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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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木子本人就是个小喇叭，是个社牛小达人。演讲结束就被主任叫去定制校服了。
小喇叭一走，陈寒和宋书奕之间的气氛明显冷了下来。
“呦，陈寒，你还敢跟他做一块啊？”说话的是个寸头男生，走到段木子的位置坐下，笑的痞里痞气的：“上次偷手表，这次坐这么近，不怕给你家底偷了啊？”
“我说过我没偷，”宋书奕瞪了一眼寸头男生“手表不是我拿的。”
“还瞪我，你说没偷就没偷啊，”寸头男生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寒打断了。
“你最好赶快离开你坐的位置，”陈寒撇了眼刚进入教室和人打招呼的段木子：“不然你容易招惹一个……”
陈寒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寸头刚想问“惹什么”，后面就传来段木子的声音。
“你谁啊，坐我位置干嘛？”段木子敲了敲自己的桌子：“起开。”
寸头男生或许是觉得段木子说话的语气不太好，使得寸头一下子火气上来了：“你有病吧，做你位置怎么了，一个母人这么小气干什么？”
寸头男生说完宋书奕下意识看了眼陈寒。陈寒和段木子之前认识，带有侮辱性词汇或多或少会帮着段木子回击回去，但陈寒一副看戏的表情看着寸头男生。
段木子指了指自己：“小气？母人？好好好，陈寒他位置在哪？”
这是上辈子没有的摩擦，或许就算有陈寒也记得不太清楚了。他指了指靠墙倒数第二排的位置。
段木子顺着陈寒指的方向找到了寸头的位置，抄起寸头桌子上的语文书就嘶了。
嘶书的动静太大，惹来了全班的注视，原本吵闹的班级一下子寂静下来，大多数人都不明所以。
寸头男生见段木子撕了自己的书一下子就站起来，大喊：“你特喵有病啊，我不就坐一下你的位置吗？撕我书干什么？”
段木子见他大喊立马做出被吓到的样子：“我以为你做我位置是要跟我换，我嘶我自己的东西而已，”说着有拿起物理书给撕了，然后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刚刚的意思是不换？那我不小心撕了你的书，对不起，你不会这么小气和我计较的对吧？”
寸头男生脸气的通红，张口大骂段木子，段木子则是在一边委委屈屈不敢说话。
“行了孙鑫，她都已经道歉了，骂两句得了，让木子赔点钱，找老师在要一套不就好了。”
“就是呀，你看给人家吓得。”
段木子妥妥一个社牛人士昨天开学报道加今天一上午，足矣和班级里的人打成一片，自然有人会帮她说话。
“好啦是我误会了，我会赔的，对不起。”段木子一边劝为她说话的人一边祸水东引“那你刚刚说女生是母人也不是骂我的意思喽？”
“孙鑫你最好特喵的说明白？”
“啥坏词你都往外蹦啊？上周和你打游戏这么骂队友到时候，我就隔应你。”
段木子最后一句话直接惹了班里女生的群愤，有的不打游戏的乖乖女，理解意思后怒气冲冲的就跑去找老师告状去了。
陈寒坐在位置上装作无意的身子往前倾了倾：“刚刚话没说完，你惹她就相当于惹了一个有精神洁癖的疯子。”
孙鑫看了眼陈寒，有看了眼上一秒还在柔弱可欺下一秒却扮作鬼脸气他的段木子。随后就被叫去了教师办公室了。
“这么小气干什么~”段木子走到自己的位置，从书包里抽出酒精湿巾擦了擦椅子。阴阳怪气的学着孙鑫刚才的说话方式：“你也是刚刚他骂我，怎么不帮我？”
“我帮你指出他的座位了。”陈寒表情平淡，但掩盖不住说话时自带的笑意。
段木子见陈寒这里无处发难，有转头看向宋书奕：“咱俩也算是认识了，为什么不帮我？”
宋书奕看了眼陈寒，又看了眼段木子，道：“下次一定”
“万一没有下次了呢？”
“那欠着？”
段木子被宋书奕这句话直接无语到，转头不理他了。
陈寒撇过头，声音唔得很好，但微微耸动的肩膀，不难看出他在憋笑。
这场闹剧止于上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从办公室回来的段木子赔了孙鑫的书本费，但根据消息灵通的人说，孙鑫多半是要被叫家长了。
*
因为第一天开学，学校免除了一天晚自习时间。下了课，宋书奕回到寝室。因为“小偷”事件传的沸沸扬扬，基本上没有人和他同寝，不过这样也好，宋书奕反而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宋书奕换下校服后，出了宿舍楼，就奔着学校大门去了。刚放学不久，顺着放学的人流出校，总比翻墙强的多。
翻墙出校这种事，他从高一就开始干了。起初会心惊胆战的怕被安保人员发现，怕被老师抓个现行，但次数多了，也就理所当然了。
青城一中的所在的位置并不在市里，相反还很远，宋书奕转了两站公交才到达目的地——商业园。
商业园内是一家接着一家的餐饮店，这里经常会招工，小时工，月工。尤其到了寒暑假的时候，想要打寒暑假工商业园肯定是首选。
宋书奕找了个工资较高的餐饮店，进去时老板还在忙，他就站在吧等，等了莫约十分钟老板才忙完手里的活，过来和他谈话。
一切都谈好之后，老板加了宋书奕微信，又给他拿了条围裙：“现在正值晚饭时间，你就帮忙送送菜，千万别送错了。”
宋书奕“嗯”了一声，系好围裙，转身就开始熟悉现在手里的工作。
*
“你们到底要挑到什么时候？”陈寒一手拎着手提包，一手拎着书包，身上还背着一个书包：“依我看刚刚的那家火锅就很好了。”
“拜托，现在这闷热的天气，吃火锅只会越吃越热，”段木子仗着齐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职责陈寒。
“妈，你倒是管管，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她是你女儿？”陈寒作势要撇掉手里的东西，试图反抗现在的不公。
但很显然反抗起到了作用，让齐女士的心得到了短暂的动容：“好啦，要不就这家吧，不然某人就真把我们的东西给扔喽。”
*
包厢内，齐玥看着菜单，还会问段木子有没有想吃的。但段木子的眼神时不时会看向带着口罩的服务员，过于眼熟了。
卸下沉重里的陈寒整个都坐在靠背椅上，手里拿着手机似有似无的戳着屏幕。
服务员走后，段木子才敢开口问他有没有注意刚刚那个服务员有点眼熟。
“没注意，刚刚在看手机，”陈寒摁了手机的息屏键后站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陈寒没什么电话要打，出了包厢后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宋书奕。他隐约记得上辈子也是开学第一天，宋书奕因为打群架被记过来着？
但是现在在校外，让他地方一下也好。
宋书奕在卫生间门口摘下围裙，挂在墙上的挂钩上，转过身就看见陈寒站在距离他只有两三步的地方。
“你在这里兼职？”陈寒双手插在上身校服兜里，露出的右手手腕上带着黑色机械手表。
“嗯，”宋书奕撇了眼陈寒手腕处的手表，才又重新看向陈寒：“谈女朋友这么快见父母？”
“？”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妈是幼儿园老师，幼儿园时帮过段木子，她父母现在不在青城，托我们家照顾一下。”
“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宋书奕拿起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油污，没擦掉，转身进了卫生间，站在洗手台前低头洗手。
陈寒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么明白，原本只用说“她不是我女朋友”这一句解释就够了：“我记得你住校？等会怎么回去？”
“翻墙，”宋书奕甩了甩手上的水珠“与其考虑我，不如考虑一下，你的小青梅。”
“她有假条，明早回去也可以。”
“哦。那就不奉陪了，我还要去结工资，走了。”
陈寒还想叫住宋书奕在说些什么，但餐馆人多，声音喧哗，宋书奕明显没听见陈寒叫他，直到离开陈寒的视线。
*
第二天上课，陈寒是和段木子一起来的。
宋书奕趴在课桌子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听到身边有人坐下，抬头看了一眼后就又趴下去了。
“昨晚兼职完，你干嘛去了？”陈寒见宋书奕一副睡不醒的样子问道。
“继续兼职。”宋书奕趴在桌子上导致发出声音都闷闷的。
昨晚和陈寒分开后又找了个兼职，差多凌晨才结束，凌晨已经没有公交了，只好从商业园徒步只回学校。回到寝室时已经快一点了，宿舍楼已经停水了，好在走之前拿暖壶备了点水洗澡。不然今天肯定是一身油污味。
“安静，”李玲拿着两个文件袋进入教室：“等会开学考，段木子你去最后一个考场，监考老师会给你安排座位。大家现在把桌子都给移成单排。”
“……最后一个考场几班啊？”段木子看了看同桌，有往后看了眼陈寒和宋书奕。
“你等会跟着我，我最后一个考场。”宋书奕面无表情移动座椅位置。
“哦。”段木子撇了撇嘴回应道。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