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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 6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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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上了三轮车我才呼呼的问他怎么了。
原来,闷油瓶本来是想进去会会齐铁嘴,却被伙计告知齐铁嘴不在只好告退,这时却看到一个人从里面走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医院阳台追杀我们的人。闷油瓶一惊,连忙转身走了,幸亏那人没看见。
我说奇了,怎么又跟齐铁嘴这老头扯上了。
闷油瓶表示不知道,只是带着讽刺意味道,“谁说下三门的齐铁嘴淡泊名利,看来也不过如此,这九门里可能就没人是。”
我有点尴尬了,爷爷也是九门里的,但是从我生下来起爷爷就没在关心过这些,一心想要洗黑脱白也没见他做了什么。于是只好引开话题,“等于说让我混进考古队的是齐铁嘴,追杀我们的是齐铁嘴,而在海底墓弄晕我们的是他侄子,总的来说也是这老头干的。”他是有病么,搞这么多花样是想做什么?
闷油瓶沉吟着,“可能坏了,陈文锦他们说不定就在他手里。齐铁嘴这人极为老奸巨猾,又攻于算计,做一件事情就一定有他的目的,不会白白浪费力气。”
我叹口气,“可是小哥,他们整整消失了二十年也没消息。”
闷油瓶似乎十分担忧和不安,我觉得凭闷油瓶这心肝再和他们的交情程度,绝不会对他们流露出这么多担忧的,一定是还有别的事情,他这么怕他们落入齐铁嘴手里,为什么,怕齐铁嘴杀了他们还是怕他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
见闷油瓶一言不发我有些不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恐怖,怎么顺便什么人都往阴谋里想了,什么时候开始防备心这么重的,没准闷油瓶就是担心他们也说不定呢?
“小哥,我想到了一个人说不定可以帮我们。”闷油瓶示意我说,“那人是我三叔的老关系,现在想来大概是解连环的同学吧,虽然不一定管用,但我们明天去试试也好,你说呢?”我依稀记得那人的名字,一个男的叫杜鹃山,我觉得有点意思就一直没忘,现在真是谢天谢地,幸好他爹给他取了个这名。
闷油瓶脸色缓了缓,眉毛眼角都柔和了一圈,他点点头,突然很温和的我看了我一会儿,我还在发懵他就转过头去了,一点明白的机会都不给我。
回到旅馆已经九点半了,轻手轻脚上了二楼,热了一身臭汗脱了衣服干净洗澡去,谁知洗了一半热水就没了,肥皂泡子还没搓干净只得洗冷水,我打了阵子激灵,出去的时候满身鸡皮疙瘩,好在夏天热风一吹就好了。闷油瓶洗了个全程冷水出来的时候跟嘴唇有点白,但精神好多了,我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在滴水随手扔了根毛巾让他擦,自己大岔着躺在床上全身都得到了放松,闷油瓶坐在屋子里唯一的沙发上居然看着我,我很是意外他没看天花板,问他怎么了,他又给我碰颗钉子,怪脾气。
不一会儿瞌睡虫就来了,我迷迷糊糊的想待会闷油瓶上来了该怎么睡。
半夜醒了一道,我还维持着四仰八叉的姿势,翻个身才发现旁边居然没人,我一下子就蹭起来,看见闷油瓶埋着脑袋坐在沙发上,以我之前看见的姿势在睡觉。
本来床就小还被我占完了,我顿时想踹自己一脚,想下去叫闷油瓶可又不忍心,我坐在床头看着闷油瓶,忽然就心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