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搞事业の女人最美丽 ...
-
提利昂向莱拉伸出一条畸形短小的胳膊，作出邀请状，莱拉从善如流地接受了他的邀约。诚然，由于俩人的身高差，这舞蹈注定跳得比平时还得别扭，莱拉甚至一种在和艾莉亚跳舞的错觉。
不过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提利昂此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怕出点小糗，也要借着跳舞的契机初步了解一下这位芳名远扬的“北境之光”。
莱拉:哥们这是双人舞，有没有可能两个人是一起尴尬的……
提利昂不方便搂着莱拉的腰，一直牵着她的手，不然以他的海拔他最多只能把手放她腰部以下，那他就被直接当成揩油的流氓扔出临冬城。
“在下真是三生有幸，能与莱拉小姐这般出色的美少女共舞，更感激您没有嫌弃在下生疏的舞姿。”提利昂开口便对莱拉一顿赞扬，不禁让她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可是提利昂·兰尼斯特，冰火世界出了名的毒舌＋高IQ。这家伙平时牙尖嘴利的，他用上褒义词的时候，莱拉还真得掂量掂量他讲的到底是好话赖话。
先不管别的，试试看能不能跟这哥们也搞好关系，未来也许能有个智多星大爹队友呢。
“您过奖了，提里昂大人。七国上下，漂亮女子多的是，况且您不嫌弃我的舞姿便已是万幸。”
“是吗？我觉得其她美少女可不会想出把人头按在雪地里醒酒这样的大妙招。”提利昂观察着莱拉的反应，异色的瞳仁闪着狡黠的光。
莱拉纳闷，他怎么会知道这事呢？
这醒酒的招数乃是莱拉原创，拥有北境知识产权专利。话说还是当时有一次罗柏偷摸到酒窖里喝多了，莱拉把他拖到半路，地上积了厚厚一层白花花的雪，实在拖不动了。她瞧着罗柏躺的四仰八叉，睡得倒是安稳舒坦，鼾声连连的，自己却大冤种似的当免费搬运工，便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像一把抓住罗柏的火红长发，把他脑袋狠狠摁到雪地里。
确实见效快，罗柏不出十秒就醒了。醒了以后挣扎着想起来，莱拉凭空来了一股子蛮劲儿，继续死命给他摁在原地。他也就五分清明，四肢无力，布偶娃娃一样任莱拉摆布，直到她松手。
第二天，罗柏没出现在早餐室，原因是受了风寒，正缩在被窝里仿佛能把肺咳出来。
从此以后莱拉便开发了醒酒新技能。
然而提利昂怎么会知道这个的？莱拉百思不得其解，终于她想起来昨天与詹姆的交谈。他仿佛问了一嘴有什么醒酒的招数，她习惯性跑火车把这事说出来了。莱拉原以为詹姆是没话找话，如果他当真的话还能顺便恶趣味报复一下他，却没想到詹姆的目的是让别人醒酒。
完了，本来想跟提利昂初步处好关系的，人还没混熟先被记上一账了……莱拉在心里祈祷提利昂不是一个记仇的。
都怪詹姆，谁让他那么实诚，说啥信啥，谁家好人大冬天把人按雪地里啊？
呃，她好像就这么干过……
莱拉在脑子里飞快地过回忆，直到提利昂又叫了一声“莱拉小姐？”她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一直忘了搭话，有点不太礼貌了。
“啊…抱歉提利昂大人…那个醒酒的招数，乃是我信口胡诌。为此给您带来的不便我深感抱歉。”莱拉十分客气地回应道。
“不必如此拘谨，莱拉小姐。有一说一，醒酒效果的确立竿见影，只不过代价是我今天早上打了百十来个喷嚏罢了。”
莱拉忍俊不禁。这小恶魔，幽默细胞蛮足的还。
“叫莱拉就行，带个lady感觉怪怪的。”莱拉适时地补充道，顺便想着套个近乎。
提利昂听了这话，挑起一边眉毛，那狡黠的脑袋瓜里莱拉摸不清他想的是什么。正好当时的舞蹈动作来到了男伴牵起女伴的一只手，女伴顺势原地转个圈的地方。莱拉见提利昂身高不方便，索性自己充当男伴的角色，出其不意拉着提利昂的手直接带着他原地转上一圈。
提利昂显然没预料到莱拉此番动作，回归原位后一脸不可思议地望向莱拉。
莱拉表面毫无波澜，内心暗爽。她居然也能让提利昂这类人物做出如此表现，这舞会多少不白来。
“Wow, 看来我这个侏儒跳男步已经赶不上面前这位淑女喽。”提利昂开玩笑似的讲出来，观察着莱拉的反应。莱拉这一举动显然拉了他一波好感。他喜欢有趣的人，北境人往往如这里的天气一样，阴沉、冷淡又固执，放太阳底下他都担心那群人会被晒化。面前的莱拉却与他们格格不入，明媚得倒有点像他们西境的风格。
莱拉扁扁嘴:“再提淑女我就急。”，毫不客气地又拎着提利昂转上两圈圈，力道毫不留情，提利昂觉得自己活像屠夫砧板上的一扇猪肉。
“好好好…莱拉，你可别再转我了，本来肚子里就装了两壶酒，若是当面呕吐还要劳烦佣人清理。”提利昂首先投降，莱拉这才牢牢牵住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这才对嘛。”莱拉甚至故意后退行个屈膝礼，正逢舞会进入中场休息。
即使被面前的女孩摆了一道，提利昂也不生气，反而对她兴趣更上一层楼。毕竟他也只是抱着试探的态度过来搭个话，并非用上全部心计。他若是发力，莱拉基本不会玩得过他。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的眼光没有错，起码在这视兰尼斯特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临冬城，莱拉·史塔克是个值得他进一步交往的人。
想想他老姐刚才看他们的眼神，提利昂更加坚信自己的决定。
“出去聊聊？”提利昂主动发出邀请。他起初还担心莱拉会有所顾忌，没想到她欣然应允。
“当然可以。不过要是别人问我去哪，我就说带你去参观图书馆了。”
这女孩，提利昂真怀疑史塔克和兰尼斯特祖上是不是联姻过，怎么这么精明，不让自己吃到一点亏。
可惜啊，即使他是侏儒，他也是彻头彻尾的一头雄狮。
————————
“既然你让我叫你莱拉，那你也可直接称我提利昂。”提利昂踩在雪地上，冻上一天的雪已不如初雪松软，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那还用说，提利昂大人，我还担心你会介意咧。”莱拉大大方方地挽着提利昂，丝毫不觉得任何羞怯，与和詹姆那种对视就会脸红的感觉简直天壤之别。
她其实也不太理解，莱拉好像和提利昂的气场尤其合，仿佛天生就是要跟他做好哥们。
“我原以为北境人对你只是井底之蛙般的崇拜，今日得见，我才意识到你配得上他们所有赞美。”提利昂没话找话，随口夸着莱拉。没想到莱拉还是不吃这套，连连摆手道:“诶诶诶，你咋和你哥一个德行，可别给我戴高帽。这些话你刚才便已讲过，我是把你们当朋友，不必说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
提利昂听闻此言，不由得发笑，狮子与狼交朋友？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莱拉见他这个表情，仿佛早就预料到他会做此反应:“你看你看，我一说做朋友你们兰尼斯特都会是这个表情，怎么你们是对友谊过敏吗？”
提利昂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怎么，你也说过跟我老哥做朋友？”
莱拉摊手:“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提利昂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搞得莱拉觉得自己像是个拟人化的笑话，不然怎么会让这位跟吸了笑气似的。真诚与童叟无欺没惹你们任何人。
“我这回终于在你身上看到史塔克的特质了。”提利昂指出，“单纯到不可思议。”
莱拉打着呵呵，皮笑肉不笑。在冰与火之歌这个世界，提利昂这档人说你单纯，跟直接说你蠢有啥区别……
“哦…谢谢夸奖…那你不妨说说，我哪里单纯。”莱拉刨根问底，“虚心”请教，万一提利昂能给她指出一条明路，避免她未来踩雷呢。
提利昂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莱拉觉得这货脑子里准没啥好事。他回答道：“我昨天来到临冬城后，对去了一些地方，那里的人告诉我，北境之光从不在乎阶级，不论贵族还是平民，只要真心相待，她都愿意把他们当作朋友。”
莱拉表示这不废话吗，朋友之间除了真心相待难道还有什么其他必要条件吗？
等等，提利昂刚说去了一些地方，他会去什么地方……
莱拉眼瞧着提利昂意义不明的笑，顿时火气上涌。好家伙，她怎么忽略了这家伙除了聪明外还有个与之齐名的特质——这哥们是妓院常客啊！莱拉，或者说前世的法缇丝，当年看书时就是因为提利昂有嫖妓的习惯才让他位居第二，虽然他内心是个纯爱战士，但君子论迹不论心，这方面，他稍逊他哥一筹。（啊这srds他哥□□。。。）
莱拉本来不想接话的，可下意识还是阴阳了一句：“直说逛妓院呗，还拐弯抹角的…”
提利昂并不否认，相反，他倒是大方承认：“没错，其实我对你的很多了解，都是昨晚陪我睡觉的那个女孩子告诉我的。”
“不要小瞧妓女，妓女们有时候和八爪蜘蛛们的小小鸟们一样消息灵通，不然培提尔·贝里席为何如此热衷开妓院。”
在冰火这个世界，妓女这个角色往往比较特殊。这里的确存在享受xing，主动做这行的，多恩那边这种情况偏多。但也不乏为了生计，自己被迫出卖身体，更有甚者被家人卖到妓院里的女孩子。莱拉一个现代人的思维，还是比较抵触这种赤/裸/裸压榨、摧残女性身心的职业，可凭她自己，目前还无法取缔这一现象。
“那些人对你的评价意外地很高，我没有想到。”提利昂见莱拉半天不搭话，便又自顾自地说起来“她们说，你是个很善良的人，关心孤儿和老人，还开办学校，教平民识字。不论身份只要想学就可以报。你曾对她们说，虽然你改变不了她们的命运，但起码未来她们也许会因此有更多的路可走。”
听提利昂娓娓道来自己的事迹，讲真，莱拉还觉得有些难为情。他所说的并不假，十五岁以来，莱拉便致力于北境基础教育与社会福利普及的事业。
她做这事的初衷本是为了逃课。莱拉实在不爱听茉丹修女翻来覆去地指责她的针脚七八年来仍然毫无进步，正巧当时有领主姗姗来迟报告艾德，由于北境多次受灾的影响，本年度各类作物的收成还未计算完毕，管家们人手不够，实在忙不过来。
于是莱拉便灵光一现，为什么不让农民们自己算好数直接报给领主，同时让那些领主与管家们接受更高的教育，做更有意义的事情呢？就比方说让他们利用这个时间规划规划未来的发展也可以啊，不是总说什么凛冬将至嘛…莱拉便开始构思她的宏图大业。
莱拉首先开了一波试听课，威逼利诱罗柏招揽来城堡附近一批农民与手工业者。她并不准备教什么深奥的东西，能会识字，记录与简单的算术对于这些人来讲便已足够。至于进一步发展嘛，莱拉也得复习一下现代知识，摩拳擦掌准备一手开启工业革命的到来。
然后莱拉悲催地发现，虽然基础教育尚算成功，但至于她梦中不久后的工业革命，蒸汽机珍妮机什么的，路漫漫其修远兮。更别提搞流水线提高效率了，因为她现在甚至在维斯特洛范围内找不出几个机器，水车都没几个……
有一说一，莱拉这个平民学校办的还算挺好。最初她主要负责教学，自己熬了几个大夜编出教材。教会了一批人以后，莱拉便让他们他们开始开办“分校”，以便进一步提高普及率。一直以来平民学校的收费都很低，莱拉特意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劝奈德拨了些款。奈德起初不理解女儿的做法，但后来发现成果还不错，投一得二，很多事务的处理效率的确比“扫盲”前提高了些，他终于能够挪出更多时间去处理有意义的文书。凯特琳原先很不支持莱拉逃课做这些“无用功”，幸好莱拉做出了成果，她便也不好说什么。
莱拉的平民学校欢迎各行各业的人士来，其中当然也包含妓女。最初有零星几个妓女来时，其他人的确带着异样的眼光看向她们。那些女孩逐渐忍受不了，却被莱拉拦下去路。
莱拉也忘了自己当时说的啥，大概内容就是大家都是人，来这里都是为将来多些糊口的本事，她们也无非就是想给自己人老珠黄后谋个出路，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倘若她们真心想跟着她学知识，那她莱拉·史塔克也愿意和她们做朋友。
莱拉此话一出，那些有异议的人也不方便说什么。不过她至今还记得那几个来自妓院的女孩当时对她崇拜的目光，其中一个皮肤黝黑、身材单薄的女孩尤甚，她是那群学生里一直以来都是最认真的。
————————
提利昂一番话让莱拉浅浅回顾了一下自己这将近两年来的成果，也算是积少成多，集腋成裘，听闻她的学生们私下对她评价也很好更是让莱拉喜不自胜。
“当即我便觉得，这个莱拉小姐——”莱拉怒目圆睁，提利昂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生生憋了回去“这个莱拉绝对等闲之辈，我要来会会。”
“你不觉得我一介女流，做这些有些逾矩吗？”莱拉试探性地问，提利昂的回答决定二人的友谊走向。
“我一个侏儒，对于我父亲来说，活在这个世上都算逾矩。有能力的人，哪怕成了太监都活得相当滋润嘞。”提利昂本来还想加一句哪怕没法和女人睡觉，但怕莱拉生气，他选择及时闭嘴。
莱拉内心狂喜，又给自己拉了个靠谱的伙伴，以后发展技术可以找这位共同探讨。
今晚也许要熬夜复习一下当年的物理知识，有机会教给提利昂试试……
正畅想着未来无限美好，一声“莱拉？”把她从虚拟拉回现实世界。
莱拉定睛一看，诶呦呵，居然是席恩·葛雷乔伊。
不过席恩看起来情绪不太对头，莱拉忖度着这哥是跟罗柏喝酒没喝过她兄弟是怎么的，有点气势汹汹的。
“哦，席恩，我来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提利——”
席恩果断地抬手制止她接下来的话，被打断的莱拉有点不爽，碍着提利昂的面子才没发作。
“我知道，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天下谁人不知。”席恩冷笑着，丝毫不掩饰不屑的态度。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了。”提利昂马上接过话，从来不会让任何一句话掉到地上。
莱拉默念三遍“冷静冷静冷静”，为了缓和气氛，便向提利昂主动介绍席恩:“提利昂，他是席恩，席恩·葛雷乔伊，我父亲的养子，铁群岛唯一正统继承人。”
提利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我就说看起来不像你们史塔克人，原是个铁种，你们的手下败将啊。”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你他妈的…”席恩满面怒容地冲向提利昂，幸亏莱拉半路给硬拦下来。
有那么一瞬间莱拉想把提利昂的嘴缝上，她从未如此想用她那烂出新境界的女工。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詹姆·兰尼斯特忽然又从一个拐角闪现，撞见这硝烟弥漫的场面。
莱拉看到他的一瞬间差点晕厥，完蛋越来越乱了这世道。
提利昂问道:“老哥，你来这做甚？”
此时詹姆罕见展现出他人生的情商巅峰。他本来和其他几位女孩子跳了好久的舞，差点淹死在她们毫不掩饰的屏幕里，好容易熬到中场休息时，发觉自己原舞伴连带着自己的弟弟都不见了踪影，便急忙出来寻找。“我们的姐姐在找你。”詹姆给出的回应是。
莱拉恨不得给詹姆磕两个，修罗场不会出现，这很好地避免了席恩的二次发作。
提利昂瞬间理解詹姆的意思，回首对莱拉抱歉地说道:“真不巧，我那巴不得我消失的姐姐突然找上我了，先行告退。”而后行个礼，灵巧地吹着口哨离开。
莱拉和詹姆交换个眼神，詹姆瞥了眼莱拉和她身旁的席恩，没有说话，随后转身离去。莱拉觉得心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人都走了，索性先解决面前这个。
“席恩，你怎么出来了？你不该在宴会里和罗柏在一起吗。”莱拉给席恩摁在地上，席恩扭着头不看她。
“你问我？你怎么也出来了？昨天也是如此。”席恩的表情莱拉看不见，语气却满是火药味。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众矢之的，国王总把我当我姑姑替身，我能怎么办，能早走就早走嘛。”
“那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们？你这两天和兰尼斯特走太近了你没意识到吗？”席恩可算转过身来面向她，莱拉从来没看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时候，他平时总嬉皮笑脸，看起来没心没肺的。
“我那是拓展交际圈，史塔克不能总与兰尼斯特交恶吧，况且他们俩人还挺好的。”莱拉耐心地回答着。
“莱拉你醒醒吧！他们是兰尼斯特！你没看到那小恶魔看向你的表情吗？你没发现弑君者看你像看猎物一样吗？”席恩的嗓门愈发提高。莱拉听这话可不乐意了:“我十七岁了，我有着自己的判断力，况且冰原狼为何要惧怕雄狮？”
席恩被这话噎上一下，但还是不想弱了气势，便直接搬出艾德:“史塔克大人最不喜兰尼斯特，弑君者也是他最鄙视的人。哪怕他们再富有，你和他们接触过密，怕不是寒了大人的心。”
莱拉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上来，特么的我跟他们套近乎不还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为了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活下来。席恩把她说得倒像是个想攀高枝的拜金女，贪图兰尼斯特的万贯家财，好好好都毁灭吧那就。
气血上涌之时，莱拉也有些口不择言:“好家伙，我又不是我父亲。你拿他的道德标准来压我？叫声爹我听听。”随后莱拉扔下一个白眼头也不回地离开，席恩没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大，一着急下意识去拉她的手，“莱拉我的意思是…”被她直接甩开。
莱拉不知道席恩在原地又站了多久。
——————
莱拉走着走着慢慢冷静下来，反思自己刚才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但如今转回去好像有点丢脸，无处可去只得回到大厅，在门口正碰见刚安顿好马匹准备进门的班扬·史塔克。
“是莱拉吗？又长高了。”熟悉的温和声音传来，莱拉原本低着头emo着，抬眸便看见带着笑意的班扬。
“班扬叔叔！”莱拉惊喜地奔向他。虽然班扬早就加入了守夜人，但偶尔也是会回到临冬城向艾德汇报长城近况，他也知道莱拉的特殊情况。莱拉很喜欢这个叔叔，有时候一些艾德古板的思维不会理解的事情，她就会攒着等班扬来的时候一吐为快。
莱拉直接扑到班扬的怀里，力度没掌握好，差点给他撞了个趔趄。上次见到他好像都是一年前的事了吧，莱拉难免激动一些。
“班扬叔叔我可想死你了！”
莱拉松开叔叔，班扬慈祥地端详着她，拍拍她的头:“怎么，刚才看你闷闷不乐的。”
莱拉顿时泄了气，哪壶不开提哪壶…不过既然班扬都问了，跟他说说也无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