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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

  •   大概十五分钟后,外面来了一大群流里流气的大汉,光看就知道这几十人都是打手,王虎见状十分得意,看看那几十人,又看看白檀,底子足了,说话便嚣张了。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美人,我就等你的手下来一并解决。”

      白檀笑眯眯地道谢了。

      ……

      又过了五分钟,外面传来引擎声和脚步声,显然白檀的打手来了。

      此时,东方玉判已经有些忍俊不禁了,心说白狐公子玩起来真是太坏心眼了。

      王虎领着几十名打手挺胸来到大门,接过其中一名打手递给他的雷球棒,眯起眼看着首先下车的人,一看领头的是穿着西装尽显斯文的男人,不由笑了,“美人,我看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吧,瞧那人来打架竟然还戴眼镜,简直是笑死人了!”

      司马燕接到白檀的来电到来,途中还在猜想他到底又惹来什么了,现在听见这人的话倒是完全明白了……

      一推眼镜,司马燕很和气地朝王虎点了点头,伸伸手召人。

      随行的制服警员立即上前问:“司马队长,请吩咐!”

      王虎的脑子是不精明,但要看见制服警员还是懵懂的话他可以不用混黑了,低叫起来:“靠!江湖事江湖了,你竟然叫警察!你这斯文败类是混那区的?竟然这么没品!”

      众警员嘴角一抽,心说竟然叫司马队长作斯文败类!

      司马燕看着王虎,十分认真地回他一句:“S局重案组。”

      王虎:“……”

      白檀似乎是嫌场面不够混乱,走到司马燕身前指指王虎道:“呐,司马,他说让我甩了你,跟他一起混黑的,你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王虎:“……”他很想表示原因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跟美人发展发展而已。

      司马燕回答得很快,“不怎么样。”说完便转身对身后那群警员道:“将他们全部锁回警局。”

      这回王虎很快回神,不甘叫嚷:“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以什么罪名来抓我?”

      司马燕想了想,道:“威吓警务人员。”

      王虎非常委屈:“明明是我被威吓,他刚才还让我不能动。”

      司马燕无视他,又道:“衣冠不整有碍风化。”

      王虎顺着他的视线看有几名打手没穿上衣,“这就叫风化么?”

      老徐忍不住插话:“现在全国和谐……”话没说完便被王虎瞪断了。

      “这万恶的和谐跟老子有什么关系!”王虎非常不服气。

      面对他的愤然,司马燕淡淡道:“还有你手上的武器,加起来三条罪名还不满意么?”言下之意是还可以追加的。

      王虎再笨也听出他是故意找茬的,看看白檀,又看看司马燕,似乎悟了什么的大叫:“原来这美人是你的,靠!你这是以权谋私!”

      司马燕扯扯唇,并没正面回答他的意思。

      但他的冷笑看在王虎眼中成了默认,最后结果还是在十数个鸟漆漆的枪口下乖乖举手合作。

      白檀看戏明显看得相当的乐,司马燕对此表示没有表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仍是再一次地纵容了。

      ……

      在老徐再一次对S市的警务人只表示谢意后,司马燕决定不再放养,拉住欲走的白檀,“跟我回去。”

      白檀难得顺应如流地点头,转身很有自觉地往车里钻。

      此时东方玉判首次感受到被人无视的感觉,忽然有点不是滋味。

      司马燕也是这时才发现旁人的存在,也没想太多便道:“你可以回去继续了。”

      显然在他眼中东方玉判只是路过的食客。

      闻言东方玉判脸色一冷,在白檀离开视线范围后脸上的温和早已收回,冷冷地睨住司马燕心想这样的人有何吸引之处?相貌平平、身手平平,也就有几分小聪明,分明是比不上自己的,凭什么白狐公子在他出现后便忘却自己的存在。

      司马燕无法察觉不到他越来越危险的目光,心下警觉正要转身离去时,忽然听见对方的声音近在耳边,“离他远一点。”

      “!”司马燕脚步一顿,回首看去竟见东方玉判尚在原地并无移动过的迹象,心下一惊,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凑在耳边方有的距离,这是怎么回事?

      “你……”司马燕张了张口,话未出口,久久等不到他的白檀不耐地拉下车窗唤他:“司马,你在搞什么?”

      东方玉判的脸色瞬间和缓下来,转头扬扬眉对白檀道:“你就这么抛下我好吗?”

      白檀似乎没有发现自己不小心淡忘这一号人物,只是颇为无奈地扬扬下巴指向司马燕的方向,凤眼轻眨很是无辜的表示──上头有人盯着,然后说:“我得上班去了,下回约个时间再见吧。”

      东方玉判应了声,在白檀看不见的角度轻蔑地瞄了默不作声的司马燕一眼。

      两人眼神交流间形成了某种默契──找时间出来谈。

      双方确认默契后,司马燕推了推眼睛掩住眼底的怀疑,往车子的方向走去。

      *****************

      回局途中,司马燕几次看向白檀,揉揉想得发疼的额角,终是开口:“刚才那人是谁?你怎么招惹回来的?”

      白檀早就发现他的欲言又止,听后有些玩味地扯起唇,也不管司马燕正在驾车,凑过去他的耳边低声道:“怎么?你很在意他么?”

      司马燕有些无奈地道:“你能不能看看场合再来闹?”

      白檀有些无趣地靠回位置,斜睨住他,“你果然是个无趣的三无男,耳后怎么可能没感觉的,说实话吧,你是不是不行?”

      司马燕可疑地沈默一下,半晌才道,“……你不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哎呀,难道你生气了?”白檀自然看出他的情绪波动,非但没有道歉的意思,还凑过去眨着眼睛细细观察。

      瞧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侧脸,司马燕神色难测,见白檀的眼睛还在眨阿眨的明显在等待自己的反应,久久的,久久的,他才道:“以后离那人远一点,他很危险。”

      白檀眨眨眼,略感失望地耸耸肩,“他是我的病人。”

      如此一句倒也解释了两人的关系,司马燕仍是叮嘱:“他身上有血腥味,若无事别跟他单独出去。”

      白檀对他反常的态度感到纳闷,摸摸下巴忽然道:“你真的吃醋了?”

      “……”司马燕没有回答他,只觉得压力很大。

      为何这个人总是这么会惹麻烦呢?先是一个展御人,现在又是一个……

      ……

      回到局里,司马的担心果然成真,展御人相当愉快地将白檀拉走了,两人耳语了一会儿,白檀的态度瞬间变得热情,两人不约而同地送了一记挑衅的眼神给司马燕。

      对于两位的态度,司马燕表示没有表示,只想着待会让人调查一下东方玉判这人,不料对方竟是十足的行动派,接完一通电话后,司马燕交待了一声便离开警局,来到附近的咖啡厅。──正是不久前与展御人谈话那一间。

      ***************************

      白檀被展御人带来录案室,两人并未走进,反倒绕到旁边的玻璃窗。

      这面玻璃是特制的,从里面看来只是普通的镜子,从外面看去则能将室内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而展御人特意先带他到玻璃面前原因则是……

      “真是见鬼了!这人不是跟死者长得一模一样么?”白檀看到坐在里面的人无法不惊讶。

      他口里说的死者便是日前发现被剥皮的那位,经过DNA验证他们找到死者名叫张玲,背景清白的普通白领,排除外来凶手的可能性,司马的推理跟展御人说得无异,凶手铁定是死者认识的人。

      司马燕的理由是:“凶手特意以夸张的手法处理尸体的原因只有两个,他想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又或者是……有利于排除自身嫌疑。”

      现在白檀看到明显有些坐立难安的女子,心想看来原因是后面那个了。

      突然,他想起展御人说过凶手将会自动送上门,不由狐疑地看看他,问:“你早就知道有这个人?”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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