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天际》言梦叶

7、罪罚

　　世界之喉，雪花飘落在爱丽丝的尸体上。
　　一旁的巨龙只是默默地望着她的尸身，直到它发现她好像动了动。
　　“这种感觉真糟。”这是她睁开眼的第一句话。
　　“爱丽丝？”巨龙飞近她，“不，你不是她。”
　　“我当然是她。”她拍拍身上的雪花，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法杖，“我从两百年前就叫这个名字。”
　　“两百年不长。”巨龙探究的目光一直未离开她。
　　“是不长。”她举起法杖对准它，“但足以改变一个人。”
　　“现在这个身体属于我。”她望向巨龙，“如果你敢多说一句，我不介意当一次屠龙者。”
　　“这是威胁？”巨龙注视着娇小的她。
　　“想杀你的人，不止我。”她露出微笑，“不过目前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你到底是谁？”巨龙不死心地问了一次。
　　迈出几步的她又回过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在我眼里，你们存在的意义都一样。”
　　“什么意义？”
　　“见证我成为救世主的意义。”

　　“你说什么？疯神自己进入那个世界了？”男子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小萝莉撇撇嘴：“别看我，我阻止过她了。说到底还不是你没找到合适的少女。”
　　“开什么玩笑！”男人生气地吼道，“你MD以为少女那么好找？女人满大街都是，让疯神满意的有多少？”
　　“你就会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小女孩从椅子上跳下，“我倒觉得让疯神大人亲自去玩一次也好。”
　　“什么？！”
　　“有时候调高难度系数，无敌也不是什么管用的东西。”
　　小女孩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能成为神的，可不止一个人。

　　“别杀我，求你了，别杀我。”第一次任务，那个人苦苦哀求着她。
　　于是她心软了，却换来了背后一刀。
　　那道伤疤至今仍留在她背上，时刻提醒她不要对敌人仁慈。
　　“库鲁小姐这边请。”金发男人对她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里是……”她有些惊讶地望着石桥下方，规模宏大的地下城。
　　“我们的据点之一。”金发男人走近她，“今天之后，也会是你的。”
　　“我没答应加入你们。”她冷冷道。
　　“你别无选择，库鲁小姐。”金发男人敛起笑容，用更冷的声音回道。
　　不过下一秒，男人又换上一副温和的笑容，上前握住她的肩膀：“相信我，马上你就会爱上这里的。”

　　从世界之喉下来，路上遇见几只雪巨魔，都被她轻松解决。
　　当她走到山脚，看到村庄清澈的河水时，决定先洗一个澡，洗去满身血污。
　　那是龙血的味道。
　　冰凉的溪水流淌过她的身子，有些刺痛。
　　她皱眉，看着岸上脱下的脏兮兮的衣服，突然没有了重新传上去的欲望。
　　这时，正巧有一个村姑经过河边。她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村姑，模样还挺年轻的。暗忖着，她不动声色地接近这个村姑。
　　然后，赤手将这名村姑杀死，脱下尸身上的衣服。
　　随意地把尸体踢到一边，慢悠悠地穿上对她而言有些大的衣服。
　　“算了，先将就一下吧！”语毕，她又哼着小曲，继续上路了。

　　“你们是……风暴斗篷？”
　　“库鲁小姐，我们是谁其实并不是关键。”金发男人温和道，“但我们需要你。”
　　“需要我？”她重复对方的话。
　　男人伸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刷过她金色的长发：“你有一头很美丽的金发。”男人的手指停在她的面具上。
　　“不知道面具下的这张脸，是不是也同样……”
　　“别碰我！”她语气不善地甩开男人的手，“我会杀了你。”
　　“真是一只小野猫。”男人不怒反笑，“听说龙裔也有一头美丽的金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冷冷地瞪住仍然保持微笑的男人。
　　“库鲁小姐，你杀了龙裔，不觉得该为此付出代价吗？”男人直视着她如红宝石般的眼睛。
　　“……”
　　“所以，你必须代替龙裔，成为那一个被我们选中的人。”
　　“不！”她拒绝。
　　男人一怔，大笑道：“库鲁小姐，你居然觉得自己还有拒绝的权利？”
　　“我说了，不！”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出其不意地将她撂倒在地，并一脚踩住她的下腹部。
　　“一个吸血鬼和人类的混种，你还妄想什么？我是让你成为龙裔，成为人上人！”
　　剧痛使得面具下那张苍白的脸过分扭曲，她被踩在地上，无法动弹。这种记忆，令她想起幼年时被人驱赶，欺凌的画面。
　　“库鲁小姐，永远记住这一点。你.没.得.选.择！”

　　从世界之喉走到河望有好一段路，她走走停停，是不是遇见几只野狼。
　　好不容易走到木溪镇，她并不觉得饥饿或者疲倦，只是对这种行程很不耐烦。
　　早知道就直接用传送了，可是为了体验，她还是选择步行去往木溪镇。刚踏进村口，就有一个老太婆一边晒着兽皮，一边同她说话。
　　“年轻人，我觉得你有点面熟。”
　　“哦，是吗？”她看了一眼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婆，“也许我以前来过。”
　　“呵呵，年轻人你要住店是吗？就往前走。我儿子斯万在那里唱歌，他的歌声很好听。”老太婆也没有追问，反而乐呵呵地谈起儿子。
　　不过她对这个老太婆和她的儿子都不感兴趣。
　　她直径走向旅店，路上碰见一个小女孩和小男孩。
　　小女孩见到她的表情有点惊讶，而她则完全无视他们的走进旅馆。
　　“那个人我见过……”小女孩喃喃道。
　　“什么你见过？”
　　“以前哈瓦达叔叔带她来过，我记得她！我要去告诉爸爸！”说完，小女孩就丢下一脸迷茫的小男孩，往铁匠铺跑去。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被烧得滚烫的铁十字架上。
　　“库鲁小姐，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坚持呢？”金发男人探究的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如果你现在答应我，我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呵呵，从我进黑暗兄弟会那天起，我就受过很多试练。这样的刑法，对我算什么？”她冷笑地瞪向男人，“没有人能勉强我去做我不愿做的事，任何人都不能。”
　　因为她的坚决，金发男人的眼底闪过片刻的惊愕，随即又笑道：“库鲁小姐，你还真是无坚不摧。难道你不知道杀了龙裔，是非常之大的罪么？如果我把你交到帝国军的手里，你认为你还能活着从他们的审讯室里出来？”男人咬牙，握紧双拳。他当然比谁都清楚帝国军审问反叛军以及他们的家属所使得各种手段，各种残忍的，令人发指的刑罚。他比任何人都渴望推翻这个腐朽的帝国！所以他必须“说”服库鲁，让她加入到他们当中来！
　　“看来，我们还需要为库鲁小姐你下猛药。”男人微笑地将大手探向她的下丨体，“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同意，或者拒绝？”
　　“呸！”她朝他的俊脸吐了一口水，“这就是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