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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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以后，我似乎想开了很多。
不就是佐助要去找大蛇丸吗？
去！
上辈子又不是没去过！
我还就不信了，自己这辈子劳心劳力照顾长大的小团扇还会被大蛇丸洗脑。
没准儿这次佐助学完了大蛇丸的本领以后还会捅他一刀呢！
让他拐带少男少女，该！
不过，佐助要离开木叶去找大蛇丸的原因我得找机会跟他说清楚，就像当初告诉了他有关鼬的真相那样。
我希望，这辈子，尽可能的把事情的真实原因都摊开告诉他。让佐助自己去选择他真正想要走的那条忍道，在真相中，去成为他想要成为的忍者。
近期，木叶事务十分繁忙，连卡卡西也被火影派出去执行秘密任务。临走前，他挨个交代我们三个要好好修炼。
他离开不久后，纲手交给了我们一个B级任务——前往茶之国，保护重要人物。
鸣人立刻振奋了，佐助看上去心情也不错。
毕竟最近第七班的任务不是抓猫就是遛狗，不疼不痒的还很无聊，总算来了个像样的任务能大展身手啦！
而且这还是在没有卡卡西的保护下，让他们独立完成的任务，想想就让人激动！
一路上，我都拿着相机“咔嚓咔嚓”地给他俩拍照。
鸣人挠挠脸，奇怪道：“樱酱，你最近很喜欢拍照的说。”最近樱酱拍了好多第七班的照片。
“留个纪念嘛……”我看着相机里刚刚定格的照片，鸣人笑出一口大白牙，佐助抱胸撇嘴，“等将来回头看看现在，应该会很有意思吧！”
闻言，鸣人立刻颠颠儿地凑到我身边，眼睛亮晶晶的，“那樱酱我们拍一张合照吧，不带佐助，就我们俩个的说！”
“好啊！”我把相机递给佐助。
佐助摆弄着相机，颇为无语：“喂，你们两个会不会太悠闲了。”
拍完，鸣人抢过佐助手里的相机，示意他快点站到小樱身边。
“……”佐助扭脸：“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鸣人果断道：“宇智波口嫌体正直典型家族遗传病的说！”
佐助：“……”他现在已经对这十五个字完全免疫了。
叹了口气，佐助走到小樱身边，双手插兜，酷的一批。
我笑眯眯地比了个耶。
鸣人把镜头对准他们，“一、二、三，茄子！”
……
茶之国跟火之国隔着一道海湾，坐船很快就能到。当天下午我们就抵达了雇主的宅邸。
任务雇主是纲手的老朋友次郎长，他要求我们在藻土吕木神社祭祀的比赛上保护参赛选手森乃伊达的人身安全。
最后，我们三人合力打败了对家派来的雨忍村忍者，其中还有手持雷神之剑的木叶叛忍绿青葵。
根据上辈子的经历，此次任务到此也算是圆满完成了，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变故却徒然发生。
返程的路上，我们被三名暗部打扮的忍者埋伏袭击。
“暗部?”佐助后翻躲过朝他射来的手里剑，一脸警惕怀疑。
鸣人愤怒质问：“喂！你们这些家伙，为什么要对同为木叶忍者的我们出手的说?！”
带着鸟嘴面具的忍者甩了甩手中的长刀，嗤笑道：“区区人柱力和宇智波余孽而已。”
鸣人和佐助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我挡在鸣人和佐助身前，攥紧手里的飞雷神苦无，语气肯定道：“你们是根部。”
“根部?”佐助皱眉，从未听说过木叶有这个部门。
鸣人疑惑：“那是什么东西的说?”
“团藏的走狗而已。”我手心微微出汗，不确定能不能带着鸣人和佐助全身而退，嘱咐道：“他们的目的是杀死我们，你们待会儿不要留手。”
根部不是吃干饭的，最后沦落到了让鸣人爆发九尾查克拉、佐助的咒印扩散，再配合上我出其不意的飞雷神，我们三个才堪堪脱身。
我一左一右夹着因为查克拉耗尽而陷入昏迷的鸣人和佐助，发动飞雷神，瞬间出现在了木叶医院。
远距离带人移动需要消耗的查克拉量是巨大的，更何况我们刚才才经历了一场恶斗。身上的百豪之印消失，查克拉彻底耗尽，在我昏迷倒地前，依稀看到了跑向我们的医疗忍者，心里再一次感谢因为图上班方便而把飞雷神术式刻在了医院的自己。
……
我被师父压在医院的病床上好好修养了一段时间，期间她和卡卡西来探望我们时，我都老老实实复述了一遍我们遭遇根部忍者伏击的过程。
我可以告诉他们团藏已经开始对鸣人和佐助动手了，让他们对团藏心生警惕，但我不能说出团藏动手的原因。
团藏已经动手，佐助的离开迫在眉睫，而大蛇丸是眼下唯一的‘避风港湾’。
我不告诉师父，是因为大蛇丸是导致三代目死亡的直接凶手，无论佐助是因为什么原因去投奔他，都得被视为叛逃。身为火影的纲手绝对不会允许他离开。
我不告诉卡卡西，是因为不想把他牵扯进来。虽然已经决定了要帮佐助“叛逃”，但“包庇”、“共犯”的罪名可跟“教不严，师之惰”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我希望能尽量减轻这件事情会给卡卡西带来的负面影响。
……
“樱?”佐助模模糊糊醒来时，就看到樱正坐在自己的病床边的凳子上用手术刀削番茄的皮。
吃番茄为什么还要削皮?
樱她没事吧?
带着这样的疑问，佐助接过了小樱递给他的脱皮番茄，心里毛毛地咬了一口，然后问道：“鸣人呢？”
“你放心，鸣人刚刚出去吃拉面了，漩涡一族的体质简直让人嫉妒，恢复速度简直飞起。”
佐助觉得心里比嘴里的番茄还酸，所以他是三个人里面醒过来最晚的?比不过鸣人那种特殊体质的就算了，连樱这种女孩子也不如吗？
“你别多想，你不是脆皮。”好歹上辈子看着宇智波佐助跟表人格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对于这个男人心里的想法，我简直拿捏的死死的。
说句不好听的，他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我解释道：“首先咱们不跟鸣人那种变态比，其次你之所以醒得比我晚是因为我的症状只是单纯的查克拉耗尽，而你的症状是查克拉耗尽的同时还要被咒印的副作用不断侵蚀。”
我打了个生动的比喻：“你觉得你这种双腿骨折还兼有肾亏的症状能跟我这种不小心扭到脚的症状比谁好的快吗？”
“……”佐助老老实实啃自己的脱皮番茄，心道自己这些年真是越来越无话可说了。
“佐助……”我深呼吸，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之前的咒印我已经研究出一点东西了。”
“虽然具体成分我还没弄清楚，但这个咒印应该是大蛇丸提取了具有仙人体质的某人的血液制成的，所以在咒印化的时候能获得自然能量。不过，咒印虽然能赋予强大的力量，不过你要注意别被它吞噬，否则很可能会危及到自己的生命。”
佐助皱眉：“没有办法把咒印直接消除吗？”
“抱歉，目前为止我还做不到。”
佐助摇摇头，不赞同道：“你已经做的够多了，樱。谢谢你。”
我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做欧奈桑的，不管风雨雷电，就是要挡在欧豆豆身前嘛。”
佐助的唇角微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下，“你还真……”
他本打算说出口的调侃被堵在嘴里，因为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像一块翡翠被泡进了水里。
佐助有些慌乱地抽出床头柜上的纸巾递给她：“你哭什么?”
“佐助……”我接过纸巾捂住自己眼睛，不敢看他，“离开木叶吧。”
“……”
病房里落针可闻，我掩耳盗铃地用纸巾捂住眼睛，把那些我能想到的、关于木叶形势和团藏野心的猜测统统都告诉了他。
佐助张张嘴，想说什么，但嗓子却紧的发疼。
我听见用颤抖的声音对他说：“去大蛇丸那里吧，伪装成一个复仇者，他会对你放松警惕的。”
“……”
“大蛇丸是不输纲手师父和自来也大人的当世强者，有他教导、他一定会把你教导成一个有力量保护自己的一流忍者。”
“……”
“我推断他现在已经完成了新的转生，你还有三年的时间可以……”
空气里传来果肉被挤压的声音，我拿下眼睛上的纸巾，看见佐助手里那颗没被吃完的番茄被碾成果泥，淅淅沥沥的汁水跟血一样猩红。
“对不起……”我看到佐助的写轮眼里流出的血泪，我的眼里也跟断线珠子似的流出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保护不好你，对不起佐助，对不起……”
“别开玩笑了！”佐助突然打断语言混乱的樱，声音哑地不可思议，他大幅度地喘息着，似乎这样就可以把所有的愤怒、委屈、悲痛和不甘都重新咽下去。
“……别说了，樱，你真的，真的已经做的够多了。”
“如果连你都要向我道歉的话，那我会在未来的每分每秒都跟你道歉的，一直到我死亡。”
压抑的气氛一直持续到鸣人推门而入，他见到佐助醒来很是惊喜：“你这家伙，总算醒过来的说！”
“……”佐助横了他一眼，就没见过这么看不懂气氛的人。
鸣人撇嘴：“喂，混蛋佐助你那是什么表情的说?！”
“……白痴。”佐助觉得自己伤心不下去了，他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鸣人，“你不是一直想堂堂正正地跟我打一架吗?”
佐助跳下床，率先走出病房：“天台，敢不敢来?”
“混蛋佐助少看不起人的说！”鸣人的眼睛亮的惊人，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走廊里传来他大声嚷嚷的声音，“樱酱来做裁判的说！”
我：“……”
天台?
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天台吧?
十五分钟之后，晾在医院天台的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有的更是直接被豪火球烧成了灰。我看着两个打上头的小鬼一个搓着螺旋丸，一个放出千鸟冲向彼此，眉心狂跳。
妈的，还真是我想的那个天台！
“停下！”
我朝他们掷出飞雷神苦无，刚要发动术式去阻拦他们，卡卡西就先我一步出现，在螺旋丸和千鸟即将撞上的时候，抓住两人的手腕将他们错开后一左一右地丢了出去。
鸣人和佐助的攻击分别打在了天台左、右角的蓄水桶上，桶壁应声而破，水哗啦啦地流了个干净。
卡卡西捡起地上的飞雷神苦无，看向鸣人和佐助，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们两个，是想杀了对方吗？”
鸣人&佐助：“……”
冷静下来的两人各自打了个激灵，幸好卡卡西老师拦住了自己，要不然……察觉到背后的视线，两人如芒刺背，十分默契地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然而俩人没能跑多远，就被卡卡西揪着领子拎回了天台。
俩人低着头挨训，屁都不敢放一个。
卡卡西率先看向佐助，“千鸟是在你找到了想要守护的东西之后，才给予你的力量，这份力量不是让你用来对付同伴的，你应该明白吧，佐助?”
佐助看着地面不敢说话。
卡卡西又看向鸣人：“至于你。”
鸣人打了个哆嗦。
卡卡西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鸣人的螺旋丸如何，相信您比我更有发言权。”
“……哈哈，这个嘛。”自来也干笑着从天台拐角处走出来，表情讪讪：“没想到这混小子会对同伴使出这招，我会好好处理这件事的。”
“那鸣人就交给您了。”卡卡西走向小樱，把手里的飞雷神苦无还给她，又恢复成了一贯懒散的姿态，安慰道：“不用为他们两个担心。”
我接过苦无，看着天台上的一片狼藉，诚实道：“我现在比较为你担心。”
卡卡西：“哈?”
下一秒，天台入口处就传来了刺耳的尖叫。
“你、你们……”
听到天台的动静赶来查看的医忍指了指散落一地被烧得破破烂烂的床单，一抬头又看到了顶着两个大窟窿的残废蓄水桶，一口气儿差点没喘上来。
医忍眼前一黑，扶住旁边的墙壁，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指向卡卡西：“你、你是他们的负责人吧?跟我去院长办公室一趟！”
卡卡西&自来也&鸣人&佐助：“……”
卡卡西深感不妙，立马想要找顶包的前辈，扭头一看，天台上哪里还有自来也的身影?
卡卡西：“……”
失算了。
……
院长办公室里，院长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缴纳赔款是肯定的，不但如此，他还扯着嗓子把精英上忍旗木卡卡西骂的狗血淋头。
旗木卡卡西，从小就是天才，5岁下忍，6岁中忍，12岁上忍并自创S级忍术，长大后，行事稳妥，被历代火影委以重任。
他小时候是别人家的孩子，长大了是别人家的男人，这还是他人生头一次，被人骂的头都抬不起来，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训的连你妈都认不出来’。
这也是因为卡卡西真的心亏。天台上的两个蓄水桶连通着医院里许多精密的检验仪器，通过水循环的方式来给工作中的仪器降温，能保证其能正常运转。而现在，第七班的两个熊孩子，你螺旋丸我千鸟，直接把这两个蓄水桶给干/废了。
于是，在建造部派人把蓄水桶修好之前，木叶医院检验科的医忍们直接被迫休假，至于病人们的检验结果，自然也只能后延了。
只要一想到这段时间里医院的信箱会被患者及其家属们的投诉信塞爆，院长的血压就蹭蹭往上蹿，指着卡卡西又骂了一边，并反复强调自己一定会亲自到火影办公室里打报告告状！
半个小时后，卡卡西从院长办公室里‘飘’出来，如丧考妣、口吐魂烟。他无力地对两个心虚的熊孩子摆摆手：“去，先把天台收拾干净吧。”
“嗨！”×2
被愧疚和心虚裹挟的熊孩子干起活来格外卖力，没一会儿就把天台收拾了个干净。
日光渐退，白昼的暖光逐渐被傍晚时分的淡金色取代，最后温暖的橘色光芒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缕缕消退在了天边。天穹变成深蓝之色，星辰从夜色中显现出来，静悄悄地闪烁着。
卡卡西看了眼天色，朝三小只招招手：“去一乐吃拉面吧，老师请客。”
“阿里嘎多，卡卡西老师！”×3
……
一乐面馆里，鸣人捧着手里的豪华版拉面双眼放光：“卡卡西老师难得大方一次的说！”
卡卡西死鱼眼：“喂，喂，我平时对你们也不抠门儿吧?”
佐助用筷子架起拉面，吹了吹，道：“别的不说，就说十班的阿斯玛，他可是经常请鹿丸他们吃烤肉。”
卡卡西：“佐助，看一看你眼前的这一碗豪华版拉面再说。”
“哼，这跟烤肉比差太远了。”
“那你先把嘴里的叉烧吐出来。”
“……”
我托着腮看他们斗嘴，笑道：“说起来，老师的任务酬劳那么高，又不像师父那样爱赌博，也不像自来也大人似的爱泡妞，更不用像阿斯玛老师那样需要给女朋友花钱。”
佐助接过吐槽的接力棒，嗤笑道：“单身汉一个，除了看不良书籍外也没什么别的癖好，肯定比阿斯玛还有钱。”
鸣人抓住机会，趁火打劫：“既然如此，手打大叔，再来两碗豪华版拉面，卡卡西老师有钱的说！”
“吆西！马上就好！”
卡卡西额头跳出十字：“你们三个，给我适可而止吧！”
我捂着嘴笑出声来。
卡卡西无语：“他俩个就算了，怎么你也跟着起哄?”
小樱没有回答，只是歪头看着他痴痴的笑，店里暖黄色的灯光倾洒在了她身上。
“……”卡卡西叹气，只能低头认坑。
“喂，卡卡西。”佐助突然正色地看向他，“你面罩下面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脸，给我们看看吧。”
闻言，鸣人也来劲儿了，扒着佐助的肩膀凑向卡卡西：“啊喏撒，阿诺撒，卡卡西老师，我们一直都超好奇的说！”
“啊嘞，想看面罩后面是什么?”卡卡西笑眯眯地点头：“早说嘛。”
鸣人喜出望外：“咦?！直接说就可以看得到吗！”
“可以啊。”卡卡西答应的很爽快。
鸣人和佐助紧紧盯着卡卡西拉面罩的动作。
面罩缓缓拉开，露出了下面的——
“哈哈，面罩下面，是另一张面罩啦！”卡卡西哈哈大笑。
鸣人和佐助顿时扑倒在桌子上。
“岂可修！”鸣人忿忿地看着哈哈大笑的老师，“谁家好人带两张面罩啊，卡卡西老师?！”
佐助黑着脸吐槽：“你怎么知道他只带了两张?没准儿面罩下面还是面罩！”
我叹气，从腰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翻到某一页展开放到鸣人和佐助的面前。
鸣人&佐助：！！！！
“这是卡卡西老师/卡卡西?！”
卡卡西好奇地凑过去瞧了眼，愣住，摸着下巴夸道：“画的蛮不错的嘛，小樱。”
我伸出手得意地晃了晃，“医疗忍者的手，画图可是超稳的哦！”
鸣人眯着眼趴到那张画像前：“明明很普通的说，怎么菖蒲姐姐看到卡卡西老师就脸红啊？”
正在帮手打做拉面的菖蒲立马回头给了鸣人一拳：“讨厌啦，你懂什么啊！”
佐助把鸣人的脑袋拨拉到一边，对卡卡西道：“所以，你是嫌自己长得太嫩了才一直戴面罩的吗?”
卡卡西&小樱：“……”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膝盖不会痛吗，佐助?
鸣人捧腹大笑：“有可能的说，卡卡西老师就是个小白脸嘛！”
“喂，你们两个够了！”我把小本本收回来，一人给了他们一拳头：“老师的长相，在整木叶都是超一流的，你们损他的话要是让那些女粉丝知道了，小心揍你们哦！”
菖蒲挥着拳头配合道：“就是！你们这帮什都不懂的臭小鬼！简直身在福中不知福！”
头上顶着包包的佐助&鸣人：“……”
可是，你明明已经揍了啊！
鸣人不服气：“佐助有女粉丝，卡卡西老师也有女粉丝，真是的，怎么没人粉我，漩涡鸣人大爷明明长得超帅的说！”
卡卡西&佐助：“……”
菖蒲拍着手打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来。
我想起上辈子受女粉热烈追捧的四战英雄，好笑地拍拍他的小狗头，“等你长大了就会有的，到时候可不要感到苦恼哦！”
鸣人斜眼看我：“话说回来，樱酱是什么时候看到卡卡西老师的长相的，看了又为什么要画出来的说?”
佐助跟着冷“哼”了一声。
我：“……”
热气上涌，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蒸发掉了，“砰”地一拳把鸣人捶飞出去：“八嘎！关你什么事啊！！”
看着像流星一样飞出去的鸣人，本来还想跟着打趣几句的卡卡西赶紧端起杯子战术性喝水。
佐助头皮发麻，也选择战术性撤退：“我先回去了。”
……
暮色四合，在一处无人的街道，佐助被人突然拦住。
看着从阴影里走出来的药师兜，佐助警惕道：“是你。”
“请不用紧张，佐助君。”兜推推眼镜，露出一个堪称温和的笑容：“我今天来并不是想要打架的。”
佐助没有说话。
兜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跟鸣人君在天台上大打出手了呢，而且鸣人君的招式要更厉害些，蓄水桶的背面整个都裂开了哦。”
完全没注意到这点的佐助只能选择保持沉默。
兜却以为是自己戳到了佐助的心思，眼里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暗芒：“不过大蛇丸大人他很愿意教导给你比螺旋丸更强大的力量，木叶太过安逸，不是复仇者该待的地方。”
他叹息了一声，似乎有些惋惜：“木叶于你而言，只是困住野兽的囚笼，他们还给你上了一把锁呢，佐助君……是鸣人君，樱小姐，还是你的老师卡卡西君呢?”
佐助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兜愣了下：“什么？”
佐助不耐烦地解释：“你怎知道我和鸣人在天台打架的。”
“哦，那个啊……”虽然不是很明白佐助为什么会在意这个，但兜还是很有诚意地回答道：“我们在木叶也是有自己的信息来源的。”
佐助点头，然后跟兜擦肩而过，往前走去。
兜看着他的背影，提醒道：“明晚，会有人来木叶接应佐助君，我也会陪大蛇丸大人亲自到田之国边境迎接佐助君的到来。”
佐助的脚步顿了下，然后继续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细碎的月光摇曳在佐助身上，宛若冰冷的蛇信在舔舐着他的皮肤。
兜轻笑一声，转身迈入阴影里，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第 2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