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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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解决了昨天这场混乱的蝙蝠侠和红罗宾都还窝在蝙蝠洞里调查着小丑女的下落，以及确定那瓶她掏出来的洒在酒吧里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他们回来的太晚了，被守在家里的阿福催着赶紧上床睡觉，所以他们两个今天都正大光明地在蝙蝠洞里熬夜。
快把自己的头都埋进咖啡杯里的提姆少年在电脑响起后一下子抬起了脑袋，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扭头对着布鲁斯喊道。
“那些血样中的未知成分查出来了，和之前稻草人的恐怖毒气有相似的地方，所以这玩意儿应该是他的新产品。”
耳边是提姆分析的声音，眼前是提姆查到的证据，但坐在那里的人依旧沉默不语。提姆少年说了几句后没得到回应，就利索地闭上了嘴，拿眼神去询问对方哪里不对。
蝙蝠侠沉思良久，紧闭的嘴唇显露出他内心的想法。他和提姆昨晚忙了一夜才把那些误吸药物的家伙们都绑了起来，后面又和戈登交代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还叮嘱对方小心行事，毕竟哈莉奎茵还在外面四处游荡。
直到现在他们才坐下开始调查一切的源头。
其实药物扩散得比其他人想象的都快，就他这几天搜集到的消息来看，这种东西出现在哥谭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但半个哥谭的人都听说了这东西。
他也是前几天夜巡时意外撞破了交易现场，才猛然发现竟然有人在暗中销售这些，只是交易的双方都不清楚这个东西怎么来的。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听其他人的话把钱放在了那里！他们说等晚上过来拿就可以了！我从头到尾都没看到是谁把这东西放在那儿的！”
他当时见实在问不出东西，直接将他们绑在蝙蝠车上带去了GCPD，戈登倒是爽快地收下了，但对方也不知道这鬼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所以离开GCPD后他又去对方说的地方查了一下，更是没查出什么东西来，直到前两天听说了哈莉奎茵的行踪，才乔装打扮去了酒吧。
哈莉的反应有点奇怪，她没有像之前疯疯癫癫地到处惹事，反而很正常地让一切都进行下去。要是有最不按计划来的反派名单，那哈莉的名字绝对名列前茅。这种发展在当时就让他觉得不对劲，现在回了蝙蝠洞他就不得不去猜测阿卡姆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不过阿卡姆里没关着几个人，他们上一次大范围越狱还是在上次，现在正是那些人避风头的时候。而且大多数人都和小丑关系僵硬，哈莉的人际关系还行，但他想不出稻草人会去帮她。
但是稻草人早早地就被他们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了，上次越狱他也没能成功逃脱。
而且在阿卡姆中他又是怎么研究出这种东西的？先不要说同在阿卡姆的其他人，鉴于稻草人的知识储备和他那残忍的手段，蝙蝠侠相信疯人院里的守卫肯定对这些东西严防死守。
那就是有其他人将东西送进了疯人院？
可这种东西又和稻草人之前研究的恐怖毒气有很大差别，他总有种模糊的感觉，那一缕一闪而过的思绪从他脑中飞过，让他这个思维敏捷的人都差点无法抓住。
这不像稻草人的手段，反而像小丑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他突然有了一个惊悚的想法！
“看看小丑的情况，他到底还在不在阿卡姆！！”
蝙蝠侠的突然出声吓了提姆一跳，但同为搭档的默契一下子就让他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他手指飞快地调出阿卡姆的监控，那几个重点监视对象的画面几秒钟后就出现在蝙蝠电脑的屏幕上。他匆匆扫过那几个安分守己的家伙，没有去管，转而将视线投向装着小丑的画面。
牢房看上去毫无破坏的痕迹，一切都和他上次将小丑扔进去时看到的一样。而画面正中央正是坐在床上背对着摄像头的小丑。对方低着头，手上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东西。
蝙蝠侠眉头紧锁，凑近了去看想确认这到底是小丑还是小丑留下的替身，直到那个人转过身来蝙蝠侠才松了口气：小丑没有越狱。
对方看上去十分悠闲，手上把玩着的是最常见的扑克牌。那张牌在他的手指间来回穿梭，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小丑的脸上是他惯常的狰狞笑容，动作也是和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但蝙蝠侠心里的怀疑一直都没消下去。
“你怀疑是小丑在搞事？可是这东西应该是稻草人……”
话说到一半提姆突然骂了自己一句，他匆匆看向画面中还坐在那里的小丑，提到了另一个自己之前没想到的地方。
“我记得那些笑气都是小丑做的吧……那他……”是不是有可能借用了稻草人的毒气，然后混杂了笑气，或者说他用自己的方法制作出一种新型毒气出来？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光是这个想法就已经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段时间的调查已经让他知道了这东西在哥谭市里的交易范围有多广了，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的手上都或多或少捏着一点，如果真的有人想要……
他不敢说出自己想到的东西，求助般的将视线转向一言不发的蝙蝠侠。
“有这种可能。”
他肯定了提姆的想法，伸过手去拍了拍提姆的肩，让他有了些许的安慰，也缓解了他的不安。然后他的眼角瞟见了不知何时站在电梯口的老人，本想说出口的话变成了劝小孩儿上床休息的话。
“那我们今晚就去阿卡姆吧！”
“已经五点了，赶紧上床休息去吧。”
两人的话撞到一起，提姆还想再说，就被阿福打断了。
“看来我白天的劝导终于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那么布鲁斯少爷你应该也到了上床的时间了吧。”
……
沉默是现在的蝙蝠洞。
提姆瞅瞅自家老父亲，赶紧从阿福身边跑了过去，阿福侧身就让他上了电梯。他这些年也是看着这些孩子一点点长大，虽说夜巡的时间他无法控制，但他还是希望能保证他们健康长大，不要像之前的遗憾那样。
坐在原地的布鲁斯·韦恩先生大概想摆出一点一家之主的架势，但这点架势在真正的一家之主面前毫无作用。他顶着来自老管家的不赞同的视线，无奈地站起了身，一边脱下制服，一边朝着电梯的方向走。
“祝您做个好梦。”
老管家任劳任怨地将那些被留在地上制服一件件的收起来，打算在今天之内就把这件制服清洗出来。
做个好梦啊。
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的布鲁斯躺在床上，想着刚才阿福说的那句话，在心里想着如果能做个好梦就好了。他小时候因为经常梦到父母死去的那天晚上而突然惊醒，去年又因为杰森的突然离开反复做噩梦，对他来说可真是从没做过什么好梦。
他闭上眼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了梦乡。
而白天把委托从布朗特手里抢过来的奥蕾回到家后就没看到李依娜，从桌子上对方留下的纸条来看，对方又出去找乐子去了。她耸耸肩，又把米粒放在窗台上，嘱咐它今晚从网络上找点垃圾数据来吃。
‘明天要去阿卡姆吗，奥蕾女士？我不建议你真的去，那地方出了名的危险，我们两个去了绝对不可能完整的回来。’
米粒真的很抗拒那个地方，在他看来那里邪恶的他都不想去吃那边的数据。
‘嗯。今天查了这么多阿卡姆的新闻，就是准备明天去那边看一看。’
站在客厅墙前的奥蕾伸手将上一个委托的资料全都取了下来，那些耷拉下来的红线被她一圈圈地绕在手上，再放回抽屉里准备留着下一次再用。这个委托的内容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李依娜。
就像她对米粒说的，这种事还是不要让普通人牵扯进来比较好。
‘我能知道奥蕾女士你的计划是什么吗？’
阿卡姆疯人院凶名在外。作为辅助奥蕾的它早在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就将这里的危险查得一清二楚，阿卡姆疯人院被它列为最不能去的地方，所以他并不觉得明天的出行会很顺利。
‘我的计划就是我今晚先去梦里补充点能量，明天直接扔了身体以本体的形态进去搜查，你在外面帮我看着点我的身体。然后…听说和小丑女关系最好的是小丑，我准备等着他睡着了进入他的梦里直接去问他。’
这个计划一听就不靠谱！
听傻了的米粒一时之间甚至想不出怎么劝奥蕾赶紧放弃这个计划。
‘但我是无法观测到你的本体！就只依靠着我们之间那微弱的精神连接？如果出意外了怎么办！这不行！这绝对不行！’
系统都快转冒烟的米粒直接喊了出来。
奥蕾笑着看了它一眼，知道对方被她的话吓到了，赶紧又补充了两句。
‘我只是先这样想。毕竟阿卡姆这地方一般人进不去，如果等到明晚我都还没找到进去的办法，我再想想怎么办。我不可能一两天就能把这个挂了好几个星期没人解决的委托完成，我心里有数。’
不，你一开始说的那个计划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有数的样子。
米粒把吐槽的话憋回了心里，它不信任地看了几眼奥蕾后才转身飞向楼顶。
留在房间里的奥蕾则是搓了搓脸，收拾了一下就躺上了床，准备今晚先看看能不能找到小丑女的梦进去探查一下。
虽说她是这样打算的，但实际操作起来难度很大。哥谭数百万人，不可能每个人都在做梦，就算只有十分之一那也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数字。
她这样做也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走个捷径。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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