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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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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当空,望鹤峰春风拂面。
“师尊。”萧鹤舟轻叩房门并出声呼唤时,屋内传出慕九低沉的回应:“进来吧。”
进入房间后,萧鹤舟发现慕九正穿着衣物,似乎刚刚起床。
慕九的衣衫尚未完全整理妥当,露出结实健硕的肌肉线条,这一切都清晰地展现在萧鹤舟眼前。
慕九转过头来,恰好捕捉到萧鹤舟直勾勾盯着自己发愣的眼神,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原本只系了一半的衣带,此刻他索性直接撕扯开来,然后迈步走向萧鹤舟,似笑非笑地调侃道:“怎么样,为师这身材,可还入得了徒儿的眼?”
萧鹤舟意识到自己的无礼后,瞬间感到无比羞愧,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尤其是双耳,简直像是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难道徒儿是害羞了?”慕九嘴角微扬,轻轻伸出手,抚摸着萧鹤舟那已经变得滚烫的耳朵。
一阵冰凉的感觉袭来,萧鹤舟不禁颤抖了一下,试图躲开慕九的触碰,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
“真的吗?可是......”慕九转过身来,微微俯下身去,靠近萧鹤舟的耳畔,柔声低语道:“那为何徒儿的脸颊如此绯红,而心跳又这般急速呢?”
萧鹤舟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语无伦次地解释道:“弟...弟子可能昨晚受了些风寒,身体有些发热罢了...”
慕九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但也不再戏弄于他,而是整理好衣衫,问道:“找为师何事呀?”
萧鹤舟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看向慕九,迟疑片刻后终于开口问道:“师尊,您以后是否还会再收徒呢?”
“不会了。”慕九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宠溺,“有你一人足矣,何必再收他人呢?”
萧鹤舟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师尊的望鹤峰地域辽阔、气势恢宏,如此广阔的地方,为何不多收几个徒弟呢?这样一来,山中也不会显得过于冷清寂寞啊。”
慕九闻言,缓缓抬起眼眸,微微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萧鹤舟。
萧鹤舟见状,心中一紧,立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轻易言语。
片刻后,只听慕九冷漠地问道:“难道你希望为师多收几个徒弟吗?”
萧鹤舟慌忙低头,恭敬地回答道:“弟子并无此意,弟子只是觉得若是有更多人陪伴在师尊身边,或许能让师尊感到些许快乐与温暖。”
说完这句话,屋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萧鹤舟垂下双眸,手不自觉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羞涩之色。
慕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依旧冷淡地说:“此事容为师再好好斟酌一番,你先去吃些东西吧。”
萧鹤舟如蒙大赦,连忙躬身施礼,谢过师尊后欢天喜地地离开了房间。
慕九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紧盯着萧鹤舟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喃喃自语道:“你就这般希望我身旁众人簇拥环绕的吗,而你却要远远地躲开……”
与此同时,萧鹤舟独自一人在那高耸入云的望鹤峰上寻觅着食物,但四处寻找一番后却一无所获,唯有一棵挂满了粉嫩桃子的桃树映入眼帘。
这些桃子个个果实饱满、色泽诱人,让人垂涎欲滴。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如飞鸟般轻盈地摘下了两个粉嫩嫩的桃子。
而在望鹤峰脚下,赵亦初正焦急地在院子里四处找寻着萧鹤舟的身影,嘴里不停念叨:“阿舟?该吃饭啦!他人跑到哪里去了?应寒,你有看见阿舟吗?”
听到这话,一旁的薛应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冷哼一声说道:“你如今整日满心满眼都是他,究竟还把我放在心上吗?”
面对薛应寒的质问和不满,赵亦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调侃道:“哟呵,怎么这就吃醋啦?嗯?”
然而,话音未落,薛应寒便突然伸手紧紧扼住了赵亦初的脖颈,猛地吻上了他的唇,丝毫不给赵亦初任何喘息的空间。
直至赵亦初几乎快要窒息,无法再承受时,薛应寒方才缓缓松开了手。
赵亦初软绵绵地斜倚在薛应寒宽厚结实的肩膀上,似笑非笑、阴阳怪气地道:“哼,我可瞧见了,这几日围绕在你身旁的花儿可真不少呢!想必你屋里那些情书和定情信物都快要没地方搁了吧。”
话音未落,只见薛应寒一言不发,突然一把将赵亦初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屋内。
进屋后,薛应寒动作粗野地将赵亦初扔到床榻之上,紧接着抬起手便去解自己的腰带。
赵亦初惊慌失措地看了一眼窗外,焦急道:“应寒,你……现在…还是…白日唔……应寒……”
此时屋外阳光明媚,碧空如洗,和煦的春风轻轻拂过,原本波澜不惊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湖中的粉色莲花竞相绽放,摇曳生姿,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
一只蜻蜓轻盈地落在粉嫩的荷花瓣上,稍顷,另一只蜻蜓也翩然而至,同样停歇于此。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门外传来萧鹤舟满心欢喜的呼喊声:“赵大哥!”
赵亦初一听,心中大惊失色,他们两人此刻……可谓是坦诚相待,小兄弟俩个还在碰头呢。
“赵大哥,你在里面吗?”萧鹤舟轻声问道,随后又轻轻地叩响了房门。
赵亦初气都不敢喘一口,他咬紧牙关,生怕发出一丝声响。
房间内一片寂静,萧鹤舟不禁心生疑惑:这个时候,赵大哥理应在啊,难道赵大哥出去了?
想到这里,萧鹤舟决定稍晚一些再过来。
看到门外的人离去后,赵亦初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同时狠狠地瞪了一眼薛应寒。
而薛应寒则露出一脸坏笑,仿佛对刚才的恶作剧颇为得意。
由于被中途打断,赵亦初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的兴致。
他用力拍开薛应寒那只在自己身上胡乱摸?索的手,怒斥道:“起开。”
薛应寒挨了打,也不松开,反而更起劲……
“你…”赵亦初轻声低吟,羞愤不已,“嘶…啊啊啊。”
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他之前一直想,可是薛应寒一直不肯,今日他怎么……
在甘霖的滋润下,干涸的土地如久旱逢甘霖,满载着希望与新生,渐渐焕发出蓬勃生机。
“让开,要下雨了。”赵亦初道。
薛应寒不依不舍,没有理会他。
没一会,赵亦初彻底忍不住了,好似遥远的天边来了道空雷,让人身心皆颤。
看到满脸甘霖的薛应寒,赵亦初轻笑道:“都说让你让开了。”
薛应寒把自己脸上的甘霖抚在掌心,灌溉另一处旱地,他俯身吻道:“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