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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古代的春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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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来的这个元朝和我所知道的古代差不多,也都有农历新年一说,这不,在我受伤的这段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要过年了了。
外面鞭炮锣鼓响声震天,直到我好奇的问小婧才知道,原来今天就是大年三十。
难怪前天炎老妈吆喝了一堆人跑到我这忙里忙外,不但帮我量身做衣,还将这屋子收拾的一片红彤彤,吓得我还以为她们就这么要把我嫁出去了,而我还没弄清楚状况,也不敢多问,害得我这几天都没睡好觉,总想着要如何逃跑了,真是虚惊一场。
我坐着轮椅和小婧一起准备去门外凑热闹,还没走出大门就被眼尖的炎老妈看到,看到她垂涎三尺盯着我看,啊,不,是盯着我屁股下的轮椅看我就头皮发麻的恶寒。
上次落水后炎老妈来看望我时,就对我的轮椅产生了极大的好感,非要我好了后把轮椅送给她,为此还偷偷塞了我一堆金银首饰加以贿赂,这还不够,她还使出杀手锏,将炎老爹当年追她的糗事一五一十讲了个遍,乐得我一下对炎老爹有了改观,看来人不可一直看表象,私底下炎老爹还是满有情趣的。不过最后她说完看我的眼神时,我就知道这件事只能她知,我知,炎老爹知,若是让第四个人知道,下场一定比我断腿还要惨。
为保小命我当然极尽谄媚让她了解到这只是我们母女之间的小秘密,同时还答应让桑离再做一个适合她的轮椅给她,她才面带笑容满意的离开。
“娘。”我小心的轻声提醒她的眼神太露骨。
“啊。是悠儿啊。”看了半天才看到我,我真是汗颜这位娘的眼神已经到了老花的地步,“你这是要干嘛去,走,和为娘一起去看雪晴她们剪窗花。”说罢,也不管我同意与否,自顾自的推着轮椅就往大厅走。一路还不停的小声嘀咕,“这轮椅就是好,多好玩啊,这都快过年了,我的怎么还没好。唉……”就差推我下去她坐上来了。
我无奈的傻笑,“娘,你的也快好了,到时咱们一起坐着轮椅去赏花啊。” 明明是残疾人和老年人的必需品,到了她这魅力一下飙升,愣是让炎老妈魂不守舍,不明白,真是不明白。
炎府的偏厅热闹非凡,虽然放眼望去也是一片红似火,却一点也不俗气,里面的人围坐一圈,右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的响着,左手拿的红纸上下翻飞,不一会就变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小娃,生动有趣的肥鱼,还有让人眼花缭乱的福字。
我和炎老妈凑上前去,看看这个,瞧瞧那个,最后都对一个双手高举福字的小娃爱不释手,没成想竟是严雪晴的作品。
她拉住炎老妈的胳膊,将我晾在一旁,好在我心胸宽广不和她计较,一边挑着窗花,一边闲闲的说:“娘你也剪几个送我吧。”
我话一出口,厅里顿时鸦雀无声,只有我翻看窗花发出的声音,小婧用手轻轻戳我,抬头一看,吓了我一跳,刚才一屋子的人一下子都不见了,只留神色黯然的炎老妈和一副看好戏的严雪晴,还有欲哭无泪的小婧以及我四个人对视,更准确一点是她们三个人都在看我。
我莫名其妙的眨眨眼,“怎么了?”
“为娘不会剪窗花。”炎老妈委屈的看着我。
“哦。”我恍然大悟,赶忙亡羊补牢,“没关系啊,我也不会,家里有雪晴姐一个巧夺天工的手就够了,再说一年就过一次年,不需要那么多人手的,雪晴姐你说,是吧。”将麻烦丢给严雪晴,我上前搂住炎老妈的腰。
“小悠她……说得对,雪晴除了会剪窗花,对其他都是一窍不通,若是娘连这都要学会,雪晴不依。”严雪晴窝在眼老娘的怀中撒娇,还不忘恶狠狠的瞪我一眼。
我全当看不见,蹭了蹭炎老妈,将她的视线转移,“娘啊,这么多的窗花不知要贴到什么时候啊。”
炎老妈低头沉吟一会儿,立刻吩咐小婧去将刚才见机逃跑的人喊来,让她们保证所有人的屋子都有窗花贴才行,临走前还不忘告诉她们,严雪晴剪的窗花务必贴到她屋子里,才高高兴兴的离去。
跟着她去厨房视察,刚一进去就吓得我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景象着实可怕,整个一吴宇森的枪战片现场啊。瓜果蔬菜被他们在厨房里扔得满屋子乱飞,好在个个身手了得,扔出去的东西都会被稳稳接住。不一会儿,各色食材都成了让人垂涎三尺的美食。
我不得不说一句,在我们家要想当大厨,一定要做到快准稳。炒菜要快,抓料要准,摆盘要稳。不然你就是大厨的职场中第一个淘汰的。
巡视完厨房炎老妈又拉着我不知要去哪,我感叹她当家主母的好体力,只能无奈的任她推着往前走。只不过三绕两绕的把我都绕迷糊了,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站的地方又是何处。
眼前的铁门锈迹斑斑,有的地方还黑乎乎的,一副超大的铁锁横在铁门上,就是告诉再别人说,没有钥匙别想进。
我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慢吞吞的开口:“娘……这是哪啊?”
炎老妈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从袖子里抽出一把硕大的钥匙,冲我诡异一笑,惊得我一身冷汗,莫非她知道我不是炎雪悠,想将我关起来严刑拷打。
我颤颤巍巍坐在轮椅上,准备时机不对就逃跑,虽然我是残疾人,跑不过精力旺盛的炎老妈,可是不试一下就放弃不是我纪醇做人的法则。
咣的一声,铁门已经被炎老妈打开,她满脸兴奋的回头对我说:“悠儿,快过来。”
我推着轮椅上前两步,里面的东西一排排的码放着,干净整齐,根本不是我想的可怖囚室,安下心来走进去,一股火药味扑面而来。
“火药?”我惊奇的发现,这一排排的都是火药的成品,只是不知炎老妈弄这么想要做什么。
炎老妈点点头,“这是我托人从锦州弄来的烟花,今晚咱们就放放看,是不是真如人所说锦州的烟花是最好的。”
我长出一口气,原来是烟花,害我还以为炎老妈弄了一屋子炸药。
虽然以前看过无数次的烟花,可这一次却是最难的,在遥远的古代亲眼见识到伟大发明之一,我着实兴奋不已,激动地连连拍手,“好哇,娘你太厉害了,今晚准保惊呆他们不可。”
大年三十对我们来说是最重要的一个日子,辞旧迎新,要的就是热闹。
炎老妈特地让人在大厅摆了五桌宴席,目的就是想让全家上下论身份一起过吃个团圆饭。
丰盛的年夜饭吃完,我就接到炎老妈的眼神,让炎学皓吆喝着大家一起出去,砰砰几声,烟花直冲上天,在漆黑的夜空绽放出一朵朵璀璨的花火,惊叹声此起彼伏。
握着炎老妈的手,我真的很开心。虽然我来这时日不长,也是在这的第一个新年,却没有感到孤单,身边的人虽然不是我真正的亲人,却给了我一直没有却渴望的亲情。
由于身体还未恢复,大年夜的守岁活动自动将我排除在外,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外面火光冲天鞭炮震天响,这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早和周公面谈去了。
可瞧瞧现在,莫名其妙的就穿越了,还是个架空的朝代,满肚子的历史知识算是排不上用场了。别人穿越都是美男在旁,到我这可好,直接病痛缠身。
虽然身边也有一位美男,可貌似人家对我是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不过没关系,目前为止我也只有一点。我是喜欢帅哥,可不见得是个帅哥我就要把他生吞活剥,要这么做的前提是人家对我也要有意思才行。要不然剃头挑子一头热,岂不完蛋。
我这空想的欲罢不能,就差风亦尘站在面前让我虐了。
“你在笑什么?”身后猛的传来说话声,吓得我连连抽气。
一道欣长的身影不知何时站在我的窗前,他犹如雕刻的俊脸在外面火光的映衬下忽明忽暗,嘴角噙着一丝微笑,邪气而独具魅力。
想起上次的不欢而散,我一面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装死尸,一面偷偷欣赏风亦尘,实在太帅了,啧啧,还好他是这个身体的未婚夫,不然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就太可惜了。
“问你话呢,看我做什么?”今天的他看起来和以往有所不同,虽然只是感觉,但是他这样还不错。
我懒懒的伸个懒腰,不答反问:“大半夜你爬墙进来干吗?”这家伙仗着武功好,已经是第二次爬我的墙了,谁知我没穿来时他还爬过多少次。
他一屁股坐在我床边,要不是我闪得快,头就已经在他屁股下面了,离他这么近,可以清晰地闻到他身上的酒气,“想来就来了。”
我靠,说什么话。还想来就来,你当这是客站还是什么,算了,看在你喝醉酒的份上,忍你一回,“你喝酒了,是不是不开心啊。”一个人大过年的喝醉酒不在家好好待着,还到处乱跑,肯定有心事。
他身体靠向后面,悠远的目光落在窗户上,声音几不可闻:“为什么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低低一叹,废话,我根本就不是炎雪悠了,当然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我以前什么样?”据我所知炎雪悠回来日子也不长,除了彼此是未婚夫妻,你还能和她有什么交集啊。
“我不喜欢以前的你。”他狭长的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我,突然就抖了爆炸性消息出来。
我眨眨眼,暗自揣测,莫非这位仁兄的言外之意就是以前不喜欢我可是现在开始喜欢我,也就是说他不喜欢炎雪悠而喜欢纪醇,这也太劲爆了。
我深吸一口气,追问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喜欢我?”
他困惑的摇头,手抚眉心,“是好奇。”
“好奇什么?”我惊疑。
“好奇你为什么变化如此之大。”今天他出奇的老实,有问必答。
不是吧,“就为这?”
“也许吧。”
我闷闷哼了声,“我对你也保持好奇的态度。”
“我?”狭长的凤眼高高扬起。
“对,没错。好奇你觉得我居心不良,好奇你对我的态度,好奇你大半夜放着家人不陪跑来和我说好奇我,好奇你在我市以前是如何对我的,最最好奇的是以后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一口气说完,我牢牢盯着他。
“……以后你就知道了。”留下这句话,他在我的注视下哪来哪去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炎府是格外的热闹,来拜年的人此起彼伏,我远远地看着都就觉得烦。以前在家过年的时候,来给爷爷拜年的不是有求于他,就是他的职员,没一个是因为过年而来拜年的。
我一直都很反感,类似于这样的事也从来不参与,为此还和爷爷吵过几次架,最后都是被纪湮帮忙挡掉。
所以,我一点也不喜欢过年。别人家都是祖孙三代有说有笑,而我家只有爷爷、纪湮和我三个人。连林管家和刘婶都被家人接回去过年,就更加没有过年的气氛了。
“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一只宽厚的大掌扶上我的肩头。
我冲他咧嘴一笑,“想这去哪玩呢。”
炎学皓宠溺的拍拍我的头,“小丫头,腿还没好,就想着淘气了。”
我不满的嘟嘴:“大过年的,还不让人高兴一下。”
“好。”他推动轮椅,“走,大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激动啊,终于能去见世面了。
“去了就知道。”炎学皓打着哑谜。
反正很快就会知道,我也在没多问。
只不过这哪里是要出门去,分明是往内院走。
我紧急喊停,“不是要出去?怎么往回走。”
“里面有个地方景色很好,你一定会喜欢。”
我将信将疑,“真的。”
他反问,“大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点点头,不再多话,任由他推着走。
出了回廊,三绕两绕的我已经晕头转向,“就是这里。”炎学皓停下脚步。
我郁闷的看着面前的小院,和我居住的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里面的梅花此刻开的正好,风儿轻扬,带起几多梅花瓣,真有点世外高人的味道。
“谁住这里?”小院有点过于安静,好似没人居住。
炎学皓不作声,一把将我抱在怀中飞身掠起,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安全的放在屋顶。
抬眼望去,就被眼前的景象牢牢震住。
白茫茫的屋顶一座连着一座,好似真的没有边际,远处的青山在薄雾下若隐若现,像是一个顽皮的小童在玩捉迷藏。
还能看见街巷燃起的点点烟火,只是好像离我很远,星星点点的,不太真切。
刚才还置身于那个喧闹的世界,此刻仿佛不存在一般,只是偶尔传来几声鸟叫,提醒我眼前是如此的真实。
“这样看去,真的很美。”我发自肺腑的感叹。
“的确很美。”炎学皓眼神飘忽,“小然住这里。”
我一点也不惊讶,其实刚才他吞吞吐吐的不说,我就已经猜到了大概,只是他不说,我也不想勉强。
既然他带我来这,就是想说说炎雪然的事情,我要是再不问,就要错过机会,“讲讲她吧,我想听。”
温雅的笑容从嘴边溢出,他缓缓的开口:“小然活泼好动,总喜欢往外跑,为这事,父亲没少说她,她当时会向父亲再三保证不再犯错,可一转身她就继续无法无天。”
“那是因为有你们护着。”我黯然插嘴。
炎学皓摸摸我的头,哄道:“我也会护着你。”
虽然只是一句安慰,我却觉得格外温暖。
“小然很喜欢笑,无论碰到什么事,她都会笑,可是就在皇帝向父亲提起你们俩的婚事后,她就很少笑了。直到你为婚事赶回来,小然才渐渐有了笑容,虽然还是不高兴每天都要进宫。”他沉默了一下,接着说:“直到那一天宫里传来消息,说小然失踪了,你一听到就不知跑哪去了。后来婧丫头跑回来找我,我才在悬崖边上找到昏迷不醒的你。问小婧她只说当时看你脸色不对怕你出事就一路跟着你,直到看见你跳了下去,她又没来得及阻止才慌了神,急忙回来找我。而小然至今下落不明。”
他搂住我的肩膀,低声询问:“小悠,那天的事,你能想起什么吗?”
我摇头,眼里一抹愧色,听他说的炎雪然是那么鲜明,仿佛现在就站在眼前冲我笑,那么美好的一个人,却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好像炎雪悠还知道点什么,只是我……唉!
搂住我肩膀的手微微用力,“想不起来就算了,我们一定会找到小然的。”
我肯定的点点头,既然炎雪悠是个关键人物,而我现在就是炎雪悠,我一定不会让她无缘无故就不见了,这个责任我担了。
打定主意,我轻轻靠在他的身边,突然有一种感觉,也许我会很喜欢在这里……过年。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只是奇迹总是会发生,不巧的是,这些奇迹全砸我一人身上,从腿受伤到现在也就一个多月,我不仅腿伤痊愈可以自由下床走动,竟然觉得比以前还要身轻如燕,可我明明从早到晚喝着十全大补汤,腰围还宽了许多,怎么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只希望这不是我的幻觉,错把后遗症当成活动自如就行。
这些日子除了炎老妈时常坐着轮椅来见我,就再没见到别人,炎雪晴不来看我很正常,她讨厌我嘛。所以曾经我一度以为是我不受人待见,就向炎老妈打听了一下其余人的动向。
结果让我安心不少,因为刚过年关,所以炎老爹和炎学皓一起去视察各地的店铺去了。
风亦尘从那晚后也在没有出现。
难得的清净日子让我理清了很多东西,也想通了一些关键。
炎雪然的失踪是所有事情的开始,就像潘多拉的盒子,麻烦接踵而来。而炎雪悠一听到妹妹失踪脸色就不对了,好像她一早就知道似地,最让我费解是她跑去跳崖,炎雪然是在皇宫失踪的,她跑悬崖去干什么?
我亦无法用双生子有心灵感应想同生共死的观点来说服自己。所以,炎雪悠为什么要跳崖是个疑点。
她非但没死成,还匪夷所思的被人用白光送上去……不对,一开始我一直认为崖底肯定有第三个人,就是他将炎雪悠送上崖顶,而忽略了我来的时间,那么当时应该被送上去不是炎雪悠而是我,也就是说炎雪悠跳崖后回不去自己的身体,而我又莫名其妙的落入她的身体,她则将计就计,把送我上去?
只是她的目的真的是让我将炎雪悠的生命延续完吗?这一点我持怀疑态度。
炎雪悠没了肉身,又会跑去哪里呢?天,一个雷人的想法猛地窜入脑袋,她不会跑到我的世界进了我的身体吧?!真让我恶寒啊!
还有她的师傅水无乐,既然她的法术都那么惊人了,想必这个水无乐也不会差到哪去,而且他们师徒在一起十几年,肯定非常了解对方,也许他会知道炎雪悠去了哪里。只有找到炎雪悠,才能解开这些谜团。
如今我腿好了,不能在这里守株待兔等水无乐现身,所以要么想法子引他来,要么主动去找他。我想过了,等炎学皓回来,我会让他帮忙请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打探一下水无乐的消息。
还有一件事在我的心头萦萦绕绕挥之不去,就是上次在池塘边炎雪晴所说的“誓言”。应该是炎雪悠答应了妹妹什么事情,可是却没做到,让严雪晴误会她出于某种原因伤害了妹妹。
我必须把这个事情弄出个所以然,坐以待毙的事情可不是我做事的风格,而且这件事情如果不解决掉,指不定以后还会出什么娄子。
这一日我早早便让小打探到炎雪晴的所在。没想到这位大姐一大早的不在自己的屋子好好待着,却跑到寄予亭去吹冷风。
真是古代小姐的风范十足,没事干就对着湖呀,花呀,草呀的哀叹无聊的人生,却从来不敢将自己的想法付诸于行动。这生活真是有些乏味至极。
我和小婧赶到寄予亭。远远望去,炎雪晴似乎拿着什么在看。
待发现我人时,就将一张纸匆匆忙忙塞进袖管。十分慌张的问:“妹妹来此何事?”
哼哼!叫得还真亲热。那天也不知是谁把我推进池塘的。我不和你不计较,咱有正事要办。
“哦!我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成天到晚待在屋子里也无事可做的。看到姐姐在这,便想来和姐姐说说话的。”我和她打着哈哈,尽量让她放松警惕。
“我和你?想必是无话可说的吧?”炎雪晴轻蔑眼神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被我瞧了个正着。
呵呵!我讪笑两声,说:“那我就开门见山有话直说了。”
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炎雪悠啊炎雪悠,你到底是那里得罪她了,难道因为男人?恩恩,也只有男人才可以让女人如此小气巴拉的。
“你想与我说什么?难道是想来教训我上次把你推进莲心湖。”她瞪着眼睛气呼呼地。
趁着炎雪晴在那里皱眉毛瞪眼睛,我偷偷给小婧使了个眼色,让她去石桥边守着,以防有人。
其实以我的审美眼光来看,炎雪晴也是个美人,瓜子脸上柳眉如画,大大的眼睛好像随时都可以流出眼泪来,看起来楚楚动人,只不过她被列入我认为的美人是有个前提——她不说话也不动,不然这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大打折扣。
“唉!”我装模做样的叹了口气,眼神飘飘得远远的,“姐姐,你有所不知,我和小然是双生子,彼此是有感应的。当日我得知小然突然失踪,就凭感觉去了崖顶,以为小然掉下去了,找了半天自己却失足掉了下去。”
我偷偷瞄了一眼炎雪晴,看到她吃惊的表情,我相当的满意。哼!做戏谁不会,想我还是话剧社的当家花旦呢。
我转过头时眼泪已含在眼眶,真诚的望着炎雪晴,说:“要不是小婧那丫头在身边,我早已不在人世了。而且我掉下去时摔伤腿还撞到了头,以前的记忆全然都忘记了。”说罢,两行眼泪便流了下来。
还未等我号啕大哭,炎雪晴便用手帕轻轻擦去我的眼泪,“小然的失踪让我乱了心神,让你受委屈了。”
“我们是一家人,小然失踪谁都不好受,只是姐姐,你那天说的‘誓言’是什么?我失忆了,全都不记得了,还望姐姐相告。”我收起眼泪,挽住她的手臂。
她瞟了一眼周围,低声说道:“你答应在大婚的时候会和小然交换身份。”
“什么?”我震惊的抬起头来,难道是说炎雪然喜欢爵爷风亦尘,但又会是炎雪悠被指婚给风亦尘的。这…这简直是乱了套,“姐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细细与我说来。”
看着我着急的样子,炎雪晴拉着我再在予亭中的石凳上坐定,才娓娓道来:“据我所知爹爹以前救过先皇的性命,所以先皇便在你们两岁时将你们分别指给了当今皇上和风亦尘爵爷。”
说到这里,炎雪晴站了起来走到亭栏边,手不停的摩挲着寄予亭的柱子,叹道:“谁成想你小小年纪却被水无乐师傅带往深山潜修,你不在的这些年,小然不知怎的竟然喜欢上了风爵爷。”
炎雪晴顿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年前你被水无乐师傅突然送了回来,而圣旨随后颁下,说要你们在七月完婚。这可急坏了小然,小然和我便找你商量,你就在莲心湖边发誓说,等大婚之时你会和小然调包。可是……可是小然没有等到那一天却不见了。”说完,眼泪便夺眶而出。
我赶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道:“事已至此,你也别想太多了。只是小然确是在宫中失踪的?”
炎雪晴泣不成声地摇了摇头:“皇帝派人来说是在宫中走失的。”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很是气结,古代的婚姻制度真是害人不浅,TNN的。女人在古代根本就没有地位可言,在男人看来女人就是他的一个附属品。而至高无上的皇上随便的一句话就可以扭转人的一生。
万恶的旧社会。还是社会主义好呀,起码人人平等,婚姻也是自由的。转念想想小然的失踪也很是蹊跷,以前去皇宫也没事,怎么会突然好端端的就不见了呢?不是我阴谋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说不定又是某某人想偷天换日,这不是电视剧里面常演的桥段嘛。
不过眼下我自身都离奇穿越了,也就是说万事皆有可能,我就抱着电视来源于生活的事实,本着生活依旧精彩的态度慢慢往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