得头昏脑涨。怎么就没一个是正常人类?
冷二不是不喜欢美男,她也希望有养眼美男供欣赏,可祁少举止太变态,太温柔女性化。
“喜欢姨娘腔的女人们,赶紧把此男弄走吧”!
冷二当街一呼,群女拥护。争相抢夺祁少,可怜祁少一身崭新衣裳,被众女撕得稀烂。
祁少当街出丑,脸色阴沉似海洋,蓝里透着波涛,波涛伴着汹涌!
跟班阿太一边忙护主,一边在心中大呼,“冷二不是女人”!
祁少身处冰与火的缠绵,先前一抱美人的火,后被众女哄抢羞辱的冰,二者结合,令祁少内心纠结,痛苦一百倍。
冷二扬扬洒洒的先行跑路,朝难以脱身的祁少含笑摆手,留祁少和他的跟班,独自奋斗到天黑。
这天吃晚饭时,冷相不经意的说,“我看慕容肖白这孩子不错,知道礼数很懂事”!
冷相接二连三的收到慕容送来的古董瓷瓶字画,觉得有必要让女儿知道父亲属意的对象,子女的婚姻对象,还是长辈帮忙相中的好。
冷母颇不以为然,“老爷,四个少爷里就属金家的孩子长的最好,人又有志向,有才气!连皇上都赏识他,以后定有大前途”。
冷相黑下脸,放下碗筷,“妇人之见,那金燕西已经拒婚一次,让冷家丢尽脸面。独金燕西那小子,老夫不喜欢”。
冷母见夫君当着女儿面不给她面子,也火了,“你就是收了慕容家的宝贝,才帮慕容家孩子说话”。
冷夫人更抱怨:“你也不想想,当初若无我父亲的提携,就你个四品小官,能娶到我?能给你生出俩优秀的闺女?”
冷相老脸挂不住,大怒:“胡闹,有比和皇家做亲戚更稳重的吗?那诛九族之罪,首先就不能诛皇家”!
冷二好似没听见,幽幽的叹息,“姐姐已经是皇贵妃,还是皇长子生母。爹,做人要知足要厚道,不能太贪心!”
挨到次日,冷相上朝。
冷二把冷相书房里多出的几件古董通通搬出,用大箱子密封,准备搬走。
冷母拦着:“秋秋,你要把这些都弄走,回头你爹会发火的”。
冷二笑眯眯对母亲说:“娘,我教你一句啊,保管爹不会把帐算你头上”。
冷母好奇,“你说”!
冷二答:“这事不赖我!"
冷母觉稀奇:“就这一句?”
冷二点头,唤了仆人搬箱子。
丫头妙烟把四少都叫到春香楼(一菜馆,取名叫春香楼),等四少们都到齐,当四人面,把箱子打开,对四少们说:“这是慕容送我爹的东西,今天我把它们带来,下次若再有贿赂行为,我可不物归原主了,直接给毁了!”
慕容惨白着脸,默默无言。
其他三人心里却想:“好啊慕容,敢玩阴的,私下讨好丈人!”
晚间时,冷相回书房,见少了东西,问夫人。
冷母一句话把冷相噎死:“这事不赖我,是你宝贝闺女干的!”
冷相内心煎熬,一直到后半夜都没睡着,心疼那些个被送走的字画。
书房外人影一闪,冷相吓一跳,怪府里护卫们不中用。
窗外跳进一人,竟是金燕西!
金燕西朝冷相一施礼,双手奉赠,“晚辈深夜造访,累伯父受惊,是燕西莽撞了。清秋发了话,说再有人巴结讨好伯父,她就会毁了字画古董!晚辈不想惊动了清秋”!
金少随身携带好几件小东西,连最为脆弱的紫晶瓶也带着,它们个个价值连城且方便携带。
冷相感惊奇,这孩子做事虽有些出格,但含几分可爱,蛮讨人喜欢的,是个好孩子!
金少的踪影消失不久,又有一人以同样的姿态出现在冷相书房。
刚收拾好赃物的冷相,又惊奇了一把。
祁莫言很懂礼貌,比金燕西更谦逊,所献宝物也不差。
冷相心悦,暗想:“我怎么没多生几个女儿?”
祁莫言前脚刚走,后脚就跟进了赫连攸,也是一番献礼,故意装作没看见那些冷相尚来不及收拾的好东西。
冷相想啊:“赫连家的小子够深沉,一定是看见了祁家小子献宝”。
最后一个访客,让冷相推迟了就寝时间,是慕容肖白!
慕容肖白不光归还了前边送的宝贝,还特意和冷相讨教了人文经济学说,探讨下鉴别真假古董的秘术。
冷相久遇知音,竟彻夜长谈!
冷相终于肯定的说:“四个小子里,老夫最中意的还是你慕容!”
金燕西抽签抽到最末,那日他瞧见了冷清秋投怀送抱,心里已气愤不平。
今日终见着冷清秋,金少非要问明白。
金燕西很礼貌,和谐无害地自冷府接出冷清秋,见冷清秋一副谁来都跟着,是谁都无所谓的样子,他心里更怒,牵了马匹抱冷二上马,遛马飞奔。
一众婆子们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啊!她们裹小脚,更不会骑马!
先禀报了夫人,再从长计议。
冷清秋心中犯嘀咕,金燕西这会子脸色发青,玩命的遛马,他到底要干嘛?
马驰入京都郊外,深山老林僻静处。
金少翻身下马,又将身子僵直的冷二抱下马,金少先问:“你不会骑马?”
冷二脸红了红,“学过几次不得要领,不学了”。
金少肃容,带她来这偏僻地,有要事问她:“现在四下无人,我问你,你就那么喜欢莫言?急着投他的怀?你二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全无男女之防”。
冷二听着稀奇,奇了!
刚是谁抱她下马?
“喂,你金燕西是我冷二什么人?我向谁投怀送抱不干你的事,你操哪门子闲心?当初你拒婚在先,还不准我向别人送抱?你们四少一个个脑抽筋,拿我当消遣,当我白痴啦?”
她一直在忍,今日无需再忍,非挑明了不可。
金燕西听她谈及当年,语气松软了几分,而这件事正是他要阐明、辩解的,“当年是我不对,怪我年轻气盛,判断事物武断且专横,那天夜里的情形,你不知道,,,!”
冷二早就想知道那晚上的事,金燕西为嘛会拒婚?
前身寻短见,连累的她误打误撞穿越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金少心怀愧疚懊悔,语调不由自主的深沉起来,令冷二想起了雀巢咖啡的广告。画面最后响起的、震撼灵魂深处的男低音!
——多年后,她仍回味那著名的一句话:‘味道好极了’!
“那晚,你姐姐盛装出席,与你相比,姐妹俩个差别太大!我心里有些失望,后来又听见你说,婚姻由父母做主,女孩家要矜持稳重,我就想你是个没主见的女孩子!再后来无意中听见洪丽珠说你,,说,,你自傲家世门楣,不愁没男子娶你。我就想你还是个自大的女孩子!到了陛下赐婚时,我想都没多想就给拒了,如果当初我多和你接触一些时日,慢慢的了解你,或许,,之后的不愉快都不会发生,,,,我已经后悔了”。
冷二庆幸金少没举四、五六个例,说出更多的拒婚理由。
她对金少笑着说,“不用,你用不着后悔,即便那时你多和我相处,你也不会喜欢我,很多伤害已经造成,你已弥补不了”。
她想起魂魄不在的前任‘冷清秋’,金少再多懊悔已无用。
金少见冷清秋把话说绝了,急忙补充:“现在还来的及,现在,我是千真万确喜欢你,请相信我”。
冷二圆睁双目,讶异程度似见了鬼,“咦?你说你喜欢我?就因为慕容,祁少,赫连这几日约我出来玩?你们四人将我当做了游戏筹码吗?你们赌资是什么?是多少?”
金燕西猛地攥住冷清秋右手腕,大吼:“没有,没有赌资筹码,是我们四个,,,都喜欢你!”
冷二突然间想吐,这消息太令人震惊,四个人喜欢她仿佛是一夜间发生,是哪位天神老爷施得仙法?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会突然间喜欢我?”
金少不敢说,贵妃和皇帝都吩咐了不能说。
“你不说是吧?不说,你们四个就别想再见到我,我冷二说真的,没工夫开玩笑逗你玩”。
冷二一脸怒色,被耍着玩的老鼠角色,她不想当。
金少迟疑的说了:“那天晚上,你和贵妃娘娘跳舞,我们四个都在。陛下领着我们,同其他几位年轻的官员,还有几个官家子弟,在偏殿里看着。我们四个将其他几个对你存心思的男子都打败了,才抽签决定谁先谁后去约见你。那一个月里,慕容更是威逼利诱,我,赫连,莫言也没少使缺德手段,逼着对你有意思的男人们就范,不再对你花心思”。
冷二冷哼冷笑,想象不到无人问津的冷二小姐,终有一日成了抢手货!
她气的转身就跑,被金燕西轻功追上,要拉她一起骑马回城。
冷二犯了倔脾气,十头驴子也拉不住,跑着跑着日色渐晚,冷二回头看,不见了金燕西踪影才松口气。
她的附近有座高高的山岗,山岗上还开放不知名小野花,心里又酸又涩,姐姐的苦心!
男人们可笑的动情!一切都是水中月雾里花,毫无迹象,毫无道理可言。
难道,就因为她打扮的正常化,跳了舞?
难道,评定一个女人的好,就靠着华而不实的舞蹈和打扮出的虚幻妆容?
这不是水中花是什么?还不如秦天游嬉皮无赖,玩笑的求亲。
冷二坐在上岗高处,被冷风一吹,清醒不少,她还没吃晚饭,现在身处无人的寂静郊外。
都是金燕西害的,肚子里好饿,她不该遭受这样的待遇,那都是虐身悲情,戏文里发生的状态:男猪脚将女主蹂躏后,饿其体肤,虐其情感,残其之身,女主角脑壳坏掉的至死不悔,虐的读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后,男主兽心悔悟,发现真爱是被虐待狂,爱女主死去活来,二人终成眷属,大团圆结局。
鼻尖嗅到烤肉香味,冷二顺着香味发现,金少在上岗下烤肉,冷二下山岗一屁股坐下,等着分烤肉吃。
金少嘴角微抿,忍住笑,眸光闪亮的盯着冷二呆看。
冷二视线里只有兔肉,金少眼中只有冷清秋。他们的视线始终不曾汇集胶着。
冷二吃完兔肉,满嘴油腻,拿出手绢擦了嘴,见金少也伸出手,“干什么?”
金少神情自然,“借我也擦擦嘴”。
冷二不干:“我擦过了,脏!”
金少嘻哈:“没关系,我不嫌脏”。
冷二周身泛鸡皮疙瘩,赶忙递给金燕西,怕他再说出肉麻的话。
二人默默无言的骑马上路,冷府守门的见二小姐夜色里与金大少同归,暧昧地看二人,冷二没心思顾及,刚吃了烤兔肉,还没全消化,就在夜里被冷风吹,她这算不算为金少在冷风里吹?那句歌词:为你我受冷风吹,吹的花儿也憔悴!为你我受冷风吹,啊,冷风吹!
第二日,冷二知道了被风吹的后果,感冒加痢疾,拉的她憔悴,行走四肢无力,干躺在床上,妙烟和娘亲哭红了眼心里疼!
轮到赫连再次约见冷清秋,听闻冷清秋身体不舒服,着急万分,担心冷二身体,想进屋探视冷二,又碍于男女之嫌,小姐的绣楼是不能随便进的。
赫连赶往金府,逼问昨天都带冷清秋去了哪里,害冷二身子不爽。
金燕西大吃一惊,施展轻功就要往冷府里冲,被赫连拦住,“今日还没轮着你见清秋”。
金少怪叫,“都啥时辰?你还跟我计较这个?”
赫连冷哼,“若不是你,今日的约见会泡汤?”
金少闭嘴,坏了人家好事,是他不对,但内心里却欢喜,虽心疼冷二身子病体。
“昨晚她吃了兔肉,骑马吹了风”。
赫连恼恨,滋生嫉妒:“昨晚?”
金少一脸得意,赶忙闪避,回头给清秋送些补药,顾不得赫连的愤怒,逃了先。
慕容和祁少都没见到冷二,赫连集结三人,大早的自被窝挖出金燕西,三双拳头齐齐狠揍,金少哀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