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江湖门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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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然很快便闪得不见了踪影。
“你叫草鱼？”
“你叫山药？”
灼甲和灼乙一人抓住一个女子厉声问道，两名女子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什么用处，便一致地咬紧牙关，做出一副要答案没有要命一条的姿态。
灼甲轻笑了起来：“你们还挺听他的话的嘛，不过，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他已经慌乱了不成？”
“对。”灼乙抓住山药的一只胳膊收紧，另一只手拿着剑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下：“他若是没有慌乱，又怎会说出那些话来？就不怕我们抓住你们的要害来反威胁你们么？”
草鱼听了一惊：“你，你们不能……”
“不能怎样？”灼甲勒紧了草鱼的脖子：“刚才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还有一个生了病的孩子……”
灼乙接过灼甲的话对山药说：“而你，那个未过门的李家的小夫郎……你猜我们会对他做些什么？”
“你，你们……”两名女子又惊又怕，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似乎该拖延的时间已经拖延，此时，自己对她们好像没有什么用了吧？何必如此苦苦相逼？而草鱼更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就是，自己分明被这女子掌控在手中而不是在阻拦她的行动，可是她们为什么没有追文若然去却要对着自己喋喋不休？
“你想要我们做什么？”草鱼出声问道，想了想，又附加了一句：“你们休想我做任何伤害若然的事情，我们可是磕过头的拜把子姐弟。”虽然平时并不以姐弟相称，然而她们彼此间的情谊也绝非虚妄。
“呸！”灼甲啐了一口骂道：“凭你也和他结拜姐弟？你也配？”
草鱼和山药同时保持沉默，对于这两人到底是要维护文若然还是要伤害文若然，她们都有点儿摸不清头脑。
“你听着，”灼甲拿剑在草鱼脸上蹭了蹭，然后把嘴凑到她的耳边吐口气说：“从今以后，对于他的话只能说一不二地绝对服从，否则以叛门处置。也就是说，你们从此就是我凌驭门的人，明白？”
灼乙俯下身子，在山药耳边说了相同的话。
草鱼山药除了目瞪口呆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凌驭门。她们刚才说凌驭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凌驭门。在江湖上令人闻之色变的凌驭门。从来平常老百姓只当成是遥远传说的凌驭门。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杀手组织。据说连叱咤杀场风云多年的群英阁阁主都拿其无措的凌驭门。
灼甲灼乙对望了一眼，然后双双用剑把震惊中的两人拍醒。
“你们是凌驭门的人？”草鱼还是吃惊不已，把刚才话语的关键部分全都漏听，脑袋里轰隆响着的只有“凌驭门”三个字：“小的可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啊，求你们饶我们一命，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老提出我们一定改一定改！”
“你没有做什么，但是，文若然有。”灼甲咬了咬牙，还是直呼了文若然的名字。她要吓唬吓唬这个人，刚才自己说的话她竟然什么都没听到。
“若然怎么了？他虽然一向乖张，然而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和江湖名门对抗，他只是在保护他自己而已，如果您对他有什么不满，尽冲着我来好了！”草鱼闭上眼睛，说得极其豪迈，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之气概。
“大姐……”山药急了，显然刚才的话她也漏听了：“不行，你还有个生病的孩子，而我光棍儿一个，天不怕地不怕，你们，都冲着我来吧，天大的事儿我一个人包了……”
“你们倒还挺客气。”灼甲冷笑了一声，“嗖”地一声把宝剑插回鞘中去，把两人吓了一个寒战。灼甲瞥了他们一眼，“哗啦”一声扯开自己的袖子，露出手臂上的一粒红色朱砂：“以后，凡是见到这个标记的就都是你们的主子。”
草鱼和山药对望一眼，然后有点儿吃惊地看着灼甲灼乙：“若然，若然他……额头上……”
“没错。”灼甲放开草鱼，后退一步：“我们凌驭门的首领全凭这个作为身份象征，而朱砂的位置越偏于上地位越高。你们就是他的手下，若有所对他不利的作为，则按叛门处置，这次可听明白了？”
“叛门的话，将做何处置？”
“凌驭门全体尽力追杀之。”灼甲恶狠狠地地回了一句，使得草鱼山药打了个寒战。
“那么……”草鱼捋开袖子，把胳膊伸到灼甲面前：“你们也给我们点上朱砂吧，否则，凌驭门的其它人不认得我们了怎么办？”
“哼，你们不需要相互认识。”灼乙放开了山药，玩弄着自己手臂上的朱砂：“这是首领们的光荣象征，是主子亲自为我们点上来的，其他人根本做不到。你们的身份……”她漫不经心地瞥了草鱼山药一眼：“还不配拥有。”
仗势欺人。草鱼不满地在心里嘀咕了两句。不是说朱砂点的越高地位越高吗？那么，从此看来，你们还是文若然的手下。下次见了他让他帮忙教训教训你们……可为什么他还被你们追得到处跑？
灼甲灼乙不顾两人纠结的内心，只各自觉得该交代的事情已经交代到位，于是对视了一眼之后双双离去。
好半天之后。
“喂，大姐。”山药看了草鱼一眼。
“嗯。”草鱼还在发呆。
“大姐。”山药扛了扛她：“你说会不会是我们在做梦？凌驭门，竟然是凌驭门啊！怎么可能会是凌驭门，难道说，……对了，这会不会是若然耍出来的新花样？怕我们不听他的话了？”
草鱼想了一下：“嗯，有可能。他耍咱们不是一次两次了，凌驭门的人别说不一定存在，就算是存在，那做事也是极其隐秘的，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暴露了身份？还有，若然如果真是主子的话，怎么会被追得狼狈逃窜？”
“就是就是！所以说，下次见到他，一定要当没事人儿一般，否则又让他得逞了，咱们面子上不好看。”
“说他现在做了醉仙留的头牌倒是真的，可凌驭门……也太扯了。”
“嗯嗯。你说，他耍咱们这么多次，是不是咱们也该想办法耍他一次？”
“怎么耍？”
“他不是让咱们打听买下他的是什么人吗？”
“嗯？”
“那就告诉他是凌驭门门主，吓唬他一下，让他耍咱们。”
“好主意。”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江湖门派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