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大一统》赊墨凌水真君

8、血染归离原

　　出发蒙德前，赊墨凌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无法保证蒙德语是现实中的英语，而且即使是英语(他自己英语水平不差)，提瓦特各国文字也和现实中完全不同，自己这副身体十分熟悉璃月文字，但对其他各国文字却一窍不通，所以自己必须雇一位翻译，于是他在冒险家协会帮助下找到一名来璃月游历数年，精通璃月和蒙德两种语言的冒险家，名为米勒·约翰，因为这人属于冒险家协会的冒险家，不受雇佣，但还是借了赊墨凌水的委托，他也可借机回蒙德看望亲人。在赊墨凌水看来，雇佣和委托似乎没什么区别，但对方只接受委托而不是雇佣，他也只是顺了对方，反正只是短期翻译，然而未来他会明白“雇佣”和“委托”在这里不是一丁点区别，简直天差地别，但这都是后话了。
　　赊墨凌水想先谈好价钱，但被对方拒绝了，对方要求委托完成后按委托人自身意愿支付酬劳，并且拒绝了赊墨凌水提供出行物资装备，而是自己准备。
　　作为还算有经验的冒险家，米勒并未耽误太长时间，简单收拾东西后，当日上午二人就出发了。
　　途中，二人相谈还不错，米勒更愿意别人叫他“小约翰”，因为他还有个还活着的老父“埃德加·约翰”被称为“老约翰”，这样二人可以分辨开。
　　这样的理由使赊墨凌水感到一丝幽默，为何偏要叫“小约翰”呢，而且还要强调“老约翰”还活着，难道他老头子死后，就要改叫米勒为老约翰？不过这种幽默还挺让赊墨凌水喜欢的，而且这位“小约翰”在陌生人面前唯唯诺诺，然而却又能很快和人混熟，一路上滔滔不绝的与赊墨凌水侃大山，这位有些枯燥的行程增添了一丝有趣的色彩。
　　行程路线是从璃月港北部大桥出发，经归离原上那条大路北上，晚上大概能到望舒客栈，在此修整一晚。次日一早启程，直穿荻花洲，取道石门，最后走过东北方向一段路就到达蒙德地界。
　　第一日中午，二人行至归离原，难以想象，这么长的路，还没有现代化的沥青或者水泥路面，更没有现代交通工具，往返间的劳动人民用人力和少有的畜力保障了璃月各方货物往来，由此可见，劳动人民是伟大的，此刻，赊墨凌水萌生出未来要在璃月大力发展交通运输的想法，这并非不知道传送锚点这一方便的装置，但是传送锚点毕竟和地脉相关，无法保证大规模使用的稳定性，其次是大陆上大多数居民不会使用传送锚点，即使要使用，用前也是要到所在地激活锚点，最重要是锚点未必能大规模运送货物，因而赊墨凌水才想着要发展交通运输，尤其是要为璃月引入现代交通运输。
　　中午时，二人想着能否找到人家借点饭，再不济也可以借口锅自己做口热乎的，因为干粮实在难以下咽，然而二人人家倒是没找到，却遇上剪径打劫的贼人，看衣着是盗宝团无疑了。
　　“今天真是幸运，碰上两个单独的路人，喂！看见大爷我们的穿着难道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吗？还不快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还有旁边那个外国人，衣服不错，也一并交出来，求求我们，大爷我们或许可以放了你们，赏你们一条活路。”为首的面罩劫匪冲二人大放厥词。
　　走的太急，赊墨凌水又忘了给自己换一身衣服，还是那身短衣，只不过穿衣什么的他自己并不在意，而小约翰则穿了一身还算体面的棕色偏蒙德式的大衣，让劫匪看上了他的衣服，然而就是这一举动让本想轻快了事的赊墨凌水感到很不爽，TMD，抢劫还扒人衣服，不可理喻！
　　“对哦，为什么你走前不委托个保镖打手什么的？”小约翰小声问。
　　“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冒险家身手很好，能解决这个小问题呢。”赊墨凌水笑了。
　　“我只是翻译啊，虽然冒险家有一定身手是没错，但我也没单人应付过这种啊，对面起码二十人，要不咱认栽吧。”小约翰无奈的说，准备按劫匪说的做。
　　此时，清剿盗宝团，扫黑除恶的想法深深扎根在赊墨凌水心中，MBD，这群盗宝团利益熏心，不吃教训，严重破坏各国治安，甚至会影响国家重大工程，有这样的虫豸，璃月的现代化建设何时能提上日程？和这样的虫豸在一个国家，怎么能治理好璃月呢？
　　“你猜我为何这么远距离旅行却自信的不雇保镖？难道我没考虑过类似情况吗？”
　　赊墨凌水说罢，一个箭步消失在原地，只给小约翰留下一个声音：
　　“仔细数着，这些家伙全倒下要几秒。”
　　“一——！”
　　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看清时，劫匪头目被扭了脖子并飞出数米远，一个极快的黑影冲向其他劫匪。
　　“二——！”
　　五个盗宝团药剂师有的被扭断腿，有的被扭断胳膊，他们试图扔出药剂瓶，瓶子却重重砸在各自脸上，瓶子的玻璃碎渣刺入他们脸皮，眼睛，鼻子，额头，耳朵，嘴巴里，连同药剂爆炸产生的冰，火，雷元素，溅着他们的血仿佛尸体上盛开的花。
　　“三——！”
　　六个笨拙的大块头抄起铁铲，还没来得及攻击就被飞天大御剑拍晕，铁铲全被劈断，有一个大块头靠的最近，差点就铲到赊墨凌水，导致被拍得用力没控制好，后脑爆裂，当场毙命。
　　“四——！”
　　六个飞刀手早在大块头被拍时就向赊墨凌水掷出明晃晃的飞刀，然而都被挡下，解决大块头后，电光火石间五个飞刀手失去飞刀的手，吃虎鱼刀首次见血，还有一个家伙照赊墨凌水脑门飞出第二刀，被一刀挡回去，直接刺入其咽喉，一刀封喉，当场毙命。
　　“五——！”
　　还剩两个人拼了命的逃窜，边跑边求饶，赊墨凌水追上放到一个，让另一个跑了。
　　小约翰全程闭着眼数完五声后被叫停，过程中听到众多惨叫，睁开眼后发现劫匪都以各种姿势倒在地上，已无力哀嚎，只是呻吟着。
　　见最后一个劫匪跑远，赊墨凌水也没追赶，而是转向另一个逃跑者，那人几乎神经崩溃，眼前这人简直是一个杀神，每想他靠近一步，他便向后退一点，边退边崩溃地喊道：“求求你，饶了我！”
　　赊墨凌水提着吃虎鱼刀，宛如死神向那人靠近，他准备简单审问一下那人，不准备难为他的，然而赊墨凌水一开口，那人便向他扔出一片飞刀，这一下激怒了他，一刀挡下，他说出令那人绝望的话：
　　“哼，求我，求我也不会放了你！”连斩数刀，废了那人飞刀的手，砍下他的帽子和头发，然而最终没有杀了他，因为此时他已失去威胁和抵抗能力，杀了他可能算作正当防卫过当，赊墨凌水还是很想把活着的几个人交由司法机关审判，让他们接受法律制裁，而且对付这种黑恶势力，仅仅从物理上消灭他们是不行的，要从思想，从根本上消灭他们。
　　见劫匪们纷纷倒在地上，小约翰感到十分震惊，紧接着就是一阵反胃，让他一阵晕眩，差点当场呕吐。他对与自己的这位战力非凡的委托人又喜又怕，看不出来这个一路与自己侃大山的小哥有如此可怕的杀气。
　　“不必感到害怕，或者谴责我下手太重，这是他们应得的。”赊墨凌水向小约翰说着，示意他别愣着。
　　说罢，赊墨凌水只一抬手，十七个治愈水环圈住那几个还活着的劫匪，他用元素力帮他们止住血，使他们有行动能力，又叫两个大块头背上两具尸体，和自己一同走。
　　对此，小约翰和劫匪都十分不解，赊墨凌水不想跟劫匪废话，呵斥道：“想活命就按我说的做，我问你们就老实回答，别问我那么多！”
　　然后他又悄悄向小约翰解释：“除了那两个差点到我的家伙被我杀了，其他的只是被我废掉了行动能力，我还不清楚这里正当防卫限度，所以在他们失去行动能力后就收手了，然而不能让他们就死在这，死人在司法程序上是无法受审判的，要让他们暂且苟活，最终接受司法审批，以儆效尤。”
　　又看看艳阳高照，此时已过正午，赊墨凌水便问这群盗宝团的头目(他只是被扭伤了脖子，无法正过来，没被扭死)附近是否有他们的营地，想先吃饭修整在出发。
　　这次那头目没再多言，屁颠屁颠的引众人到就近的营地，原来就在几十米外。
　　经过赊墨凌水和小约翰一通捣鼓，做了一锅，嗯，怎么说了，就是把各种蔬菜和几块兽肉禽肉以及大米混在一起，加上一点盐煮出的半干半稀的混饭，问道说不上是绝世珍馐吧，至少也可以说是平平淡淡(至少没煮糊)，但在野外，吃口热乎的总比粗面干粮好多了。
　　这顿饭盗宝团们很安分，然而除了赊墨凌水，众人都吃不下，他只能没吃完的范包成饭团，用冰元素了迅速冷冻收入旅行背包(拒绝浪费嘛)，想想也是，这群人还在极大的恐惧中没回过神来，只能麻木地执行赊墨凌水所下达的指令。
　　歇了一会后，赊墨凌水灭了火堆，叫起众人出发继续向北前进，天黑时至少要到达望舒客栈，到那里过夜。
　　出发前，赊墨凌水注意到与盗宝团战斗的地方有一块石珀，散发着晶莹的岩元素力，他起身收取了那块石珀携带，没人注意到他这一举动，除了暗中一个蓝色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