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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进了刑堂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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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里,高高在上的司家家主被一个二十不到的小伙子欢好了数回,直至愤恨的双眼无力再瞪。
他本好整以暇地准备玩弄一下晋家老三,让他知道个好歹。可最后的结果竟然完全与设想背离,局面第一次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更不敢想的是,自己居然开始意识混沌。
完全坠入黑暗的瞬间,他忽然意识到,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只有一种解释,只有一种可能,因为很明显他和晋向池的身体状况对换了,并且自己心脏部位也随之开始绞痛起来,会是那种可能么?但是......
他来不及思考更多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觉得自己隐隐开始有些意识,以为自己做梦呢,梦中只觉得背后被人狂捅着,痛死,挣扎着清醒一点,以为摆脱噩梦了,却更真实地感受到那种痛,不知道对方是第几次了,那人正无比激动,拉着他的无力的手去环着对方的用力耸动的腰身,虽然无法仔细去感受,但他明显察觉到了对方情动时,右侧腰身上面有些浮动的凸起痕迹。
嘴里被堵了,也无力开口,连挣开眼皮的力气也无。只得在心里啐一口,“二十八年来头次认栽,你个小兔崽子,混蛋,没轻没重,开个荤激动成这样,激动你妹儿!”
晋向池自然是听不到,但是看那人有丝动作了,脸上浮现个细微表情,他都会更激动,越发不可收拾。
哼哼哈哈不止。
......
“居然还在死睡,真是人年轻瞌睡多呵!”第二天司闻被自己的生物钟给叫醒了,转头一看,那小子居然还大模大样地躺着,呼呼地呼噜大吹,睡得跟头死猪似的。
他一个打挺坐起来,顿时脸泛潮红,不是羞涩更多是愤怒。
随着他的动作,昨夜那臭小子留在他体内的东西流水似的潺潺外流,他皱紧眉头觉得难受就憋回去,一憋呢,顿时更烦闷,还不如不憋。可是这种失禁的感觉,让他很恼火,虽然心里还泛着疑问,可是挡不住顿时就起了杀心。
一扭身,一手就要去扼住大睡的人的喉咙。那人在睡梦中却咂巴两下嘴,一翻身躲了过去。
愤怒的人更愤怒了,扑上去干脆就坐他身上去,那人却又翻身回来,这回没有躲也没有避,大方让个肚子给他坐,眼睛也忽地睁开盯着司闻,有点无奈地睁着大眼,嘴角大列,丝毫不去注意对方满脸愤怒的红潮,“你想怎么样啊?”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
“你想杀了我?”
“明知故问!!”
“来来来,杀吧杀吧,给你杀给你杀!真是,杀我不知道有什么好激动的?”
“是激动吗,是激动吗?”说一遍给一个耳光。
“不是不是,是,呃,是害羞脸红?”晋向池不怕死的,忽略疼痛,佯装认真地评论道。后面紧跟着又是一句气死司闻不偿命的话,他摸了摸肚子,一低头一抬头,双眼波光粼粼地偷眼瞅司闻,装似害羞地说,“难不成,你又激动了,还想要?可是我,我......”
没等他说完,这回司闻直接给了他脸上一拳。
晋向池边躲边举着两手叫,“别再打脸啊,别再打脸,我就脸争气点,要杀就杀,干嘛打啊!”
“堂主,出什么事了吗?需要我们进来吗?”一早葛云就在门外侯着,明显压着语气在请示。
司闻停了一手握着晋向池两手,另一手继续抽打了两下便住了手,但是马上顺便地就点了晋向池的哑穴和定身穴。
这才对着门口说,“葛云,我说过很多次了,你不是司家的仆人,不用这么早来候着,打理好麒麟堂的事务要紧,那天我给你说的事,你赶紧去准备。”
“是。”门外一声短暂沉闷的回复,接着又恢复了寂静。
司闻看向晋向池的时候,那人正对着他左右转着大眼睛,转两秒后,对着他宝光璀璨地一笑。
司闻真想抽死他,但是又觉得对方有种莫名其妙的可爱,绝对是莫名其妙!
他给了晋向池肚子一巴掌,伸手按了铃,“抬桶热水来。”
晋向池心想,这么好,还知道叫热水来,又对着司闻莫名一笑。
而司闻只冷笑了一下,接着吩咐,“叫阿通,阿顺进来。”
说完,他起身去衣柜里随意找了身睡衣披上,接着去书桌边坐下,拿起什么在看着,翘着个二郎腿,露出白皙修长的两条长腿,足尖习惯性又节奏地轻点。后面好像一点不痛?
晋向池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心想不枉昨夜呀!虽然他不知道以前他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企图,不过他说他想非礼他,不管以前有没有,但是现在肯定是有的,尽管他现在是有贼心有贼胆没有贼能力。
房间里安静了几分钟,只听到桌边的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叩叩叩――”。
“进来。”
桌边的人姿势不变,瞄了门口一眼,接着看也不看后方,手对着床的方向随意一指,轻飘飘地吩咐,“把那个人绑了,送青木堂的刑堂去关着。水放里面去。”
听到“刑堂”两字,晋向池心脏部位莫名一颤,依然是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门边的两个大汉,得令就过来抬起他往外走。
那过程中,晋向池斜眼瞅司闻,见他依然是头也不抬地盯着手里的书。
其实去刑堂没什么,要折磨他也没什么,他好想大声喊一声,你们这些混蛋,他又不是暴露狂,给件遮羞布好吧!
但显然这个小小的愿望是实现不了了。
抬着他的两个黝黑脸孔在黑暗里,就跟不存在一样,只有两双猎豹似的眼睛一闪一闪的。
晋向池身上泛起了鸡皮疙瘩,就是在夏天这地下室怎么都潮湿,阴冷阴冷的,这些过道就没有刚才的卧室暖和了,他一遇冷就汗毛竖起,一吸冷风就打嗝,刚才就仍不住打了两个嗝,他以为那两人会笑他,结果那两人就好像黑白无常一样面无表情,跟抬着一个死人似的,把他弄到了刑室。
手脚被固定在墙上的锁链里。
那个也许是叫阿顺的,帮着把他固定好,终于好心地拿了块破布给他拦腰系好了。
那一刻晋向池都快禁不住流下一滴感激的泪水。
弄完这些,那两人就一起走了。
他的靠的墙后,听到了海浪拍案的声音。
他没记错的话,司家宅子是靠山的,怎么后面听到了水声?!
难道通过地下通道一直穿过山心,打通到了后面的海边,而司宅倚靠的那座山后就是大海?!
估计就是这样的。
被吊在那里,也许只是过去了几个小时,但是对于无聊听浪涛的晋向池来说像过去了几个世纪那么长。
在晋向池觉得自己的手腕都快吊断的时候,刑室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
“踢踏踢踏――”,响在走廊。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门应声而开。
晋向池抬头一看,进来的却是两个穿黑西服保镖样子的人。
他们一起看了抬头看过来的晋向池一眼,其中一个嘿嘿笑了,对着旁边的人说道,“虽然脸有点微肿,但是模样不错,玩玩儿?”
“你确定?”虽然这么说,但是明显开始分泌唾液了,垂涎不已。
“当然,从堂主卧室被抬出来的,都是堂主玩过不要,要扔的,我们就别浪费了!”
晋向池闻言死瞪着他们,无奈口不能言,身不能动。
那两人流着涎水,嘿嘿不停地向晋向池靠过去。
那个稍微壮一点的,直接过去就扒掉了他唯一的遮羞布,顺便在屁股上抹了一把,啧啧不已,“手感真好――”
另一个,也效仿两手奉上。
“他好像不会说话?”
“没事,一会儿就会了,会哼哼就成。”
那两人的手再靠近一些。
晋向池顿时有点雷电交加。
跟司闻还没什么,被那两人一摸,胃里止不住地恶心汹涌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