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The Choice／抉择（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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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The Choice／抉择
衍生：复仇者联盟；神盾局特工
配对：探鹰
分级：PG-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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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d将这个消息带给Phil，而这使他多少显得有些不怀好意。“灰褐色的缅甸猫，我记得她的名字似乎叫做Alice？你认为你的哨兵究竟能够坚持多久，Coulson？”他的精神向导——黑色杜宾犬Sally此刻正伏在他的脚旁低声呜咽，低头舔舐那些因为方才打斗而产生的伤口。
“你知道神盾局通常将会如何对待那些背叛者。”Phil如是说道，语气平稳仿若不曾受到丝毫影响，“而我将会想些新办法来毁掉你以后的人生。”
Ward没有移开视线，他的目光甚至带有些许怜悯意味。Phil知道Ward想要对他表达什么，他只是……尽力不去思考那些。他以为他与他的哨兵间的联结早就断了，自从他失去了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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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 Coulson追着Alice穿越大街小巷。这只敏捷的灰褐色缅甸猫身形矫健，并且带有某种一往无前的气势，她那细长的胡须与柔软的毛发在月光下闪烁着银白的微光。当Phil终于可以停下脚步喘口气时，Alice正坐在一家酒吧的招牌上舔舐着自己的后腿和脚趾。
“Babe，快下来。”不需要花费太多精力，Phil可以轻松的感知到这家酒吧里面坐着不止一个未绑定的哨兵，而他作为一名同样未绑定的向导实在不适合出入这种地方。他轻声哄骗着自己的精神向导，但是Alice始终不为之所动。“Alice！乖孩子，拜托！”Alice只是轻轻地喵呜了一声，然后趴在酒吧招牌上蜷起身体打算打个盹。
这会儿，Phil甚至觉得有些绝望了。他不知道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多长时间，但是他很确定自己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花费在这家名不见经传的酒吧门口。几分钟后，他听到了鸟类振翅的声音，以及一声响亮刺耳的啼叫。
“搞啥啊？”Phil半是疑惑不解半是愤懑不平地叫道。与此同时，Alice已经瞄准声源扑了过去。Phil终于知道为什么Alice会赖在这里不肯离开，所以他决定冒一回险。“我得做些什么，”他暗自想道，“既然Alice喜欢这个家伙……”
更正：既然这是任务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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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ye正在纸上涂涂抹抹，A4大小的白色打印纸上涂满了奇怪且可疑的方程式。这看起来着实有些不同寻常，鉴于这位黑客小姐向来更喜欢摆弄她的手机或笔记本电脑。“我猜自己并不真的这样认为。这真疯狂。”褐发女孩低着头自言自语，“这真是……不可思议。这真疯狂，简直疯狂至极。”
“嗨，你在做什么呢？”Phil本来只是想要打个招呼而已，但是Skye看起来像是被吓了一跳。这让Phil怀疑要么是自己的脸色很差要么是自己的脸上写着自己的心情很差，因为Skye的反应看起来像是同时看到了这两者存在。
“哦上帝！”Skye扔下手里的东西，关切地凑到Phil面前，“你还好吗，AC？”①
“我想，还不错？”Phil有些迟疑地回答道，“有些睡眠不足？但从体来说还算不错。Skye？你刚才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决定转移话题，Skye的表情从担忧变成了遮遮掩掩——她究竟正在隐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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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e，”坐在吧台旁的年青哨兵轻声咕哝道，“或者Julia，随你喜欢。”他从兜里掏出几枚硬币扔进吧台上的酒杯中，“至于我，我的名字叫做Clint。”
这真古怪，因为Phil本来并不打算报上自己的真名。“Phil Coulson，我的名字。”他因为自己的坦诚而吓了一跳——说真的，连名带姓？搞啥啊？不应该有保密协议或者特工本能之类的东西阻止他的嘴巴如此擅自行动吗？
Alice蜷缩在Clint的怀中，因为他的抚摸而不断发出舒服的呼噜声。Phil怀疑Clint的精神向导Julia应该是种什么类别的隼，此刻她正在两人头顶盘旋着飞翔。“Julie？”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然后被接下来那迅猛的俯冲吓了一跳。
“她喜欢你，这真不可思议。”Clint笑嘻嘻地说道，手指依然在轻轻地揉捏着Alice的耳朵。Phil点头表示同意，这真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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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哨兵与哨兵通常很难和谐相处，即便是哨兵与向导——”May只是摇了摇头，后背倚着沙发靠背。她看起来如此疲惫又悲伤，这让Phil隐隐感到有些担心。如果他还是一名向导，如果Alice还在，如果他的精神向导并没有消失……
“嘿。”May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别去想那些会令你感到难过的事情，这就是我的经验之谈。”Phil不禁抬头看向May，他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Phli，你知道自己其实是在没有经过充分地调查时就试图得到结论吗？/愚蠢的男人。/”她稍微改变了自己的坐姿，双腿交叉脊背挺得笔直，然后那种令Phil感到熟悉的气场就这样回来了。
Phil不解地问道：“我不明白，你究竟是指——”
May突然站起身来，速度之快让Phil险些被吓一跳。她的精神向导——萨凡纳猫Raphael随着她站起的动作跳上她的肩膀，然后虎视眈眈地朝着Phil摇了摇尾巴。Phil不由地想起了Alice与Raphael玩闹时的情景，而这让他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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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选择里根本就没有我，现在你他妈的又冒出来，对我说你爱我？”
在那些携手相伴的日子里，Phil和Clint总会吵架，不计其数的争吵。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事情喋喋不休地吵得没完没了，小到鸡毛蒜皮的家务活，大到战场上的孰是孰非。通常向导们服从他们的哨兵，协助他们进行战斗保卫他们的精神世界。Phil与Clint不同，Phil将Clint招募进入神盾局，Agent Coulson始终是Agent Barton的顶头上司。
“Clint，你得相信我的判断。”每当这时，Phil就会将Clint按到在床或沙发或其他任何平面上，然后轻柔地亲吻他的脸颊，温柔细腻地探索他的身体，用肢体接触转移他的注意力。“还有，你得相信我爱你。”
这招屡试不鲜。Clint总是很轻易地就会被性/爱转移掉注意力，但是Phil知道，总有一天Clint会发现那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那些指责并非无的放矢，它们只能慢慢积攒起来直到爆发。
——Phil的选择里的确根本就没有Cl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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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asha与Clint间的友谊常常会让Phil觉得不可思议——就像May曾经说过的那样，哨兵和哨兵通常很难和谐相处——身为异性，Phil不得不可悲地承认他在某些方面曾经悄悄地嫉妒着Natasha。
“你选择回到我们身边，只是因为你和你的小组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美艳无双的红发特工如是说道，话语中没有丝毫指责的意味，“当然如此，为了更大的利益？我很欣慰，Agent Coulson。”
Natasha的话使Phil豁然开朗。他的大脑尖叫着想要反驳这些冷酷无情的话语，但是他的唇舌突然变得如此软弱无力甚至几乎没法动弹。他想大声咆哮告诉对方并非如此，然而事实便是这般铁证如山。如果还有其他选择，Phil绝对不会放任自己像是这样轻易地接触复仇者们，即使他的心脏因为这期冀而痛得发麻。
“真是扫兴。”Natasha突然说道，然后站起身来。“既然你所期待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Phil惊恐地看着Natasha转身离去，红发特工临走前近乎怜悯地看向Phil，嘴角微微扬起，“这是你应得的报酬，Agent Coulson。Phil，别再犯傻了好吗，你这/愚蠢的男人/。”
她说了与May几近相同的话，而这使得Phil更加迷惑不解。“我不明白，Nat。”但是Natasha只不过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太低估我们了，或者说是你太低估Clint和Tony了。”她对着仍然沉浸在迷惑中的Phil摇了摇头，语调中带着几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而你就是一个十足的大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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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非常喜欢Clint，喜欢的程度足以令Phil感到嫉妒。
“她是我的精神向导。”在一次异常缠绵的性/爱以后，Phil伏在Clint耳旁轻声抱怨道，“可是她明显更喜欢粘着你。Julie看起来并不怎么喜欢我，至少没到Alice那种程度。”
Clint只是咯咯发笑，“是啊是啊，她是你的精神向导。”他抬起脖子亲吻Phil的唇角，含糊不清地说道，“可是你是我的向导啊。”
“我的。”Clint总是喜欢有意无意地强调这个单词。毕竟这世道并不像早先几个世纪那么安稳，哨兵与向导之间的联结也不想过去那样坚韧而牢固。虽说不是随处可见，哨兵与向导们其实并非不能分手。那联结甚至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轻易地断开。
Phil对于这种宣誓主权的宣言简直爱得发疯。他顺势去舔吻Clint的嘴唇，同样含糊不清地说道：“是的，我是你的。”很难令人相信的是，控制狂Phil Coulson偶尔也会像是这样愿意成为他人的附属物，但是这个“他人”的定义仅限于Clint Barton一人。Clint当然也不会允许其他任何人成为这个定义中的一份子，天晓得他们两个中哪一位才是那个真正想要掌控一切的人。
如果没有工作，他们能在床上缠绵整个下午，从甜蜜的午休时间到夜色入户。Alice会在客厅百无聊赖地拨弄线团，Julia则会站在窗前摆出一副哨兵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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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il有些糊里糊涂，以至于回到基地是脑中依然在回放着Natasha临走时对他说的那些话。这很不专业，足以令神志清醒时的Phil对此感到羞愧。
“He-llo？”Skye凑了过来，她的脸上挂着神秘的坏笑，“AC？我认为有些消息——虽然只是些小道消息而已——值得向你分享。”
Phil眨了眨眼，强迫自己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Skye？你又做了些什么？”
Skye摆出了一副受到伤害的面孔，语调悲哀地说道：“哦，你刚才是用‘又’来形容我对你、对我们的小组所作出的那些贡献吗？我很难过听到这个，Agent Coulson。我本来是打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来着，现在我发现自己必须重新考虑一下这个想法啦。”
“Okey，我很抱歉。”Phil面无表情地说道，丝毫没有任何道歉的诚意。Skye看起来也并不在乎这些，她从身后拿出她的手机，像是献宝一样递给Coulson，“我搞到了复仇者大厦的监控录像，你有兴趣观赏一下吗？话说回来，JARVIS.是谁？”
Phil看着被递到自己身前的手机，很难判断这个惊喜究竟是惊是喜。“所以前两天，你在休息室里举着铅笔涂涂画画是为了……？”当他终于能够开口说话时，他如是向黑客小姐询问道。Skye的脸上浮起了羞涩的红云。
“好吧好吧，我会向你坦白这个。神秘的MR. JARVIS入侵了我的电脑，就是这么简单。”黑客小姐语速飞快地解释道，然后劈手夺过手机落荒而逃。
“嘿！Skye，站住！我还什么都没看到呢！”Phil追在她的身后高声叫道，引来了路过的Fitz-Simmons惊讶而不解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The Choice／抉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