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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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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三级咒术师能干啥，你说说，能干啥？自从大家知道我是肥橘后，我从一年级跳到了三年级。夜蛾说这跟读了两年应该有点长进吧。我把头摇成拨浪鼓，但在他那威胁的眼神中，把自己名字给加了上去，作为三年级参加姐妹校交流会。
前两年五条悟霸榜，京都那边怨声载道，最后无奈之下把五条悟给撤了，把我给推了上去。
表面笑嘻嘻，内心mmp。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偷的匿名信，头给他打爆，好不容易有一周的休息时间，非要拉我受罪。我站在贩卖机前把可乐罐捏得咔咔响。
“回去就把五条悟头拧下来。”我笑眯眯地又开了罐可乐。
“喂，你在这干嘛？挡住我路了。”
哦，是个染发的杀马特，拽拽的。
“京都校的？一年级？之前没见过啊。”我念叨着，还是给他让了点位置。
“真是无礼。女人好麻烦，来学校做什么，不回去包装好自己等着被嫁出去，进高专来被人吊打吗？”黄毛一番言语成功地把我对五条悟的火气转移到他身上。
“小子，知不知道要先叫声学姐啊。”我把手指头按得咔咔响，“还有，说这话是来找打吗？”(▼皿▼#)
“我对脸蛋长的俊俏的女生会下手轻一些，但对于基本礼数都不懂的女人，有些火大啊。”黄毛莫名地笑了起来，“放心，会让你早些从交流会出局的。”
他取走饮料后便离开，要不是夜蛾提前说京都校那边有不满会导致高层施加给我们的压力加大，我绝对要把那小子按在地上摩擦。
“你说那个染发的？应该是禅院家的，为什么问起他？”五条悟翘着二郎腿边转手中的钢笔。
“那家伙有些欠打，惹到我了。”一回想起那种言论，总觉得他应该送去男德班进修。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只要求我一下～一句话的事，他明天就来不了交流会。送我礼物也行，只要不是马桶圈。”
啊，他还在因为这事耿耿于怀，老实说这几天挺老实的，有点不像他。
“你确定没在耍什么坏心思？”
“喂喂喂，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你心里不是有数吗。” (；一_一)
“没数，我心里只有左右心室左右心房，大动脉…没有你说的那个数。”
“出门左拐谢谢。”
“那是哪？”
“厕所。把你的垃圾话全吐完再来和我分享情报谢谢。”
“用完就丢，好无情啊。”五条悟仰天长啸。
（2）
交流会的前一天我去找了伏黑甚尔，他对禅院家的是还是很了解的。
“你说那个毛头小子？禅院直哉吧。确实是个刺头，要帮忙解决掉吗？”甚尔把电视调回赌马节目。
“别和我抢遥控器。”我把电视又调回原来的动漫，开高达才是我的浪漫，“你别是又要钱吧。”
“你见过我做亏本买卖？”
“…没见过，算了，我只是来问你这家伙平时怎么样，以前在禅院家有没有对你做些过分的事，我可以顺便帮你报仇。”
“我一般有仇当天报。”
“所以你们还是有结下梁子咯，快说说。”我托着腮突然对甚尔的八卦感兴趣。
“想听？给钱。”
“你丫掉钱眼里了是吧？”最后还是无奈地把自己剩下来的工资塞给他。
“他本人实力不怎么样，小时候叫了群人把我丢进咒灵堆里，第二天出来后我把他塞进他父亲的马桶里，知道吗，他头刚好卡的进。”
“高，实在是高，听上去他挺欠打的。对了，他会啥术式吗？”
“等效于安了一个加速器，要是你被他打了记得来找我，熟人十万揍一顿。”
“生人呢？”
“五万。”
“你搁着杀熟呢…得，这笔账我替你记下了。”
真人在花御的“关照”下，按照我留下的马/哲/毛/概/思/修教学计划，正进行思想改造，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思维，只知道每周去书店进些书给他作为交换条件，他会老实把那些计划完成。
拜访过甚尔后我又去找了真人，术式开发的教学进度还没提上日程来。
真人坐在我对面，通过接触探查我的灵魂形态。“术式开发本来不能依靠别人的，而且你的大脑本身就接近与咒术师，也有术式被隐藏起来的可能。”
“那要怎么开发？”
“说不定生死之际就学会了。”
“我总不可能再去送一次死吧。”
“也可以再试着让我改造一番，和整容效果差不多的，可以隆x瘦腿之类的，樱酒酱不心动吗？”真人笑嘻嘻地说道。
“心动，害怕的心动了，看见被改造过的失败品长那样，我简直寝食难安，怎么可能再试试。”
“哎，这么不信任我的吗。都说了人与人的友谊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
“一只咒灵和一只曾经是人又变回人的猫，我觉得这个说辞咱们可以不引用。如果真只能靠自己开发的话，我只能指望当天自己可以靠蛮力干翻直哉。”
“嗯，我还是发觉猫咪比人可爱。”真人眯着眼看我。
“别把老子变回去，我还没快活完！”
“我都这么听话的看那些书了，还没试验品，可怜成这样了，樱酒不心疼吗？变成猫让我吸一口好吗？”真人此时变形成孩童的模样趴在我腿上，湿润的眼睛闪烁着，还是让人心生怜爱。
“我？这…行吧。”我实在招架不住别人冲我撒娇，任凭真人再次将我变回肥橘，薅了我一个下午才放我回去。
（3）
交流会那天我借助咒灵分散开其他学员的注意力，直哉被隔离在事先准备好的帐之中。
伊地知表示自己是被迫的，才刚上一年级，被学姐抓来放下帐。
我蹲在树上见直哉像鬼打墙似地困在林子中。活该，谁叫你一句话挑起所有女生的怒火，我不替天行道难道等着你去祸害其他人？
“别躲了，是要和我约架吗，三级术师。”直哉对着我所在的那棵树说道。
“哦，三级咋了，三级就揍不了你了？”我继续说道，“等下被我打趴下不要哭鼻子啊。”
我握住游云朝直哉所在地方袭去，那小子借助术式能把速度提升到很快，即使力气再小，加速后砸到身上的感觉也不会很好受，这才是他的攻击方式。
“好慢啊，有点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五条悟又没参加这次交流会，今年，赢家一定是京都校。”他再次避开游云的进攻。
“哦，老这么躲有意思吗，还说我慢呢，在我眼里你速度和旁人无异，果然是不如甚尔啊。”我将游云一遍遍甩向他的残影，逐渐提速跟上他的反应。
本来还在笑的直哉表情一僵，“你在说什么啊，那种没有咒力的家伙…别把我和蝼蚁比较啊。”
直哉被激怒后将拳头直接砸在我握住游云的手臂上。的确有些疼，但老子体术课被两个最强吊打这么多年，别的不提，光耐性就好了不知多少倍。
“说这些烂话的家伙和他们有什么差别啊，不就是速度稍微快一点了吗，如果甚尔没离开禅院，或者他儿子还在那，家主之位可和你无关啊。”借助猫遗传下来的反应速度和记忆他攻击的习惯，我甚至能预测他的动作。
我再次挡下他的一击，游云被结实地打中发出澄的一声，“不痛吗，骨头应该快断了吧，借刀杀人的小鬼，果然和别人对战起来不能占上风吗。”
“你闭嘴！蠢女人！弱成这样就算是回去收拾了自己的仪表也不一定嫁得出去吧，现在跟我道歉说不定本少爷会勉强收你做侧室。怪力女。”
“把这话留给你自己吧。”看清残影的行动轨迹后我一脚踹中了他的小腹，直哉撞向身后的树干。
“被怪力女打的滋味如何？禅院家的小少爷。我还没用到术式啊。”
“回去就让校长把你开除！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是谁啊？要不要现在给我写一篇我的区长父亲啊，我好怕哦，劳烦直哉少爷先给自己报个男德班进修一下，说不定哪天我开心见你找不到对象会勉强收你做情人。”我把脚用力地怼在树干上，俯视之。“再多打几回把你肋骨打断了，就没力气和我说这话了应该。”
原来被我踩中的树干留下一厘米的深坑，树皮甚至有些烧焦。
不太明白他那个二级术师是怎么评的。回去得问问我的考级是不是得安排上，连做猫都有一级咒术师水平，咋变人就只有三级了。
啊，甚尔当初是不是被欺负过来着。
“呐，还能动吗？”我转身看向直哉，但是人不见了。
“喂？臭小子？跑了？”我纳闷道。
“突然不想和你玩下去了。”那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但仔细听更类似于音响在围绕自己高速移动。
“知道猫抓住老鼠后是不会直接把它吃掉的吧，它会慢慢玩，直到老鼠累死。”
腰椎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打中，我甚至都看不清残影，他之前，是在隐藏实力。
“知道禅院家那些老古董怎么想的吗，说着必须要有进步，我只能假装自己按照他们的想法提升实力，考级时也必须得压低些档次。”
“提前设下帐还是得感谢一下你，被杀死也能用咒灵掩盖掉，毕竟是个三级咒术师却混在一群一级咒灵当中。”
肋骨被打断后斜穿过腰部右侧，黑色的校服看不出流了多少血，但我感觉貌似是伤到内脏，血液在从我体内逸出，左手捂住流血的口子，而右手因为缓冲的缘故被撞折。
“虽说咒术师带道有些多余，但这个时候能不留下咒力残秽地杀掉你，再合适不过了。”
“把我逼成这样，是你的罪过。”直哉举起小刀朝我心脏刺去，“比那些蠢哥哥好解决多了。”
玛德，又得死一遍，什么濒死领悟绝技，放他娘的狗屁，这血液又不可能重新流回我的体内。可以再造血液吗，我又不是移动的血包，无限繁殖的不死细胞也只有癌症罢了。
“「黑渊」”
帐内的空气变得粘稠，四周的景物失去了原本的颜色，一切变为黑白。流血的伤口此时也凝滞起来，直哉发觉自己像是陷入沼泽，空气变得稀薄，他掐住嗓子以一种极其痛苦的表情跪在地上。
“你…做了什么？”他含糊不清地问道，氧气稀薄到他双眼充血，最后倒在那。
（4）
清醒时我又躺回熟悉的床位，只是这时的我不是橘猫。
我稍微动了下肩膀，肌肉拉扯到伤口一阵绞痛，胸口的伤更是严重。
“禅院直哉怎么样？”我问那个以前做正骨的医生姐姐。
“你不应该问自己昏迷了多少天吗？”她反问我道。
“几…天？”
“离交流会过去了快一个月了！你刚从ICU转过来，禅院直哉的话应该还在医院躺着，本来是第一周出了院，被五条悟他们又揍了一顿，禅院家主拉都拉不住。看那伤势又躺了几周，最近应该出院了。”
“哦。”(??ω`? )“那我什么时候能恢复，能下地了吗？”
“被刀子穿透心脏能救回来是个奇迹了，你还想着只有一个月就能下地？”医生姐姐表示无语。
我，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
外头传来一声巨吼，应该是在骂我…果不其然进来的是禅院家主，嘴里说着为什么我又找人把直哉打了一顿，这次是粉碎性骨折。
我看向他身后的二人组。
杰：这次我真没动手
悟：上回把他打的已经够惨了
杰：说不定只是摔了一跤，新伤和旧伤加在一起导致的骨折
悟：有道理
老爷子：这是人干的事？
最后夜蛾过来劝架，才没让他们打起来，被子上倒是喷了不少禅院家主的的唾沫星子。
我：姐，商量件事
医生姐姐：说
我：现在换套被子可以吗
医生姐姐：滚，我正忙着呢
我：那退一步，给我手机，我需要打个电话
医生姐姐（递给我她的手机）：赶紧的，我还需要帮你定制复健正骨计划
我（这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喂，甚尔，你是不是把直哉打了一顿？”对面的甚尔一接通电话我便质问他这事。
“放心，很干脆，没留下痕迹。”
“但他老爷子找到高专来了。再说我没钱给你啊。”
“知道，你还没发现自己工资卡去了哪吗？挂了挂了，快开奖了。”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我：？？？我tmd？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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